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就在眾人說話的時候,文不值的房門突然打開了,眾人看去,隻見文不值這時衣著有些淩亂,看樣子是看起來不就,不過這時另一個江湖豪客看了看文不值道:“你身上怎麽有血腥味?”


    文不值一愣道:“哦,剛才不留神手撞破了,流了點血。”


    文不值把自己的手拿出來,隻見手上果然藏著繃帶。


    繃帶上還有絲絲血跡滲出。


    眾人看了,這時一皺眉,看了看文不值,剛想說什麽,緊跟著就見從窗戶上,一個俠客提著一隻被宰的兔子爬了上來,手裏的刀血淋淋的。


    眾人看去,互相對視一眼,這時老板娘道:“大家先別慌,都別破壞案發現場,等我明日報官。”


    眾人聽了這話互相對視一眼各懷心思的離開,今個這事恐怕不簡單啊。


    這一宿大家都沒咋睡好,第二天衙門口來人了。


    “都別動,什麽情況說說吧。”


    聽了這話一夜沒睡好的人,紛紛來到店門口接受詢問。


    官差查看兇案現場,緊跟著看著把眾人叫道門口盤問。


    這時兩個富商立刻舉手道:“官爺肯定不是我們,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這事跟我們沒關係。”


    聽了這話官差看向江湖豪客與唐子鼠這夥人。


    江湖豪客道:“官爺,我們兩個就是普通的獵戶,殺人怎麽敢呢?對了,官爺,昨天夜裏我們在這人身上聞到了血腥味,他說他手是撞傷的,可是撞傷怎麽可能出這麽多血呢?”


    江湖豪客上來直接指認文不值,文不值見狀連忙道:“官爺,我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他們冤枉我,我跟你那女子無冤無仇,我怎麽可能殺她啊。”


    “你胡說,你肯定是見色起意,對人家動了殺人。”


    這時江湖豪客指認,文不值氣壞了,指著其中一個江湖豪客說道:“我還說人是他殺的呢?他昨天大半夜血淋淋的從外麵迴來,你們可都看到了。”


    “你放屁,老子昨天晚上是去抓兔子了,所以才弄了一身血。”


    “抓兔子?嗬嗬,真逗,大半夜抓兔子,你當我們是傻子嗎?你肯定是殺了人之後,怕一身血跡沒辦法說清楚,所以才爬出去抓隻兔子,掩飾自己。“


    文不值這時直接指著對方,聽了這話對方氣消了:“那我為什麽不跑呢?”


    “因為你怕,你要是跑了你就百分百是殺人犯,所以你不敢跑。”


    文不值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胡說,就是你好色逼殺人命。”


    “好色,你胡說八道,老子正人君子一個,不信你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文不值是女色不占,柳下惠!”


    聽了這話唐子鼠,祝財生互相對視一眼,憋著笑,而老板娘也白了文不值一眼。


    不過說殺人,唐子鼠,與祝財生還是相信文不值不可能幹,陽穀縣四大才子雖然名聲不好,可是這輩子壞事是沒做過的,頂多也就不著調,給家裏要了些錢,敗敗家,咱們喜歡姑娘一般都花錢買,這個其實也花不了幾個錢,何必冒著殺人的風險呢?


    而且文不值沒有兇器,他們這次一共帶了兩把劍,昨日一把在祝財生手裏,一把在唐子鼠手裏,所以不可能有殺人兇器。


    因此二人更相信是這個獵人幹的,想到這裏二人看著捕頭道:“這位官爺,我們是陽穀縣今年的舉人,正準備赴京趕考,我們這兄弟雖然不成器,但是絕對不會幹殺人的勾當,因此官爺明察。”


    “舉人老爺!”


    一聽這話官差眼睛亮了,連忙拱手,舉人,那是能當官的,而且進京趕考,如果考中了,那就是官,將來的頂頭上司,這要是得罪了,那肯定要穿小鞋啊。


    想著官差立刻拱手道:“舉人老爺說得對,舉人老爺怎麽可能殺人呢,定然是這個獵戶誣陷與你。”


    官差想著直接拿著鐵鏈子叮鈴咣當給鎖上了。


    “你們別動啊,迴去交大老爺審問。”


    這邊官差說著拉著鐵鏈子就準備把殺兔子的獵人帶走,可是就在這時外麵突然風雨大作,雷聲滾滾,片刻竟然下起了瓢潑大雨,整片天空都籠罩在黑暗之中。


    官差出門又看看這天道:“算了,今個恐怕走不了了。”


    雨天太泥濘了,外加這虎牙山險峻,若是遇到山體滑坡,這路上的人可就死翹翹了,所以這一下雨官差走不了了,隻能迴來,老板娘隻能給他們找了間房。


    客棧的準備好是挺充足的,有米,有菜,有肉,有酒,一頓晚飯眾人吃的是心事重重,獵人被帶了枷鎖臉上麵如死灰。


    很快到了晚上,整個客棧再次陰暗下來,天黑請閉眼!


    “啊,死人啦!”


    果然慘叫聲再次從客棧裏傳了出來,瞬間整個客棧裏的人全都驚醒了,緊跟著穿好衣服,拿上隨身武器,全都跑出來看,這一看竟然是兩個富商中的一個。


    死法幾乎跟那白衣女人一模一樣,都是咽喉處被人劃開,發現他的是店裏的夥計,原來是睡前富商給夥計一點賞錢,讓夥計晚上送點肉給他吃。


    他太胖了,一天吃好幾頓飯,這幾天都沒吃飽,餓了,所以想要補充個宵夜,結果夥計一推門,人差點嚇死,這富商倒在血泊之中,而富商的隨行包裹沒了。


    “頭頭,樓下鎖著的獵人跑了。”


    就在捕頭查看兇殺現場的時候,一個夥計急衝衝的跑了過來,大聲喊道,聽了這話捕頭一愣,跑下樓,果然看到鎖著獵人的枷鎖開了。


    人也不見了,然後在聯係富商的人,幾乎可以肯定是這獵人掙脫枷鎖,殺了富商,搶了跑路錢,這可怎麽辦啊,這如何交差呢?幾個捕頭這邊思索,突然一個人指了指樓上道:“那獵人還有同夥。”


    聽了這話捕頭眼睛一亮,是啊,獵人還有同夥,拿他交差。


    不過他們的話卻被樓上的獵人同夥聽到了,一聽要拿自己交差,媽的媽我的姥姥,跑吧。


    說著獵人跳窗戶就跑了,一路狂飆,不過在半路突然一人擋住了獵人的去路,獵人一愣就看到了另一個獵人的臉。


    “等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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