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唐方,不知道是因為修煉道法的緣故,心中的欲火在不知不覺中降了很多,特別是在唐夢琊死後,他更是變得慶幸寡欲了很多,早已經沒有當年動不動就要逛窯子的衝動,但是在此時,一方麵因為唐夢琊牽扯到了心中的某處迴憶,更是因為痛恨眼前的女子,所以幹脆放開手腳,大幹一場,畢竟,如今他才是二十多歲的男子,麵對眼前的這個可以予取予求,毫無反手之力的女子,不可能沒有反應,而當這種反應一旦來臨,就會如同決堤之水,如何收也收不迴來。


    唐方嘴一張,殺生刃出現在手中,用刀在安倍沙羅的眼前晃來晃去,然後耀武揚威地把玩著,安倍沙羅隻覺得寒氣逼人,似乎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倒豎起來,駭然道:“別碰我!”


    唐方似又變迴了當年的那個破皮無賴,笑嘻嘻地用匕首在安倍沙羅的額前慢慢靠近,安倍沙羅一點一點的向著後麵後退,直到整個身子退到了一顆樹旁,身後沒有半分空間,這才停了下來。


    唐方的匕首緊緊地跟上來,用匕首在她的臉蛋下肆意摩挲著,安倍沙羅又羞又怒,偏生此時奈何不了此人半分,唐方的匕首猛地一下抵在了安倍沙羅的喉間,刺骨的寒意森森地湧進了安倍沙羅的身體裏,安倍沙羅不由得輕聲“呀”了一聲,沒有選擇的昂起了俏臉,盯著眼前這個男子,用顫抖地聲音道:“你想幹什麽?”


    “嗖!”唐方手似乎有意無意地抖動一下,安倍沙羅黑色大袍服被劃破了一個大口子,半邊雪白而豐滿的胸肌露了出來,連深深的乳溝都一覽無餘出現在唐方的眼中。


    唐方的喉間微微聳動,雙目一閃不閃地盯著安倍沙羅的乳溝處,邪邪一笑道:“是真絲的麽?”


    指的自然是安倍沙羅最貼身的胸罩,相信這輩子,唐方是惟一一個見過此物的。


    安倍沙羅整個身軀瑟瑟發抖,但是受著殺生刃的巨大威脅,根本不敢亂動,正要開口唾罵,唐方的匕首微微上揚,又抵住了她的咽喉,卻沒有傷到她半分皮膚。


    “這玩意雖然沒毒,但是被弄傷了,相信很不好看,如果你不介意以後永遠帶著麵具的話。”安倍沙羅心中一沉,唐方是什麽人物,他如何不知道,傳說中心狠手辣之極,一夜之間,王家上下七十一口人,就是他殺的,還有在陰山上,那累累的死屍也是他的傑作,殺人如麻的他,絕對不在乎在一個女人最看重的臉上留下一些不美好的迴憶的。


    安倍沙羅顫聲道:“你這麽做,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唐方依然緊緊盯著安倍沙羅,身軀似乎還狹促般的靠近了三分,頓時安倍沙羅感覺到唐方男性的特征已經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自己的身下,頓時更加羞愧難當,唐方淡淡地道:“你師父會不會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現在一定不會放過你。”


    安倍沙羅鼓足勇氣,唾罵道:“畜生!”


    “畜生?”唐方哈哈大笑,轉眼間麵色一斂,變得陰沉難定,道:“畜生,你也配罵我是畜生,你們日本人在我族人身上犯下的淫行可及我萬一?我是畜生,那麽你們又算什麽?”


    安倍沙羅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唐方恢複神色,似色鬼一般貪婪的看著安倍沙羅的乳溝,露出潔白好看的牙齒,道:“若你你不聽話,我相信外麵的那個人一定有足夠的手段讓你變得服服帖帖,當然,如果他還治不了你,不要緊,我們可以慢慢的找,一定會找到一個讓你聽話的男人,你說對不對?”


    安倍沙羅幾乎絕望,唐方,一個人還不夠,居然還要和外人一起……而且還要……


    安倍沙羅氣的差點哭出來,道:“你,你以為我會任憑你擺布嗎?”


    “難道不是麽?”唐方湊到了安倍沙羅的耳邊,溫熱地氣息撲在安倍沙羅的耳朵裏,讓她覺得一種奇特的滋味,十分難受,偏生又一種莫名的受用,唐方似老友般在她緋紅的耳珠邊輕聲道:“若是我廢掉了你,然後再挑斷你的手筋和腳筋,你還有反抗的機會麽?嘖嘖,倒也是天生尤物,相信很多男人會對你感興趣,讓我們算算,你說把你賣進去,會值多少錢呢?”


    “不要……”安倍沙羅輕聲尖叫道,奈何唐方的匕首抵在自己的喉間,根本讓她無處可躲,那嬌羞而又怯弱的姿態,讓所有的男人都不禁**升騰,難以把持。


    唐方在靠近半分,歡樂地吹響了口哨,嘖嘖道:“所以,你最好聽話,否則,你會知道你的下場。”


    說完把臉湊到她耳旁,輕齧著她圓潤嫩滑的耳珠,安倍沙羅的內心如同千萬頭小鹿亂撞,在唐方的輕輕啃噬下,隻覺得渾身酥麻難忍,偏生內心又驚恐痛苦到了極點,兩者折磨下,讓她仍不住的地想叫出來,一邊垂淚,一邊喘著道:“唐方,你不可以這麽對我,不可以?”


    “為什麽不可以……”唐方又靠近了幾分,兩人之間再無任何滯礙,甚至安倍沙羅能感覺到唐方身上那紋理清晰的八塊腹肌在自己光滑無暇地小腹下不停地起伏,而下麵那東西更是堅硬如鐵,抵著自己,偏生身後靠著樹,讓她連半分躲閃的餘地都沒有。


    “唰!”唐方匕首再次下移,將安倍沙羅那胸前的帶子挑斷,頓時兩個微微顫抖地雪白酥胸毫無阻礙地暴露在空氣之中,安倍沙羅又驚又怒,條件反射般的用手捂住。


    唐方匕首一挑,再次抵住她的咽喉,冷冷地道:“放開。”


    安倍沙羅羞憤交加,哭聲道:“求你放開我,你這個魔鬼。”


    唐方微微一笑,手中稍稍用勁,匕首冰冷的邊緣整個貼上了安倍沙羅嬌紅如血的臉頰,歎聲道:“若是花上一道,恐怕就不值錢了……”聲音驟然變冷,以不可質疑地語氣道:“放開手。”


    安倍沙羅淚水長流整個人身子在劇烈抖動著,用手捂住胸口的手指尖都有些微微發白,唐方猛地一把將她的雙手抓起,高舉在頭頂,單手按住雙手,身體又靠近幾分,兩人之間再無半分縫隙,肢體交纏地味道,讓安倍沙羅既害怕,又隱隱有些興奮。


    安倍沙羅閉上了眼睛,悲戚地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唐方嗬嗬一笑,道:“刀就在這裏,你隻要用力一點,便可以結束所有的一切,何必要我動手。”


    安倍沙羅神智陡然似乎清醒,雪白的脖頸微微向前傾上去,殺生刃頓時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絲淺淺的血痕,安倍沙羅嚇得趕緊縮了迴去,螓首擺動哭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唐方,你不要這樣,不要……”


    唐方凝視著安倍沙羅被淚水化花的妝容,不得不說,這嬌媚的小女子,確實有著一張精致的臉,可能比唐夢琊也不遑多讓,隻是自己以前從未注意這女子的長相罷了,唐方嘿嘿一笑,道:“這是你的選擇。”說完收迴匕首,猛地刺下!


    “不要!”安倍沙羅嚇得魂不附體,一聲響,匕首在離她耳邊隻有半寸的地方,釘在了樹上,安倍沙羅心中隱隱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還沒來得及慶幸,唐方的一張祿山之爪已經好不客氣地覆在自己酥胸上麵。


    “啊!”安倍沙羅如觸電一般渾身顫抖,唐方單手抓住她的雙手,抵在樹上,另外一隻手好不客氣在她身上肆意撫弄,挑動著她的**,安倍沙羅的軀仍在他手底下扭動抖顫著,張開小嘴不住急喘。


    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吸入安倍沙羅的鼻尖,唐方已經毫不客氣地湊了下去,緊緊地吸住了安倍沙羅的嘴唇,安倍沙羅緊閉雙唇,死死守著最後一道防線,唐方輕輕地啃噬著她的紅唇,強烈的挑逗意味,讓安倍沙羅有些神智迷糊,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唐方的手繼續下滑,拂過她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腹,便要長驅直入,殺入她最為**的地方。


    “不要!”安倍沙羅情不自禁地開口低唿道,就趁著這個當口,唐方毫不客氣地將舌頭抵住安倍沙羅的牙關,強行扣關,安倍沙羅貝齒緊閉,鹹鹹的淚水滑入口中,但是偏偏唐方的單手如同鐵箍一般,緊緊圈住了她的雙手,讓她絲毫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強烈的刺激讓安倍沙羅渾身緊張,整個人身子崩得綁緊,唐方那隻罪惡的手撫摸過的地方,如同一道道地熱流穿過身體,刺激著她的渾身感官,強忍著對方無處不到的拔弄和讓她神飄魂蕩的挑引,安倍沙羅勉力振起意誌哀求道:“放開……”


    話沒說完,唐方的舌頭已經毫不客氣地竄入了她的口中,柔軟的舌尖一挑,啐起安倍沙羅的香舌,無恥地嬉弄著,安倍沙羅嚀嚶一聲,偏生唐方緊緊貼著自己,連她偏過半寸地機會都不給。


    “啊!”安倍沙羅再次感到一種強烈的刺激從下體傳來,唐方的那隻手已經開始探到自己的已經微微變得溫潤的地方,安倍沙羅用盡全力掙紮著,身軀如同蛇一般扭動,含含糊糊地掙紮道:“放開……我……我……哦……不……不要……”


    “撕”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唐方連同那件早就被他撕得四分五裂的黑色長袍和安倍沙羅身上的褻衣一同撕裂,安倍沙羅大半個酮體便暴露在唐方的眼皮底下,羊脂一般地肌膚挑逗著唐方的**。


    “求求你……求求你……”安倍沙羅淚水泉湧,此時那個在安倍**師座下第一女弟子,在皇軍中有著無比崇高威信的安倍沙羅,就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在唐方的身下苦苦哀求,再也沒有半分傲氣和尊嚴。


    唐方嘴角邪魅一笑,下腿猛地一抬,抵住安倍沙羅的大腿,強行將她的一條**挑起,然後整個人貼的更緊,安倍沙羅明顯感覺到唐方那龐然偉物散發出的高溫,就在離著自己身體不到數寸的地方。


    芳徑未曾緣客掃,蓬門初始為君開。


    隻道此時,安倍沙羅才猛地察覺到,自己已經完全落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的魔爪中,甚至他的一舉一動都完全可以左右自己的情緒,唐方的眼中閃著誘人的光芒,舌尖吞吐之間,頓時香津撲鼻,而唐方那雙肆無忌憚的手在她的**上活動著,手到之處,一陣陣地引發著安倍沙羅的春情,不知道為什麽,安倍沙羅從絕望中似乎振起了一絲興奮的惶恐,內心的深處似乎開始隱隱期盼這個男子再進一步。


    唐方看著安倍沙羅的酡紅的臉,心中已經了然,自己的陰符經中的催情手段已經開始起到了作用。


    唐方所習的陰符經中,不僅僅包含了博大精深的道法,更有不少注解中涉及到道家陰陽雙修之術,當年唐方隻是把他作為一種與唐夢琊**的手段施為,每次用處,唐夢琊必然欲生欲死,用力迎逢,成為兩人床第間不可缺少的恩愛手段,隻是唐方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居然會用到這個女人的身上。


    時機已經成熟,此時就算唐方放開安倍沙羅,安倍沙羅也不會反抗,已經挑起的**已經開始漸漸侵蝕她的理智,讓她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唐方猛地她最後一件蔽體的褻衣脫了下來,盡露出她羊脂白玉般的美麗**,安倍沙羅開始試探著顫抖地抖動她顫巍巍的舌尖,唐方張開大嘴,一把將她的舌尖吸入自己嘴裏,兩人唇齒交接,傳來了安倍沙羅低聲的呻吟,渾身滾燙如火,激烈地逢迎著唐方的所有舉動。


    唐方死死壓住安倍沙羅的嬌軀,擠壓在一棵大樹處,放開了安倍沙羅的雙手,安倍沙羅居然毫無征兆的一把緊緊樓主了唐方,唐方雙手肆意撫弄,上下齊手,此時安倍沙羅被逗得春情勃發,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動逢迎,明知對方是魔鬼也忍不住熱烈反應著。


    唐方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光芒,猛地抽出了插在樹上的殺生刃,脫離了安倍沙羅的唇腔。


    嗖!一陣寒光閃過,安倍沙羅已經淩亂不堪的長發被唐方的匕首劃過,貼麵而過的寒風讓安倍沙羅整個人如同被冷水當頭澆下,靈台恢複了一絲清明。


    睜眼一看,唐方麵容冰冷,雙眸中清澈如水,哪有半分**。


    呸!


    唐方一口唾沫吐在安倍沙羅的臉上,如同看著一攤腐爛不堪的肉一般,轉身揚長而去。


    安倍沙羅頓時羞愧欲死,渾身如同虛脫一般跪倒在地上,顧不得渾身一絲不掛,掩麵嚶嚶的哭了起來。


    “唐方……你這個魔鬼……你這個魔鬼……”


    樹林中傳來安倍沙羅如泣如訴地哭聲,但是唐方再沒迴頭看她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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