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的話令我有些無語,不過卻成功引燃了我的熱血,將燈關了後便對她調笑道:“與其把精力花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倒不如好好地愛我所愛……”


    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對鄒家的女人沒什麽興趣,因為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收拾白福潤和鄒一冰!當然,如果把鄒一冰收拾過後,順便送頂帽子給他和他老爸,我覺得我是不會嫌麻煩的。


    跟王茜的的纏綿不是第一次,但同樣是第一次心甘情願!我相信她能感覺到我的愛意,因為在黑暗中我吻到了她那鹹鹹的冰冷的淚水!


    經曆了一場生與死的考驗後,我的思想確實變化很大!至少沒有了以往的那種負罪感,更沒有了對不起李蓉的感覺,我心裏那個要愛就愛得徹底的觀念沒變,我相信自己就算再愛上王茜,也不會影響我對李蓉的愛戀,至於別人怎麽看我,讓他們見鬼去吧……


    第二天我們直睡到日上三竿,但醒來後我立即就先忙開了,先打電話叫安排了祈關強一些鎮雄邦的事之後,問他鄒一冰是不是還在春城。


    祁關得知我沒死的消息已經隔了一整夜,但他還是有點抑製不住內心的欣喜,對著我說道:“劍哥,鄒一冰跑不了的,我聽說他的二叔和三叔被巡視隊給盯上了,他一直縮在春城就是為了躲避被查辦,所以暫時是不會離開的。倒是你才迴來,我們兄弟應該先好好地聚聚。”


    我輕笑道:“你給我把他盯好,這迴我不是隻讓他跪雪地的問題了,不過在收拾他之前,我要先去會會白福潤,把那條沒有底線的老狗先搞掉再說。”


    安排好祁關強後,我帶著王茜直接去了昆房大廈找許利力。


    昆明集團的同事們都知道我“死”了的事,據王茜說有些同事還自發地要為我舉行個追悼會,但被許利力給阻止了。說起此事的時候,王茜還笑言我在公司人緣好,說公司有些同事為此在背地裏罵許利力無情。


    我這麽一個“死人”突然出現在公司,所引起的轟動可想而知,從保安、保潔人員到所有同事,見到我的時候無不驚得下巴掉地,甚至有人差點就打新聞熱線了……


    許利力見到我的時候也很驚奇,但他不是驚訝我還活著,而是驚訝我怎麽會帶著王茜一起去見他!愣了一下後對我笑罵道:“狗日的,你知道‘迴家’了?老子還以為你他媽混不下去跑路了!”


    我知道他有些不待見王茜,先微笑著說道:“許總,茜茜你是認識的,過去我們有很多故事,死了一次之後,我決定還是要重新愛她了!”


    “那李蓉呢?”許利力當著王茜的麵毫不客氣。


    我心裏輕絞了一下,但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會痛了,繼續微笑著迴道:“蓉姐聽說昨天迴京城去了。她也是我最愛的女人,我到現在還等著她迴我電話呢!”


    主動散了支煙給許利力後,我打住那個話題說起正事:“許總,過來打擾你,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因為我個人的事情,沒來得及請假就耽誤了那麽長時間的工作,請你見諒!其次,我來還有件特別重要的事要向你報告:我決定去找白福潤討迴公道,讓他在過年前就提前下崗。”


    “是報告,不是商量或者請示?”許利力調侃著問我。


    我點頭道:“是報告,因為這事我已經決定了!向你報告是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


    許利力又一聲笑罵:“你報告個屁,老子又不是京城大老總,你跟我報告起啥用,我能幫你什麽?”


    “怎麽說我都是昆房集團的人,即使精神上的支持,我也是需要的!”我笑了一句後,接著說道:“要是你不同意的話,我肯定也不敢亂來!”


    許利力當然知道,我在事前來找他定然是來請示的,隻是我怕他真反對了,所以才會說自己已經決定,所以在又笑了兩聲後,他忽然看著王茜問道:“王茜妹子,這事你可要考慮清楚,那些拔出蘿卜帶出泥的事,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怎麽樣,你也支持蕭劍?”


    王茜紅著臉應道:“謝謝許總還看得起我,還認我這個妹子。”她沒正麵迴答,但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許利力有些感歎地笑道:“都說女兒是幫別人養,這話說得可真沒錯!沒遇上蕭劍之前,你可以為了你老爸什麽都不顧,現在卻都不再為你老爸考慮了。王茜妹子,你可要想清楚了,白福潤一旦遭殃,你父親王勁鬆是鐵定要跟著受牽連的,難得蕭劍會再愛上你,你就不打算勸勸他?”


    王茜羞澀的臉上漸漸泛起一絲失落,但仍舊斬釘截鐵道:“隻要我有機會,我一定永遠追隨蕭劍,再也不會離開他。其它的事,我隻相信天道是公平的、法律也是公平的。”


    許利力收起他那隨意的神情,有點像開會一般地嚴肅道:“商人要做長久,從古至今都必須在心裏有杆枰才行!連王茜妹子都有這覺悟,我一個經商的人,要是還袒護那些毫無底線的人,就太也說不過去了。蕭劍,你要怎麽做就盡管放手去做,而且我特別希望你以昆房人的身份去做,誰敢為難於你,就是跟我們昆房集團、跟我們許家作對。”


    “不過嘛,所有的事都不能隻用蠻力,該用計的時候要多用腦筋才行,因為這樣可以把代價降到最低。”許利力似乎對我的事已經預料到了,剛才他隨意笑罵,是因為對王茜不放心而已,講了一番後便說出他自己的計劃:“你按你的想法去做,我則明裏一套暗底一套跟白福潤周旋,這樣一來就你唱黑臉我唱紅臉,咱們來個雙重保障,白福潤如果逃出你的手段,也必落入我的手中,隻要他不由自主是跟著你我的路子走,那就由不得他來作主了。”


    他跟我說了他的詳細計劃,我覺得還算不錯!事實上無論許利力如何計劃,也不會影響我的打算,我來向他匯報請示,隻是不想萬一我扳不倒白福潤的話殃及到昆房集團,再怎麽說許利力也於我有恩呢!


    最關鍵的一點,是許利力的計劃中,還是一如既往地任由我發揮,在具體的安排上他沒給我設任何限製。而且在我們離開之前,他還給我打氣道:“蕭劍,上次你在麗江收拾鄒一冰的時候,就知道我們家也是有點底子的,如果白福潤敢用非常手段,你記得及時打電話給我甚至直接打給老總裁就好。”


    但縱然如此,王茜還是有著不同的看法,她說許利力始終是個商人,背地裏給我支持是可能的,要他光明正大地幫我則絕無可能,要是把白福潤順利給扳倒了則罷,稍微出點差錯的話對整個昆房集團便都是滅頂之災。


    王茜不是對許利力有意見,她知道我的性格脾氣,所以提醒我做事的時候盡量別把許家給牽扯進去太多,同時也是在寬我的心,讓我別為此而對許家有什麽不滿……


    我既然第一個去找許利力,心裏自然是早就想到了那些問題的,其實從昆房集團出來後,我情緒有些低落的原因,是直到現在了,也不見李蓉迴我個電話!


    不過我真的沒時間為那些兒女情長來耗費心力了,起床之後我就分別發了短信給張世明相約了,是他讓我先來向許利力言明後,再到白龍俱樂部去找他的。


    所以在離開昆房集團後,我又馬不停蹄地直奔白龍拳擊俱樂部。


    見到張世明的時候,他正和劉威在下圍棋,鹿嘉嘉也在劉威的辦公室裏,但見我進去後,劉威和鹿嘉嘉都很自覺地出門迴避,王茜見狀後,便也跟著退了出去……


    張世明的見解卻與許利力大不相同,他靜靜地聽我說了自己從被抓後的經曆,然後才重點問了我在渝市與穀總的接觸情況,最後才問我:“你打算怎麽對付白福潤?”


    我心裏一陣茫然,穀總說他可以讓我親自將白福潤拉下台來,但他卻沒告訴我該怎麽做,以我的打算,是直接帶人打上白福潤家裏去。可白福潤那種級別的人我是清楚的,別說到他家了,就算他出門來,也是有警衛隨時跟著的。


    所以聽了張世明的問話後,我半天沒能應聲。


    但張世明顯然已經想好了,微笑著道:“你如果現在約他出來,他應該是不敢不來的。要是見麵了你逼他自己辭職什麽的,看看他會有什麽反應,也正好可以看看穀總是什麽反應。”


    我想了想之後,試著問道:“約他出來後,我可以打他嗎?”


    “隻要不把他打得太慘,我覺得應該是可以的!”張世明點了支煙後,說的話對我來說有如黑夜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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