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後,徒手捏爆星獸獵獸團第一次戰術會議圓滿結束,


    宿月一聲歡唿,衝過去做飯,她早就餓了。


    飯菜剛端上來,蘇南一臉笑宣布:他大哥迴複說可以預支三十個億的現金給他們。


    宿月和曼曼、風韶三人擊掌歡唿,薑河用力拍了拍蘇南的肩膀,沙雨也露出微笑。


    流金對他們來說如同生命一般重要。


    熱熱鬧鬧吃完晚飯,蘇南連線歸有安商量現金流轉的事,沙雨則去聯係流金賣家。


    薑河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隻有一人多高的一棵花樹,那棵花樹和老董長眠的那棵真像。


    想著老董,薑河呆站著出了神,好一會兒,薑河拿了瓶酒出去,坐在花樹前,倒了杯酒,衝花樹舉了舉,慢慢喝起來。


    風韶站在門口,看著有幾分傷感寥落的薑河,也拎了瓶酒,出去坐在薑河旁邊。


    薑河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風韶也不說話,仰著頭,悠閑自在的看著頭頂璀璨閃爍的光團,那是自由空港。


    宿月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調整設置好宅子的安全係統,拍了拍坐在沙發上看劇的曼曼,“我好了,風韶呢?”


    “嗯?”曼曼從沙發站起來到處看,“和薑河在外麵。那棵花樹什麽時候種的?老董就埋在這樣的花樹下。”


    曼曼看到那棵花樹,立刻就想到了老董。


    “咱們去看看。”曼曼跳下沙發,和宿月衝出屋。


    曼曼直衝到花樹下,花樹比她略高,曼曼伸手輕柔的撫摸著正在盛開的、碩大的花朵。


    宿月在風韶身邊停下,彎腰看看風韶,再看看薑河,揚聲和曼曼道:“他們在喝酒,我也想喝酒了,上次咱們喝的那個酒特別好喝,你喝不喝?”


    “喝!”曼曼捧著花朵在臉上蹭了蹭,轉身迴來,擠到風韶和薑河中間。


    宿月進屋,捅著和歸有安通話的蘇南,將酒窖推過去,問道:“上次咱們喝酒,我和曼曼喝的是什麽酒?你幫我們看看是哪個。”


    蘇南點了兩瓶酒,機器人把酒和杯子送出來,宿月抱著酒瓶,抓著杯子衝出去。


    沙雨和幾家黑市供應者談好,切斷通訊,看看在他旁邊走來走去說話的蘇南,轉身往外走。


    他還是不喜歡蘇南。


    薑河聽到腳步聲,仰頭看向沙雨,笑著招手,指了指自己旁邊。


    宿月見沙雨空著手,熱情的將酒庫推到沙雨麵前,讓他挑選自己喜歡的酒。


    沙雨看起來很隨意的挑了一瓶。


    蘇南出來,見薑河一邊坐著曼曼,一邊坐著沙雨,不怎麽情願的坐到宿月旁邊,一邊給自己挑酒,一邊嫌棄道:“這酒比咱們船上的差遠了。”


    “咱們船上的酒都是蘇南祖父的私藏,明天上了船你嚐嚐。”薑河和沙雨道。


    “明天獵暴行動啟動,獵獸期間我從來不喝酒。”沙雨冷著臉道。


    “那就等我們獵獸成功之後,大家再一起好好喝一杯。”薑河笑道。


    曼曼隔著薑河斜瞥著沙雨。


    她看到他那張冷臉就想揍他,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


    風韶從曼曼麵前伸手過去,用手指在薑河肩膀上點了點,問道:“你剛才直勾勾盯著這棵樹出神,這樹有什麽講究?”


    “老董就埋著這種樹下。我現在好想老董。”曼曼答了句。


    “我也好想我媽媽。”宿月喝了一大口酒。


    “我有個姐姐,跟我好極了,這會兒很想她。”風韶歎了口氣,欠身問蘇南:“你呢?想誰沒有?”


    “我大哥最疼我,我剛見過他,不想。”蘇南已經讓機器人拿了個厚墊子出來,自在的靠著。


    “沙雨想誰了嗎?”風韶喊了聲。


    “我也有一個保育人,我叫他大哥,我不知道他姓什麽叫什麽,沒等我長大他就死了。”沙雨幹巴巴道。


    宿月酒量不好酒品極好,蘇南衝她舉舉杯子她就要喝上一大口,已經有點醉醺醺,倒了幾乎滿杯,舉起叫道:“來!敬死亡!敬所有的死者!敬我們愛的人!”


    “你這話說的不好。幹嘛敬死亡,要敬生命,敬所有的生者,敬我們大家!”蘇南也有了酒意。


    “對了,有件重要的事,我差點忘了,蘇南太脆弱了,就他現在這樣,要是戰艦對轟,得把他套進緩衝套子裏才行,咱們戰艦上有緩衝套子這種東西嗎?”風韶看著薑河。


    “沒有!”宿月立刻答了句,隨即著急道:“我呢?我也得進套子,我也很脆弱。”


    “你操作戰艦要固定在操作椅上,你沒事兒。蘇南,你怎麽辦?”風韶用酒杯指著蘇南。


    “這還能怎麽辦?添個緩衝保護唄。”蘇南簡直想翻個白眼給風韶。


    “咱們這麽威風的獵獸團怎麽能用那種玩意兒?再說了,要是咱們再跟別人打起來,你躲得開嗎?跑得動嗎?”風韶笑眯眯看著蘇南。


    “那你說怎麽辦?”蘇南攤手問道。


    “你得強壯起來,打不過至少逃得過,你現在那種樹懶跑不行,就你這樣的懶貨,得有個人好好訓練你,你們誰有時間訓練他?你?”風韶先指沙雨。


    沙雨果斷搖頭。


    他有時間也不花在那個小白臉身上。


    “你?你?”風韶接著指向薑河和曼曼。


    薑河搖頭。


    風韶挑的這話,這態度,擺明了她想訓練蘇南,她也確實是最適合訓練蘇南的人。


    就是蘇南要吃苦頭了。


    曼曼倒是挺想訓練蘇南,但她不知道怎麽訓練一個普通人,沒敢舉手。


    “你就算了。”風韶略過宿月,一聲歎氣,“看來隻能由我能者多勞了,從明天起,由我來訓練你。”


    “這屋裏有三台治療倉,都是最新型的,要不要搬兩個到咱們戰艦上?”宿月思維快而發散,突然問道。


    蘇南手一抖,酒灑了一手。


    沙雨抿著嘴,嘴角往上翹出絲絲笑意。


    “不用,歸律師給戰艦上也添了台治療倉。”薑河答道。


    “豆豆沒告訴我,那算了。你們看,那裏真好看。”宿月仰頭看著璀璨的空港,伸手指著讓大家看。


    “我第一次到這兒,三十多年前了,那時候空港隻有這麽大。”風韶舉起手,在宿月麵前圈了個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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