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天來到殿內大廳，心中沉吟，想了想還是按捺著心神，靜靜等待。
既然是姬如玉帶他而來，為不免露出任何破綻，也該等待。
不過大殿之中人群熙攘，來來迴迴確實有許多人。
多數是高貴公子往來眾多，還有一些極為高深的修士。
這是最為明顯的兩種特別。
高貴公子完全是因為權勢，多數家中都極為顯赫，而修士，就是實力底蘊。
這也出現了兩種佳人。
一種佳人隻是凡人，而另一種佳人也是修士。
所謂的風月場所，不過也是交易的地方。
隻不過女子付出的往往都是一樣的東西，而男子不同罷了。
你情我願，各取所需嗎？
“請問，你是坤天嗎？”
一道柔和的聲音從不遠處傳出。
坤天神色凜然，抬眼望去，隻見一女子正踱步緩緩走來。
“你是誰？”
坤天並不認識此女，不由的問道。
這女子輕輕一笑，道“聖龍穀弟子，董欣柔。”
聖龍穀？！
坤天眼眸一凝，隨即搖頭道“你認錯人了，我名叫薛無罪。”
董欣柔纖手輕輕撩撥著額前秀發，美眸饒有興致的轉動著，淺笑道“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我見過你的，你也曾見過我，你卻忘了。”
坤天不由的一驚，開口又道“你認錯人了。”
雖是如此說著，但是坤天卻在迴憶是否見過這名女子，卻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董欣然紅唇微微一張，嬌口再道“八門相見之時，我在隨行的門派之中見過你，你不在意我這樣的小人物，並奇怪。”
八門相見？
坤天心中疑惑。
“主人，是那一次，陸梵晶離開那一次。”噬魂仙繭此時意識傳輸提醒道。
陸梵晶離開？
緣真寺的佛子，法明之死！
是那一次，中元帝國頂尖的八大門派眾天驕相聚之時。
坤天眼眸定了定，不由的打量起這女子。
也就是說，這女子在曾經的聖龍穀的隊伍之中。
坤天不敢再猶豫，轉身即走，在龍騰帝國還是盡量不能暴露任何身份。
或許有人早已知曉他在中元帝國用的是坤天的名字。
但是不能讓大眾知道，會引起太多的麻煩，很多事都無法解釋。
幾十年的歲月對於修行之人變化並不大，被一眼認出的可能也太輕易了些。
“請等一下，我並沒有惡意。”
董欣柔快走了幾步，攔下了坤天，嬌口又道“我並沒有惡意。”
坤天眼眸深深的惡望著這女子，問道“你要做什麽？限製我自由嗎？我說了你認錯人了。”
董欣柔美眸一動，纖手輕擺，搖首道“好吧，那便是我認錯了人，不過，有些交易或許你很感興趣。”
坤天微微皺眉，黑眸靜靜的打量起麵前的女子。
這名女子看似極其柔弱，或許說是給人一種柔弱的印象。
我見猶憐的感受。
姿色也屬上佳之列。
不過對於坤天而言，並不出色，更何況這樣一種對他知曉，而坤天卻不甚了解之人。
坤天才不想過多接觸。
“我對這種買賣沒興趣。”坤天緩緩開口道。
董欣柔嬌顏一紅，羞聲道“我不做皮肉生意。”
坤天輕聲嗤笑“那你是真的來錯了地方。”
董欣柔麵色一僵，惱怒道“枉師兄還對你稱讚有佳，但在我看來，你才是配不上那些稱讚，真是個低俗之人。”
邾奇叡啊！
坤天恍然，隨即搖頭笑道“低劣的激將，罵人都不會嗎？”
“你……”
董欣柔嬌顏更紅，纖手直指坤天，竟是遲遲說不出話來。
坤天沉吟，終是歎聲道“說吧，想要什麽交易。”
董欣柔眼眸一亮“自然是異蟲。”
異蟲？
坤天體內奇蟲都有數十種之多，異蟲種類更是繁多數不勝數。
開始異蟲並不多，都是在風靈澤中收攏的異蟲，異蟲雖然也有各種特異力量，但是太過薄弱。
有些異蟲的傷害都在凡人身上都隻是造成一些輕微的傷勢更何況修士了。
在坤天眼裏，以及他所對付的對手，異蟲都沒了太多的作用，歸根究底是實力不足，完全是靠數量取勝，所以坤天也不曾太過在意。
坤天在意的是奇蟲，奇蟲的成長才是他所在意的。
“我對異蟲沒有興趣。”坤天歎道。
董欣柔眸子難掩失色，道“有些異蟲你會有興趣呢。”
坤天搖頭道“我運用異蟲現在完全是以量取勝，但是遇到實力高強的修士，這些就沒了太多的作用，頂多隻不過是限製，當然，對於你而言自然作用多多。”
董欣柔又道“交換一些總沒有壞處，種類多了，也會出現特別的作用，有不少的奇蟲都是從異蟲之中誕生的。”
不少奇蟲是從異蟲之中誕生的？
坤天心中一驚，“還有奇蟲是從異蟲中誕生而出？”
董欣柔輕輕額首道“對啊，你以為聖龍穀是因何而聞名的？控蟲術？控蟲術有很多修士都會，這隻是蟲修，但是我聖龍穀有著自己的方法，能夠從異蟲之中培養出奇蟲來，當然這種幾率極低，但總會出現的，所以異蟲種類越多越好。”
坤天臉色驚變，這種培養蟲子的方法，定然是聖龍穀的至高寶典了！
坤天心思有些活躍，他體內的異蟲種類太多太多了，若是能有此種方法，隻要能培養出一隻奇蟲，對他都是大有利處。
這種至高寶典肯定是得不到的，至少目前不可能，但終歸有著方法。
“我的異蟲倒是不少，你有哪些需要給我看看，交換也不是不可。”坤天想了想還是要找些機會。
像董欣柔不是核心弟子應該學不到這種頂尖功法，但是別人會有，找機會接觸終有可能得到。
董欣柔連連點頭，美眸滿是光芒“那跟我來吧，這裏展示並不合適。”
坤天點頭表示認同。
董欣柔欣喜的笑了，帶著坤天朝著殿內走去，一直帶著坤天上了二樓的一個角落房間。
兩人一同走進。
這是一間客房，並不大，不過該有的都有了。
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
看似極為簡陋，但是像這種場所，有一張床也就夠了。
坤天隨即坐在了一把椅子之上，道“你隨意展示吧，有多少種異蟲都放出來讓我看看，我都可以交換。”
董欣柔輕輕點頭，嬌顏紅了一下，自己轉過了身去。
隻見其不知哪裏開始冒出了一隻隻異蟲，嗡嗡響著不斷的飛著。
坤天眼眸眯了眯，這些異蟲也是各異，竟不下幾十種，這讓他有些驚動，當真是小看了這女子。
過了片刻，董欣柔才是轉過身來，道“這些就是我體內所有的種類異蟲了，你看一看，可以換取哪一些？”
坤天沒有說話，反而神念傳動問“噬魂，這些異蟲可有特殊的嗎？”
噬魂仙繭迴答“主人，這些異蟲對於你來說，隻是一些種類的增加，雖各有各的特殊之處，但是並沒有能造成傷害的蟲子。”
僅僅是一些種類的增加啊！
坤天略微沉吟，開口道“將這些異蟲都給我吧，我會為你換取同等的異蟲種類。”
董欣柔一臉欣喜，笑道“好，就這樣，這些異蟲各個屬性各有不同，對人體會造成不同的負麵影響，你需要適應才好。”
坤天輕輕笑了笑，沒有多話。
體內早已存在太多的異蟲，各種影響傷害早已適應，都不會受到任何異常之處了。
說到底還是異蟲的實力太弱，對坤天造不成什麽影響。
坤天神念一動，一瞬間就將這數十種異蟲的控製，再次一動這些異蟲很輕易的入了其體內。
隻需要繁衍，這些異蟲的族群就很快的壯大起來。
隨即坤天從體內也是操控出了數十種異蟲顯現在空中，開口道“你一一收取吧。”
董欣柔再次點頭，隨即開始神念輕輕探出，她不能如坤天一樣一瞬間就能將神念破壞掉轉為己用。
隻能讓坤天一點點神念脫離，然後再去控製。
就這數十種異蟲的控製，董欣柔就用了極長的時間才將將控製住。
“我要將這些異蟲一一收入體內，請幫助我。”董欣柔聲音低微的說道。
坤天緩緩點頭。
這些異蟲的傷害對於他而言已經沒有了任何影響。
但是對於董欣柔來說，自然會是有影響的。
坤天也是選擇了傷害微小的異蟲，若不是如此，這數十種異蟲，以董欣柔的實力反而沒有辦法全部收攏入體內。
就如同九幽蝕骨蟲，這種吞噬血肉的異蟲，坤天就沒有給她。
九幽蝕骨蟲雖然實力不強，但是煉體效果顯著，可是很難有什麽人能夠承受中這種痛苦。
沒有人刻意幫助，自然不敢去運用。
這種異蟲，坤天就沒有給董欣柔。
隻是這一種，董欣柔絕然承受不住，又談何去控製這數十種新的異蟲種類。
董欣柔默默又是轉過了身，以背對坤天，開始一種一種一隻一隻異蟲收入體內。
異蟲的各種特異顯然令董欣柔承受著痛苦。
但她依舊在死死的支撐。
坤天所能做的不多，隻能用神念將在空中停留的數十種異蟲包裹住，讓董欣柔全力應對收攏體內新的異蟲。
當一種異蟲收攏適應後，才會再去收攏一種異蟲繼續適應。
這樣的時間已然過去了太久太久。
兩日後，董欣柔將所有的異蟲全部收攏在了體內，終是鬆了一口氣。
她輕輕轉過身來，嬌顏滿是慘白，全身有些虛弱無力，顯然這數十種新的異蟲讓其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坤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幾十種異蟲對於坤天而言，操控收入體內不過幾息的功夫，但是在董欣柔身上用去了兩天。
不過這確實也讓坤天極為佩服。
對於異蟲的控製，更何況是這數十種異蟲的控製，並不是那麽容易之事。
坤天皺眉這時才是發現其中不妥之處。
董欣柔天賦不低啊！
至少是控蟲的天賦不低啊！
坤天這時才是想到什麽，探測了一下董欣柔的境界。
築基期。
坤天低聲歎了一口氣，終於明白了不妥之處。
數十年前的聖龍穀的弟子。
如今依舊沒有晉升到金丹期，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潛力不足，無力晉升。
第二種就是潛力十足，想要晉升成最為完美的金丹期。
但凡普通一些的弟子都不會有此追求，早早的就晉升了金丹期修士了。
而顯然，董欣柔可不是潛力不足的弟子，以她操控的異蟲數量就能知曉。
如今全部算來，她的體內已經有超過一百種異蟲了。
而最為主要的是操控入體的本事。
所謂蟲修，並非是以身為蟲壺，隻需要一些特殊寶器就可以將異蟲，甚至奇蟲圈養在內。
而以身圈養的無一不是特殊的。
沒有特殊潛力，特殊實力是絕不可能做到的。
“我小看你了，董欣柔！”坤天為自己的大意歎氣。
這要若是敵人，他或許早在大意之下受到了傷害。
董欣柔的實力或許不足為道，但是若是身懷什麽大殺器，這種狀況下，坤天一定會為大意受到傷害，甚至是致命的。
董欣柔臉色依舊慘白，她顫抖的全身，勉力的坐在了椅子之上，直接癱倒，才是嬌口道“小看我什麽？”
坤天輕笑道“你的身份不一般吧，聖龍穀的弟子？普通弟子？”
董欣柔搖頭也是笑道“我從未說過我是普通弟子啊，我隻是說我是聖龍穀的弟子。”
坤天擺手道“我不想和你討論什麽文字遊戲。雖然你的交易目的已經達成了，但是我沒有，我有些問題終歸是要問的，畢竟你特意引起我的好奇之心，我終該知道才是。”
董欣柔輕輕頷首，道“異蟲培養出奇蟲的方法是有的，但這是我宗門的至高寶典《馭蟲蠱法》，我都並未修習，就算修習，也不可能傳授於你。”
馭蟲蠱法？
坤天終於知道聖龍穀的至高寶典了。
“你不會。”
坤天哼了一聲“真是聰明的說法，也算是保全了自己的性命，放心，我不會因此殺你。”
董欣柔搖頭道“我確實不會，並為騙你。”
坤天再次擺手又道“不用說了，我也不會追問。”
既然是姬如玉帶他而來，為不免露出任何破綻，也該等待。
不過大殿之中人群熙攘，來來迴迴確實有許多人。
多數是高貴公子往來眾多，還有一些極為高深的修士。
這是最為明顯的兩種特別。
高貴公子完全是因為權勢，多數家中都極為顯赫，而修士，就是實力底蘊。
這也出現了兩種佳人。
一種佳人隻是凡人，而另一種佳人也是修士。
所謂的風月場所，不過也是交易的地方。
隻不過女子付出的往往都是一樣的東西，而男子不同罷了。
你情我願，各取所需嗎？
“請問，你是坤天嗎？”
一道柔和的聲音從不遠處傳出。
坤天神色凜然，抬眼望去，隻見一女子正踱步緩緩走來。
“你是誰？”
坤天並不認識此女，不由的問道。
這女子輕輕一笑，道“聖龍穀弟子，董欣柔。”
聖龍穀？！
坤天眼眸一凝，隨即搖頭道“你認錯人了，我名叫薛無罪。”
董欣柔纖手輕輕撩撥著額前秀發，美眸饒有興致的轉動著，淺笑道“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我見過你的，你也曾見過我，你卻忘了。”
坤天不由的一驚，開口又道“你認錯人了。”
雖是如此說著，但是坤天卻在迴憶是否見過這名女子，卻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董欣然紅唇微微一張，嬌口再道“八門相見之時，我在隨行的門派之中見過你，你不在意我這樣的小人物，並奇怪。”
八門相見？
坤天心中疑惑。
“主人，是那一次，陸梵晶離開那一次。”噬魂仙繭此時意識傳輸提醒道。
陸梵晶離開？
緣真寺的佛子，法明之死！
是那一次，中元帝國頂尖的八大門派眾天驕相聚之時。
坤天眼眸定了定，不由的打量起這女子。
也就是說，這女子在曾經的聖龍穀的隊伍之中。
坤天不敢再猶豫，轉身即走，在龍騰帝國還是盡量不能暴露任何身份。
或許有人早已知曉他在中元帝國用的是坤天的名字。
但是不能讓大眾知道，會引起太多的麻煩，很多事都無法解釋。
幾十年的歲月對於修行之人變化並不大，被一眼認出的可能也太輕易了些。
“請等一下，我並沒有惡意。”
董欣柔快走了幾步，攔下了坤天，嬌口又道“我並沒有惡意。”
坤天眼眸深深的惡望著這女子，問道“你要做什麽？限製我自由嗎？我說了你認錯人了。”
董欣柔美眸一動，纖手輕擺，搖首道“好吧，那便是我認錯了人，不過，有些交易或許你很感興趣。”
坤天微微皺眉，黑眸靜靜的打量起麵前的女子。
這名女子看似極其柔弱，或許說是給人一種柔弱的印象。
我見猶憐的感受。
姿色也屬上佳之列。
不過對於坤天而言，並不出色，更何況這樣一種對他知曉，而坤天卻不甚了解之人。
坤天才不想過多接觸。
“我對這種買賣沒興趣。”坤天緩緩開口道。
董欣柔嬌顏一紅，羞聲道“我不做皮肉生意。”
坤天輕聲嗤笑“那你是真的來錯了地方。”
董欣柔麵色一僵，惱怒道“枉師兄還對你稱讚有佳，但在我看來，你才是配不上那些稱讚，真是個低俗之人。”
邾奇叡啊！
坤天恍然，隨即搖頭笑道“低劣的激將，罵人都不會嗎？”
“你……”
董欣柔嬌顏更紅，纖手直指坤天，竟是遲遲說不出話來。
坤天沉吟，終是歎聲道“說吧，想要什麽交易。”
董欣柔眼眸一亮“自然是異蟲。”
異蟲？
坤天體內奇蟲都有數十種之多，異蟲種類更是繁多數不勝數。
開始異蟲並不多，都是在風靈澤中收攏的異蟲，異蟲雖然也有各種特異力量，但是太過薄弱。
有些異蟲的傷害都在凡人身上都隻是造成一些輕微的傷勢更何況修士了。
在坤天眼裏，以及他所對付的對手，異蟲都沒了太多的作用，歸根究底是實力不足，完全是靠數量取勝，所以坤天也不曾太過在意。
坤天在意的是奇蟲，奇蟲的成長才是他所在意的。
“我對異蟲沒有興趣。”坤天歎道。
董欣柔眸子難掩失色，道“有些異蟲你會有興趣呢。”
坤天搖頭道“我運用異蟲現在完全是以量取勝，但是遇到實力高強的修士，這些就沒了太多的作用，頂多隻不過是限製，當然，對於你而言自然作用多多。”
董欣柔又道“交換一些總沒有壞處，種類多了，也會出現特別的作用，有不少的奇蟲都是從異蟲之中誕生的。”
不少奇蟲是從異蟲之中誕生的？
坤天心中一驚，“還有奇蟲是從異蟲中誕生而出？”
董欣柔輕輕額首道“對啊，你以為聖龍穀是因何而聞名的？控蟲術？控蟲術有很多修士都會，這隻是蟲修，但是我聖龍穀有著自己的方法，能夠從異蟲之中培養出奇蟲來，當然這種幾率極低，但總會出現的，所以異蟲種類越多越好。”
坤天臉色驚變，這種培養蟲子的方法，定然是聖龍穀的至高寶典了！
坤天心思有些活躍，他體內的異蟲種類太多太多了，若是能有此種方法，隻要能培養出一隻奇蟲，對他都是大有利處。
這種至高寶典肯定是得不到的，至少目前不可能，但終歸有著方法。
“我的異蟲倒是不少，你有哪些需要給我看看，交換也不是不可。”坤天想了想還是要找些機會。
像董欣柔不是核心弟子應該學不到這種頂尖功法，但是別人會有，找機會接觸終有可能得到。
董欣柔連連點頭，美眸滿是光芒“那跟我來吧，這裏展示並不合適。”
坤天點頭表示認同。
董欣柔欣喜的笑了，帶著坤天朝著殿內走去，一直帶著坤天上了二樓的一個角落房間。
兩人一同走進。
這是一間客房，並不大，不過該有的都有了。
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
看似極為簡陋，但是像這種場所，有一張床也就夠了。
坤天隨即坐在了一把椅子之上，道“你隨意展示吧，有多少種異蟲都放出來讓我看看，我都可以交換。”
董欣柔輕輕點頭，嬌顏紅了一下，自己轉過了身去。
隻見其不知哪裏開始冒出了一隻隻異蟲，嗡嗡響著不斷的飛著。
坤天眼眸眯了眯，這些異蟲也是各異，竟不下幾十種，這讓他有些驚動，當真是小看了這女子。
過了片刻，董欣柔才是轉過身來，道“這些就是我體內所有的種類異蟲了，你看一看，可以換取哪一些？”
坤天沒有說話，反而神念傳動問“噬魂，這些異蟲可有特殊的嗎？”
噬魂仙繭迴答“主人，這些異蟲對於你來說，隻是一些種類的增加，雖各有各的特殊之處，但是並沒有能造成傷害的蟲子。”
僅僅是一些種類的增加啊！
坤天略微沉吟，開口道“將這些異蟲都給我吧，我會為你換取同等的異蟲種類。”
董欣柔一臉欣喜，笑道“好，就這樣，這些異蟲各個屬性各有不同，對人體會造成不同的負麵影響，你需要適應才好。”
坤天輕輕笑了笑，沒有多話。
體內早已存在太多的異蟲，各種影響傷害早已適應，都不會受到任何異常之處了。
說到底還是異蟲的實力太弱，對坤天造不成什麽影響。
坤天神念一動，一瞬間就將這數十種異蟲的控製，再次一動這些異蟲很輕易的入了其體內。
隻需要繁衍，這些異蟲的族群就很快的壯大起來。
隨即坤天從體內也是操控出了數十種異蟲顯現在空中，開口道“你一一收取吧。”
董欣柔再次點頭，隨即開始神念輕輕探出，她不能如坤天一樣一瞬間就能將神念破壞掉轉為己用。
隻能讓坤天一點點神念脫離，然後再去控製。
就這數十種異蟲的控製，董欣柔就用了極長的時間才將將控製住。
“我要將這些異蟲一一收入體內，請幫助我。”董欣柔聲音低微的說道。
坤天緩緩點頭。
這些異蟲的傷害對於他而言已經沒有了任何影響。
但是對於董欣柔來說，自然會是有影響的。
坤天也是選擇了傷害微小的異蟲，若不是如此，這數十種異蟲，以董欣柔的實力反而沒有辦法全部收攏入體內。
就如同九幽蝕骨蟲，這種吞噬血肉的異蟲，坤天就沒有給她。
九幽蝕骨蟲雖然實力不強，但是煉體效果顯著，可是很難有什麽人能夠承受中這種痛苦。
沒有人刻意幫助，自然不敢去運用。
這種異蟲，坤天就沒有給董欣柔。
隻是這一種，董欣柔絕然承受不住，又談何去控製這數十種新的異蟲種類。
董欣柔默默又是轉過了身，以背對坤天，開始一種一種一隻一隻異蟲收入體內。
異蟲的各種特異顯然令董欣柔承受著痛苦。
但她依舊在死死的支撐。
坤天所能做的不多，隻能用神念將在空中停留的數十種異蟲包裹住，讓董欣柔全力應對收攏體內新的異蟲。
當一種異蟲收攏適應後，才會再去收攏一種異蟲繼續適應。
這樣的時間已然過去了太久太久。
兩日後，董欣柔將所有的異蟲全部收攏在了體內，終是鬆了一口氣。
她輕輕轉過身來，嬌顏滿是慘白，全身有些虛弱無力，顯然這數十種新的異蟲讓其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坤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幾十種異蟲對於坤天而言，操控收入體內不過幾息的功夫，但是在董欣柔身上用去了兩天。
不過這確實也讓坤天極為佩服。
對於異蟲的控製，更何況是這數十種異蟲的控製，並不是那麽容易之事。
坤天皺眉這時才是發現其中不妥之處。
董欣柔天賦不低啊！
至少是控蟲的天賦不低啊！
坤天這時才是想到什麽，探測了一下董欣柔的境界。
築基期。
坤天低聲歎了一口氣，終於明白了不妥之處。
數十年前的聖龍穀的弟子。
如今依舊沒有晉升到金丹期，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潛力不足，無力晉升。
第二種就是潛力十足，想要晉升成最為完美的金丹期。
但凡普通一些的弟子都不會有此追求，早早的就晉升了金丹期修士了。
而顯然，董欣柔可不是潛力不足的弟子，以她操控的異蟲數量就能知曉。
如今全部算來，她的體內已經有超過一百種異蟲了。
而最為主要的是操控入體的本事。
所謂蟲修，並非是以身為蟲壺，隻需要一些特殊寶器就可以將異蟲，甚至奇蟲圈養在內。
而以身圈養的無一不是特殊的。
沒有特殊潛力，特殊實力是絕不可能做到的。
“我小看你了，董欣柔！”坤天為自己的大意歎氣。
這要若是敵人，他或許早在大意之下受到了傷害。
董欣柔的實力或許不足為道，但是若是身懷什麽大殺器，這種狀況下，坤天一定會為大意受到傷害，甚至是致命的。
董欣柔臉色依舊慘白，她顫抖的全身，勉力的坐在了椅子之上，直接癱倒，才是嬌口道“小看我什麽？”
坤天輕笑道“你的身份不一般吧，聖龍穀的弟子？普通弟子？”
董欣柔搖頭也是笑道“我從未說過我是普通弟子啊，我隻是說我是聖龍穀的弟子。”
坤天擺手道“我不想和你討論什麽文字遊戲。雖然你的交易目的已經達成了，但是我沒有，我有些問題終歸是要問的，畢竟你特意引起我的好奇之心，我終該知道才是。”
董欣柔輕輕頷首，道“異蟲培養出奇蟲的方法是有的，但這是我宗門的至高寶典《馭蟲蠱法》，我都並未修習，就算修習，也不可能傳授於你。”
馭蟲蠱法？
坤天終於知道聖龍穀的至高寶典了。
“你不會。”
坤天哼了一聲“真是聰明的說法，也算是保全了自己的性命，放心，我不會因此殺你。”
董欣柔搖頭道“我確實不會，並為騙你。”
坤天再次擺手又道“不用說了，我也不會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