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好了早飯,便出發調查關於黑色登山包的事情。


    由於這個登山包屬於非常專業的品牌,一般的戶外商店並沒有供貨,薛璞便和小狐狸便讓有錢的周昀峰幫忙聯係到了市內的幾家登山俱樂部。


    說是以讚助的名義,約了幾家登山隊的領隊,詢問關於這個黑色登山包情況。


    然而三家領隊到齊之後,即便收了周昀峰的讚助,眾人麵麵相覷,也對這個登山包沒有印象。


    畢竟長安是個國際化城市,人口繁盛,就算是俱樂部的領隊也不可能知曉所有登山專業者的事情。


    登山包的線索,看樣子暫時是斷了。


    然而據監控錄像顯示,罪犯消失的地區仍在徐威高中的附近...


    因此這個兇犯很有可能,至今沒有離開過這個區域。


    在所有受害者當中,有一個叫做薑菲的女生,她的家就住在發現屍體的小區。


    想到這裏,薛璞決定重新走訪一下社區。


    小狐狸由於身體原因,薛璞讓她在家歇著,自己前往了社區。


    聽到薛璞問道關於薑菲的事情,居委會大媽都開始閃爍其詞,有得還投來嘲諷的笑意。


    隻聽居委會大媽道:“小夥子,年紀輕輕,還沒有對象吧!我看你小模樣長得標致,我們我家姑娘正配你啊...”


    薛璞一絲尷尬:“嘿嘿嘿,不用不用。”


    大媽接著說道:“對啊,對啊,我家姑娘今年才三十五歲模樣俊著呢~工作還好,你你快考慮考慮!”


    “三十五!!”薛璞驀然一驚,小狐狸才十六歲,這一個人的年齡就比兩個小狐狸還大!


    另一個大媽跟著說道:“小夥砸,大媽跟你說,他們家姑娘身段好,屁股賊大,能生兒子嘞!”


    說著說著居委會大媽的手就搭上來了,一手輕輕去摸薛璞的臉蛋。


    居然吃起薛璞的豆腐,薛璞趕忙要走卻被大媽拉住說道:“誒呦,小夥子,你找薑菲,你不會也不是什麽正經人吧!”


    “我不是正經人!...”薛璞心裏一百個媽賣批跑過,我才二十三歲,你居然讓我配你家老姑娘,而且還tm挑三揀四的!


    薛璞趕忙躲開。


    大媽吐槽到:“誒呦,摸一下怎麽了,我女兒比你都大,老娘當年什麽錘子沒見過!我在乎你這點皮肉啊!小夥子還害什麽羞啊!”


    薛璞立馬把大媽推開,眉頭一皺:“大媽啊,你要是個大叔,我要是個二十歲的姑娘,你這麽摸我,我告你個猥褻不很輕鬆吧!”


    誰知薛璞的話竟然驚怒了身邊的婦聯主席:“呸,你這些該死該殺的男權社會,就這麽雙標壓迫女性自由啊!你媽逼爛了才生下你,姐妹們,這個臭小子歧視我們女性,我們打他!”


    見勢不妙,薛璞隻到自己來到了女權窩點,轉身就走,並不多問。


    突然見得一個身影,在居委會門口暗中偷窺著。


    “誰!”薛璞身影一晃,轉瞬去追。 大媽見得薛璞身影迅捷,紛紛驚歎好一個棒小夥啊,千萬不能走了他!


    瀝青馬路上,薛璞閃身追去,隻見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身影,穿著白t恤,黑短褲的人,身手矯健瞬間跑出五六十米。


    “好快的身手”薛璞一聲讚歎,腳下生風,三兩步奔躍,從而跟上,用輕功從這人頭上越過,把他攔在路間。


    那人見得薛璞攔路,並不害怕,隻見男子左腳一蹬,唿的一聲,右拳揮出,左拳頭跟進,勁頭勢不可擋,正奔薛璞頭上打來。


    這拳法名叫雙風貫耳,是極為高明的拳法。當年太極大師楊露禪,創立二十四式太極拳之時以此招為殺招,敗盡天下英雄,這男子的勁頭架勢虎虎生風,儼然楊大師在世啊!


    兩相照麵,砰地一聲!男子被薛璞起胯一腳踹倒在地。


    薛璞隻道是兇手,手插在兜裏,對著地上的男子屁股一頓亂踹:“說不說!說不說!”一陣暴打把地上那人揍得慘叫連連。


    “大哥,你讓我說什麽啊!無冤無仇,別打臉啊!”男子捂著臉,滿地亂滾。


    “你說我讓你說什麽!”薛璞不能和女權大媽一般見識,但是這小子觸了黴頭,正撞見薛璞的不悅上,讓薛璞對著臉一頓狂踹。


    薛璞邊打邊罵:“說不說!說不說!”


    “說啥啊!再打臉大哥我報警啦!”男生哭叫到。


    薛璞腳下不停,踩臉踩得更盡興了:“我說警察來了是抓你還是抓我啊!我給你說讀者們都可愛裝逼打臉的劇情了,我打會兒你的臉,讓我裝個逼!”


    男子不堪忍受薛璞的虐待,默默撥通了手中的電話....


    6月28日,晴,夜晚氣溫正好,看派出所裏,小狐狸做好了飯,送到了薛璞鐵窗前...


    薛璞尷尬石化表情持續不動,周昀峰,陳浩鵬,王澤斌都來到派出所裏,看著警官對薛璞進行批評教育。


    薛璞因路邊打人被警方關進了局子。


    大老鐵給薛璞賠了錢,小狐狸連連給被打男子道歉。


    眼前的一幕領得大家是哭笑不得,堂堂警方顧問,一代靈探居然因為打人被關進了派出所裏。


    警員們見得薛大師,紛紛逗得哭笑不得,一向溫吞水性子的薛璞竟然陰溝裏翻船。


    被打小狐狸無奈,隻好去替薛璞道歉。


    被打男子臉一驚腫的好高,小狐狸給他上藥,見得小狐狸溫柔漂亮,被打男子嚎啕大哭:“嗚哇哇哇哇!!!誒呀,太慘了,啥也沒問就讓我說啊!我不說還打我啊!不讓打臉,還專門踩臉啊!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貌賽潘安,古今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臉,讓這個長頭發的給打完啦!”


    小狐狸一臉石化:“......沒看出來...”


    男子繼續哭道:“嗚嗚,啥也不問上來就打臉啊!”


    見得薛璞誠懇錯誤之後,薛璞和熟悉的警官們侃起了大山,男子瞬間蒙逼:“我靠!有認識人,完啦,想我韓東一世英名,竟然要命喪於囹圄之中,真是古今未有之憾事!誒,力拔山兮氣蓋世!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


    “最後你到底說不說...”隻見薛璞鐵青著臉一副張學友表情包,給他押了個韻,瞬間給男子嚇得跪在地上:“大哥,我錯了你到你要我說什麽啊!”


    “你說說什麽?你為什麽會出現居委會的門口,為什麽偷聽我們的談話。還有薑菲和你什麽關係!”薛璞見得此人與兇犯身形相似,而且身手同樣矯健,故而問道。


    男子說道:“我叫韓東,徐威高中二年十八班體委。”


    “你是二年十八班的?”薛璞一愣,要知道,其餘兩個死者宋巧冰和蘇小玉都是二年十八班的學生。


    韓東接著說道:“班裏出了這樣事情大家都很悲傷,薑菲學姐生前是要複讀到我們班級的,我們班老師讓我給薑菲的遺物送還給薑菲的父母,見得有人同樣打聽薑菲的事情,我就跟過來看看。但是...”


    “但是什麽?”


    “但是薑菲的家庭情況比較特殊,她想上大學,可是卻沒有錢了。我廢了好大勁把她的遺物放在他們家我才知道,他們家已經沒人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韓東清了清嗓子有點渴:“我要喝咖啡!”那個表情甚是囂張,不要臉之極,簡直曠古爍今,難怪薛璞就像打他!


    靠!我這小暴脾氣!薛璞一聲怒吼,幹淨被警員和大老鐵,陳浩鵬攔住:“大聖,快收了神通。”


    薛璞怒不可遏:“老王!快,快幫我居合了他。”


    王澤斌坐在長凳子,用劍油擦拭著手中的陰寒的劍刃,冷冷說道:“我不斬無用的東西...”


    一旁的小狐狸,早就幫給他衝好了一杯咖啡,溫婉的端給了她,輕輕撩動鬢發,容顏甜美,聲音曼妙:“小哥哥,給...”


    小狐狸的容貌除了閉上眼睛的王澤斌,其餘誰也扛不住。


    看著小狐狸絕美的容顏,桃花目傳情,櫻桃口晶瑩,玉頸留著芳香,精致的鎖骨性感且溫柔,瞬間就給韓東融化了,由於臉被薛璞打得變形,一瞬間鼻血猛噴,大夥跟著搶救了半天。


    韓東緩緩爬起,踉蹌著把薑菲的情況說了出來。


    薑菲是準備留級的學生,她的父母本來是尚天良無德製藥的合夥人,由於製賣假藥,被捕入獄,她的母親早年間意外死亡,所以父親才找了許多小媽給她。


    後來薑菲的父親出事,她的小媽們紛紛帶著錢跑路,也就沒人管她了。


    經過警方查實,她母親的死是他父親做的,所以數罪並罰,他的父親被判處死刑,但是他父親賊心不死,趁機越獄,結果摔死在高牆之下。


    薑菲沒有了生活來源,於是本就在學校是個公交車到處約會富家公子的她,做起了不正當的陪睡工作。


    後來聽說她又勾搭上了很多男友,經常和這些有錢的公子哥混跡。


    但是她卻一門心思想上大學,改變自己的出路。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薑菲沒等留級複讀,就意外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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