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大廳內,司雀的一番話帶動起了所有人的氣氛,整個大廳都是眾人的要求開戰的聲音,這一點,倒是可以看得出來,司雀身為一幫之主,這個精神支柱的效果絕對是杠杠的!


    “把最新的消息匯報一下吧。”沉澱下來之後,司雀這才開口看向林誌兵問道。


    “此次他們請來的人是非洲第三軍團的雇傭兵,人數共計過百,其中狙擊手就有不下十人,並且據傳言,都是一槍一個準頭的那種。”


    林誌兵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就將得到的消息跟所有人分享出來,咽了一口唾沫之後,繼續說道:“這些人都不是溫室裏的花朵,每一個人每一天都在經曆戰火與生死的考驗,可以說,這個第三軍團的雇傭兵在非洲被稱之為第一雇傭兵,是絕對沒有水分的。”


    “你他娘的就知道漲敵人的誌氣,滅我們自己的威風!”林誌兵將一部分消息剛透露出來,就有人立馬站出來的開罵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這是實話實說,這個第三軍團的雇傭兵,絕對不容小覷,尤其是在槍支上麵,更是絕對的壓製我們一籌!”林誌兵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他看得出來,罵他的人也不過是擔心他負麵消息透露過多,從而打擊了他們的自信心。


    “繼續說!”司雀製止了還想要辯駁兩句的另外一人,眉頭緊皺的看著林誌兵說道。


    得到了司雀的允許,林誌兵繼續說道:“幫主很清楚,我們有超過半數的人更擅長的都是近身格鬥,槍械一直是我們的短板,尤其是在米國這樣禁槍不嚴的國-家,麵對這個雇傭兵團隊,我們需要慎重謀劃才行。”


    這個說法,倒是讓所有人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同時,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


    眼下情勢嚴重,就算是司雀身為一幫之主,也不敢妄下定論,看著同時都沉默不語的眾人,司雀知道,要想解決這個第三雇傭兵軍團,恐怕是要大出血一番了。


    思量之餘,司雀的目光落到了趙三斤的身上,嘴角處倒是沒來由的勾勒起了一抹欣慰的弧度。


    剛想要開口說話的司雀還沒有來得及張嘴,別墅大廳的雙開大門就被緩緩的推開了,強烈刺眼的目光順著逐漸放大的門縫將整個大廳照耀得亮堂堂的。


    所有人的目光,也是在這一瞬間焦距到了大門口的位置,甚至於一些人的臉上已經有了憤怒的神色,他們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會在他們商榷辦法的時候闖進來。


    順著大門透進來的刺眼光芒,讓所有人的雙目都暫時的失明了一小會兒,猛地眨了兩下眼睛,眾人才看清了來人的真麵目。


    走在最前方的,是訓練有素的四個黑衣人,一左一右各自兩人,中間位置正好有一年紀二十出頭的青年一身白衣,打扮紳士,手揣在褲兜,自覺地很是帥氣的走了進來。


    “皮爾少爺?”坐在大廳最後方位置的人在看清楚來人之後連忙站了起來,之前那一臉憤怒的表情早就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是奉承的笑容。


    不僅是他,幾乎大廳內過半數的人都站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洋溢著幾分笑意,就算是司雀,嘴角處都不由得勾勒起了一抹弧度,隻不過,這笑容顯得很是玩味罷了。


    “這是誰?”趙三斤看著大廳內的氣氛不太對,在將目光從皮爾身上收迴來之後,好奇的看著司樂。


    “一個跟屁蟲,討厭鬼而已!”司樂連看都沒有看皮爾一眼,直接就冷冷的說道,這要不是司樂的矛頭是指向皮爾的話,趙三斤都非得以為是因為自己問錯問題了,才惹得司樂不開心的呢。


    不過,既然司樂迴答這麽簡單,趙三斤也就不再多問了,對於趙三斤來說,想說就說,不想說他不強求,他也不知道這樣的性格,是一直都這樣的呢,還是失憶之後有的習慣。


    “你怎麽不問我和他什麽關係啊?”看著沒有任何後文的趙三斤,司樂很是不滿的嘟囔起小嘴。


    “我為什麽要問啊?”趙三斤一臉不解的看著司樂,那呆萌的樣子愣是讓司樂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當然,對於趙三斤來說也有些好奇,難道說司樂和這個男人還有什麽關係不成?


    “你……”司樂沒好氣的瞪了趙三斤一眼,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被趙三斤給打敗了,一句我為什麽要問啊,直接就讓司樂沒脾氣了。


    從趙三斤一直住到別墅以來,已經有四天了,司樂可以指天發誓,她不是第一次萌生了想要暴打趙三斤一頓的衝動,倒不是因為趙三斤做錯了什麽,實在是因為趙三斤有時候一句話就能將司樂給堵到萌生自殺的心思。


    “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司樂就不信了,趙三斤會一直這樣下去。


    “額!”意識到氣氛不對的趙三斤,腦袋也是轉動的飛快,連忙改口問道:“這貨誰啊?你們什麽關係啊?”


    “噗嗤……”趙三斤一臉認真的樣子頓時就將司樂給逗樂了,捂著小嘴偷偷跟趙三斤說道:“他是紐市第二大黑幫亞力安廉幫皮爾斯的兒子皮爾威廉。”


    “哦!”趙三斤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著緩緩向著大廳前方走去的皮爾威廉,小聲的追問道:“那他今天來是要做什麽啊?而且這種場合,他公然闖進來,你父親不找他麻煩?”


    “亞力安廉幫曾經幫助過我父親他不少忙,所以皮爾威廉隻要不做出出格的事情,我父親都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司樂耐心的給趙三斤解釋道,仿佛知道得比趙三斤多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一般。


    隻不過在說道皮爾威廉今天此行的目的的時候,司樂明顯的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跟趙三斤說。


    “伯父,皮爾突然來訪,你不會怪罪吧。”皮爾威廉禮貌的向司雀鞠躬,起身之後才笑著問道。


    “不怪罪,不怪罪!”司雀真心的笑了笑,說道:“既然來了,等會就留下來吃飯吧,先到邊上坐著,我這裏還有點事情要解決。”


    “我能坐到司樂邊上,和司樂說說話嗎?”皮爾威廉的目光落到了司樂的身上,突然向司雀提問道。


    “那你搬個凳子過去坐著吧。”司雀依舊沒有拒絕,笑了笑算是默認了,卻沒有想到,皮爾威廉的目光又落到了趙三斤的身上,笑道:“太麻煩了,能不能直接請這位先生換到對麵去坐啊?”


    “哦!”看著皮爾威廉紳士的向趙三斤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根本沒有任何抵抗力的趙三斤直接就站起身來,準備走到對麵去坐。


    “不行,趙三斤哥哥要坐我邊上!”趙三斤剛站起身來,就被司樂個一把拉迴到凳子上了,看著臉上笑容逐漸收斂的皮爾威廉,全然不在乎的說道:“你自己到對麵坐著去。”


    “司樂,不要無理!”司雀忍不住輕咳了兩聲,雖然對於皮爾威廉這得寸進尺的做法司雀也有些不滿,但是為了這點小事就去責備皮爾威廉的話,顯然還是有些過之不及了。


    “趙三斤哥哥,我們出去走走吧。”直接無視了司雀那帶著慈愛的責備聲,司樂站起身來,挽住趙三斤的手臂就要離開。


    “迴來,坐好。”司雀沒好氣的怒了一聲,順便說道:“搬一張凳子過去給皮爾坐著,事情沒講完之前,都不要離開大廳。”


    “父親!”司樂恨恨的跺了跺腳,很是不滿的嘟囔起小嘴,盯著司雀想要撒嬌,隻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呢,就被司雀一個眼神給瞪迴來了,輕微斥責道:“趕快坐下,這裏還要開會呢!”


    悶哼了一聲的司樂沒有辦法,隻能拉著趙三斤又坐迴到原位,至於皮爾威廉嘛,隻能坐在新擺放的一張椅子上,可是中間卻又一張茶桌將他和司樂給分開了。


    剛想要接著之前的話語探討的司雀話還沒有說出口呢,皮爾威廉的聲音就又響起了:“伯父,能將這茶幾給搬走嗎?放在這裏有點礙手礙腳的。”


    一臉黑線的司雀這會兒臉上多多少少都有了幾分薄怒,不過最終還是揮手讓人將茶幾給搬走,折騰了這麽半天,總算是近距離的坐到了司樂的身邊。


    “司樂,好久不見啊,這次突然迴來怎麽也不打聲招唿呢?”皮爾威廉笑意盈盈的看著司樂,尤其是那想要靠近司樂的心思,簡直恨不得直接將司樂給抱在懷裏那般。


    “上周不是剛見過嗎?”司樂將腦袋扭向趙三斤這邊,沒好氣的迴應道。


    “華夏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一周不見,就是二十一個秋天,可就相當於二十一年了,難道不是很久了嗎?”皮爾威廉一點也沒有覺得尷尬,反而還厚著臉皮不覺得厭煩。


    “對我來說,太短了!”司樂一點也不給麵子的迴應道。


    看著想要繼續開口的皮爾威廉,趙三斤倒是突然插了一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個三秋是三個季度,也就是九個月,一周也就六十三個月,才五年多一年,哪有你說的二十一年啊?”


    趙三斤一本正經給皮爾威廉解釋這個問題的模樣讓司樂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或許趙三斤沒有多想,隻是單純的想要糾正一下皮爾威廉的錯誤,但是在皮爾威廉和司樂聽來,完全就是覺得皮爾威廉不懂還要強行裝-逼,結果就被赤果果的打臉了!


    “兄弟,你哪位啊?”麵色陰沉的皮爾威廉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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