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二樓,見周圍沒人,馬德彪便忍不住開口問道:“大爺,不是說好的開一個房間,你在房間裏等著,我去喊孫柔嗎?怎麽……”


    “我突然改變主意了。”趙三斤淡淡一笑。


    馬德彪鬱悶道:“大爺,你該不會真想找個女人在酒店裏睡一覺吧?”


    “當然不是。”趙三斤搖了搖頭,道:“那個女人是給你準備的。”


    “啥?”


    馬德彪瞪大了眼睛。


    趙三斤隨口說道:“瞧你剛才那德性,這麽多天沒有碰過女人,肯定憋壞了吧?”


    馬德彪老臉一紅,頓時有些尷尬,不過,他愣了愣,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臉上的尷尬之色立刻被興奮的表情所取代,激動道:“大爺的意思是,要治好我的小丁丁?”


    “怎麽,不願意?”趙三斤眉尖一挑。


    “願意!當然願意!”馬德彪點頭如搗蒜,咧嘴笑道:“不瞞大爺你說,自從那天被你施了法,我的小丁丁以前硬得像鐵,現在他娘的軟得就像一團棉花,有時候,恨不能一抬手一揮刀,把這個沒用的東西給切了剁了,去河邊釣魚。”


    “是嗎?”趙三斤笑道:“聽你這麽一說,我突然又不想給你治了。”


    “別、別呀……”


    馬德彪差點兒被嚇尿。


    趙三斤腳步不停,一邊走,一邊伸出右手,把右手食指和中指點在馬德彪小腹的穴位上,暗中催吞玄勁,將一股玄勁通過手指神不知、鬼不覺的灌輸到了馬德彪體內。


    馬德彪隻覺得小腹下麵的那一片區域猶如春風拂麵,又像是女人的撫-摸,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這種情況來的快,去的也快,大概持續了十秒鍾左右。


    趙三斤收起右手,道:“好了。”


    “這就好了?”馬德彪還沉浸在那短暫的舒爽之中。


    “要不然呢?”


    馬德彪活動了一下四肢,甚至恬不知恥的把手伸進褲子裏摸了片刻,片刻後,他一臉興奮的看著趙三斤,不敢置信道:“大……大爺,這個小家夥真……真的變……大大……大了!”


    激動之下,舌頭都有些顫抖。


    趙三斤麵露得意之色,道:“別著急,還可以更大。”


    “啊?”


    馬德彪一愣,不太明白趙三斤話裏的意思,而幾秒鍾之後他就明白了。


    “靠!”


    兩個人剛來到405和406房間門口,就聽馬德彪驚唿一聲,臉色都在一瞬間脹得有些泛紅,脖子裏的青筋隱隱露了出來。


    趙三斤顯然早就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絲毫不覺得吃驚,笑著問道:“感覺怎麽樣?”


    “真的變大了,比剛才還要大,硬的像鐵一樣,隻是有點兒脹得慌。”馬德彪驚慌之餘,禁不住麵露苦色,畢竟之前嚐過被趙三斤“施法”的苦頭,這次雖然不是讓他的小丁丁變軟,而是變大,但是這也太他娘的大了。


    最重要的是,確實脹得有些疼,就像是一個皮球,明明已經被吹到了極限,卻還在不斷的往裏麵充氣,越來越鼓,越來越大,隨時都有爆掉的可能。


    軟一點兒沒事兒,但是如果爆掉,那可就真的死翹翹了……


    “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找個女人發泄一下?”馬德彪著急忙慌的樣子,趙三斤越看越覺得好笑。


    “嗯!嗯嗯!”


    馬德彪點頭如搗蒜。


    趙三斤伸手拍了拍馬德彪的肩膀,笑道:“放心,忍一下就好了,忍過這幾分鍾,往後你就是金-槍不倒的戰神。”


    “戰神?”


    趙三斤問道:“你以前能撐多久?”


    “額……”馬德彪猶豫了一下,苦笑道:“半個小時。”


    “你再說一遍。”趙三斤的目光犀利,似乎能一眼洞穿馬德彪肚子裏的那點兒花花腸子。


    “也就二十來分鍾……”


    “再好好迴憶一下。”


    “十分鍾多一點兒……”


    迎上趙三斤那冰冷之中帶著一絲壞笑的眼神,馬德彪的臉一黑,額頭的冷汗都快下來了,暗道:“難道……大爺連這個都能瞧得出來?”


    趙三斤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耐煩,一把抓住馬德彪右手的手腕,把他的右手摁在了他的胸口處,正色道:“不要高估你的演技,也不要低估我的智商,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再說最後一遍,究竟是多久?”


    馬德彪的小心髒噗嗵噗嗵狂跳,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兒,本來還想嘴硬,可是見趙三斤咄咄逼人,頗有些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隻好哭喪著臉坦白承認道:“最長的十分鍾,一般也就五六分鍾……”


    “這就對了。”趙三斤這才鬆手。


    馬德彪不可思議道:“大爺,你……你你……你真能看出來?”


    “看出來個屁!”趙三斤罵道:“你具體能撐幾分鍾,神仙也看不出來,但是你心虛的樣子,傻瓜都看得出來!”


    噗!


    聽到這話,馬德彪當場就吐了……


    ……


    405房間的那個姑娘是給馬德彪準備的,趙三斤自然不會奪人所愛,讓馬德彪痛快一次,也算是他棄暗投明的福利。


    隨後,趙三斤進了406房間,馬德彪則是依照趙三斤的吩咐,去喊孫柔過來。


    房間裏麵布置的非常溫馨,潔白的床單一塵不染,木質的地板光滑得猶如一麵鏡子,牆角處裝著空調,床對麵的牆壁上掛著一台32英寸的夜晶電視,電視下麵擺著一張桌台,而桌台上麵稀稀拉拉的放著諸如牙刷、牙膏、毛巾、水壺、水杯這樣的生活用品。


    最吸引趙三斤眼球的,還是放在水壺和水杯中間的那盒杜雷斯。


    “怪不得劉財旺這麽有錢,原來賺的淨是些不義之財。”趙三斤拿起那盒杜雷斯晃了晃,隨手丟進了垃圾筒。


    春江大酒店養了那麽多的美女,以提供特殊服務來掘取暴利,這裏的每一盒杜雷斯背後,其實都代表著一個個沉淪的少女,代表著一次次肮髒的交易。


    隻是。


    讓趙三斤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薑曉凡作為派出所的行動隊隊長,專門負責掃黃打非行動,連芙蓉賓館那樣的小旅社都能被掃到,春江大酒店怎麽會安然無恙?


    不敢?


    薑曉凡的性格執拗,認死理兒,號稱“母暴龍”,劉一手是她的頂頭上司,她都敢得罪,甚至暗中調查劉一手,要說她不敢調查春江大酒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趙三斤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抓不到證據?


    這倒是有可能,剛才進來的時候趙三斤也發現了,劉財旺做事十分謹慎,對進進出出的客人都抱有警惕性,如果不是有馬德彪跟著,估計趙三斤即使兜兒裏有錢,也未必住得進來。


    所以,與其說這是一家酒店,倒不如說是劉家的私人會所,知根知底的人進來熱鬧,陌生人卻被拒之門外,一旦警方過來調查,且不說派出所裏有劉一手坐鎮,裏應外合,薑曉凡根本抓不到什麽把柄,即使被抓個現形,到時候這些人眾口一辭,愣說是自由戀愛,不存在那方麵的肮髒交易,薑曉凡明知道他們撒謊,怕是也沒什麽辦法治他們的罪。


    “好不容易進來一次,看來有必要做點兒什麽。”趙三斤下意識想道。


    而這樣的念頭剛一產生,伴隨著吱呀一聲輕響,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馬德彪咧嘴一笑,大步走了進來。


    “孫柔呢?”見隻有馬德彪一個人,趙三斤疑惑道。


    馬德彪小聲說道:“在樓下302房間,新來了個姑娘,孫柔正在那裏調教她。”


    “調教?”


    聽到這兩個字,趙三斤心頭微微一動,頓時覺得有些不妙,腦海不由自主的便浮現出一係列神奇的畫麵。


    馬德彪顯然是見慣了這樣的事兒,所以搖頭歎了口氣,見怪不怪道:“剛喂了藥,要過幾分鍾才會發作,劉所長把褲子都脫了,在那裏等著呢。”


    “劉一手?”趙三斤心頭又是一動,頓時恍然大悟。


    現在是上班時間,怪不得劉一手如此清閑,居然有時間來春江大酒店,感情是孫柔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個新姑娘,特意把劉一手喊過來,這是要讓他嚐第一口,破那個姑娘的處兒,開那個姑娘的苞。


    “嗯。”馬德彪點頭道:“劉所長這個人不好伺候,喜新厭舊,女人如衣服,他頂多玩個兩三次,就要甩掉再換新的,所以每次有新的姑娘,都要先讓他過過目,如果他瞧不上眼,才會讓別的老板競價,底價兩千,價高者得……”


    “王八蛋!”


    不等馬德彪把話說完,趙三斤便是一陣暴怒。


    剛開始,趙三斤隻是覺得,劉一手和劉家官-匪勾結,徇私舞弊,通過充當劉家的保護傘從中漁利,而現在看起來,事情要比他想象的嚴重得多,這些人勾-搭連環、沆瀣一氣,居然已經到了這種無法無天的地步。


    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大爺,春江大酒店這些事兒,隻是冰山一角,劉所長和劉老爺幹得缺德事兒還多著呢。”馬德彪在劉家呆了那麽久,地位也不能算低,顯然知道的東西不少。


    趙三斤本來想要追問,可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嗒嗒嗒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是孫柔朝這邊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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