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別那麽客氣,是你在幫我,不是我們在幫你!我早就說過了,要將我收集的那些材料給你的,而且我叫冰冰也注意收集……”


    盈盈一句話沒說完,便看著我的眼睛停住。她和冰冰都看出來了,剛才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雖然語氣沒什麽特別,但我的眼神近乎哀求!我是真的要她們幫忙……


    其實我是想叫她們答應我,迴去後盡快給我搞到鄒順利勾結外國的證據,並送來給我。這久以來的經曆,讓我非常迫不及待地要向鄒家開火了!


    以前我不冒然行動,是因為我的目標僅僅是白福潤,而且搞倒白福潤的目的,也是為了讓白紹南永不翻身。在成功做了白家的“庫管員”之後,白福潤那些見不得人的證據其實已經足夠了,但有個很大的問題,他那些事完全可以推到白紹南身上,而白紹南卻偏偏瘋得那樣真實。


    讓我沒有動手還有個主要的原因,我通過韋老出經對白福潤出了一刀,可結果我自己也已看見了,除了引得白福潤懷疑裘躍和外,基本上是連個泡泡都沒見,反而隨後我身上就出了一連串的事。另外就是,沒見到鄒順利本人時,我對很多東西還是持懷疑態度,不敢輕易再出手了。


    最關鍵的問題,還是我不知該如何出招。裘躍和對我表麵上表明了他主持正義的態度,可上次送去給他送去材料後,卻不見他有半分動靜;穀家的大腿我倒好像抱牢了,可惜我根本沒與穀總對話過,所抱的汪鴻似乎並不那麽簡單,憑他與穀總夫人有一腿的事,我也不敢把寶押在他身上;而我最信得過的韋老和杭老,能力似乎真的有限,張世明則是壓根就沒讓我知道他的實力……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除了鄒家父子步步相逼外,許利力已經攀上了兩個副老總,攀上了那個排名在鄒順利前麵而且不久就必定身處巔峰的大角,我覺得再不出手的話,隻怕我都快被別人玩得變成真正的走狗了。


    這一年多來,我表麵風光不已,內心的屈辱卻從未減輕,我混成什麽樣不重要,可跟在我身邊的女人們也全都受累,無論是王茜還是李蓉,為了家庭、為了自己和為了我,都在不斷地承受著各種壓力,甚至不得不做出各種她們不願意的事,要知道她們都是官家千金,原本是可以過得舒舒服服的呀!就連才跟我結識了兩天的盈盈和冰冰,這兩位我曾經的偶像,現在的淚水都和我有著直接的關係……


    我有點後悔,後悔那天沒鼓起勇氣將果盤砸去鄒順利的頭上。所以我才央求盈盈和冰冰,給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好讓我能盡快將我和我們眼前的這種生活終結。


    好半天後,盈盈才接著開口道:“蕭總,我們一定會盡力的,你不要為了我們的事想得太多!”


    我看著她,有些動情地說道:“盈盈姐,我不要關於你以前收集那些關於你自己的東西。其實鄒老總的有些證據,或許我比你們更容易收集到,畢竟我現在是漢滄集團的主要負責人之一。但僅憑經濟上的問題,我感覺很難對他造成什麽影響,因為他完全可以推給鄒一冰甚至反過來推到我這種人身上。我想請你們幫的忙,是請你們幫我拿到他不同尋常的一些東西,比如涉及到民族安危層麵上最直觀的東西。”


    聽我說得如此直接,盈盈忽然有些警惕地問道:“蕭總,你昨晚……不會是裝醉的吧?是不是聽見我和冰冰說的那些話了?”


    我心頭愣了一下,正打算承認,冰冰卻接口道:“盈盈姐,蕭總如果是那樣的人,就不會叫我們幫忙了!你看不出來嗎,他這是為了我們出頭呢!如果不是王茜不得不上門來鬧這一場,他完全有能力讓鄒老總和鄒一冰不敢對他做什麽,好好過著自己霸道總裁生活的。”


    成功給我化解了尷尬後,冰冰更直截了當地說道:“蕭總,昨晚你醉酒後可能記不得了,其實我和盈盈姐在你房裏呆了很長時間,我們想到了鄒老總的一件事,恰好符合你剛才所說的能搞垮他的要求。”


    在她娓娓的講述中,昨晚我聽到的那些話被她托盤而出,包括盈盈擔心她們不是我的女人、為此我很可能不會為她們傾盡全力的事,她也沒有隱瞞。


    我聽得百感交集,冰冰會如此坦誠,必定是感受到了我真實的想法:即使她倆不是我的女人,但也是我的朋友,對朋友我同樣會竭盡全力!


    可她說完過後,卻又來了句:“這兩天的相處,我們對你是百分百信任的!這些年我們見過太多太多自私自利的男人,雖然我們相信你,但總感覺你沒有走進我們的靈魂,我們也不敢確定自己在你生命裏是否曇花一現。”


    “所以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要拿到鄒老總和外國人幹的那些勾當證據,我和盈盈姐出麵的話,至少有七八成的把握,但你必須得像我說的一樣,讓你走進我們的靈魂,讓我們也永遠被你銘記才行,否則我們真不敢冒那個險。”


    我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看著她們迴應道:“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做才能走進你們靈魂,但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們,即使這次離別過後,此生再無相見之日,你們也永遠是我的偶像,永遠是我生命中最難以忘記的人。”


    盈盈把臉上的淚痕抹盡後,露出一個羞澀的微笑道:“蕭總,不知你聽過張愛玲在《色.戒》裏的一句話沒,她說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


    我沒看過那本書,但張愛玲的那句話我是聽過的,聽她這樣說,頓時怔住有些不知所措。


    “你這人太實誠,一天就足以讓我們認清你是什麽人了!冰冰和我都是一個意見,我們對你百分分的信任,但我們不是你的女人,就算再相信你,也不敢把寶全部押在你的身上。”


    “冰冰怕這件事說起來太丟人,所以說得含蓄,不過我們跟了鄒老總後,早就已經不再有顏麵可言,所以我不怕你笑話,要是你真有心幫我們的話,就別對我們那麽好,讓我們真正地陪陪你!”


    盈盈說完這些後,早已經羞得差點把頭垂到了地上。


    冰冰也好不到哪去,不過見盈盈如此直白地給她維護顏麵,她也替盈盈說話道:“蕭總,盈盈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她會如此……還有一個原因。”


    說著她讓盈盈拿出手機,翻出了一條信息遞過來給我。


    我接過來後,見手機上的信息寫著:把蕭劍服侍得如何?記得帶點照片迴來,我有用處。發件時間是一個多小時以前,而發件人顯示的是“九當家”。


    這明顯是鄒順利發來的信息,這老頭還真陰,雖然李蓉配合著我,成功被我與盈盈和冰冰給“氣”走了,但他肯定是仍持懷疑態度,應該是想叫盈盈和冰冰留著我“享受”的證據,以便進一步刺激李蓉。


    我實在想不通鄒順利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們如果知道李蓉是假裝懷孕的事,那就應該不是為了讓李蓉委身於鄒一冰!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們所做的一切,主要矛頭還是針對我,因為我是漢滄集團的主要負責人,是他們用來賺取大錢的機器和替罪羊,他們不容許我出任何差錯。


    把手機遞還給盈盈的時候,我先將剛才的話題打住,而是問她另外一件事:“盈盈姐,這‘九當家’是鄒老總吧?你這樣稱唿他,莫非你還有其它幾位當家的電話?”


    盈盈和冰冰都不知我為何轉移話題,神情間有些詫異,但很快也就變了自然得多,畢竟剛才她們的話好像是要決心獻身於我,那種話題任誰提起來都非常沉重,何況在她們的心目中,我真的就是那種坐懷不亂的君子,是她們硬要往我懷裏鑽的……


    因此見我發問,冰冰便搶著應道:“盈盈姐是專門播報國際新聞的,經常有機會隨同老總們外出做隨行記者,否則也不會結識鄒老總了。隻可惜被鄒老總看中後,她就成了鄒老總的專用隨行記者了!而我卻是我們副台長介紹……”


    我怕她岔開話題,又不想讓她提起她們的傷心事,便打斷著追問道:“冰冰姐,那盈盈姐有其他老總有聯係嗎?”


    “當然有啦!”冰冰也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趕緊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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