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治所cd州牧府內。


    泰山舒服的躺在一張軟椅上,賞心悅目的看著眼前的十幾名歌姬曼妙的身姿,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曾幾何時,這樣的生活,就是泰山奮鬥的目標,為了錦衣玉食,為了榮華富貴.常年顛沛流離的生活,已經把泰山折磨的痛苦不堪,現在的泰山,已經不是當初投效在公孫入雲麾下的那個泰山了,時至今日,得到了整個益州和大半個荊州的泰山,心中隻有躊躇滿誌了。


    端起一盞琉璃杯,泰山愜意的喝了一口美酒,一陣不合時宜的腳步聲,打斷了泰山的遐想。法正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可是當他看到滿堂歌姬的時候,卻又停止了動作,垂手站在了一邊。


    看到法正的神情,泰山懶洋洋的揮了揮手,讓一眾歌姬進入了後堂,然後慢悠悠的端起琉璃杯,一邊遞向口中,一邊開口詢問法正:“何事?”泰山雖然已經有些腐化,但他卻深深地明白一點,自己之所以能錦衣玉食,每天享受自己想去享受的美女和美酒,是權力帶給他的福利,所以,泰山對處理政事還是比較勤快的,因為隻有讓益州、荊州穩如泰山,他才能去享受更多的美女和權力。


    “稟主公,宇宮照烈起兵十五萬,日夜兼程的向漢中殺去,看架勢,是要一舉拿下漢中了。”法正連忙迴答著泰山的問話,他雖然有些看不慣泰山貪圖享樂,但是畢竟,泰山入主益州之後的一係列決策,大部分還都是比較正確的,而且泰山在享樂的同時,也沒有疏於政事,這一點,比起元璋來,可是強的太多了,所以法正等益州舊有官員,還是對泰山很恭敬、很尊敬的,做起事來也是盡心盡力。


    嘩啦——就要到嘴的美酒,因為泰山的手一抖,全部灑在了他胸前的衣服上。泰山猛然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宇宮照烈要對漢中用兵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因為益州遠離中原,而且入川的道路崎嶇,導致消息閉塞,而泰山又沒有元起手中那樣的潛龍密探,所以直到現在,法正才將這個消息呈報上來,現在,距離宇宮照烈出兵已經整整過去十日了。


    法正迴答道:“稟主公,這已經是十日前的消息了,現在宇宮軍想必已經快要達到漢中了。”


    “這麽快?”泰山的眼眉逐漸皺到了一起,喃喃的說著。漢中本來是益州的一部分,號位東川,和益州本地的別名西川並稱為東西兩川,兩川地勢相連,山脈相依,雖然漢中張魯連年入寇西川,可實際上,兩川是唇亡齒寒,如果東川落入宇宮照烈手中,那麽就等於是向宇宮照烈敞開了一扇大門,他便可以隨時進兵西川,這絕不是泰山願意看到的場景。況且,以泰山的野心,他早就把漢中視為囊中之物了,隻是因為他入主西川的時間還短,內部的清理工作還沒有全部完成,一些元璋時代遺留下來的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一些親善元璋的官員,還沒有清除幹淨,泰山這才暫緩了攻打漢中的軍事行動,沒想到偏偏在這個時候,宇宮照烈竟然橫插一刀,這可讓泰山感到無法容忍。


    抬起頭看向法正,泰山深沉的問道:“漢中張魯那裏,可有什麽消息傳來嗎?”法正搖了搖頭,答道:“某也是剛剛接到宇宮照烈出兵的消息,還沒有來得及去探查張魯那邊的動向,表麵上看,漢中現在依然是風平浪靜,似乎張魯並不知道宇宮照烈要去攻打漢中。”


    泰山很是不滿意法正的迴答,臉色陰沉了下來,哼了一聲道:“那還等什麽,立刻去打探漢中那邊的消息,這件事不對勁兒,宇宮照烈大張旗鼓而來,張魯沒有理由會一點準備也不做!越是平靜,就越說明有問題!查,徹查!把張魯的動向和宇宮照烈行軍的路線,盡快呈報於我!”


    法正答應了一身,然後便急匆匆的轉身而去。法正走後,泰山也沒了愜意的興致,目光陰沉的看向東邊,低聲說道:“宇宮照烈,你終於還是來了,當初在壽春,你和元起煮酒論英雄,小覷天下之人,這一次,我泰山就讓你明白,除了你宇宮照烈和他元起之外,天地之間還有一位英雄,就是我泰山!”


    同一時間,漢中太守府內,張魯最為倚重的謀士楊鬆,正在向張魯灌著迷魂湯,他對張魯歌功頌德,大肆褒揚張魯治理漢中十幾年的功勞,哄得張魯喜笑顏開,連聲稱讚楊鬆是難得的忠臣。


    早在數日之前,郭嘉派出能一名言善辯之士來到漢中,徑直找到楊鬆,送給楊鬆黃金五百斤,讓楊鬆設法蒙蔽住張魯的耳目,以便宇宮照烈進兵漢中,郭嘉還答應楊鬆,隻要楊鬆讓漢中防備鬆懈,使得宇宮軍輕易攻克漢中,那麽事成之後,司空宇宮照烈就會保舉楊鬆為九卿,並且還會再送一千金黃金給他。楊鬆在和弟弟楊柏商量過之後,認為這是一個巴結宇宮照烈的好機會,而且還能名利雙收,於是便決定按照郭嘉的吩咐去做,楊鬆連續數日用各種花言巧語蒙蔽張魯,而掌兵的楊柏則是盤踞在府外,率兵斷絕一切消息,把宇宮軍來犯的消息攔截下來。


    這一對賣主求榮的兄弟,為了宇宮照烈許下的官職和黃金,就這樣做了稱職的內應,蒙蔽的張魯直到現在,仍然不知道宇宮照烈率軍十五萬前來的事情,每天都在楊鬆的阿諛奉迎之中,過著花天酒地的日子。


    當法正派出的密探,來到漢中,通過重重手段,最終得知張魯的所作所為之後,忍不住暗中大罵張魯是個敗家子,然後連忙趕迴cd把張魯的情況告之法正。法正得知之後,差點沒被氣的吐血,當下不敢怠慢,連忙告訴了泰山。


    泰山也被張魯的無知和愚昧惹得憤怒了,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東西兩川唇齒相依,互為依仗,即便是有爭鬥,那也是自家哥倆關起門來發生的內部矛盾,可是張魯這個“自家兄弟”簡直是太愚蠢了,如此輕易就著了宇宮照烈的道兒,眼看著身家性命不保,還猶然在飲酒作樂!張魯死了倒是不要緊,可關鍵的是,漢中絕不能落到宇宮照烈的手中!不然的話,泰山就會變得被動起來。


    在法正派人去打探消息的這幾日,泰山已經準備好了兵馬糧草以防萬一,現在得知事態危急,泰山再也無法安坐了,立刻召集起人馬,兼程趕往漢中,誓要把漢中奪到自己的手中。這次出征,泰山可以說是主場作戰,他借著地利人和之利,數日之間便召集起了二十萬大軍,隨軍一同出征的,有張武、陳到、法正等三十多名出眾的文武官員,隻把從宇宮照烈那邊歸降過來的於禁留在了cd以防被宇宮照烈離間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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