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來了!”眾人急忙迴頭卻發現聖女田秋兒的身旁正站著一男一女。男的高大英俊,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那穿戴無比的華貴,一看就是大家子弟。而那女的十分淡雅,一張俏臉卻是天仙一般,教眾多男弟子看的癡迷。


    “天哪,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女人能媲美藍田門聖女。”


    “這人到底是誰?新來的弟子嗎?”


    “不會吧,可惜似乎是名花有主了。”


    人群的議論聲鑽入拓跋元嘉的耳朵裏,他心中一陣得意。自己的外貌和實力,絕對是配得上洛冰兒,而且是綽綽有餘。隻要解決掉秦石這塊攔路石,身旁這絕世美女一定會傾心自己的,一定。


    田秋兒走到自己妹妹身旁,轉頭看了一圈後驚訝問道:“靈兒,秦石呢?已經輸了?”她眼神裏閃出一絲慌張。


    田靈兒歎了口氣,小嘴一噘道:“比輸了還不如,他連來都沒來。”


    “沒來?”田秋兒忽然一陣驚訝,抬頭一看如今日頭高升,哪怕睡過頭也應該是起床了。而且如果真的是睡過頭,自己也要給他寫個“服”字,這種生死大戰,換了個人早就擔心的睡都睡不著,巴不得多修煉幾天。


    正這麽想著,遠處一彪人緩緩走來。為首的是個女子,身後三個黑衣男子,看那走路帶風的模樣,似乎不是來看熱鬧這麽簡單。


    這女子長得嬌俏,模樣倒是玲瓏可人,頓時吸引了眾多男子的目光。田秋兒微微皺了皺眉,印象中她似乎也是這一批剛來的入門弟子,在幻境裏頭成功活了下來加入了師門,隻是平日裏似乎十分低調,自己都沒見過他幾次。


    這個女子的名字,好像叫“熙熙”,不知是真是假,田秋兒心忖著。


    台上風玉櫻獨自站著,俏臉氣的一片通紅。


    “這秦石,估計他也是不會來了。隻是無端端讓自己等了那麽長時間,早知道自己當日就不答應他什麽十日之後才比試,應該立馬就解決他。”她輕咬著嘴唇,心中一陣不爽。如今自己站在這裏,上也不行,下也不行,十分尷尬。


    底下拓跋元嘉似乎弄明白了這個事情,所有人都到了,主角沒來。他心中一得意,便冷冷笑道:“這個秦石果然是這樣,隻怕幾個月後和我的比試,他也會做縮頭烏龜吧。”


    這話一出,他抬頭便看到兩個美女慍怒的眼神。這田秋兒和洛冰兒的動作十分的同步,紛紛瞪了拓跋元嘉一眼。拓跋元嘉心裏一陣不爽,這秦石到底是怎麽迴事,長的沒我英俊,家世也沒我豐厚,為啥得到那麽多美女垂青。


    “你們看我也沒用,他自己不爭氣,有本事讓他現在出來。”拓跋元嘉冷冷說道。


    冰兒小臉一沉,低聲道:“他……會來的。”


    拓跋元嘉“嗤”了一聲,“那行,我等著。”


    正說著,卻聽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來了,秦石來了。”


    這話猶如一劑強心針,讓在場所有人的心裏均是一提,眾人不約而同的都轉頭去看著遠處林間小路,卻赫然發現一個慵懶的身影正悠閑地朝著自己這處走來。那人打著哈欠,不時用手揉弄著迷蒙的雙眼,好似這才剛剛起床,甚至還沒有洗臉刷牙。


    生死大戰,睡過了頭,來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這秦石是白癡嗎?他不知道今天麵對風玉櫻很有可能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天嗎?


    眾人都這麽想著,紛紛發出一陣唏噓。


    之前嘲笑秦石懦夫孬種的那些人,此刻也換了個口風,不再說他懦弱而是說他呆傻。


    “這白癡,估計一會兒被殺了自己還不知道怎麽迴事。”


    “他不知道今天對戰的是風家的風玉櫻嗎?”


    “據說上次他就被風玉櫻打的蠻慘的,估計這次也放棄了吧。”


    玄宗的弟子都紛紛討論起來,惹的一旁鐵牛、石海等人一臉焦急。倒是小山十分淡然,他依舊微笑看著田靈兒,似乎幾個時辰下來,連嘴角的弧度也不曾發生改變。


    “喂,你不擔心你石頭哥嗎?”


    “不擔心。”


    “為什麽啊?”


    小山微微一想,隨後笑道。


    “因為自從那天石頭哥摔下山崖,撞到了腦袋之後……他就再也沒輸過。”


    田靈兒怔然,大為驚訝的盯著小山,她臉上那表情,好似聽到了一個恐怖的故事一般。


    秦石慵懶的走到生死台前,對著上麵那早已氣昏了的風玉櫻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後慢慢爬了上去。


    “真是抱歉,睡過頭了,醒來已經這個點了,我牙都沒刷,飯都沒吃就來了。”他湊上去微微一笑,惹的風玉櫻後退了兩步。似乎殺掉一個早上沒刷牙的邋遢鬼,她都覺得髒了自己的手。


    “能開始了嗎?”秦石打了個哈欠問道。


    風玉櫻用力捏了捏手中木杖,那粉白的拳頭上青筋一凸,“等候多時了,秦石,生死台的規矩你也懂吧。”


    “自然是懂。”秦石慵懶一笑,沒有半絲懼意。他翻了個白眼,戲謔道:“不過上次不是說了不能使用神兵麽,為何風姑娘手上拿著跟棍子呢。”


    風玉櫻猛的一愣,那天說比試條件的時候光想著秦石身上有著許多寶物,卻忘記了她自己要釋放那天階元素功法卻離不開這根木杖。正為難著,卻聽台下一個男子走了出來,大聲說道:“秦石的這句話正好說明了你沒有見識,風姑娘這棍子和他的功法是連在一起的,與其說是神兵,不如說是功法的一部分,我們玄宗所有的弟子都知道。”


    說這話的正是那吳尊昊,此刻他一臉得意看著秦石,橫豎周圍絕大部分都是玄宗弟子,自己說白就是白,自己說黑,那肯定就是黑了。


    秦石淡淡笑道:“原來是吳兄啊,看來你也是無恥慣了,瞎扯起來竟然如此的逼真,在下真是自愧不如。”


    “你……”吳尊昊大為惱怒,卻說不出話應對。自己這話本就是狡辯,但是風玉櫻不善言語,自己必須幫她出頭,隻有這樣才能博得她的好感。


    正這時,卻聽身後一聲大喝。


    “秦石,侮辱我哥,去死吧。”


    秦石轉頭一看,卻正是那個被自己拗斷了一隻手的吳林風。此刻他傷勢痊愈,便想趁著秦石不備上前偷襲,橫豎上了生死台,生死各安天命。如今秦石和風玉櫻還沒動手,自己若是將他殺了,也不算違反規定。


    “飛龍穿心拳。”


    吳林風揮動著他那剛剛痊愈的右手,朝著秦石的背心而來。


    “嘭!”


    秦石的手中無端端多了一柄巨刃,那轉身揮手的速度簡直快的讓人跟不上眼睛。才眨眼間,去發現那青色刀光朝天一揚,猶如一輪彎月攜著一道淩厲刀氣朝前而去。


    “噗……”


    刀氣猛的紮入那吳林風的身體裏頭,那身軀猛地一顫,隨後朝後拋了出去。


    一個照麵,本是偷襲,卻連人家的身體都沒碰到。而秦石這轉身揮刀卻是異常純熟,雖然隻是簡單動作並沒什麽功法,但是那威力卻是駭人的厲害。


    “噗。”


    又是一聲,眾人發現那倒飛出去的吳林風胸口,竟然猛地噴出一道淩厲的鮮血來。此刻他的身體還在空中,這忽然灑出的鮮血頓時猶如下了一場小雨一般,朝著人群而去。人群急忙一哄而散,這血雨夾著一陣腥臊,點點滴滴落在地上。


    “嘭。”


    吳林風落地,已然沒有氣息。


    一刀,沒有功法的一刀,竟然將吳林風直接擊殺。眾人的眼眸頓時閃出一陣恐慌,那之前還一臉懶洋洋的秦石,如今的臉上卻掛著滿滿的淩厲,好似剛從地獄走過一趟出來一般。


    因為是在生死台上,吳林風自願上台,秦石這一刀並沒有違反規定。而且秦石與風玉櫻的比試還沒開始,剛才就算是秦石和吳林風的比試。這吳林風自不量力,被人一刀殺了,與人無尤。


    “秦石,我要你死!”吳尊昊終身一躍,卻要朝著台上而來。隻是才剛跳上,卻忽然被一道堅冰擋住,無法前行。


    風玉櫻皺著眉頭喝道:“吳尊昊,你兄弟二人怎麽迴事,今天到底是我比試,還是你們比試?”


    吳尊昊心裏一虛,這風玉櫻自己可是惹不起的,但是就這樣讓秦石死在別人的手中,自己卻也是不願。此刻一個生死台,卻有三個人站在台上,這種場麵卻是多少年也沒曾有過了。


    “風玉櫻,這場比試讓給我,我欠你一個人情。”吳尊昊厲聲說道。


    風玉櫻冷笑一聲,“我為啥要賣人情給你,這秦石是我要殺的人,你上次自己沒本事殺他,害的後麵那麽多的事情。”


    吳尊昊老臉一紅登時也沒說話,二人隸屬同門如今也不好動手,這情勢便僵持了起來。


    秦石站在那裏,臉上頓時一陣苦笑。感情自己好像是一塊肥肉,你爭我奪的,對麵兩人似乎覺得自己這次必死無疑,如今在爭得隻是殺自己的權利而已。


    “喂,我說你們真的決定不了,就一起上吧,我困的厲害,還要迴去睡覺呢。”秦石打了個哈欠道。


    之前殺吳林風之時分明是一臉淩厲,此刻遇到兩個強敵一起在台上這秦石卻無比輕鬆,眾人頓感不解,是不是他睡壞腦子了,還是吃錯藥了。


    之前連一個都打不過,如今卻要二打一,瘋了,一定是瘋了。


    台上風玉櫻和吳尊昊顯然也有些意外,有二打一的機會,那自然是不打白不打。二人相視了一眼,快速反應了過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吳尊昊露出一絲壞笑,雙拳一握,已經做起了準備。


    秦石淡淡道:“快點吧,二打一還磨磨唧唧的。”


    風玉櫻看到如此小看自己,心裏頓時火大,她用力捏了捏手中木杖,身上頓時揚起一陣白色的寒冰氣息。


    大戰一觸即發,秦石以一敵二卻毫無懼意,到底是胸有成竹還是自不量力。底下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想看個究竟,甚至連小山都收斂起了笑容,與田靈兒一同看著。


    可是正當二人就要動手之時,人群之中卻響起一個厚重的男子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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