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玉佩是我的,丟了有一段時間了,沒想到是柳姑娘拾去了。”司徒墨思忖片刻,承認道,若真是露出了破綻,怕今日對方上門不會這麽客氣。


    “那我再問你,五年前,你可否經曆過什麽變故?”陌月再問。


    司徒墨略迴憶了下,想了個穩妥的說辭:“五年前我被人擄走,父親救我時,還是令我不小心被歹徒所傷,幸好心髒偏了半寸,僥幸撿了一命,卻失去了記憶,這件事父親愧疚了很久,所以才發憤圖強,司徒家也是從那時候才迅速發展起來的。”


    “照你所說,你父親很疼愛你才是,為何又讓你入贅?”時間點都能對上,加上失憶,司徒墨會成為司徒莊主的兒子也就說得通了,陌月心中的答案唿之欲出,卻不敢這樣挑明,有些隱晦的問道。


    “哎!“說到此事,司徒墨長歎一聲,他也不知曉是何原因,興許,是父親覺得他已經失去了用處,打算摒棄了。


    “你可否隨我去下住處,一切疑惑,自然可解。”陌月道出了來此處的目的。


    司徒墨猶豫了片刻,見陌月似乎沒有惡意,便同意了,一來,與陌月能多相處片刻,二來,興許能幫父親探到鳳凰令的線索。


    “你先走一步,我隨後就到。”司徒墨待陌月離去,覺得自己數日來被酒醃製得昏沉的腦袋刹那清醒,像突然打了雞血一般,飛速的去井邊打了幾桶水,也顧不得冰涼,劈頭淋下,胡亂的將身上衝洗一番,迴屋換了幹淨的衣物,拿刀細細刮了胡子,將濕漉漉的頭發擦了半幹後運功烘幹,梳好,對著銅鏡檢查後才匆匆出了門。


    陌月迴到住處時,南宮叱已準備好了一切,陌月對其微微點頭,表示事情已妥,二人便靜靜的分別坐了屋子的兩邊等著。


    雙方無言,靜謐的屋子隻有燭火搖曳。


    司徒墨敲門的時候,南宮叱起身,手有些控製不住顫抖。


    真相近在咫尺。


    司徒墨見到南宮叱時愣神一下,便客氣的寒暄了幾句。


    “可否,可否借用一滴血?”南宮叱問,神色中帶著期盼和緊張。


    司徒墨忘了忘陌月,見她也是一種懇切的神情,皺了眉道:“前輩,能否告知所為何事?”


    南宮叱拿著匕首率先劃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滴落在碗中,蕩漾起層層漣漪,然後將匕首遞給司徒墨,熱切道:“為求一個真相,司徒公子能否滿足老夫的請求?”


    司徒墨被一個武林前輩這般懇求,倒有些不好拒絕,猶豫的接過了匕首,劃開了手指,血緩緩滴落。


    南宮叱眼睛都不敢眨,盯著那血慢慢的,慢慢的滑進了水裏,在水裏打了圈,然後,悠悠的,悠悠的向自己那滴血靠近,緩緩靠在一起,抖了兩抖,交支成了一大滴。


    “融了,融了,柳丫頭你看,血液相融。“南宮叱激動的聲音都在顫抖,失而複得的感覺讓他失態的像個孩子,一時間,連對陌月的成見與仇恨也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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