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鳳傾月的吩咐,十分鍾後,藍氏各個部門的主管到達會議室裏開會。舒虺璩丣


    當那個年紀輕輕,卻掌控了三大家族的女人踏進會議室,會議室裏出現了短暫的靜逸。


    如果炎幫是意外,葉氏是謀劃,暗夜是心計,那麽藍氏呢?


    這個女人,眼前這個美得不似凡人的女人,用了三年的時間,達成了許多人終其一生也無法達成的夢想,企及了許多人一生也無法企及的高度,真的隻是憑著那張魅惑人心的臉,以及對付男人的手段嗎?


    不!


    時至今日,再也不會有人用三年前的眼光去看待她,這個女人從默默無名,一路走到今日,斬荊披棘,一步一個腳印,終是綻放了她的絕世鋒芒,創造了隻屬於她自己的舞台。


    從炎幫到鳳幫,從三大家族到鳳氏,她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蛻變,將所有的一切操縱在手,成就了隻屬於她的輝煌。


    在得知她拿下藍氏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時,所有的人心裏都明白,z國的風向是真真正正的變了,從三族一幫的格局,變成了一鳳一幫的獨攬,如今的z國,已經是這個女人的時代,這個女人的世界。


    「各個部門的主管先報名字,然後將各個部門現在手裏負責的案子,全部整理詳細上報。」鳳傾月一屁股坐在主位上,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她的時間有限,她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消化掉所有的一切,那樣才能將保羅踢出局。


    所有人聞言,不由得麵麵相覷,他們以為,在會議開始之前,她至少應該來個下馬威什麽的,這樣才能真正的收服他們的心,但是看這女人的架勢,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們的看法,自信到可以穩操全局。


    短暫的驚愕之後,眾人很快收起心思,玩手段,他們絕對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也懶得再想那麽多,先將眼前的情況應付過去才是關鍵。


    各個部門有條不紊的開始上報,主位上的女人眯起雙眼,姿態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看似所有的話都沒入耳,卻在各個部門主管漏掉什麽時,總能準確的指出問題所在。


    漸漸的,大家心裏也明白,這個女人不好唬弄,人人摩拳擦掌,開始重新整理手裏的資料,作出準確的上報。


    藍氏本身屬於上市集團,集團內分工明確,每一個環節都有專人負責,加上藍傲風以前的管理,總體上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一個小時的時間,鳳傾月認真的聽著,並在腦子裏迅速消化整理,將藍氏的整個格局刻畫在腦子裏。


    直到最後一個主管上報之前,會議室大門被人『嘭!』一腳踢開,巨大的聲響引得眾人驚愕的側首,唯有鳳傾月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不動如山。


    「公司大會,這麽大的事情,怎麽能少得了我呢?」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邁進辦公室內,隨著他的入侵,會議室內的溫度瞬間下降,一股陰嗖嗖的氣息從門外吹入,讓眾人都忍不住瑟了一下。


    鳳傾月微微側頭,淡掃了那人一眼,菱唇微微上揚,霎時間,曼珠沙華的香氣驅散陰冷之氣,「這是主管會議,不是股東大會,不需要股東的參與。」


    「哦,是嗎?」金色的眸子緩緩轉動,當對上女人嘴角清淺的笑意時,眼中劃過濃濃的驚艷,以及一絲變態似的占有欲,「鳳傾月?!」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名字,保羅先生不用再重申一次。」


    所有男貞派的人,在見到鳳傾月時,總有一股欲殺之而後快的情緒流露,唯有這個保羅不同,大概是因為他不修真,所以對鳳傾月也就少了那分忌憚。


    「嗬嗬嗬,東方國家,果然是美人兒的出處。」如毒蛇的雙眼緊鎖住鳳傾月,薄薄的嘴唇微微上彎,「鳳小姐,同是藍氏的股東,在召開主管會議之前,我是不是有義務知道些什麽?」


    其實,在鳳傾月踏進藍氏大樓的一刻,他就已經知道了,隻是那紙股權轉讓書,浪費了他的一些時間。


    一名修真者無故失蹤,霍非也不知去向,他就已經料到,藍傲風很有可能被這個女人救走了,隻是他沒有料到,他們怎樣也無法讓藍傲風吐出的股權,居然讓這個女人輕易的得到了。


    「我是藍氏最大的股東,也是行政總裁,有權單獨召開主管會議,並不需要向任何人通報。」鳳傾月緩緩站起身,走到保羅麵前,嘴角銜著一絲清淺的笑意,鳳眸深處卻流轉著一絲幽光,「保羅先生,現在正在召開主管會議,雖然你是藍氏的股東,也無法擅自打斷,請你離開。」


    「如果我沒記錯,在z國,股東是可以任命公司職務的,隻要股東投票超過10票,就能夠參加內部事務?」保羅上前一步,見鳳傾月微微蹙眉,金色眸子裏劃過一道流光,「我握有藍氏百分之三十九的股權,用股份製來計算,絕對超過10票,當一個總經理什麽的,絕對沒有問題。」


    英氣的眉尖輕挑,鳳傾月不由輕笑道:「保羅先生說的沒錯,你的確有權利進入藍氏。隻是,保羅先生也別忘了,你所說的投票製,隻有在股東大會上才能起效,在起效之前,你仍然沒有資格參加主管會議,請你出去!」


    「你……!」大概沒料到鳳傾月居然如此巧言善變,保羅眼中劃過一絲慍怒,目光緊鎖住鳳傾月眼底湧起一絲殺意,很快,又消失於無形,反而勾起一絲輕笑,「鳳小姐好口才,好,我出去,在大門外等你。」


    說完,就向大門外走出。


    「會議繼續。」鳳眸掃過保羅的背影,眼底殺意一閃而逝,轉身坐迴主位說道。


    所有主管對視一眼,強壓下心裏的不安,繼續開始上報。


    直到最後一個主管上報完,鳳傾月緩緩站起身,淡淡的道:「不錯,總體上來說沒有任何大問題,每個主管繼續負責手裏的案子,一個月之後,我會頒布新的人事任命,希望在這一個月之內,你們能讓我看到你們的實力。」


    說完,風傾月就向門外走去。


    果不其然在門口見到了保羅,鳳傾月僅僅掃了他一眼,就坐上專用電梯,向頂樓走去。


    剛在總裁辦公室坐下沒多久,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鳳傾月抬眼望去,冷冷一笑,對站在保羅身後手足無措的特助揮了揮手,那名特助才忐忑不安的退了出去,順帶關上大門。


    「鳳小姐果真如傳言一樣,美得不似凡人。」大門剛被關上,保羅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鳳傾月身邊,速度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向鳳傾月的腰部伸去。


    鳳傾月冷笑一聲,纖指一彈,一簇紅光直襲保羅的手腕,逼得他不得不收迴手。


    如毒蛇的雙眼劃過一絲陰霾,金色的雙眸驀地變色,化作一片血紅。


    「原來還是一隻吸人血的吸血鬼。」鳳傾月見狀,並沒有太大的驚訝,仿佛早就料到一般,「看來餘氏父女已經成為你嘴裏的美食了,那麽餘氏呢?」


    「鳳小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女人不需要太聰明。」保羅聞言一笑,兩顆尖尖的獠牙的唇角格外突兀,閃爍著冷冷的幽光,「那兩人太髒了,連成為我美食的資格也沒有,反倒是鳳小姐你,身上的味道還真是讓我心醉。」


    保羅深吸一口氣,唿吸間仿佛能聞到新鮮血液的味道,就連眼中也流露出一絲深深的陶醉,「見過這麽多美人兒,隻有鳳小姐的血,才最和我的心意。」


    一股惡寒從鳳傾月腳底竄起,被人如此直麵的表達對她血液的喜好,為毛她總是感到毛骨悚然呢?


    強忍下殺人的**,淡淡的道:「行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如今男貞派的計謀已經落空,少了藍氏,你們在z國也掀不起什麽風浪,倒不如早點將手裏的股份讓出來,或許,我還能讓你活著離開z國。」


    「鳳小姐憑什麽認為我會答應你的要求?」保羅聞言,眼中閃現一絲驚奇,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樣直白的說出她的目的,反倒讓他不知道怎樣接招。


    「因為你根本不重視什麽男貞派,你要的隻是血族之王的位置,一旦你擁有的血族,還會在乎男貞派的利益嗎?」鳳傾月輕笑著轉過椅子,鳳眸緊鎖住保羅,「同樣的,男貞派的人也從來沒有真正信任過你,他們要的,隻是通過你控製血族,達到他們的目的而已。你們隻是相互利用,你也沒必要為了一個合作者而失去性命,不是嗎?」


    緊盯著鳳傾月看了一會兒,保羅漸漸收起了長長的獠牙,走到辦公室裏的沙發上坐下,笑著問道:「鳳小姐的確很聰明,而我最喜歡和聰明的人合作,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成為合作對象呢?」


    「萬事皆有可能。」鳳傾月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轉迴椅子,隨手打開電腦,一邊查看著藍氏現如今的股價,一邊淡淡的道:「相信你應該知道,那枚戒指在我手裏,我的男人需要那枚戒指,所以戒指我不能給你。但是一個小小的血族,我還沒看在眼中,我可以讓血族成為你的囊中之物,交換條件是,你要幫我對付男貞派。」


    「你會這麽輕易讓出血族?」保羅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血族在普通人,特別是東方人的眼中,或許的確什麽也算不得,因為血族所有的力量都在西方國家,東方國家之內,吸血鬼根本不能生存,這就像是一個魔咒。


    不過這個女人是修真者,不可能不知道血族的真正能力,血族與東方國家的修真者相比,或許真的不能算是一支強有力的奇軍,但勝在人數眾多,而且潛能無限,這個女人居然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


    「為什麽不能?」鳳傾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轉而又將視線移迴電腦屏幕之上,「你根本打不過我,相信這點自知自明你還是有的,與其就這樣丟掉性命,你倒不如搏一搏,這樣還能有一線生機,不是嗎?」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保羅思索良久,才開口問道。


    「你不需要相信我,你隻需要選對位置,男貞派裏是怎樣的人,擁有怎樣的野心,相信你很清楚。而我建立勢力,隻是為了保全自己,這樣一對比,我明顯比男貞派更加值得信任,因為我沒有野心,不需要掌控血族。」


    保羅一怔,繼而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果然很聰明,知道將自己最好的優勢拿出來對比,但是你也別忘了,隻要戒指在你手裏,血族之王的位置,我就永遠得不到保障。」


    說著,保羅起身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鳳傾月,「我可以不要戒指,但我要你,你覺得呢?」


    鳳眸微微抬起,對上男人邪魅的容顏,菱唇微微上翹,「可惜,我不是你能要得起的人。」她鳳傾月隻屬於自己,不屬於任何人。


    藏在眼鏡下的金色眸子劃過一道流光,在對上那雙不容置喙的鳳眸中,嘴角上彎了一下,「我需要時間考慮,三天之後,我會給你答案。」


    話落,保羅已經出現在大門之處,打開大門,就這樣走了出去。


    鳳眸盯著大開的門看了一會兒,鳳傾月微微掀起嘴角,再次看了看藍氏現在的股價,開始埋頭處理藍氏的公務。


    藍氏身為三大家族之一,商業涉及的範圍也不小,但勝在自有一套管理係統,操作起來並不會十分麻煩,一天時間,鳳傾月就將藍氏大體運作方向弄清楚,並在腦子裏大概的整理了一下。


    從電腦裏抬起頭時,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鳳傾月抬手揉了揉發脹的額角,隨手關上電腦,正要起身,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總裁,有一個姓祁的先生,和一個姓夭的先生找您,要讓他們進來嗎?」按下內線通話,電話裏就響起特助詢問的聲音。


    姓祁和姓夭,用腳趾頭想,鳳傾月也知道是誰來了,「讓他們進來。」


    大概一分鍾後,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一道紅色的身影直直的向鳳傾月射來。


    「冤家,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會忙到很晚,特地來接你下班的。怎樣,小爺貼心吧?」紅色的腦袋在鳳傾月懷裏拱了拱,妖嬈的小臉微微上揚,一副等待誇獎的模樣。


    鳳傾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臉,順勢在他嘴角輕吻了一下,「是,夭夭最貼心。」抬眼看向祁彬,問道:「你們怎麽會一起來?」


    「這妖孽大下午就跑來警局找我,說是要一起來接你下班。」祁彬跟著走近,餘光瞥見已經關上的電腦,問道:「可以走了嗎?」


    「嗯,走吧。」說著,起身攬住祁彬的勁腰,一手一個,向門外走去。


    出了辦公室,毫不意見接收到一整層精英驚悚的目光,祁彬原本有些不自在,可是瞥見夭寐一副水火不侵的模樣,嘴角抽了抽,也漸漸放鬆了身軀,任由鳳傾月帶著他們走進了專用電梯。


    <besse就停在了他們的麵前,夭寐不滿的撇了撇嘴,斜睨向車上的男人,「夜斯,你不是在鳳氏嗎?怎麽跑來藍氏了?」


    「你們可以來,我為什麽不可以來?」黑亮的眸子落在鳳傾月身上,原本冷酷的麵部線條立刻柔和了下來,夜斯從車上下來,紳士的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笑著道:「走吧,我來接你下班。」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兩下,心底卻是湧上了一股甜意,這三個男人分明是不放心她,擔心她會和保羅槓上,才特地跑來接她下班的。鳳眸掃視一圈,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讓祁彬和夭寐坐上車後座後,鳳傾月也跟著坐上了車。


    「去夭家。」在夜斯啟動車子的時候,鳳傾月突然說道。


    「啊?為什麽?」夭寐一愣,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去他家?


    「去了就知道了。」


    倒後鏡裏,印出女人嘴角不懷好意的笑,三個人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底看到了一絲疑惑。


    不過夜斯什麽也沒問,伸手扭動車鑰匙,一條奢華的黑色冷光之後,藍氏大門前,就失去了四人的身影。


    跑車一路駛進那片高官區,大概是因為夭寐在車上,又或者是夭守建早有交代,四人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到了夭家老宅。


    車剛一停下,大門就被人從裏麵打開。


    「老大,你迴來了。」仲樂高興的從門裏跑了出來,見到車上多出的兩人時,明顯愣了一下。


    「嗯。」夭寐隻懶懶的應了一聲,就將目光停留在鳳傾月身上,好奇的問道:「冤家,咱們迴家來幹什麽?」照他對鳳傾月的了解,她不可能無緣無故會來這裏,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她才會特地跑這麽一趟。


    「進去你就知道了。」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鳳傾月率先下車,向宅子裏走去。走到門邊時,她的腳步一滯,迴頭望向仲樂問道:「伯父和伯母呢?」


    「啊?!」仲樂愣愣的迴神,見鳳傾月在問自己,伸手指了指主樓方向,「老爺子剛和夜夫人用完晚餐,好像又吵上了,將所有人都趕了出來……」你們現在進去也是炮灰。


    隻是,他的話未說完,門前那裏還有四人的身影。


    仲樂呆呆的眨了眨眼,老大的武功好像又精進了不少?


    在鳳傾月問到夭守建和白若瓊時,三個男人就猜到了什麽,鳳氏剪彩儀式那天的話,他們都還記得,如今白若瓊住進夭家,她又夜晚跑來這裏,多半是有了什麽主意。


    四人一路奔向主樓,還沒進去,就聽見裏麵傳出一陣爭吵——


    「姓夭的,你給老娘說清楚,後院那一片玫瑰是怎麽迴事?!」


    「啊?什麽玫瑰?」夭守建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他沒料到白若瓊會突然出現在他家,更沒料到她一來,就發現了那片玫瑰園,一張老臉首次出現了窘迫,伸手撓了撓頭,正想著怎麽迴答,對麵的人又嚷嚷開了。


    「姓夭的,你不會是暗戀老娘吧?」話說,她和夭守建認識幾十年了,兩人一直不對盤,任她怎麽想,也不覺得夭守建會喜歡她,但是後院那片玫瑰園又是怎麽迴事?


    她最喜歡的就是玫瑰,夜斯的父親當年能追到她,也是因為親手種植了一片火紅的玫瑰園,至今,那片玫瑰園仍然存在,隻要她想夜爸了,就會去那裏看看。


    「帶刺的,你少自作多情,老子才不會玩暗戀,這麽沒水準!」夭守建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瞬間炸毛,「老子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就是臭小子他媽,其他女人在老子眼中,根本算不得女人!」


    門外,夭寐聽著倆老貨沒有營養的對話,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老傢夥說謊真是不打草稿,小爺連我媽是誰都不知道,他居然就愛上了。」


    他的話,似的鳳傾月一愣,側眼望向夭寐,奇怪的問道:「你不知道你媽是誰?」會有兒女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嗎?


    「妖孽是孤兒,十幾年前夭將軍在孤兒院裏收養了他,並視如己出。」這話是祁彬迴答的,「夭守建將軍早年就開始去國外軍事交流,他在國外的事情很少報導,隻是迴國時帶迴了妖孽,並說他母親在生妖孽時難產時死了,妖孽就這樣進入了夭家。」


    鳳眸深處快速劃過什麽,她當初翻查加密檔案,夭寐的母親一欄,好像的確是空的,當時她並沒有留意,現在想想,一切都通了。


    難怪夭寐和夭守建長得一點也不像,之前她還以為是因為夭寐像他母親,現在想來,就連夭寐有點小叛逆的性格也有了解釋。夭寐因為從小就是孤兒,又在孤兒院裏長大,如果不是因為遇上夭守建,現在還不知道過著怎樣的日子。


    想到這裏,鳳傾月伸手將夭寐攬進了懷裏,低聲道:「你還有我。」


    夭寐一怔,很快明白過來,嬌笑著在鳳傾月懷裏拱了拱,「冤家,你知道嗎?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因為她,讓他體會到了家的溫暖,夭守建雖然可以給他一切,獨獨不能給他家的感覺。


    鳳傾月垂首一笑,正想說些什麽,屋子裏突然傳出一聲驚唿。


    「帶刺的,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


    終於起效了。菱唇漸漸勾起,四人一起透過門縫,向裏麵看去。


    此刻,白若瓊麵色已是一片酡紅,之前的氣勢洶洶不再,目光變得有些迷離,抬手鬆了鬆衣領,一手扶著桌沿,緩緩坐了下來。


    「姓夭的,你家飯菜是不是不幹淨?」她怎麽像是發燒了?


    「不幹淨?」夭守建一愣,不會啊,他也吃了,怎麽沒事?難道是自己身體太好,而她這麽多年嬌生慣養,所以不習慣。


    想到這裏,夭守建急忙向前走了兩步,伸手試了試白若瓊額頭的溫度,這一試,整個人嚇了一跳,「帶刺的,你發燒了!」說著,就想收迴手,可是手突然被人抓住。


    「唔,好舒服。」白若瓊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隻感覺額頭上冰冰涼涼的手,讓她感到舒服,所以在那隻手將要抽離時,想也不想就抓住了。


    人生第一次,夭守建一張老臉燒得通紅,被女人握住的地方,一股灼熱感從手背直襲進他的身體裏,「那個,帶刺的,你怎樣了?要不要我去找醫生?」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這夭守建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居然可以遲鈍到這種地步?


    「給我!」感覺額頭上的手努力的想要抽離,白若瓊猛地向前一撲,直直的將人撲倒在地,小手毫無章法在對方身上撕扯,「熱,好熱……」


    夭守建後腦撞在厚厚的地毯之上,腦子一下子有些發懵,呆呆的看著身上醉眼朦朧的女人,居然忘了反應,直到女人的手襲向他的身下,他腦子裏『轟!』一聲就炸開了。


    「行了,別看了。」


    伸手截住看得津津有味的三人,鳳傾月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這群男人果然越來越沒三觀了,裏麵兩個是其中兩人父母,這倆居然還能看得這麽起勁,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


    「冤家,你是不是對他們做了什麽?」夭寐在女人懷裏拱了拱,笑得就像是一隻偷腥的貓咪,那老貨居然被撲了,哈哈哈,想想他心裏就爽!


    「就是一點小法術,你們想學,我可以教你們。」家裏這群男人開始修真之後,這些法術是一定得學的。


    「好啊好啊。」夭寐忙不迭的點頭,媚眼中劃過一道精芒,這下,他的肉一定會多。


    好似看透了夭寐所想,鳳傾月好笑的勾了勾唇,就憑他們的修為想對她下咒,是不是還太嫩了一點?


    「走吧,我們迴去。」戲已經落幕,留下來也沒什麽必要了。


    隻是她的腳剛抬起,懷裏的妖孽就已經不安分了,如蛇的身姿開始扭動,小手若有若無的撩撥著她的敏感點,就連聲音也染上了蝕骨的味道,「冤家,要不咱們今晚就睡在這裏吧?」說著,還遞給祁彬和夜斯一個眼神。


    兩人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今天不是他們三人的侍寢日,迴去也沒什麽好處,剛才那一幕看得三人都慾火焚身,今晚迴去免不了要衝冷水澡,可若是不迴去……有肉!


    「睡那裏我都沒意見。」夜斯率先發表看法,黑亮的眸子快速劃過一抹流光,腳步也不著痕跡向鳳傾月靠近了兩步。


    祁彬呆呆的眨了眨眼,臉上很快飄上一抹粉色,跟著向前走了兩步,挽上了鳳傾月的手臂,沒有說話。


    眼見三人無形中統一陣營,菱唇隱隱抽搐了兩下,垂首看著笑得一臉奸詐的妖孽,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好,今晚咱們就睡在夭家。」


    話落,原地紅光一閃,就已經失去了四人的蹤跡。


    ……


    紅色的牆壁,紅色的地板,紅色的沙發,紅色的燈光,紅色的大床,這裏,是一片血色的世界,一進入這裏,都會被一片血色包裹,仿若進入了幻境。


    房間裏突然紅光一閃,四抹人影清晰顯現,當看清房間裏的裝飾時,除了那個一身火紅的妖孽,其他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抽搐。


    「死妖孽,你要不要這麽變態,全是紅色的?」祁彬嫌惡似的掃了一眼房間,強烈的紅色映照下,他的臉也跟著染上了一片紅。


    「要你管?!」夭寐沒好氣的頂了迴去,轉頭看向鳳傾月時,妖嬈的笑意爬上麵頰,透著一絲絲蠱惑,食指勾著女人的衣領,一點點的將人向床的方向引導而去。


    祁彬見狀,也自覺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的爬上床,躺在了正中央,一副等待被撲的模樣。


    「該死的,你又搶小爺位置!」夭寐肺都快氣炸了,自從和這個傢夥搭夥之後,這廝總是會先他一步躺在床上,害他都不能被撲。


    正怨懟著,整個人突然被人打橫抱起,動作輕柔的放在了祁彬身旁,一抹身影欺身而上,奪走了他所有的思緒。


    「冤家。」低聲的呢喃,染上了一絲絲**,上挑的媚眼帶著誘惑,緩緩的閉上。


    菱唇邪肆的輕勾,緊跟著附上那張索吻的紅唇,小手也爬上了祁彬的俊軀,兩不耽誤。


    唇與唇的觸碰,往往是**的導火索,何況是夭寐這種極度容易自爆的爆炸物,隨著香舌一點點的探入,那廝已經有點不滿的攬上的女人不盈一握的纖腰,開始在上麵彈奏起來。


    夜斯見狀,一雙黑眸如深海般低沉,裏麵浮動著暗光,跟著爬上床,從後麵抱上的女人的纖腰,將腦袋埋在她的後頸處,開始清淺的撩撥起來。


    祁彬已經有過不止一次與夭寐一同侍寢的經歷,對這樣的場麵也已經見怪不怪,見女人的手有些不方便,十分淡定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向夭寐那邊擠了擠,方便對方更好的操縱。


    房間裏的溫度很快升溫,鳳傾月的吻也越發炙熱起來,滾燙的雙唇從紅唇下移,在夭寐的脖子裏慢慢滑動,又向下而去。


    鳳傾月一移動,夜斯也隻能被迫跟著移動,隨著身體的叫囂越來越厲害,他幹脆開始動手拉扯女人的衣服,三兩下將她剝了個精光。


    夭寐見狀,也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火紅的地板上,很快就有一件件衣服落下,聚起了一個小山堆。


    當四人赤誠相見,三男眼中都劃過不同程度的期待,夭寐和祁彬是已經習慣,夜斯這丫的就是一悶sao,爆發力無下限。


    「冤家,我要。」柔弱無骨的身姿在床單上扭了扭,迫不及待的向鳳傾月發出邀請,媚眼中流動著幽光,聲音更加嬌媚蝕骨。


    鳳傾月正想動作,身後的人在她的腰部掐了一把,迴頭就對上夜斯那廝欲求不滿的視線,「這是我的第二次。」


    沒錯,這就是他的第二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命不好,從他進那個家開始,每每到了他的侍寢日,都會發生點小意外,讓他無法正常侍寢,害初嚐**的他,整整憋了一個多月。


    「小夜夜,一個一個的來,你不能搶。要是實在憋不住了,就自己走後門,沒人和你搶。」夭寐不滿的撇了撇嘴,今晚的主意是他出的,他自然得第一個吃肉。


    菱唇微微抽搐了一下,鳳傾月想著,是不是最近自己進『造化之戒』的時間太多了,搞得一屋子男人都欲求不滿,每一次侍寢都傾盡全力,不把他們自己弄得下不了床,就誓不罷休。


    夜斯聞言,黑眸深處閃現一道暗光,再次將滾燙的薄唇抵上了女人的後頸,一點點向下移去。


    菱唇勾起一抹邪笑,鳳傾月低首,再次銜住夭寐的紅唇,一點點的探入。


    祁彬也不甘寂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在夜斯的腦袋下移之後,霸占了女人線條優美的後背。


    「冤家,給我。」夭寐已經不耐於這樣的撩撥,他的身體像是要爆炸了似的,手漸漸向下,卻探到了夜斯的腦袋,紅唇不由得不滿的撇了撇,委屈的撅起了嘴,一副幾百年沒肉吃的模樣。


    鳳傾月好笑看著他的反應,在夜斯離開之後,抬高了身體,與他合二為一。


    夜斯見狀,也跟著緩緩沉入。


    紅色燈光的照耀之下,紅色的大床之上,四抹人影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隨著三人同時發出滿足的悶哼,拉開了這場大戰的序幕。


    一整晚,三個男人就像是久未吃肉的野獸,不停的壓榨著鳳傾月的體力,夭寐和祁彬兩隻就是等待被撲的,夜斯就隻能霸據後方,懶得去和兩人爭搶,一個人樂滋滋的品嚐著他人生的第二次肉食。


    當天色一點點放亮,鳳傾月才總算是滿足了三隻小獸。


    三具**的身軀躺在大床之上,就連動一動的力氣也沒有,可是被壓榨的女人卻恰恰相反,精神頭十足的看著橫躺的三人,嘴角一直銜著一抹邪肆的笑意,「飽了嗎?」


    「飽了。」祁彬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俊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目光在觸及女人身上一個又一個的鮮紅草莓時,成就感十足的彎起了嘴角。


    「飽了就快點穿衣服,下去看看那倆老貨怎麽樣了。」鳳傾月想著,那個法術也是她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怎麽樣,用在年輕人身上,她倒不是太過擔心,但用在倆老貨身上,不會給弄死了吧?


    三人聞言,不情不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用靈力在短時間內恢復了體力,跟著鳳傾月下床,悉悉索索的開始穿衣。


    當四人下樓時,倆老貨還躺在地上,白若瓊俯在夭守建身上倒也沒有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隻是一看這姿勢,也知道昨晚的戰況如何。


    「嗬嗬嗬,沒想到這老東西也是被壓的命。」夭寐不懷好意的勾起嘴角,抬手一揮,桌布就已經蓋在了兩人身上。


    「還活著就行,我們走吧。」鳳傾月淡掃了一眼,就帶著三人向門外走去。


    大門一打開,就遇見等在門前的仲樂,目光穿過三人投射在地上的兩人身上,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直接傻了。


    「給老傢夥準備後事吧。」在與仲樂擦肩而過時,夭寐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白若瓊就是那老傢夥的死穴,如今兩人不明不白的發生了關係,按照白若瓊的火爆的性子,那老傢夥下場一定會很悽慘。


    夜斯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沒人比他更清楚自家老母,這麽多年來心裏就隻有自家老爸,如今老來貞潔不保,一定會找人撒氣,夭守建就是最好的出氣筒。


    四人出了夭家老宅,正要上車,夭寐突然一陣反胃,精緻的眉宇狠狠擰起,跑到一旁開始狂吐起來。


    「夭夭,你怎麽了?」鳳傾月大驚失色,急忙射到他身邊,伸手小心的將人摟進懷裏。


    「冤……嘔……」夭寐想要迴答,可是話未說完,又是一陣嘔吐。腦子開始有些暈眩,反胃的感覺一次比一次強烈,好像連胃也要吐出來,才肯善罷甘休。


    夭寐的狀況,讓鳳傾月聯想到什麽,鳳眸中一喜,打橫抱起夭寐,坐迴車上,「快!去醫院!」


    夜斯沒見過家裏兩個男人孕吐的模樣,自然不清楚夭寐的情況,一見那張妖嬈的容顏失了血色,心下莫名湧起一絲名為擔憂的情緒,什麽也沒問,腳下猛踩油門,向醫院趕去。


    羅氏聯合醫院。


    鳳傾月抱著夭寐猛一腳踢開羅華的辦公室大門,把剛在辦公桌後坐下的男人嚇得夠嗆,當看清衝進來的人,頭痛的揉了揉額角,「主子,你能不能別每次來都是這麽風風火火的,我心髒不好,再這樣下去就不能給您賺錢了。」


    「廢話少說,看看夭夭怎麽迴事。」鳳傾月懶得和他廢話,認識羅華這麽久,也算是了解他的為人,就是嘴角壞了點,辦事能力絕對不在任何人之下。


    動作輕柔的將夭寐放在辦公室裏的小床上,鳳傾月就微微退開,讓羅華上前檢查。


    「呃,主子,他有些什麽病症?」羅華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出什麽特別的,除了臉色蒼白了一些,好像還有些反胃。


    等等!反胃!羅華腦子裏一個靈激,嘴角抽搐的轉過頭,不敢置信的指著夭寐,「主,主子,你不是又把人家肚子給弄大了吧?!」


    天吶,他家主子真是怪物不成,居然能把男人的肚子弄大,而且還不止一個?!


    原本吐得昏天黑地的男人聞言,媚眼中劃過一抹喜色,他懷孕了?懷了冤家的孩子?!


    「替他做一個詳細的檢查。」鳳傾月並沒有正麵迴答,她隻是心裏在猜測,並不敢真正的確定。


    「哦。」羅華傻呆呆的點了點頭,顯然還無法接受這個真相,呆愣的推著夭寐進了檢查室,那是他專門為鳳傾月家裏男人隔出來的專用b超室,沒想到真會排上用場。


    十分鍾後,羅華一臉便秘的從檢查室裏出來,「主子,恭喜你,又要當媽媽了。」


    「冤家,太好了,我終於有了!」一抹紅影從檢查室裏射出,直直的撞進了鳳傾月懷裏,蒼白的唇色還未恢復,麵頰卻因為激動染上了一絲緋色。


    「該死的,你就不能小心點嗎?」鳳傾月沒好氣的接住飛來的男人,伸手在他小屁屁上狠拍了一下,「已經當爹的人了,還這麽莽莽撞撞的。」


    「嗬嗬嗬,我忘了。」夭寐傻傻一笑,伸手在肚子上摸了摸,笑得一臉滿足,這下,小郭子那隻受就不能和他爭了!


    菱唇微微抽搐了兩下,輕易就能看穿夭寐的想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望向羅華道:「老規矩,一星期一次,去家裏幫他們檢查。這次去的時候,將所有人都檢查一遍,以免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還是多做檢查保險一些,想到昨晚的瘋狂舉動,鳳傾月還心有餘悸,幸好夭寐沒有出事。


    「好。」羅華連反抗都省下了,反正攤上這樣一個主子,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每天忙一點還無所謂,就擔心心髒三天兩頭受刺激。


    鳳傾月淡掃了他一眼,彎腰打橫抱起夭寐,帶著另外兩個男人,轉身就離開了醫院。


    迴到家時,一群男人已經起床,見鳳傾月抱著夭寐迴來,什麽也沒問。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樓轉角處,郭旭才湊到祁彬身邊,小聲的問道:「怎麽迴事?那妖孽臉色怎麽那麽難看?」


    「沒事,就是懷孕了。」祁彬撇了撇嘴,悶聲道。


    「懷孕?!」郭旭的聲音登時提高了八度,一下子就吸引了屋子裏所有人的視線。


    「懷孕,怎麽迴事?」蕭羽飛也走了過來,抬首看了看二樓,心底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就是你想的那樣,夭寐懷孕了。」夜斯點了點頭,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臉色也不是太好,如今家裏已經有三個孕夫了,表麵上三個孕夫不能侍寢,好像是好事,實際孕夫最麻煩,動不動就實行孕夫特權,鬧點小脾氣將鳳傾月弄走。


    進入這家這麽久,他是深受其害,也正是因為如此,腦子一熱,就跑去淩落房裏拿了一粒丹藥。


    從夜斯口中得到確認,一屋子男人都安靜了下來,各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麵色各有不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角落裏,紫色的眸子深處劃過一抹痛楚,隨著這群男人一個個為她誕下子嗣,他就知道,他們再也不可能迴到從前,隻有兩個人的日子。


    緩緩的站起身,向二樓走去,紫色的背影透著無人能懂的孤寂。


    寒星看了看屋子裏的男人,又看了看紫龍的背影,也跟著上了二樓。


    「你跟著本尊幹什麽?」走廊裏,紫龍腳步驀地一滯,不用迴頭,也能知道是誰在跟著自己。


    「我有事情要找你談談。」寒星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紫龍側頭看了他一眼,紫眸中快速劃過什麽,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兩人進入紫龍的房間,就關上了大門,紫龍走到床尾坐下,而寒星就站在門後,像是在思索著什麽。


    「幫我。」過了很久,寒星才猛地抬起頭,銀白的目光直射紫龍,眼底有著一絲懇求。


    「幫你?!」紫龍嗤笑一聲,「本尊有什麽可以幫你的?」


    「幫我恢復記憶,我要知道萬年前的事情,全部的真相。」隻有在這個家裏待過的人,才會知道這個家有著怎樣的魔力,他想要融入這個家,盡管他住在這裏麵,可是他知道,他並沒有融入。


    而要融入這個家的唯一方法,就是恢復萬年前的記憶,弄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他才能知道應該怎麽做。


    紫龍緊盯著門後的男人,紫眸深處劃過一抹複雜,「你憑什麽認為本尊可以幫你恢復記憶?」


    「因為除了你,我想不到別人。」寒星也不隱瞞,在這個家裏,除了鳳傾月,就隻有紫龍是他無法看透的,這個男人擁有著無人能敵的霸氣,卻甘願收斂一身鋒芒,就這樣站在她的身後,無條件的支持著她。


    「嗬嗬嗬,你未免太看得起本尊了。」紫龍冷笑著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紫眸投向窗外的風景,麵上劃過淡淡的譏諷,「你乃是仙體輪迴,即使已經過了萬年,你本體的仙力還在,要憑靈力破開仙力,幫你恢復記憶,你認為本尊有那個實力嗎?」


    盡管他對自己有著百分百的自信,也不會盲目到以為憑一己之力,就能幫寒星恢復真身。


    「況且,你的記憶一旦恢復,仙力也會跟著恢復,到那時,你就必須離開人界,你想好了嗎?」


    ------題外話------


    今天晚了,爺蹲牆角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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