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的國際機場,下了飛機之後的眾人就各奔東西,柳淨天和司雀也如趙三斤所預料的那般,沒有前來接機,誰讓江海市是他趙三斤的地盤呢,接機有否,還有那個必要嗎?


    輕車熟路,趙三斤攙扶這張爺爺,順便帶著柳盈盈和司樂以及陰魂不散的跟屁蟲火龍招了一輛出租車就迴到了盛世國際!


    “怎麽樣?我就是說這臭小子這會兒應該到了吧,果不其然呢?”在趙三斤一行人打開柳家大門的那一刻,客廳內傳來了爽朗的笑聲以及撲鼻的而來的茶香。


    “又煮茶呢?”趙三斤笑了笑,徑直走向沙發坐下,給人一種錯覺,就好像是這裏已經是他趙三斤的地盤了,就算是柳淨天好司雀都需要靠邊站一下。


    “一杯好茶,以作清酒,祝你凱旋而歸,要不要嚐試一下?”司雀將剛煮沸的熱水摻入撒了幾根茶葉的青花瓷杯中,眉頭一挑笑問道。


    “以茶代酒祝我凱旋?”趙三斤嘴角一撇,露出一副比較嫌棄的麵色道:“既然都是祝我凱旋了,也不知道在外麵擺上一桌,還真是夠小氣的啊!”


    “小氣?”趙三斤的迴答讓司雀頓時就要吹鼻子瞪眼了,指著一個隻擺放了兩根茶葉還沒有來得及摻水的青花瓷杯嚴肅道:“你要是真覺得我小氣,你大可以不喝,不過隻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後悔!”


    “為什麽?”趙三斤覺得司雀這話裏有,所以不解的看著後者追問了一句。


    “第一:這是武夷山那幾棵母樹上的采下的茶葉;第二,這是你燕京的友人托人專門給你帶來的!”司雀也不跟趙三斤賣關子,直接就向趙三斤說道,不過這一番話說來說去,趙三斤覺得,跟他娘的沒說有啥區別?


    除了知道了這是武夷山的大紅袍之外,還有什麽呢?尤其是什麽燕京友人,趙三斤完全就是一臉懵逼,他娘的趙三斤長這麽大都還沒有去過燕京呢,哪來的什麽狗屁友人啊!


    “您要是繼續兜圈子的話,那您也別喝了,反正都是我友人送的,跟你又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趙三斤自然不會順著司雀挖著的坑去跳,而是思維活躍的來了一個跳動,露出一副誰怕誰的表情,直接就根司雀給對上了。


    與此同時,為了證明自己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趙三斤還特地的從茶桌上端起了一杯茶水遞到身邊的張爺爺手中道:“爺爺您嚐一下這大紅袍的味道怎麽樣,要是喜歡喝的話,到時候我讓司雀叔將剩下的叫出來。”


    “早就知道大紅袍茶煮出的茶水更加甘甜爽口,使人心曠神怡,這會兒隻是這麽簡單的輕嗅一番,就已經能夠察覺出來了,好茶,好茶啊……”


    喝茶之前,張爺爺先做了一番自我點評,然後才輕泯了一口就笑道:“這確實是真正母樹上采摘下來的茶葉,而且,絕對是中上位置的好茶,市麵上可是有價無市,一兩難求啊!”


    “這樣的茶葉,可不是僅僅有錢,或者是有權人想喝就能夠品嚐得到的哦,你這個燕京友人,想來不僅有權有勢,而且還對你相當大方的嘛!”


    張爺爺迴到讓趙三斤覺得非常滿意,畢竟他司雀也是一個愛茶之人,要真是讓張爺爺將所有大紅袍都給拿走的了話,估計司雀和柳淨天兩人都該抓狂了。


    “既然爺爺你這麽喜歡,我們又都是不懂品茶之人,要不您就全都給……”趙三斤語氣不急不緩,說話的目的除了傳達消息,好像也是刻意的在提醒某些人一般。


    “臭小子,你先等一下!”趙三斤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身邊的司雀就已經率先打斷了。


    趙三斤不說話,就這麽默默地看著司雀,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了,必須要司雀主動告訴他才能讓自己鬆口的,不然的話,什麽大紅袍,想都別想。


    “夏靈墨這妮子是誰?”最終,司雀還是妥協了,看著趙三斤,卻是突然來了不小興趣追問道。


    “靈兒!”趙三斤神色一怔,看著杯中有價無市的大紅袍茶,趙三斤輕聲呢喃道:“靈兒,這茶是靈兒托付蘇清雪送來的嗎?”


    “猜得真準!”司雀嘴角一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苦笑連連的搖頭道:“看樣子,在你心目中,這個夏靈墨又是一個無比重要的角色啊!”


    趙三斤沒有接話,因為他不知道怎麽接話,但是有一點司雀說得卻是沒錯,夏靈墨就是趙三斤無比重要的角色,隻是可惜這麽重要的角色,趙三斤卻沒有辦法將其好好保護。


    緩緩的端起青花茶杯,趙三斤輕泯了一口,這倒是讓趙三斤不由得想起了當初去夏靈墨辦公室的時候,第一次被夏靈墨拿大紅袍招待的場景了,說起來,還真有幾分懷戀。


    原來,時間已經悄然過去兩個月了啊!趙三斤沒敢去想昨天,因為昨天的一幕幕都還曆曆在目,但是身邊的人,卻是早已經離開了,當初的林青青,後來的夏靈墨。


    至於如今的柳盈盈,趙三斤還真有些不敢想……


    “臭小子,這個夏靈墨不會是燕京夏氏一族的人吧?”司雀沉默了一下,腦海突然就好像靈光一閃一般,來了極大興趣的開口問道。


    “恩!”對於司雀的好奇,趙三斤卻是一點都不感興趣,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就沒有下文了。


    有些人,有些事,不去提及或許還好,一旦被提及到了,揭開的是往日的傷疤,新傷舊痛就會一起襲來,即便是一個大男人,也需要咬著牙齒才能夠挺過來。


    當然了,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還是怪自己意誌力不夠堅定,能力不夠罷了,一旦你強大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即便是新傷舊痛一起被揭開,哪還有疼痛可言嗎?


    “牛!牛!真心牛啊!”司雀連連給趙三斤豎起了大拇指,甚至還覺得不足以形容趙三斤的牛逼之處,雙手都用上了,就恨不得把雙腳也給一並帶上。


    “夏靈墨,如要是沒有聽錯傳言的話,應該是夏氏一族嫡係的唯一一女吧,聽說已經和華夏第一家族高天家族的嫡子高天步雲進入了婚禮籌備階段了啊,你……”


    說實話,趙三斤有些想不明白了,司雀怎麽會突然開口說道這些,難道隻是為了證明他的消息靈通,來源廣泛,什麽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嗎?


    可是這他娘的就是你揭開別人舊傷疤的理由?


    趙三斤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去想了,至於這番話,趙三斤也自然也就沒有想要迴答的意思了,隻是細細的品味手中茶杯裏的茶水。


    “難道你就這樣坐以待斃不成?”趙三斤的無視並沒有讓司雀感覺到半分尷尬,相反還喋喋不休的追問道,就好像一塊黏人的橡皮糖一般,怎麽甩也甩不掉,實在是煩人。


    這不,趙三斤的眉頭已經露出了幾分不悅之色,淡笑道:“我趙三斤的女人,就算是搶,我也會將他搶迴來。”


    “區區一個夏氏一族,又或者說是華夏的第一家族,那又怎麽樣?我趙三斤自己打造的一個豪門家族已經冉冉成型,終將有一日,他們眾多家族中的一員而已!”


    趙三斤這番話說得連司雀都是眉頭一陣跳動,話語雖然簡單,但是給司雀,乃至於柳淨天他們的感覺,就好像是描繪出了一副家族盛世的感覺一般。


    讓華夏第一,第二家族皆匍匐在自己的腳下,這是一個身在家族中長大的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幾十甚至幾百年來,這樣的想法已經在所有人看來已經有最初的夢想成為了如今的奢想。


    華夏大地,不管是夏氏還是高天家族,存在的時間已經超過千年,一個千年家族所遺留下來的底蘊,即便是經曆了十幾代人的變革和發展,初心不在,但是底蘊仍存,這就是一個千年大家族的盛景。


    不過趙三斤倒是記得當初誰跟他說過一句話,叫什麽剛過易折來著!


    趙三斤想說的是,這句話啊用在夏氏和高天家族的身上正好合適!


    趙三斤不是體製內的人,但是卻也是軍人出身,深知體製內的一些事情,不管是夏氏還是高天家族,單一的存在就已經是強大無比的了,不說富可敵國,也不說人脈勢力遍布各地,但卻絕對是在華夏這片大地上跺跺腳也要抖三抖的家族了。


    試問,一個已經具備如此的力量,兩個結合到了一起的話,恐怕就算是作為一個國-家都要忌憚幾分吧。


    所以,這場聯姻,趙三斤其實也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隻能說他不是大家族之中的人,看得不算透徹而已,但卻並不代表他就是傻子了。


    總之,一切的問題都還是得等到趙三斤親自前往燕京之後,才能夠有最為全麵的了解。


    “哈哈哈哈……”好一會兒的功夫,司雀和柳淨天相互對望了一眼,沒來由的大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麽?”趙三斤不解的看著司雀和柳淨天,無奈道:“難道是覺得我說的這番話太過於裝逼了?”


    “不不不!”司雀又是擺手又是搖頭,依舊豎起一個大拇指道:“這樣的話從你趙三斤的口中說出來我一點也不奇怪,要是你不這麽說的話,我不僅會覺得奇怪,估計你柳叔叔還得以為你是假的趙三斤不可!”


    司雀的話語很真誠,趙三斤能夠感受到,但是卻不清楚司雀這麽說,算不是捧殺自己呢?


    “如果沒事的話,我去看看盈盈!”趙三斤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起身就要向柳盈盈的臥室走去,隻不過還沒有來得及邁開步子呢,就被司雀給嗬斥道了:“站住,事情還沒說完,想走哪去啊?”


    “別忘了,這一次去燕京,不僅僅隻是陪同火龍,更主要的,是你趙三斤需要一個更大的舞台,需要從江海市這裏跳出去了,需要站到燕京的大舞台上麵去,能明白嗎?”


    司雀言詞肅然,就好像是一道道警鍾一般,聲聲在趙三斤耳邊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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