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莊賓館在春城的老牌高級國營賓館,曾接待過很多國家元首和名人,平常也是由武警把守大門的。所以我很驚奇,張晴晴怎麽會將我倆這不太正當的會麵安排在此!不過由此也讓我再次證實,白家的人真就是這邊陲之地的土皇帝,在春城更是可以隻手遮天為所欲為。


    這種別墅式的酒店我並不陌生,昆房集團在麗江的另一個五星級酒店“雪山明珠”,就是這種風格。但到了指定的小別墅院子後,我卻有些納悶,如此高檔的賓館,咋連個服務員都見不到?


    等進入到屋裏,我才明白這是張晴晴的安排,因為她早就已經候在裏麵,而且是一身令我一見就渾身僵直、差點當場流鼻血的打扮。


    對於她的裝束,說起來就有點不可描述了,但她顯然是下過一番心思的,無論是透明的紗裙還是極富情.趣的小衣褲,都似乎是專門為她那圓潤豐.腴的身材量身訂做,就連臉上的微微淡妝,也應該是出自專業形象師之手……


    這倒讓我多少有些感動!說得粗俗一些,我隻是這女人的一個情夫甚至玩物,可她卻如此用心,難說她的正牌老公白福潤也沒見過她這麽風情的一麵呢!


    本來就是自己主動約她,加之她又打扮如此,再配上整個別墅裏的那種溫馨布置,倒也沒讓我有太多為難的感覺就進入了狀態……


    主臥的那張歐式大床上,我忍著手臂的酸麻,讓香汗淋漓的張晴晴枕在我的懷裏,先開口問她昨晚白紹南是不是被人暗算了。


    “常在河邊邊,哪有不濕鞋!”張晴晴微笑著應了一句後,接著說道:“不過紹南這麽一鬧,倒是成全了我倆的又一次好事。”


    隻要某些欲望得到滿足,烈入野馬的女人也會溫順如兔子!張晴晴一邊用她那細嫩的手掌在我寬實的肩上摩挲,一邊輕輕地喃喃細語。


    “昨晚紹南為了你老婆忽然向王勁鬆開炮,可把王家嚇得不輕,不過總體說來,王家上下也真的都是精明人。你那嶽母來找說情,我本來是要她給我把七彩珠寶城那塊鎮店玉佩弄來的,哪知她卻提議讓你來和我相聚一宿交換。”


    “這彭惠呀,平常看她三棍子打不出半句話,實際上王茜那心機呀,多半還是遺傳了她。我和你本來就已經郎情妾意,卻被她拿來當成個大籌碼了!不過她還算說話算話,本來答應一周之內讓你來這裏的,沒想到卻那麽快就給了我驚喜,差點我都來不及安排和你共度良宵了。”


    “不過,最厲害的還是你那老婆,我聽彭惠說一切都是她的主意。能為了家把自己那麽優秀能幹的老公主動獻出來,這樣的女人除了我張晴晴外,還真是不多了!”


    說著她抬頭看著我的臉媚笑道:“你姐看在彭惠如此用心、你又如此賣力的份上,那塊玉佩呀,也就不要了!高不高興呀?”


    我心裏卻大為震驚,我可是主動約張晴晴的,也有著自己的目的,王茜在家的時候對此還表現得那麽不舍和痛心,卻原來事實的真相竟是……


    現在我已經學會了隱忍和掩飾,聽了張晴晴的話後沒表露半點內心的波動,隻是故作柔情地伸左手捧住她的臉,自然地迴道:“當然高興!但姐姐你上當了,我不是我嶽母安排來的,也不是王茜把我獻給你的,我隻是一大早聽說南哥在昆房大酒店出事,怕他對昆房集團不利,所以就馬上趕飛機迴來。”


    我沒理會張晴晴表情的變化,隻繼續淡定地陳述“事實”道:“實際上王茜也是我到家之後,她才知道我迴來了的,至於我嶽父嶽母,他們估計現在都還不一定知道我迴來了呢!南哥為難我嶽父的事嘛,我也是迴來了才聽王茜講起。”


    張晴晴疑惑道:“不會吧!你還真喜歡上你姐了?意思是你真心想主動來見我?”


    “迴來春城見一切無事,又不想跟我那個幾次三番、夥同你兒子來綠我的老婆相處,倒不如把這用不完的力氣拿來和姐加深感情。”我一臉的沒正經。


    張晴晴卻毫不介意,忽然就把她那重量級的身體翻了上來,狠狠將我壓住後,滿臉歡笑道:“蕭劍,你太讓我意外了!我看得出,你前兩天在麗江去主動找我的時候,實際上是有些不情願的,你隻是利用我發泄對楊代民的不滿。但今晚不一樣,姐感覺到了你對姐的真情。”


    我沒對她的話發表意見,隻是盡量地滿足著她那上不規矩的動作……


    張晴晴好像真的是被我馴服了,又一番風雨過去之後,她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滿滿的花癡。


    我感覺時機差不多,可以向她開口問一些事了,但我沒有一來就問自己的話,而是順著之前的話題說道:“姐,不管怎麽說,我嶽父嶽母對我還是不錯的,以後白領導那邊,你多幫我嶽父說說好話,能提拔就提拔,不能提拔也別再為難他!還有就是,那玉佩的事你也就算了,等兄弟以後苦了錢,用我的錢買來親自戴在你這雪白的脖子上。”


    果然,身體的滿足是一迴事,情感上被征服之後,再能幹再精明的女人在男人麵前也會毫無戒備。對於我的要求,張晴晴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我的心放下後才接著說:“對了,昨晚南哥在昆房大酒店的事,他不會怪罪我們酒店那邊吧?我可是問過酒店的胡總和我們許總了,當時酒店真的已經盡力,他們是給一百個膽都不敢得罪南哥的。”


    張晴晴笑道:“這你放心吧,就算紹南真有那種心,我明天給他隨便一說,他也不會放在心上的,從我進入白家的門,我那假兒子對我就幾乎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笑過後,她卻問道:“你怎麽會對昆房集團那麽忠心耿耿,許利力給你的好處不多呀,說白了也隻是給你嶽父麵子而已,你犯不著那麽護主吧?”


    “受人恩惠、與人分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是我蕭劍做人最基本的要求。”我迴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倒沒有絲毫作偽,因為我認為這是作為一個員工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張晴晴給了我一個崇拜的眼神,感歎了一聲:“難怪都說像你這種人難找,果然是如此的。我把白家那麽大的產業交給你去操作,這下倒真的放心了!你也放心,許利力給你的那丁點迴報,以後你姐會百倍的給你。”


    有句話叫臭味相投,我還曾勸過劉揚、何天林和張棟等幾位麗江領導,叫他們裝成貪婪的姿態與白家打交道,所以自己當然會做得更好,聽了張晴晴的話便兩眼放光,並似情不自禁一般地給了她一吻。


    接著我又拋出自己的第二個問題:“姐,其實我還有事要你幫忙。我聽說昨晚後來跟南哥對著幹的,是一群鎮雄人,你應該聽說了,兄弟被那些鎮雄人奉為老大……”


    張晴晴不等我說完就笑道:“你要是說其它事,姐都懷疑你今晚是來陪姐的還是來托姐辦事的了!不過看來你不是,你隻是一個既護主又護兄弟的人。還是那句話,放心吧!昨晚是飛爺幫紹南出頭,來作對的雖然是鎮雄人,但明顯就是那個張世明,肯定是他讓鎮雄人先露麵擋著的,紹南和飛爺不會連這點都分不清。”


    她提到張世明的名字時,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後才想起祁關強說的“救星”,也想起我曾經多次從伍興昊和周浩野他們嘴裏聽過這名字。


    但此時我來不及細想那個伍興昊他們嘴裏稱為二哥的人,究竟是什麽來頭,聽張晴晴沒說起伍興昊,心裏也算是放下了。


    “姐,最後一個問題,你說南哥出這樣的事,那蓉姐會不會跟他離婚?”我趁熱打鐵,接著問出了第三個問題。


    見張晴晴這迴是真的一臉不解,我微笑著繼續說:“你不是安排蓉姐跟我合作嘛,還鼓勵我跟她發展一下呢,你忘了?要說發展我是不敢的,但既是合作嘛,我倒是比較關心你們那家庭關係,要不以後怕自己做錯了什麽都不知道。”


    張晴晴釋然了,仍舊帶著笑容迴道:“無論阿蓉要離還是紹南要離,我家老頭都不會同意的,這與阿蓉的娘家有一定關係,也關係著白家才定下來讓你們操作的那件大事。別說離婚,他倆夫妻之間就算鬧矛盾也不行,紹南的聲名已經夠壞了,要是他和阿蓉表麵都不和諧,那白家豈不是亂了套。”


    我心下也不知是該歡喜還是失落,或許是兩者有之吧!我來試探張晴晴,就數李蓉的事最重要,得知白紹南不會對李蓉怎麽樣,我自然是很高興,但他們不離婚,那我就隻能和李蓉繼續偷偷摸摸。


    看來,一切都還是隻能自己強大起來,有資格去爭取了才能實現。


    張晴晴迴答完後,見我不再問什麽了,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嘴裏調笑道:“你求情的事不算,但你問了三個問題,一個問題一次,你還差一次喲,小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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