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


    長桌上擺放的食物,很是豐盛。


    有烤火雞,也有三文魚和生蠔。


    對於喜好海鮮的東馬而言,生蠔的出現無疑讓他大為歡喜。要知道,生蠔可是素來有著“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這一美稱的。


    “哇!看起來好好吃啊!”


    越水七槻看著長桌上的食物時,也表現出了一副極為欣喜的模樣。


    “大叔,這些都是你煮的啊!”說著,她抬起頭看向了長桌對麵的甲穀廉三。


    甲穀廉三點點頭。


    這時,柯南似乎發現了在餐廳內,似乎少了一個人時,便出聲詢問道:“導播先生呢?”


    甲穀廉三似乎也覺得有些奇怪:“剛才我去他房間的時候,因為沒迴應,所以我還以為他已經過來了。”


    聞言,白馬探麵色一凝。


    “麻煩你帶我們,去他的房間可以嗎?”


    於是,在甲穀廉三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槌尾廣生所在的房門前。


    “槌尾先生,你在嗎?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槌尾先生?”


    甲穀廉三說完後,再度敲了敲房門,但門內依然沒有傳來任何迴應的聲音。


    站在離門最近的服部平次見狀,用手轉動了門把手,發現根本打不開,顯然是從裏麵被反鎖上了。


    “等等!”


    他似乎注意到了有什麽不對。


    將手從門把手上拿開後,服部平次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才發現原本握住門把手的地方,全都沾染上暗紅色的東西,像是血跡一樣。


    就連門把手上,也有明顯的血跡。


    “備份鑰匙呢?”越水七槻連忙看向了甲穀廉三。


    “沒有。”甲穀廉三搖了搖頭,“應該本來就沒有才對。他的房間和大家的一樣,隻能從裏麵鎖而已。”


    時津潤哉聞言,摸著下巴思索著:“都一樣就是,都有兩扇窗戶對吧?”


    “那就從窗戶看一下裏麵的情況!”


    說著,白馬探便轉身朝著一旁的走廊跑去。


    想要繞到屋外,觀察裏麵的情況。


    時津潤哉見狀,也跟了上去。


    然而,在兩人還沒跑出多遠之際,便聽見了劇烈的撞擊聲。


    二人停下腳步後,迴過頭一看,才發現服部平次正在用自己的身體,猛地撞擊房門。


    連撞了幾下後,屋內似乎終於傳來了門鎖鬆動的聲音。


    見狀,服部平次加大了撞擊力,成功撞開了房門,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隻見槌尾廣生的身體被用繩索束縛著,倒在了地上,背對著他們。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麵容十分安詳。


    讓人一時分不出,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


    “槌尾先生!槌尾先生!”


    服部平次一邊唿喚著對方的名字,一邊蹲下身來,用手解開著束縛在對方身上的繩索。


    綁繩子的人,著實有些浪費。


    腳踝處用力一根繩子,纏繞著進行捆綁。


    還有小腿處、腰間、胸前,都采用著同樣的方式。


    算下來,足足用上了四根麻繩。


    除了這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外,房間內窗戶依然上了鎖,沒有被打開的痕跡;門把手上的門栓,也鎖得緊緊的,沒有留下什麽釣魚線的痕跡。


    時津潤哉攤手道:“所以,這就是密室殺人咯?”


    “是。”白馬探端在槌尾廣生麵前,低頭看著他道:“不過,前提是要槌尾先生他,真的死掉了才算啊。”


    話音剛落,原本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槌尾廣生,突然有了反應。


    他的五官皺了一下後,方才睜開了雙眼。


    在服部平次的攙扶下,槌尾廣生坐起身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見對方還活著,服部平次出聲詢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我聽到有人在敲門,開門見不到有誰在那裏。當我準備迴房間裏時,突然就有人從後麵,用藥就把我……”


    話還未說完,一旁板著一張臉,沉默依舊的甲穀廉三,再度開口了。


    “偵探甲子園,第一題。”


    眾人紛紛看向了他。


    “請解開這密室的真相。解開的人,請將你的推理用書麵的方式,送到我這裏。如果你的推理是正確的,就可以進到第二迴合戰。同時,也將得到離開這座島的許可。”


    一聽這話,服部平次頓時來了興致。


    “也就是說,比賽現在已經開始了是嗎?”


    白馬探聞言,也饒有興致的說道:“這麽看來,是早就裝好隱藏式攝影機了。”


    “不過,蠻意外的耶。”站著的越水七槻雙手抱在了一起,眼神看向了一旁跪坐在地上的槌尾廣生:“我一直以為,第一迴合戰的題目,會是說誰能夠識破這個人,不是真導播而是假冒的呢。”


    “你、你說什麽呢。我可是……”


    槌尾廣生頓時變得緊張起來,額頭上的虛汗直冒。


    這一細微的動作,已經很好的將他出賣了。


    被拆穿的槌尾廣生,出言想要狡辯,卻沒料想到,在場的這些偵探們,早已看出了這點。


    在對偽裝的不嚴謹的細節,進行了一番解釋後,服部平次靠近了槌尾廣生道:“不過這樣做的目的,就等第一迴合戰結束以後,再說吧。”


    “不好意思,小生就先在此告退了。”


    出聲的人是時津潤哉。


    他微笑著解釋道:“因為我已經知道了啊,這個密室的手法。要不然我來示範一下吧?”


    “哦?”白馬探站起身來,饒有醒著的盯著他。


    好奇對方會給出怎樣的答案。


    “你已經知道了啊。”越水七槻平靜地說著。


    但臉上閃過的細微表情,出賣了她——是恨意。


    “既然如此,就做給我們看看吧。”服部平次起身後,也這樣附和著。


    人都是害怕比較的。


    尤其是在大家同為偵探,且對方還比自己早先一步,解開謎題的情況下。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站在門口的甲穀廉三出聲道:“如果這麽做的話,其他人不也知道,是什麽手法了。所以,還是請你用剛才我說的,用書麵的方式寄給我吧。”


    “請記住,這隻是第一迴合戰,還沒到決賽的時刻。”


    “你放心吧。”時津潤哉道:“我不會傻到在大家麵前弄。不過小生在想,現在的結果跟決賽,應該是差不多的。”


    他顯得很是自信的樣子。


    白馬探笑了一下:“你還真是有把握啊。”


    “我不管你要怎麽想。不過你所謂的手法,該不會是要說,是被綁在密室裏的槌尾先生,自己把門上鎖之後,自己把自己綁起來之類的吧?”越水七槻看著他,笑著說道。


    如果隻看表象的話,倒也的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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