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壯磕頭如搗蒜。


    磕的同時,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大爺,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拿秀兒撒氣,不該打她罵她,更不該在電話裏罵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大爺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就把我當成個屁,給放了吧。”


    有些男人,隻會在自己的女人麵前作威作福,在外人麵前卻膽小如鼠,顯然,郭大壯就是最好的例子。


    “兩麵三刀的王八蛋,欺軟怕硬的窩囊廢,呸,真不要臉,秀兒姐那麽好的女人嫁給你,簡直瞎了眼!”柳嬌嬌想起張秀花身上的傷,怒氣難消,罵兩句還不算完,腦子一熱,抬起右腿便是一腳,踢在了郭大壯磕頭時往上翹起的屁股上。


    柳嬌嬌的力氣雖然和馬德彪沒法兒比,但是她卯足了勁,這一腳踢得也不輕,郭大壯痛唿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便往前栽。


    砰!


    這一栽不打緊,郭大壯跪趴在比亞迪車前,腦袋距離比亞迪隻有不到二十公分遠,伴隨著一聲刺耳的悶響,額頭直接就撞在了比亞迪副駕駛位的車門上。


    “靠,他媽誰呀?”車廂裏的趙三斤感覺到比亞迪震了一下,頓時一陣暗罵,鬆開林青青朝車窗外看去。


    殊不知。


    剛才外麵打架打得起勁,趙三斤和林青青親嘴也正親得熱火朝天呢,趙三斤已經整個人撲到了林青青身上,愛情的小火苗星火燎原,噌噌噌直冒,眼瞅著就要扒開林青青的衣服,像“隔壁”的火龍和小夜、小月那樣在車裏震一下。


    現在倒好,趙三斤和林青青還沒得及震,倒是讓郭大壯捷足先登,提前給“震”到了。


    好在,比亞迪的車窗是單向玻璃,從外麵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但是林青青“做賊心虛”,跟著往車窗外麵瞧了兩眼,一看柳嬌嬌和馬德彪就站在副駕駛位的車窗前,她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被趙三斤折騰得有些淩亂的衣服,嗔聲道:“三哥,都怪你,要是讓阿嬌看見,她又該笑話俺了……”


    “她那不是笑話,確切說,應該是羨慕嫉妒恨才對。”趙三斤咳嗽一聲,頗有些自戀道:“能嫁給我這樣一個年輕有為、腰部有力的男人,但凡在審美方麵沒有問題的女人都會羨慕,青青別急,往後你慢慢習慣了就好了,相信我,我一定讓你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呸,三哥真自戀。”


    林青青輕啐一聲,趙三斤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她措手不及,頓時連耳根子都紅透了,羞嗒嗒的低下頭,小心髒像小兔子似的在肚子裏亂跳,一股難以言喻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其實,在林青青看來,隻要能長長久久的和趙三斤廝守在一起,快快樂樂生活,安安穩穩度日,就已經非常幸福了。


    而趙三斤說的“xing福”實際上有兩層意思,一是幸福,二是性-福。


    昨天晚上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上了孫柔的床,奪了孫柔的處-子之身,倒是讓趙三斤撿了個大便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汲取到了孫柔體內的極陰之氣,並且在黃小妖的幫助下順利把《摸骨訣》提升了一個層次。


    本來,趙三斤利用丹田之中的玄勁,已經能讓馬德彪和火龍大幅度延長他們在床上和女人做那種事兒的時間,現在《摸骨訣》晉升,趙三斤可以更加隨心所欲的掌控丹田之中的那些玄勁,換句話說,趙三斤豈不是可以根據具體情況和自身的需要,隨便調整自己和女人做那種事兒的時間,想做多久,就能做多久?


    當然了,前提是雙方的體力和精力都跟得上才行。


    而且。


    趙三斤昨天晚上潛入劉家的時候,偷聽到了劉子楓和劉春花之間的對話,得知林青青是傳說中的純陰之體。


    對於純陰之體,趙三斤了解的雖然不是很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像林青青這樣擁有純陰之體的女人,體內的極陰之氣肯定比孫柔那樣一般的女人更加稀缺,物以稀為貴,如果能在床上和林青青做那種事兒的時候汲取到她體內的極陰之氣,經過一番修練和轉化,也許會達到更加意不想到的效果。


    正是因為這樣,趙三斤才迫切的想要和林青青在比亞迪裏麵震一下,嚐試著感受一下林青青體內的極陰之氣。


    事不湊巧,偏偏被認慫服軟的郭大壯打斷了。


    哢嚓。


    趙三斤推門下車,一臉的不爽。


    “大爺。”馬德彪指著跪趴在比亞迪車前的郭大壯,咧嘴笑道:“這個王八蛋已經慫了,現在咋辦?”


    一看趙三斤從車裏出來,郭大壯愣了下,顧不得理會額頭上撞出來的血包,轉身就朝趙三斤磕了幾個頭,求饒道:“大爺,我知道錯了,隻要你放了我,我馬上就去清水村把秀兒接迴家,往後好好跟她過日子,絕對不會再動她一根手指頭……”


    “切,你以為本小姐和兵哥哥那麽好騙嗎?你這種畜生的話,鬼才相信!”柳嬌嬌雙手叉著柳腰,氣憤難平,不等趙三斤吭聲,她就惡狠狠的建議道:“兵哥哥,依我看,不如打斷他的狗腿,爆了他的狗菊,讓他後半輩子坐在輪椅上,一勞永逸,別想再欺負秀兒姐,也別想去欺負別的女人。”


    看的出來,柳嬌嬌這次確實被氣得不輕,她這番話說出口,就連馬德彪的臉都是一陣發黑,趕緊往旁邊挪了兩步,離她遠遠的。


    郭大壯的菊-花一緊,差點兒嚇得尿褲子,原地繞了半圈,朝著柳嬌嬌又磕了幾個頭,哭喪著臉道:“大娘,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就……”


    “就你妹!”柳嬌嬌哼道:“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如果道歉管用,那還要警察幹什麽?”


    “我——”


    “好了。”


    郭大壯磕頭上了癮,額頭上紅腫一片,都快沁出血了,趙三斤撇撇嘴,打斷了他的話,一錘定音道:“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是秀兒,具體應該怎麽解決,不妨讓秀兒自己作決定。”


    “什麽意思?”柳嬌嬌一愣。


    趙三斤看向馬德彪,道:“你帶著他去清水村一趟,帶他去見秀兒,是殺是剮,是和他離婚,還是繼續和他一起過日子,聽秀兒的。”


    “好。”


    馬德彪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隨即探手抓住郭大壯脖子後麵的衣領,猛地一提,像拎小雞子似的把郭大壯拎到麵包車前,拉開車門,塞進了麵包車裏。


    郭大壯找來的那十幾個年輕人哀嚎著從地上、排水溝裏站起身以後,一看郭大壯被抓,他們哪裏還敢久留?忍著身上的傷痛撒丫子便跑,四散而逃,作鳥獸散。


    “兵哥哥,這……這就完了?”柳嬌嬌好不容易當了一次“大娘”,明顯還沒有玩夠呢。


    “要不然呢?”趙三斤淡淡一笑,道:“要打斷他的狗腿,爆了他的狗菊,你自己上。”


    “我……”


    柳嬌嬌的嘴巴一撅,無語了。


    柳嬌嬌的性格開朗不假,但是說說還行,要讓她真的動手去打人,甚至爆掉人家的菊花,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可下不了那個手。


    “怎麽,不敢了?”趙三斤挑釁似的看著柳嬌嬌。


    柳嬌嬌氣得直跺腳,哼道:“我隻是不想就這麽便宜了這個畜生!”


    “還是那句話,秀兒才是受害者,具體怎麽懲罰他,隻能讓秀兒自己拿主意。”趙三斤撇了撇嘴,轉身走向對麵那輛火龍的越野車。


    不管怎麽說,郭大壯即使再混蛋,也畢竟是張秀花的丈夫,有結婚證在,他們兩個就是合法夫妻,揍給郭大壯一頓容易,打斷他的狗腿、爆掉他的狗菊也不算什麽難事兒,一抬腳、一落腳而已,對趙三斤來說輕易而舉。


    關鍵是,趙三斤不確定張秀花心裏是怎麽打算的。


    如果張秀花不打算和郭大壯在一起過日子了,決心和郭大壯離婚,她豈不是年紀輕輕的就要守-寡?


    相反。


    如果張秀花不準備和郭大壯離婚,趙三斤動手把郭大壯打傷,或者打殘,郭大壯往後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還是要張秀花照顧,這麽做,趙三斤和柳嬌嬌倒是痛快了,無形中卻增加了張秀花的負擔。


    所以。


    清官難斷家務事,且不說經過這次教訓,郭大壯會不會痛改前非,張秀花的處境都不太樂觀,要麽離婚守-寡,要麽忍氣吞聲,該怎麽選,她自己的路,隻能讓她自己決定。


    本來,趙三斤想打個電話,直接詢問張秀花的意見,怪隻怪他上午為了防止郭大壯騷擾張秀花,叮囑張秀花關了機,沒辦法,隻能讓馬德彪帶著郭大壯去一趟,有馬德彪在,量郭大壯也不敢造次……


    ……


    隨著錚的一聲悶響,馬德彪駕駛麵包車離開,徑直駛向清水村,而趙三斤大步走到火龍那輛越野車前,發現越野居然還在微微震動,一晃一晃的,並且發出一陣吱呀吱呀的聲音。


    “看起來,昨天晚上在火龍身上點那幾下的效果不錯啊。”這樣想著,趙三斤抬起右手,啪啪幾聲,拍了下那輛越野車的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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