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武看著陸心怡，笑著點頭：
“你幫我這麽大忙，我請你吃頓飯不是應該的嗎？”
陸心怡臉上頓時露出滿意的神色。
“行，你自己說的話可不要忘記了。”
“放心。”
陳尚武笑了笑。
陸心怡低著頭，想了一下，說道：
“這段時間我這邊比較忙，沒有時間。這樣，等我這邊案子結束了，我再去找你。你看怎麽樣？”
陳尚武起身：
“行，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嗯。”陸心怡輕嗯一聲。
要不是陳尚武聽覺靈敏，還真聽不清。
陳尚武走出陸心怡的辦公室，幫她帶上門。便離開警署朝武館趕去。
......
“老板，買單。”
李申數了三元零碎港幣放在餐桌上，起身離開。
“歡迎下次再來。”
身後傳來老板的聲音。
“這港島雖然工資高一點，但這東西也太貴了吧。這老家一毛錢一碗的麵條，這邊就要三塊。”
李申摸了摸兜裏為數不多的零碎港幣，歎了口氣。
漫步街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擁堵的車輛，道路兩旁的高樓大廈。李申暗自捏了一下拳頭。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李申就在深水涉附近轉悠，熟悉周邊的環境，特別是考察了一番附近的武館和拳館。
和大陸相比，雖然港島隻是個彈丸之地，但是習武氛圍濃厚。
李申發現這邊武館還是很多的，不提他早上去的武館一條街，就他下午逛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少於六家武館，更別提那些拳館了。
傍晚6點半，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夕陽的餘暉透過樓宇間的縫隙，將李申的身影在地麵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李申來到一棟老舊的三層樓房前，沿著斑駁的樓梯，來到二樓。
推開門，不大的空間呈井字形隔成六個小小的房間。
李申皺著眉頭，走進右手邊第一個半掩的房間。
華升看到來人，笑著說道：
“申哥，你迴來了，我剛才還找了你一會都沒看到人。”
說完，華升掀開被單，拿過牆角豎著的一塊木板，墊在床板上，將兩份一次性餐盒放在木板上。
“怕你吃不飽，今天特地買了兩份煲仔飯。別愣著了，快點過來啊，等了你這麽長時間，這飯都快冷了。”
李申接過華升遞過來的筷子，偏著身子坐在床沿上。端起餐盒，頓了一下，忽然問道：
“華升，你說我開個武館怎麽樣？”
華升愣了一下，“你是不是不想去碼頭做苦力？”
李申點了點頭，扒了一大口飯，含糊道：
“好不容易才來到港島，隻是做苦力的話，還不如迴老家。至少住的舒坦。”
“那倒也是！其實大部分掙紮在港島的普通人隻是為了活著而已。”
華升點了點頭，猶豫片刻，斟酌道：
“申哥，我知道你很厲害，開武館也賺錢。我們一老鄉的兒子也在學武，聽他說一個月要二三百塊錢呢，而且，學新的招式還要交錢。但是，開武館要很多錢的，隨便一個鋪麵光租金一個月都要一千多塊錢，還不算其它的開支，算下來，開個武館最起碼一萬塊錢是要的。”
李申沉默的吃著飯，有些苦惱。
倒不是說沒錢，隻是錢不夠。
其實李申身上還有一塊他爺爺傳給他的小黃魚，讓他以備不時之需的。隻是現在聽華升這麽一說，想開武館一個小黃魚也不夠啊。
難道，真的聽華升的安排，去碼頭做苦力。
華升扒了兩口飯，想到了什麽。連忙對李申含糊道：“申哥，你等一下啊。”
華升放下碗筷，拿過床頭的報紙遞給李申。
“什麽意思。”李申接過報紙。
華升笑著說道：
“我早上看報紙時，看到尚武國術館招教武術的師傅，待遇很是不錯，就特地帶過來給你看下。”
李申將手中的報紙扔到一旁，撇嘴道：
“我練形意拳的，怎麽可能去其他人的武館幫別人教徒弟？”
武術自古以來都是師徒，父子相傳。李申自然不願意將形意拳交給外人。
華升沒好氣的看了李申一眼。
“你這麽大反應幹嘛，就不能看一下再說。人家武館又不是讓你將形意拳交給學員，隻是招會拳腳的師傅教學員基本功而已。”
“是嗎？這麽簡單？”李申狐疑的看著華升。
“我騙你幹嘛，這報紙上都有寫的。”
華升將李申扔到地上的報紙撿起來，再次遞給李申。
“尚武國術館的館主叫陳尚武，很有名的，前段時間還打敗了一個鬼佬拳王，人家怎麽會騙你？”
“陳尚武？”李申嘀咕道。
華升看了他一眼，“是啊，尚武國術館的館主陳尚武，很多人都知道的。”
李申此時沒理會華升，隻是感覺陳尚武這個名字特別耳熟。想了好一會，忽然眼睛一亮，也想起自己在電梯口碰到的那個比他年紀還小的年輕人，對方似乎也叫陳尚武。
他難道就是尚武國術館的館主？
李申搖了搖頭，雖然那天他碰到的那個陳尚武身手很好，但是對方太年輕了，看著又不像。
華升拍了拍床板，再次問道：
“喂，申哥，你要不要去的？隻是教下學員基本功而已，比在碼頭做苦力輕鬆多了，而且賺的也多。”
“你說什麽？”李申這才迴過神。
“我是說，你要不要先去看一下。對方待遇真心不錯，你可以在那邊做一段時間，看下情況，行的話就留下來。等你存夠錢，再開武館嘛。”華升認真道。
“好的，我知道了。先吃飯，明天再說。”
李申端起餐盒，邊吃飯邊想著華升的話。
要不要去看一下呢？
.........
翌日！
尚武國術館，早晨9點。
“嘭！嘭！嘭！”
佳瑤來到二樓，一聲聲充滿節奏，重擊沙袋的聲音在迴響在耳邊。
佳瑤朝正打著沙袋的陳尚武喊道：
“陳師傅，樓下來了一位教拳的師傅，說是看到我們的招工信息過來的。”
陳尚武打著沙袋，側過頭看了佳瑤一眼，迴應道：“你先將對方帶上來。”
不多時！
“噔噔噔！”上樓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嘭！”
沙袋高高揚起！
陳尚武後退一步，隨手拿過毛巾。轉過身，看向來人。
“真的是你！”來人驚訝道。
陳尚武愣了一下，意外之餘臉上也流露出一絲笑容。
“你幫我這麽大忙，我請你吃頓飯不是應該的嗎？”
陸心怡臉上頓時露出滿意的神色。
“行，你自己說的話可不要忘記了。”
“放心。”
陳尚武笑了笑。
陸心怡低著頭，想了一下，說道：
“這段時間我這邊比較忙，沒有時間。這樣，等我這邊案子結束了，我再去找你。你看怎麽樣？”
陳尚武起身：
“行，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嗯。”陸心怡輕嗯一聲。
要不是陳尚武聽覺靈敏，還真聽不清。
陳尚武走出陸心怡的辦公室，幫她帶上門。便離開警署朝武館趕去。
......
“老板，買單。”
李申數了三元零碎港幣放在餐桌上，起身離開。
“歡迎下次再來。”
身後傳來老板的聲音。
“這港島雖然工資高一點，但這東西也太貴了吧。這老家一毛錢一碗的麵條，這邊就要三塊。”
李申摸了摸兜裏為數不多的零碎港幣，歎了口氣。
漫步街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擁堵的車輛，道路兩旁的高樓大廈。李申暗自捏了一下拳頭。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李申就在深水涉附近轉悠，熟悉周邊的環境，特別是考察了一番附近的武館和拳館。
和大陸相比，雖然港島隻是個彈丸之地，但是習武氛圍濃厚。
李申發現這邊武館還是很多的，不提他早上去的武館一條街，就他下午逛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少於六家武館，更別提那些拳館了。
傍晚6點半，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夕陽的餘暉透過樓宇間的縫隙，將李申的身影在地麵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李申來到一棟老舊的三層樓房前，沿著斑駁的樓梯，來到二樓。
推開門，不大的空間呈井字形隔成六個小小的房間。
李申皺著眉頭，走進右手邊第一個半掩的房間。
華升看到來人，笑著說道：
“申哥，你迴來了，我剛才還找了你一會都沒看到人。”
說完，華升掀開被單，拿過牆角豎著的一塊木板，墊在床板上，將兩份一次性餐盒放在木板上。
“怕你吃不飽，今天特地買了兩份煲仔飯。別愣著了，快點過來啊，等了你這麽長時間，這飯都快冷了。”
李申接過華升遞過來的筷子，偏著身子坐在床沿上。端起餐盒，頓了一下，忽然問道：
“華升，你說我開個武館怎麽樣？”
華升愣了一下，“你是不是不想去碼頭做苦力？”
李申點了點頭，扒了一大口飯，含糊道：
“好不容易才來到港島，隻是做苦力的話，還不如迴老家。至少住的舒坦。”
“那倒也是！其實大部分掙紮在港島的普通人隻是為了活著而已。”
華升點了點頭，猶豫片刻，斟酌道：
“申哥，我知道你很厲害，開武館也賺錢。我們一老鄉的兒子也在學武，聽他說一個月要二三百塊錢呢，而且，學新的招式還要交錢。但是，開武館要很多錢的，隨便一個鋪麵光租金一個月都要一千多塊錢，還不算其它的開支，算下來，開個武館最起碼一萬塊錢是要的。”
李申沉默的吃著飯，有些苦惱。
倒不是說沒錢，隻是錢不夠。
其實李申身上還有一塊他爺爺傳給他的小黃魚，讓他以備不時之需的。隻是現在聽華升這麽一說，想開武館一個小黃魚也不夠啊。
難道，真的聽華升的安排，去碼頭做苦力。
華升扒了兩口飯，想到了什麽。連忙對李申含糊道：“申哥，你等一下啊。”
華升放下碗筷，拿過床頭的報紙遞給李申。
“什麽意思。”李申接過報紙。
華升笑著說道：
“我早上看報紙時，看到尚武國術館招教武術的師傅，待遇很是不錯，就特地帶過來給你看下。”
李申將手中的報紙扔到一旁，撇嘴道：
“我練形意拳的，怎麽可能去其他人的武館幫別人教徒弟？”
武術自古以來都是師徒，父子相傳。李申自然不願意將形意拳交給外人。
華升沒好氣的看了李申一眼。
“你這麽大反應幹嘛，就不能看一下再說。人家武館又不是讓你將形意拳交給學員，隻是招會拳腳的師傅教學員基本功而已。”
“是嗎？這麽簡單？”李申狐疑的看著華升。
“我騙你幹嘛，這報紙上都有寫的。”
華升將李申扔到地上的報紙撿起來，再次遞給李申。
“尚武國術館的館主叫陳尚武，很有名的，前段時間還打敗了一個鬼佬拳王，人家怎麽會騙你？”
“陳尚武？”李申嘀咕道。
華升看了他一眼，“是啊，尚武國術館的館主陳尚武，很多人都知道的。”
李申此時沒理會華升，隻是感覺陳尚武這個名字特別耳熟。想了好一會，忽然眼睛一亮，也想起自己在電梯口碰到的那個比他年紀還小的年輕人，對方似乎也叫陳尚武。
他難道就是尚武國術館的館主？
李申搖了搖頭，雖然那天他碰到的那個陳尚武身手很好，但是對方太年輕了，看著又不像。
華升拍了拍床板，再次問道：
“喂，申哥，你要不要去的？隻是教下學員基本功而已，比在碼頭做苦力輕鬆多了，而且賺的也多。”
“你說什麽？”李申這才迴過神。
“我是說，你要不要先去看一下。對方待遇真心不錯，你可以在那邊做一段時間，看下情況，行的話就留下來。等你存夠錢，再開武館嘛。”華升認真道。
“好的，我知道了。先吃飯，明天再說。”
李申端起餐盒，邊吃飯邊想著華升的話。
要不要去看一下呢？
.........
翌日！
尚武國術館，早晨9點。
“嘭！嘭！嘭！”
佳瑤來到二樓，一聲聲充滿節奏，重擊沙袋的聲音在迴響在耳邊。
佳瑤朝正打著沙袋的陳尚武喊道：
“陳師傅，樓下來了一位教拳的師傅，說是看到我們的招工信息過來的。”
陳尚武打著沙袋，側過頭看了佳瑤一眼，迴應道：“你先將對方帶上來。”
不多時！
“噔噔噔！”上樓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嘭！”
沙袋高高揚起！
陳尚武後退一步，隨手拿過毛巾。轉過身，看向來人。
“真的是你！”來人驚訝道。
陳尚武愣了一下，意外之餘臉上也流露出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