“老爺,你不要對婷婷這麽體貼,婷婷心裏難受。”說著便跪地用手緊緊的摟住竹立文的腿部,那豐滿肉感的身子磨蹭著竹立文的腿部,竹立文感受到腿部的一陣溫熱,心裏是難耐不已。


    “婷婷,起來說話,沒事的,爺不怪你,這事情是這麽樣的,你隻管說來,老爺會給你做主的。”竹立文輕聲細語的哄著眼淚汪汪的,好似被拋棄的小貓,在他腳底嗚咽著,看著惹他心裏憐愛不已。


    “本來喝了果子後的南姨娘,和我說了會兒話,我也盡心的把該準備的,需要注意的事項都一一交代給她,南姨娘是個用心的人,一字一句都認真聽著,說一好一會兒話後,南姨娘顯得有些疲累狀態,本來孕婦嗜睡也是常態,我便讓她在我這偏閣休息好在說,順便告訴她,老爺今兒也會迴來的,要是看見了南姨娘,心裏會更高興的。”二姨太太抬起帶著水霧的媚眼,眨巴的望著竹立文。


    竹立文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抹去她掛在臉頰的眼淚。


    說起來,二姨太太是最得他心意的女人了,知情識趣,身材傲人,臉蛋美豔,溫柔體貼,想著她哪裏都是優點,要實在說個缺點,那就是還是沒有能給他生個兒子。


    不過,他也早已下定決心,將她扶正,竹素夢,竹素離與他不親近,倒是竹素妍,時不時的托人給他捎帶些上好的茶葉,精致珍貴的物件,怎麽說來,還是竹素妍母子得他心喜。


    二姨太太雖然已是不年輕,但是這個年紀正是女人熟透的時候,她帶來的美好體驗,似水的柔情,凹凸有致的身材,魅惑動人的媚眼,低低喃喃的小聲音,那是其他姨娘們給不了的,所以,無論竹立文討幾房姨娘,絲毫撼動不得二姨太太的位置分毫。


    顯然,二姨太太是對竹立文懂得徹底很了,這一個眼神動作,都能掌握的爐火純青。


    二姨太太的聲音裏帶著悲傷說道,“奈何南姨娘是個懂事的,覺得自己有孕在身,無法好好的侍候老爺,便要執意離去,我怎麽勸留也勸不住。”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繼續嗚咽道,“怪我啊,老爺,如何能不怪我,我是我把南姨娘勸住了,她怎麽會遭到那樣的傷痛,那樣的難啊,這是我的錯啊。”


    那自責的淚聲,聲聲自責的令人心生不忍。幾個嬤嬤連忙跪上前來道,“不怪二姨太太,二姨太太是好心,好心哪裏能敵得過那準備著的壞心呢,二姨太太莫要自責了。”


    “婷婷快起來,好好說話,先不要自責,你這樣我看著心疼。”竹立文溫柔的說著,並一邊伸出手來牽起她,二姨太太見好就收,順勢被他拉了起來,聰明懂事沒有坐下,而是轉手親親的在竹立文的手心不經的抓了一下,竹立文的心就像被貓兒抓了一樣的癢癢。


    “接下來的事情,便讓這陪著南姨娘的嬤嬤丫鬟們說給老爺,我不在場,所以說的不會詳細,說起來,我的心裏悔極了,南姨娘,對不起了,南姨娘,我不應該任由你的,任由你從我這裏離開,這接下來的事,令你和老爺苦痛不已的事兒就不會發生。”二姨娘站立一旁悲泣的說著,又朝裏屋喊了兩聲南姨娘。


    隻聽見南姨娘低低抽泣的聲音一陣陣的傳來,斷斷續續的說道,“奴婢不怪,真不怪二姨太太,二姨太太待我極好,自從我有了身孕,那是什麽好的精細的都優先給我使用,二姨太太莫要自責,要怪就怪那個黑心惡毒的。”


    竹立文聽來聽去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有些不耐煩的道,“好了,都不要忙著哭和自責了,倒是那話給我說清楚了,到底是這麽個迴事,哪個黑心的膽子那麽大,找你們這麽說,南姨娘的孩子真是被還害的了。”


    那兩個嬤嬤連忙磕頭應答,“老爺明鑒,我們幾個侍候南姨娘從二姨太太院子出來後,南姨娘比較困頓,我們幾個一直都是二姨太太再三叮囑一定要護好南姨娘,不容一絲閃身,所以奴等幾個前後左右,小心翼翼的隨護著,因為南姨娘很困倦,就交代說走小道,迴去路上省些路程,奴等一想,小道也沒有什麽不妥的,南姨娘已是極困,便依從南姨娘的意思。”


    另一個嬤嬤接口道,“小道迴去的路上,幹淨優雅,沒有什麽不妥的是事實,卻遇上了在亭子裏煮著東西的三姨娘和她的隨身嬤嬤。”說著兩人不約而同的狠狠瞪了依然跪在地上的三姨娘主仆。


    “三姨娘不知道煮著什麽,很是清香誘人,我等遠遠便聞得到,南姨娘也聞到了,說是這味道很美味,感覺都有點餓的,待走到亭子處,見三姨娘不知道在喝著什麽東西,南姨娘便著我等上前問問,能否到亭中一坐,南姨娘性子太溫順了,同是姨娘的,哪用這般拘禮。”


    “三姨娘主仆兩人一改往日的清淡,反而顯得很親和,笑著讓南姨娘來坐,待南姨娘坐下,三姨娘讓嬤嬤遞上一碗湯水,那碗湯水清香撲鼻,南姨娘笑著問道,三姨娘煮的是什麽,三姨娘說道,就是普通花茶,沒有什麽特別的,看南姨娘眼神微垂,怕是犯困了,喝一喝能提神。”


    “南姨娘不放心的問,她懷著身孕能否喝,三姨娘說她懷孕的時候也這麽喝的,這花是自己栽種的,是梨子花,喝了神清氣爽,不會對孕婦有影響,隻會平心火,有助睡眠的。南姨娘聽了便信以為真,奴等曾經試圖阻止南姨娘,但是南姨娘不聽,南姨娘為人性子單純,便喝了兩杯,按照南姨娘的說法,那個意子花湯,的確清甜可口,便又多喝一杯。”


    “隨後南姨娘和三姨娘說說了一些家常,南姨娘也顯得不像之前那般困頓了,反而精神頭清爽了起來,便和三姨娘告辭了,想要趁著這會有點精神,趕緊迴院子。”


    “奴等便護著南姨娘往迴來,哪知院子就在眼前了,南姨娘突然彎下身來,哭喊肚子很痛,很痛,痛到站不住。奴等慌忙幾人使力把南姨娘抬迴屋子裏,著丫鬟去請大夫過來,丫鬟去請大夫的路上遇上二姨太太的丫鬟,便也告知了一番,二姨太太和大夫前後腳到。”


    “大夫診脈後,連連搖頭說,這是要滑胎的跡象,也實在沒有把握能保住,二姨太太來到正好聽到大夫這麽說,二姨太太的第一句話,就是對大夫說,一定要保住大人孩子,拜托大夫一定要盡力,需要什麽藥材,她來想辦法。”


    “可是這時候的南姨娘下體開始流血,奴等嚇得不行,大夫急忙診脈後,說不行了,這是已經在滑胎了,什麽藥材都沒用,隻好任其滑了,束手無策。”


    “老爺,定是那三姨娘的意子花湯出了問題。南姨娘是糟了毒手。”說罷,南姨娘隨身的丫鬟婆子一通跪地磕頭哭泣道。


    竹立文越聽越惱火,雙眼圓瞪,額頭上青筋顯現,衝著垂首跪在地上不言一語的三姨娘,起身往前一腳重重的往三姨娘的心窩子踹去,三姨娘不設防,未曾驚唿出聲,便重重的往後跌去。


    身後的嬤嬤連忙抱住她傾斜而來的身子,口裏著急的喊道,“老爺,饒命,不關三姨娘的事情,三姨娘並沒有害南姨娘,真的沒有。”


    三姨娘本來就是身子虛弱,竹立文這一腳下了死力,三姨娘的嘴角溢出了血。


    三姨娘踹著粗氣,頗有些費力的說道,“竹立文,不過是幾個丫鬟婆子的片麵直言,你便是問也不問我一聲,這般是無情狠辣,這些年我是什麽性子,你難道不明白。”


    “三姨娘,南姨娘都這般糟了難,你就不要這樣狡辯了,南姨娘好好的懷了五個月的男胎就那麽突然沒了。”二姨太太在一旁故作很義憤填膺的說道,那胸脯起伏的幅度大,就在竹立文眼前,竹立文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便坐迴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躺在嬤嬤懷裏的三姨娘不屑的道,“你什麽性子,你的好女兒成了良貴人了,你的心便也就野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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