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樓夏荷坐在床鋪上呆呆的愣神,身體的異樣讓她感到一陣不適應,大蓮這時在一旁站著,看的出來也挺辛苦的。


    “大蓮。”


    “哎,小姐。”


    大蓮這時迴了一句,夏荷道:“你想什麽呢?”


    “沒,沒想什麽。”


    大蓮把頭低下,腦海裏浮現出那雄壯的身影,不過很快大蓮就盡力壓製自己的想法,自己怎麽可以想這些東西呢?自己怎麽可以跟小姐搶男人呢?


    “是嗎?”


    夏荷狐疑的看了一眼大蓮,大蓮狠狠的點頭:“什麽也沒想。”


    夏荷道:“你說那混蛋,咱們該怎麽報複他啊?”


    大蓮聽了這話一愣道:“小姐,我覺得,最好不要再招惹他了,他太猛了……”


    “猛?是挺猛的。”


    夏荷點點頭,緊跟著補充道:“一刀就宰了花豹,我都沒把握對付花豹,可是這也不是不報複他的理由。”


    大蓮聽了這話沉默不語,夏荷見大蓮不迴答自己,就自己暗自琢磨,這件事不算完,女兒家的清白,豈能白白便宜這個王八蛋。


    大蓮看了夏荷一眼,心中想到:“小姐,你可別作了,鬧不好,還得讓人占一迴便宜。”


    二女如何琢磨這件事,咱們就不細說了,就說侍女與苗沙想明白這些關節之後,立刻以秘法傳遞消息,而他們二人也就在陽穀縣潛伏下來。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次日天明,李朝生還沒從睡夢中醒來,就聽門口一陣激烈的敲門上。


    啪啪啪~


    李朝生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趿拉著布鞋往大院外走去。


    “誰啊,這大早上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李朝生說著,揉搓著眼睛來到了門口,一開門就看見王二紅著眼睛站在門外道:“李哥兒,縣令老爺找你過去一趟。”


    “啥事這麽急啊,還有你這眼睛咋迴事啊?”


    李朝生打著哈欠,指了指王二的眼睛,王二這時歎了口氣道:“還不是西城的怪癬,我這一宿沒睡了,可困死我了,行了,不多說了,趕緊跟我去一趟西城吧,那裏出大事了。”


    聽了這話李朝生看了看王二道:“你著什麽急啊,我先刷個牙,洗個臉。”


    “你可別洗了,整個衙門現在一半人都在西城站崗呢,把你叫過去,哥哥我就能迴家睡覺了,我是真的扛不住了,嗷~”


    王二這時也張大了嘴巴,看著王二這個樣子,李朝生很無奈的說道:“就算十萬火急,也不能不刷牙,洗臉啊,行了二哥,沒你想的那急切,對了你先到大門口買點油餅,我洗把臉,一會兒咱們邊走邊吃。”


    “這~”


    王二臉上浮現出遲疑,李朝生道:“你這什麽這啊,二嫂沒給你早飯錢嗎,諾這錢你拿著趕緊去買,我洗個臉就去找你。”


    “你,那你快點啊。”


    王二說著,李朝生迴去,拿過臉盆,洗漱用品蹲在地上就是一陣洗刷刷,洗幹淨之後,換了身衣服,把儲物袋往腰間一掛。


    出門王二正好買完早飯,自己嘴裏啃著兩油餅,又給李朝生遞過來一包,這一包裏麵足有六個,用油紙包著的,李朝生拿著油餅啃了一口,緊跟著對早點攤掌櫃的道:“掌櫃的,來,把這個葫蘆給我裝滿,來葫蘆豆漿。”


    “得嘞。”


    掌櫃的熟練的給李朝生打了葫蘆豆漿,李朝生掛在腰上,一口吃著油餅,一路跟著王二往西城趕去。


    路上李朝生問:“二哥,西城到底什麽情況啊?”


    王二聽了這話道:“不知道啊,就是西城的劈柴胡同,前天突然開始鬧瘟病,好多人都渾身起怪癬,而這怪癬有傳染性,凡是接觸過的人都傳染了,昨天把仵作老宋叫去了,老宋查看一番說讓縣令大人立刻封鎖劈柴胡同,所有人不得進出,另外有生怪癬的,全家強製關進劈柴胡同,不能放出。”


    “然後就是我們捕快全部出動,封鎖了劈柴胡同,而且這兩天還死人了,最早死的是一個雜貨鋪老板的兒子,緊跟著雜貨鋪老板的女婿,侄兒,全都死了,而那個雜貨鋪老板也奄奄一息的了,另外他家親眷,也都染病了。”


    “根據我們調查,劈柴胡同的人幾乎都是去了雜貨鋪買東西才感染的,感染之後再迴家感染家人,一個傳一個,現在劈柴胡同已經沒有好人了。”


    聽了這話李朝生基本算是明白了個大概:“這傳染源應該就是最開始的雜貨鋪,緊跟著去雜貨鋪買東西的人進行了二次傳染,然後在傳染給家人,就是三次傳染,在繼續傳染,衙門組織封鎖胡同是個很明智的舉動,不然現在整個西城都泛濫了。”


    李朝生想著,已經隨著王二來到了劈柴胡同的外圍,這時劈柴胡同四周全部戒嚴,衙門的衙役,全部用紗布纏著口鼻,紗布用水打濕做成最原始的口罩。


    而身上也是全服務行,身上套著純白色的褂子,腰上別著腰刀,手裏搭著弓箭,在胡同口撒了一層白灰,白灰是用來消毒的。


    並且在胡同門口豎著一個大牌子:“擅自闖關者,殺無赦!”


    幾個紅色大字格外的顯眼,說明這真不是鬧著玩的,而且胡同口還真有兩具屍體,屍體上插滿了弓箭,這就是強製闖關的下場。


    所有不服從命令,安排者,殺無赦。


    封建社會不把人命當迴事,可見一般,讓你別外出就別外出,你敢不服,直接射死,而且死了還是白死,國家也不會給你平反,老百姓也不會可憐你,甚至會拍手叫好,這種事情官府是跟百姓站在一起的,不能扼殺瘟疫,百姓被傳染沒命,地方官處理不力,罷官,甚至會問罪。


    所有人都全副武裝,把整個劈柴胡同圍得水泄不通,而縣令這時跟一群當地名醫,還有仵作老宋等在一起討論,如何解決這次瘟疫,一時間全都束手無策,這怪癬太怪了,這麽多的名醫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更沒有人敢一口咬定這到底是什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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