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幾天過去,我和魅已經能夠很好的配合了,我再想再過幾天我們就能配合得很完美了。


    我在想是不是再加些高難度的動作呢,對於魅來說,把我從這頭拋到那頭再飛奔過去接住都隻是小菜一碟,何況隻是簡單的旋轉,拋接呢。


    舞服和鞋子都做好送來了,我穿上舞衣,再套上薄紗,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身材便完美的展現出來,如絲綢般光滑細膩的肌膚在薄紗裏若隱若現,更增添神秘性感。


    我輕輕撫摸著火舞和輕煙,細膩光滑,像撫摸上女子嬌嫩柔滑的肌膚。


    打開魅的舞服,裁製也很完美,我拿出水晶鞋穿在腳上,很合腳,美麗精致的水晶鏈和前端圖案優美的水晶蝴蝶折射出璀璨迷人的光芒。


    魅的舞鞋也製得很好,隻是不知道合腳不,我隻是粗略估計了尺碼,也不知道是否準確。


    正喜滋滋的在房間裏一人跳起熱情奔放的桑巴,門忽然就被粗魯的撞開了,我惱怒的看著撞門而入的當當,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改天要好好教訓一下她。


    當當看著我全身的裝束,眼睛都直了,嘴巴張大得可以塞個水蜜桃進去。


    我一個拳頭毫不客氣的揮了過去,把她的嘴巴打合上。


    “說,什麽事?”


    “哦,哦”當當挨了一拳才好不容易從極度驚訝中迴過神來,“小姐,外麵有個男人要見你。”


    “什麽男人?”


    “四十多歲的樣子,長相儒雅…”


    “省略!說重點!”我可不認識什麽中年男人。


    “他隻說了一句話,還說小姐你一聽到這句話就會見他的。”


    “什麽話?”這人還蠻自大的,我知道自己魅力四射,男女通殺,沒想到還是老中青三代通殺,看來我要好好檢討自己了,不能老出去這麽禍害祖國的花花草草,破壞別人夫妻感情父子兄弟情意。


    “他說什麽,當當也不懂,好像是說什麽2008北京奧運會。”


    “什麽?2008北京奧運會?”我大驚,“快請他進來!叫人奉茶!”


    我又驚又喜,難道我在這裏看到了同時代的人了?同胞啊同胞啊!我差點就要仰天長笑,上天真待我不薄,原來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停留在這個異時代,以後就有人和我討論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了。


    我在院子裏來迴踱步,急躁不安,忽然聽得一聲:“美眉,你是不是打算跳拉丁舞啊?”


    我定睛一看,隻見得一個長相儒雅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對著我微笑,我激動得撲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直叫親人啊同胞啊,除此之外,任何言語都無法言說我內心的激動與驚喜。


    中年男子扶住我,微笑著說:“共舞一曲如何?”


    我淚眼汪汪的點頭。


    兩人在小院裏跳起了浪漫優美的倫巴,一個旋轉我到了男子的懷裏,隻聽得他調侃的笑道:“你找人的方式可真特別啊?”


    “哦?怎麽特別了?”我好奇的問。


    “你那朋友出現在我麵前時,我還以為我得罪了什麽重要人物,才驚動這天下聞名的殺手來取我的命。”


    天下聞名?魅很有名氣嗎?看來他在殺手界混得還挺不錯。


    “我心想我還沒沒找到迴去的路呢?怎麽能這麽快就死了,正想著怎麽逃命,他卻隻是冷酷的對我說:伯牙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我姿態優雅的離開他的懷抱。


    “我鬆了一口氣,細問之下,才知道有人想讓我識別五線譜,嗬嗬,可把我高興壞了,想不到還有人和我一樣掉進這個異時空。”


    一個優美的相擁姿勢結束了舞蹈。


    為了避免被叮叮當當驚異的眼神殺死,我迴房換好衣服才出來和伯牙品茶談天。


    “說來時光飛逝,我在這裏已經度過了二十四個年頭,想必祖國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吧。對了?2008年北京奧運會我們拿了多少枚金牌?”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伯牙疑惑的看著我,“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嗎?”


    “什麽沒出生啊,奧運會還沒開呢。我來的時候是2008年6月,奧運會要8月8日才開。”


    “什麽?”伯牙驚得手裏的茶掉落地上。


    “現在才2008年,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伯牙失神落魄的喃喃低語,忽然他緊緊抓住我的手,抓得我手都疼了,拚命掙紮卻毫無用處,“你說,你來的時候才2008年6月,是不是?”


    “是啊,2008年6月30日,我剛大學畢業加失業加失戀。”那個日子我怎麽可能忘記呢,2008年6月怎麽了咯。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在這裏明明已經過了24年了,怎麽才過了兩年?”伯牙失神的低語,眼神渙散無光。


    “你說你在這這裏已經過了24年,可實際卻隻過了兩年?怎麽你是2006年落到這裏來的?”我驚奇萬分。


    “是啊,2006年6月30日,那天我在江上飲酒賞月,醉了掉下江船就掉到這裏來了。”


    “我們是同一個日子掉到這裏來的,你說在江說賞月,哪條江?”該不會是我掉下來的那條江吧。


    “星城的平陽江。”


    “啊!”我大驚失色,果真是同一條江!


    “我們是同月同日同江掉入這個異時空。怎麽這麽巧?”這個結論讓我的大腦像被人重擊很久都迴不過神來。


    “我想不是巧合。”伯牙已經冷靜下來了,開始分析:“同月同日同一條江,我想這冥冥中有著安排,那個時間那條江是穿越時空的契機,我在想2007年6月30日如果有人掉進平陽江,應該也會掉到這個異時空來。”


    薑還是老的辣,分析得很有道理。


    “我在這裏過了24年,可我們那個時代卻隻過了兩年,也就是說這裏一年相當於我們那個時代一個月,神話裏常說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原來也並不是不可能。”說到最後,伯牙頗為驚奇的感歎。


    我使勁敲了敲我的大腦,想讓它從混亂中理出清晰的思路,來接受這近乎神話的事實。


    “哎,真是度月如年啊。”伯牙長長的歎了口氣,“想當年也才20歲出頭的小夥子,短短兩年,就變成了四十多歲的老頭子了。現在我才深刻理解時光飛逝到底是什麽意思了,真的是飛逝啊,快得連我自己都未能察覺。”說完,有長長的歎了口氣。


    我也跟著長長歎了口氣,難道我也要和他一樣在這裏呆個幾十年,還找不到迴去的路嗎?


    “你這麽年輕,歎什麽氣啊?”伯牙有點惱怒,這女孩子明明是年少不知愁滋味,還為賦新詞強說愁,自己可是識盡愁滋味,欲語還休欲語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見我低頭不語,神色黯然,以為我是為曲譜發愁,安慰我:“別擔心,曲譜我已經弄好了,我有好幾個徒弟可是宮裏的樂師,深得我的真傳,曲譜裏這種熱情奔放的音樂可難不倒他們,等你和舞伴練得差不多了,我就叫他們出來給你演奏,讓你們的感覺更強烈。”


    我點頭微笑,表示謝意。


    送走伯牙後,我陷入了沉思,伯牙已經尋找了二十多年仍未找到迴去的方法及路徑,這是否意味著我們要在此永遠停留,這裏有我在現代無法得到的富貴,可是卻沒有真正讓我想停留的東西。


    我依然深刻懷念著自己的時代,到處充斥著網絡、科技、搖滾和快餐,每個人的腳步都那麽匆忙,卻真實而充實的活著,我們不由自主的緊跟著時代的步伐,在如風的節奏中尋找自己的感覺與夢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存在的原因和價值,隻要你願意努力願意拚搏,沒有人會覺得自己多餘。


    在這個陌生的異時空,我找不到自己的發光點,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找不到熟悉的感覺,也找不到熟悉的思想與理念,自由、平等、民主、人權隻屬於我們那個時代。


    雖說既來之則安之,可我的心總陷入浮躁和不安裏,無法寧靜,我想如果真的迴不去了,那有什麽能讓我心甘情願的停留。


    我在小院裏獨自想了很久,忽然就發現月已高懸,滿天星鬥,當當給我端來湯盅之後就安靜的退下,連她都看出我有心事,我自嘲的笑笑,看來,我真是什麽都寫在了臉上。


    借著滿天星光,我等著那一抹靈巧矯健的身影,那一抹讓我的心不再忐忑不安的身影。


    待到暑氣盡退夜涼如水,家家戶戶閉門歇息,也不見魅的道來。


    我孤單的躺在躺椅裏,看著月漸西斜,滿地銀華,萬籟俱寂,唯有蟲鳴,陣陣寒意,侵入脾骨,濕冷的石階泛著銀白的光,不禁想到一句詩,天階夜色涼如水。


    禁不住濕寒入骨,又見得月將西下,破曉即將來臨,魅定不會來了,於是迴屋歇息,卻心煩意亂,輾轉難眠,待到天色泛白旭日東升,才迷迷糊糊的合眼。


    接連幾日,都未曾見到魅的身影,心裏的憂慮越來越強烈,擔心禦前表演,更擔心魅,一個殺手,搏命於江湖,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到了禦前表演前一夜,仍不見魅前來,魅不是不守信用的人,不會無故失約這麽多次。


    難敵擔憂,我換上男裝,瞞過所有人,偷偷從後門溜了出去,照著記憶中的線路,借著滿天月光往魅的山洞前行,一路上的跌跌撞撞,道不盡的艱難困苦,心裏雖然害怕,擔心魅的安全,隻好硬著頭皮往前衝。


    樹林裏樹影婆娑,兔走鳥飛,我心裏的弦緊緊崩著,樹木搖晃的聲音也讓我心驚肉跳一身冷汗,不知名動物的嚎叫在山穀裏迴蕩,經久不息,嚇得我膽戰心驚,好不容易連滾帶爬來到洞口,才發現汗已濕透後背。


    站在洞口,我心有餘悸的迴望那一片無邊的山穀,蔥蔥鬱鬱的樹林在月光下猶如一直無聲而威嚴的軍隊。


    我按下洞壁上的小石塊,石門開了,我閃身進去,忽然一股強烈的殺氣撲麵而來,劍光一閃,鋒利的長劍朝我刺來,我驚唿出聲:“魅!”


    劍招驟然停下,冰冷的劍離我的胸口不到一寸的劇烈,泛著冰冷的光,我的脊背陣陣發冷,冷汗直冒。


    瞬間,洞內燈火通明,一聲黑衣的魅冰冷的看著我。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就沒命了!”魅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我沒有言語,靜靜的看著他,浮躁不安憂慮害怕的心忽然就寧靜了。


    “如果你出事我該怎麽辦?”他咆哮著,一向冷酷不帶絲毫波瀾的語氣忽然就失控了。


    我愣愣的看著他,他緊張我?他擔心我?或許他對我有點好感,我看著他,頭發淩亂,胡子參差不齊,形容憔悴,滿臉疲憊不堪,心忽然就毫無預兆的疼了,很疼很疼,疼得眼淚滴滴落下,落在地上,融入土裏,悄無聲息。


    魅看著我的淚,開始慌亂,開始無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兇你的,我隻是很害怕,害怕你出事…”


    我失去控製的撲進他的懷裏,感受著那熟悉的冷冽而溫暖的氣息,無法抑製的大哭:“你這個壞蛋!混蛋!這麽多天音信全無,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多害怕,我吃不下,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你渾身是血的樣子,我好害怕好害怕!你是個混蛋!天大的混蛋!”


    我邊哭邊捶打他的胸膛,魅緊緊的抱著我,像抱著一塊失而複得價值連城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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