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絕色美人千麵狐狸也不再做無謂的掙紮,她解開了身上薄薄的緊身黑紗,把絕好的少女身子呈現薛璞的眼前。


    她甩了甩當啷作響的耳環頭飾,白嫩纖巧的身子滿是誘人的膠原蛋白,可愛的樣子在陣法的光輝之下格外矚目。


    薛璞不由得心頭一顫,趕緊先讓作者停車上馬,注視著千麵狐狸脖子以上的部位。


    “噗,輸啦~想做什麽隨你。”此番戰敗,千麵狐狸的語氣裏竟無絲毫怨懟,反倒是平平淡淡,早有所知一般。


    薛璞看著千麵狐狸明亮的眼眸,懇切的望著自己,聳了聳肩:“誒,現在這老妹兒,咋都這麽直接。”


    心中卻也是癢癢的,這麽瘦還這麽有料,還帶著乳環...嘖嘖嘖。


    “噗,男朋友送的,好看嗎?”千麵狐狸微微一笑,眯著雙眼,是那麽可愛迷人。


    “男朋友?...”薛璞心頭暗痛,趕緊讓她把衣服穿上,咳嗽了幾聲:“咳咳咳,女孩子袒胸露乳的成何體統!你我初次見麵,這樣不好。”


    怎知薛璞的話卻惹怒了千麵狐狸,聽她罵道:“呸!什麽初次見麵!薛璞,你這負心漢大淫賊,拿了人一血的時候怎麽不說,奪走人家第一次的時候怎麽不言!偏偏在這個時候裝什麽正人君子!打小說一開始,就沒見你有過正經模樣!”


    薛璞無奈,心道適才隻是調侃交手之中,率先勝過一招,並未想其他。


    況且薛璞雖是風流多情,卻也並非是胡亂運動之人,怎會和這個從未相見,又有傾世之姿的十六七歲少女有染,著實是心頭費解。


    有道是飛來的盤子不接,喜氣洋洋爹不當,有夫之婦莫沾。


    薛璞向後退了一步之遙,保持距離,拱了拱手緩緩與千麵狐狸說道:“今日我將小姐困在這奇門陣中,並非是有意刁難,實則是有事需要和小姐商量。”


    “噗,你是靈探我是賊,監守自盜,然後分贓嗎?”千麵狐狸道。


    薛璞從手中拿出了,他適才入陣之前,施法從千麵狐手中拿來的所謂“北宋汝瓷珍品淨瓶”:“噗,千麵狐狸,江湖大盜,鑒寶手法一流,難道會打了眼?”


    薛璞把手中價值兩億八千萬的寶貝向千麵狐狸直接丟去。


    千麵狐順勢接住笑道:“噗,堂堂的薛璞既已掌眼,這真假便知。”


    一番言語,二人心中盡知,這尚天良所拍賣的“北宋汝瓷珍品淨瓶”實際上是個贗品。


    這古瓷做法雖是極為高明,但是新物件和老物件最大的差別就是神韻,照片之上或許難以分別,但是老物件上總有些古人製瓷時的溫潤細致的手法,今人在怎麽模仿卻也差那麽一絲神韻。


    就好比今人依照格律韻腳作詩,古人亦依照格律韻腳作詩,為何境界水平莫說李杜,就連二三流的詩人也比不上呢。


    這便是時代的不同,也是文化和審美上的不同。


    當然對於薛璞和千麵狐狸而言,隻需要看這物件上是否附著經年累月的靈炁就夠了。當然靈炁這東西照片是無法體現的。


    寶瓶既是贗品,這也解釋了為何當初薛璞去問寶瓶來曆時,這尚天良含糊其辭,更不帶上薛璞去看原物的原因。


    千麵狐狸拿過這個瓶子笑道:“北宋汝瓷卻為天價,但是這件贗品自然不配。不過這賊人造假技法高超,單從視頻和照片裏,確實一看就是老物件,不想我縱橫江湖,竟然打了眼。”


    “噗,這也不怪你,初時我也見得此物也以為是真的,細細一瞧他竟然是出自潘家園趙大師之手。”


    “什麽?趙大師?”千麵狐問道。


    薛璞緊接著答道:“趙大師是個癡人平日裏隻愛鑽研古瓷燒製複原許多古法瓷藝,但隻是燒造鑽研設法把古人之技藝流傳,絕不讓偽作外傳,他燒造的青花足以與元代的青花如出一轍。


    隻可惜青年趕上動蕩,他家的製瓷古稿被一焚而盡,自己也被打斷了一條腿。


    如今日子好了,他便複原了許多古法,隻可惜現在人提倡發展創新,反對複古,不分青紅皂白的把老祖宗的傳統都說成是封建糟粕,就連複原中國古法燒製的瓷器,也都是要學西式,隻有西方的文化才是先進,隻有西方的思想才算開放。


    他又不甚會阿諛奉承,歌功頌德。所以相關部門對他的這些古法瓷藝並不感冒。


    今年年初聽聞趙大師辭世,他沒有兒女,隨後家中便是一場無名大火把這些古瓷的技藝稿子全都給燒了,家中無數物品也隨之不見,想來當中便有此物。”


    聽了這段解釋千麵狐勃然一怒,顰眉緊蹙,一把搶過薛璞手中寶瓶:“賊不走空!給我瓶子,這是我偷的...才不給你!”


    她將這淨瓶死死護在胸前,轉過身去不讓薛璞瞧見自己已然紅了的雙眼。


    千麵狐狸看著懷中寶瓶說道:“我懂了,薛璞就是薛璞,當真聰明的緊。”


    千麵狐狸轉過頭來,微微衝他笑著。


    看著薛璞雲淡風輕的樣子,千麵狐狸知道,薛璞撥亂了四盤之後,在這個範圍內所有的方位時間,兇吉,都在薛璞的掌握與算計之中,他設下此陣,明麵上是困住了她,實際上是把她周全的護在陣中。


    “你?你為什麽幫我?”


    “有女人在眼前哭,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薛璞想要摸她的頭,卻又收手,裝作他平日裏打瞌睡的樣子,轉過身抻了抻懶腰去一副毅然自樂的樣子。


    事情擺在這裏,二人都很清楚,尚天良用“贗品”當做籌碼公然拍賣很明顯是給千麵狐狸下得圈套。


    他避過警察,卻請來從未失手的靈探薛璞,和幾近無敵的刀術大師愛新覺羅·褀燾,還有數百名保安的目的,就是要殺掉千麵狐狸。


    用贗品拍賣,再殺掉千麵狐狸,獲得了巨款,又解決了敵人,這無疑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


    想到這裏,不可謂不感歎這尚天良的算計是如何精妙了。


    那麽解決了為何請這麽多保安,和為什麽對淨瓶出處含糊其辭,那麽剩下的疑點便隻有兩個。


    第一,吳德集團尚天良為何要殺千麵狐狸?


    第二,這刀客愛新覺羅·褀燾和尚天良到底是什麽關係?


    不過疑問當然要解開,但是他們現在要做的是阻止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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