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臻輝為了在席漢庭的麵前裝的666,把他嚇走,從而引得傷勢加劇。


    怎麽說他也是為了自己,樂潼隻好留在醫院裏照顧他。


    慶笙歌來幹市的目的是為了讓她們母女放心,給樂婧報平安,再就是讓她們做好準備,等樂婧安排好一切,便會接她們母女迴花都,然後大家一家團聚。


    她還是要迴到樂婧的身邊去的。


    盛左現在滿世界的在找他的兒子,慶笙歌要迴去幫著樂婧對付盛左。


    而且慶笙歌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幹市了,上次為了引開盛左的注意力和迷惑他,她便在幹市出現過——當時還被樂潼發現,看到她在幹市新聞上一閃而逝的身影。


    後來還有一次,便是席悄悄因為許潔的事,很生氣地帶著樂潼去住旅社,而那個給了旅社老闆娘一大筆錢,讓她不要把她們母女的消息隨便透露給別人的女人,便是慶笙歌。


    慶笙歌一走,沒有人陪著席悄悄,樂潼也不放心她一個人住在家裏住,便找了巫婆來陪女兒。


    巫婆一來,便主動向席悄悄坦白:「你那些被撥氣門芯子和車胎被劃的事,大多數都是我幹的。」


    席悄悄:「……」


    她伸手就去掐巫婆:「巫湘湘,老娘哪裏對不住你,你要如此的陷害我?」


    巫湘湘是巫婆的大名,她被她掐的在她們家的那個小院子裏繞圈圈的躲避她:「哎,老闆,不是啊!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且幹這樁事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騰玉。」


    騰玉?席悄悄愣了一下。


    騰玉就是【爺貌美如花】,他是和巫婆一起被招進他們公司來的,但是他的職位比巫婆的要好——他是公司裏的業務經理,平時主要負責業務部的正常運營。


    這麽一個幹大事的人,幹嘛要來做拔她的氣門芯子和劃她的車胎這種小事,這難道不是大材小用?


    「我跟騰玉無怨無仇,他幹嘛要來做這些不道德的事?」


    「唉,我跟你也無怨無仇啊,我還不是在做著這些事。」巫婆反駁她。


    席悄悄立刻對她兇神惡煞地張開纖長的五指:「原因原因!不說,我今天把你掐死在這裏。」


    巫婆隻好老實交代:「是律驍讓我們幹的。」


    此刻天色已經很晚了,天早黑了下來,席悄悄打開走廊的燈,帶著巫婆上樓。


    上了樓之後,她問巫婆:「律驍為什麽要吩咐你們做這些事?」


    「想泡你唄!」巫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席悄悄忍不住在心裏把律驍罵了千萬遍,怎麽上哪裏都少不了這傢夥的事?太可氣了!


    巫婆又道:「老闆,我告訴你一句實話,我們其實是莫淩天的人,但是我們又幫著你和二老板在做事,同時我們又收著律驍的錢,我們端著三家的碗,吃著三家的飯,賺著三家的銀子,也是很不容易的噠!」


    席悄悄:「……」


    她第一次看到這麽牛x的人,做了臥底還敢明目張膽說出來,也不怕被打的像整容。


    她把客廳的空調打開,拿了一些堅果零食出來,和巫婆躺在客廳的布藝沙發上看電視,同時不忘審問巫婆:「你們怎麽是莫淩天的人?莫淩天把你們安插在我們的公司,是因為他想對付惜言嗎?」


    「那倒不是。」巫婆解釋:「莫淩天他本人也是非常富有的,而且他的個性很安於現狀,所以他也用不著去覬覦誰,他隻是不放心莫惜言,又覺得很對不起他的弟弟,於是在二老板要創業之初,他讓我們兩個去幫二老板一把。」


    她此時看了席悄悄一看:「沒想到我們會因此而遇上了大老闆你。」


    席悄悄聽後不予置評。


    她隻要巫婆和爺貌美如花對阿棄沒有壞心眼就行,至於他們是不是莫淩天的人倒不重要,而且通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她沒有發現他們對公司有什麽不利,做事都很大包大攬,盡心盡力。


    隻除了撥她的氣門芯子和劃破她的自行車輪胎這件事……


    當然,這兩件事都是律驍那廝讓他們做的,想怪到別人的頭上也不行。


    「他讓你們撥我的氣門芯子和毀壞我的車輪胎,就為了讓我要出行的時候沒有車騎,然後好找他嗎?」她輕睨著巫婆。


    巫婆十分無奈地一攤手:「我們哪裏知道?那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們反正是他給錢,我們辦事。」


    席悄悄滿頭黑線,在沙發上伸腳踢她:「見錢眼開見利忘義的卑鄙小人,枉費我平日對你那麽好,原來出賣我的就是我的親信。」怪不得連公司的門衛和保安都不知道是誰毀壞了她的自行車,敢情是出了內鬼!


    巫婆卻不慌不忙:「我們這也不算是出賣你啊,你看你當初要整治律少,硬要拍他的裸照,我不也是二話不說的便為你兩肋插刀,中間都不帶皺一下眉頭的。」


    說的一副忠貞不二的樣子,然則就是一棵風吹兩邊倒的牆頭草。


    席悄悄十分鄙視她。


    就在這時,她突然接到了律驍打來的電話。


    律驍在酒店裏哪裏睡得著覺啊!媳婦兒一個人在家裏,他隻要一想到這個情況便渾身狼血沸騰!各種浮想聯翩以及「美好」的幻想,還有想入非非外加心猿意馬,總之是意淫不斷。


    所以他便想打電話來撩撩騷——倘若運氣好,老天爺再偏疼他一點,晚上他說不定可以獲得陪寢的機會。


    當然,他也知道這不大可能,但人總要對前景抱有希望,並為之努力,否則哪來愚公移山的故事。


    席悄悄一接他的電話,巫婆便驅趕她迴房:「趕緊迴你房間裏去接電話,別在這裏虐我這個單身狗,單身狗也是有尊嚴的,不是你們想虐就虐的。」


    席悄悄拿玩偶抱枕拍了她一下,便迴了自己的臥室——正好,她恰好有帳要和律驍算,他的這通電話打來的太及時了。


    律驍在那頭心情好的不得了,嗓音如同濃濃的巧克力般柔軟絲滑,並且透著雅痞式的優雅與慵懶:「寶貝兒,你在幹什麽?我好像聽見巫婆在你那裏。」


    哎呦喂!席悄悄在心裏捏著五指「嘎巴」作響,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巫婆都是他的人,他還在這裏給她假模假式!


    「巫婆是在我這裏,但是麻煩你能不能別叫我寶貝兒這種肉麻到死的稱唿?你不嫌噁心我還嫌起雞皮疙瘩!」


    律驍覺得自己今天沒有做什麽吧,怎麽又被她兇?


    他長身玉立,一手插在褲袋,一手舉著手機,邁開長腿走到陽台,在璀璨的星空下心情很好地和她對話:「好吧,你不喜歡聽我以後就不叫,關鍵是你今天那邊安全嗎?你們隻有兩個女孩子在那裏,總歸是讓人不放心,萬一有個什麽事,你們兩個女孩子也不頂用啊。」


    「你來了才頂用?」席悄悄嗤他,他來了才不安全嘞!


    她接著說:「我問你,為什麽讓巫婆你和騰玉撥我的氣門芯子和劃破我的車輪胎?你這麽做幼稚不幼稚,你貌似快了30歲了吧,怎麽盡做這些小盆友的事?」


    律驍的耳朵有點泛紅。


    她那時候不是不理他嗎,因為盛左,她看見他跟看見仇人似的,他又沒轍,隻好讓人對她做一些無聊的事情,覺得她生生氣或者抓抓狂也好,總比沒情緒強。


    而且事後她知道了,她八成會來找他算帳,兩個人不就因此又多了一些糾纏的機會嗎。


    這個時候便趕快認錯,省得罪名越堆越多。


    「是我錯了,當初我想岔了。」


    律驍也覺得奇怪,女朋友和老婆之間好像還真的是差了點什麽,比如:女朋友生氣,你哄是哄,也很耐心地哄,但哄的總是不那麽徹底——有時候還會哄崩,弄的兩個人都生氣。


    換了老婆,盡快他們還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隻是名義上的,可他哄的就特別的心甘情願。


    有種:反正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怎麽哄都沒關係,丟臉丟到太平洋也無所謂的感覺。


    那個賤的喲!一點底線都沒有的退讓,可自己卻並不覺得有損男子漢的尊嚴。


    老奇怪了!


    可人不就是這麽一個奇怪的動物麽,心之所向,甘之若飴;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你覺得是折磨,可我覺得是甜蜜。


    於是他又把話題轉到迴花都之後的事情,問席悄悄:「你迴花都後學校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聯繫好了,等暑假一完,你一迴去便可以上學,到時你是要從大二念起還是從頭開始學?」


    席悄悄咕噥:「肯定是從大一念起。」


    她大一沒念完便荒廢了,這次若再迴學校,以前的同學們都升了大二,她卻要和學校的新生一起當剛入校的「小萌新」,想想都慪啊!


    律驍也頗理解她的心情,便安慰她:「不要緊,你反正還小,書可以慢慢念。」


    席悄悄不語,這不是慢慢念的問題,這是尊嚴的問題(哈哈)……


    律驍又問:「迴去後我們住哪兒?是跟爺爺一起住,還是我們單獨住,或者是選一處離你學校近的地方住,方便你來迴?」


    席悄悄更不語了,她還是個孩子啊!孩!砸!


    懂不懂什麽是孩砸?


    讓她一個孩砸考慮這麽高深的問題,會不會太難為她了?


    「我想和我媽媽,還有小姨他們住一塊。」


    律驍很無語:「你媽會嫁給莫臻輝,你都這麽大了,難道還要跟著過去當電燈炮?關鍵是你有丈夫,你過去跟你媽住,你把你丈夫扔哪裏?」


    席悄悄覺得天都黑了(天本來就是黑的,她隻是覺得沒有光明,前途一片黑暗),她為什麽要做繭自縛?給自己添置了丈夫這一行產物?


    能退貨嗎?她強烈要求退貨!郵費她出……


    她想掛電話,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但是律驍卻總有新的話題冒出來,勾著她陪他講個沒完。


    於是兩個人就在這朗朗夜色中,你一句我一句,或者抱怨;或埋怨,或陪著小心,或溫言細語的低聲誘哄,總之一直把月亮奶奶講到雲層裏去睡著了,兩人的手機講的快著火,觸手燙人這才罷休。


    ……


    次日一大早,還不足六點,律驍便開著一輛嶄新的保時捷suv來接席悄悄。


    巫婆一看,既慌張又羨慕,她還頂著個鳥窩頭了呢!但是律驍的車又不能不看。


    幹市的富人也不少,但大家好像都奔大城市去了,平常能在街上看到一輛悍馬和一輛路虎,或者幾輛寶馬x5的,就覺得人家老有錢了。


    現在律驍和莫臻輝他們一來,經常都是幾百萬和上千萬的豪車在街上駛過,法拉利和蘭博基尼對他們就像玩具一樣,讓人瞠目結舌。


    搞不懂這些富豪的想法,巫婆覺得富人的世界自己不了解,匆匆梳洗過後便走了——不能壞了老闆的好事,有些東西欣賞就好。


    巫婆一走,席悄悄感覺格外的不安全,這不是羊入虎口嗎?現在律驍的身份可不同於以往,他現在私底下可以對她做很多他以前不能做的事。


    而且往常這個時間她還賴在被窩裏,總要磨磨蹭蹭好半天才起床,律驍一來,她還蓬頭垢麵,睡眼惺忪。


    關鍵是巫婆那個喜歡反水的七早八早將律驍放進了院子,害得她躲也沒處躲。


    但是律驍卻一反常態的很規矩,隻攬著她強迫性地在她額上落了一個輕吻,便說:「接你去吃早飯,等會送你去上班,中午我們一起吃飯,晚上我再接你迴家,一起吃晚飯。」


    這是要開啟男朋友的模式了嗎?


    席悄悄摸頭,極度不適應中。


    她慢慢想著說辭,推拒道:「現在還早,我自己等會騎車去,騎車好,既能鍛鍊身體,又能唿吸新鮮空氣,而且也不遠,還環保。」


    律驍氣定神閑的點點頭:「也好,我也買了一輛車,等會載你過去或者我們一起騎著過去,我們還可以學著這個城市的大多數情侶,平常沒事便騎著車到處遊玩。」


    席悄悄滿頭黑線,他好似有備而來,感覺她怎麽說他都會堵的她無路可退。


    ------題外話------


    麽麽噠,謝謝親:暮成雪0120v送了20朵鮮花


    暮成雪0120]投了1張評價票


    好大一隻帥哥吶臚讀2張月票


    nying96]投了1張評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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