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兒,這歌詞真的別有一番韻味!”我唱完後,流星顯然也非常興奮,連笑容也是甜蜜蜜的。也許是因為沒聽過情與愛的歌曲,在這個時代沒有如此露骨的歌詞,他覺得格外新鮮;又或許因為此歌從我嘴裏唱出來覺得有另一番情趣吧?因為我唱得臉不紅,氣不喘。

    “讓茜兒當我們的花魁再恰當不過的啦!”花姐笑得全身抖得像發情公雞,我要強調的是,不是我嘲笑她,而是看到她那動作,讓我自然地然地聯想到公雞。

    “小姐,我真的佩服你哦,好喜歡你哦!”三妹一副如癡如醉地模樣。

    “嗬嗬,我可不是gay哦!”我一高興,就忘了這裏是古代,他們根本聽不懂什麽叫“gay”,說著故意對她擠眉弄眼。

    “茜兒,什麽是‘gay’?”這隻是個單詞,念起來比《billie jean》簡單多了,所以他一聽到便記住了,好奇地問我。

    “啊?這個嘛……”我臉上馬上布滿三條黑線。“嗬嗬,是我們家鄉的一種說法,沒什麽意思的。”之後我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外麵怎麽這麽吵?小五,你看看是怎麽迴事?”就在這時,我聽到外麵一陣躁動的聲響。花姐馬上對門外的侍衛吩咐。

    “媽媽,不好了,樓下的客人聽到樓上傳出如此動聽的琴聲,聯合起來非要讓這位高手登台表演。”門外的小五解釋。

    “不會吧?怎麽這麽背啊?”我忘了這時是在晚上,正是青樓最熱鬧的時間,至於流星彈的《billie jean》,是勁歌,也許他們還沒品位聽出來。而《茶山情歌》是輕快的情歌,就如流星說的,聽來別有一番韻味,容易被一般人接受。

    “小姐,看來你不出名才怪哩!”三妹興高采烈地說。

    “流星公子,你覺得應如何做?”這時花姐向流星問詢,仿佛他才是幕後老板才是。

    “沒有茜兒,我根本就無法彈奏,那麽茜兒的意思是?”畢竟是在社會上混習慣的人,流星卻又將問題拋給我。

    “這個嘛,我想可以給他們個噱頭,先讓他們知道這裏請來了神秘的花魁,”流星公子有簫嗎(看到他點頭,我繼續發表我的意見)?稍後我可以吹一首歌,看來今晚的客人可以為我們做做宣傳,花姐就趁機再發布消息,三天後花魁將正式登場,每人花一百銀子才能進來。如果比情況我們預算得要好,花姐,你可再適當再提高進來觀看的價格。再對今晚的客人說,他們特別榮幸,可以享受八折優惠,位置先到先得,售完即止。當然我不能出現他們的視野裏,否則就沒神秘感啦!”因家裏對我望女成風,小時候家裏就逼著我學藝,所以我會吹簫,彈鋼琴及古箏,要我再吹捧自己就不行了,因為其他的樂器我就不會了。而在大學我主修經濟學,這點小事,自然難不倒我滴。

    “妙啊!想不到年紀輕輕的茜兒真有本領!”流星聽到我說得頭頭是道,這時直接含情脈脈地對我誇獎。

    “流星公子過獎啦!這隻是我的一點建議而已。”

    “我看就這麽著,我趕快吩咐下去。”花姐看我的眼神,簡直當我是財神爺。

    “花姐,請稍等,我還有話要說,你也知道我不是這裏的人,隻要有我出場,我也得對半的出場費,否則……”未有買賣,先有交待,我可不做虧本的生意。

    “這?”花姐將目光移向流星。

    “好,就按茜兒說的去辦!”流星倒是滿口答應。

    “等下我們再擬訂份合約,咱們要以合約為定哦!”我再補充說明。

    “合約?什麽叫合約?”別說兩位女士,就連流星也是一頭霧水的模樣。

    “就是簽訂一些規定,咱以後都得按規矩辦事,就這麽簡單!”古代可不是法製社會,一不小心都有可能落個屍骨無存的下場,我做事自然得小心翼翼啦。再說也看多了不少優秀的穿越文,人家都是這麽做的,我今天有了這個機會有古代混,我覺得這麽做是非常有道理滴,也因為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的標準。前人的經驗我自然得借鑒啦,前人種樹,後人乘涼,否則很out滴。

    “媽媽,客人都說要找人,你再不出現,估計他們都要掀桌子啦!”而又在此時,門外再次響起了催促的聲音。

    “那好吧,等今晚的事搞定再說!”說到有銀子收入,花姐自然愛死啦,說到要分對半給我,她自然心痛死啦,她說這句話時,仿佛是非要讓她上斷頭台的感覺一樣,居然將“那好吧”說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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