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未晚幾人驚奇的看著林牧之,誰也沒有想到,他們幾個練武之人都沒有聽說過的武器,林牧之這個書呆子卻知之甚祥,當真是令人驚歎啊。


    然而,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問,那個銀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哎呀,我倒是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對我們門派的武器知道的這般詳細,當真是讓人驚訝。”


    說話間,一男一女領著數十人便出現在蘇未晚他們麵前,女子一身紅衣短打,腳蹬黑色鹿皮靴子,身上背著一把半人長弓箭,頭發高高豎起,當真是爽利,一雙大眼睛靈氣逼人,怎麽看都像是說出那般自私自利話的人。


    那男子一身白衣,腰間米色腰帶,腰帶上掛著一把兩尺見長的劍,神色冷漠疏離,看著蘇未晚一行充滿了審視。


    林牧之輕笑,抱拳拱了拱手道:“小可不才,知道束之網也算是因緣際會,隻是閣下這般不顧他人死活,當真是有失江湖道義。”


    蘇未晚對林牧之當真是刮目相看,這位平日裏看起來軟綿綿的,卻不曾想,居然這般能說會道,麵對這般場麵更是不卑不亢。


    紅衣女子冷笑,看林牧之的神情充滿了不善,“被束之網捆住,那也是他們沒本事,怪不得我們,醫怪曾留下話,他的寶庫能者得之,自然是誰留到最後,便是誰的。”


    “你們也是來搶奪醫怪的寶庫的嗎?”


    蘇未晚輕笑:“是又如何?”


    紅衣女子上前一步,拉開架勢:“那我們就打一架,誰贏了繼續往前走,輸的退出這山林。”


    而自始至終,白衣男子不發一眼,隻站在紅衣女子身旁,但是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一切紅衣女子說了算。


    蘇未晚笑了,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這紅衣女子,要麽就是冷漠無情,要麽,就是被保護的太好,不懂人情世故,而蘇未晚更傾向於第二種。


    “姑娘,你家大人沒有教你嗎?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打一架來解決的。”


    蘇未晚搖頭,不欲和這幫人糾纏,抬腳就要繞過他們往前走,她現在隻想知道血玲瓏的線索。


    然而,紅衣女子卻不依不饒,跟上一步,再次攔在了蘇未晚的麵前,“不行,你必須和我打一架,否則你休想從這裏離開。”


    蘇未晚挑眉,就紅衣女子剛才的步伐,她當真是沒有看清楚,看來,這位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主啊,難怪這般囂張。隻是,蘇未晚不欲多生事端,再次抬腳繞過紅衣女子:“我們後會無期。”


    紅衣女子似乎是和蘇未晚杠上了,緊跟蘇未晚之後,兩人你來我往,不知不覺間便已過了幾十招。


    “鈺兒。”


    “鈴鐺。”


    林牧風和那白衣男子同時出聲,蘇未晚和紅衣女子扭頭,看到他們搖頭,便默契的各退一步,蘇未晚氣定神閑,而紅衣女子卻氣喘籲籲。


    雖未見血,可勝負已分。


    “我提醒你們,醫怪留下的寶庫危險重重,你們若是不想死,盡管來。”


    白衣男子留下一句話,便拉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紅衣女子離開,而林牧風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哥,你是發現了什麽嗎?”


    蘇未晚好奇,林牧風的神情她很熟悉,這是發現了新大陸的樣子啊,不由的,蘇未晚對這個天祥門更好奇了。


    林牧之和林牧風不愧是親兄弟,隻見向來文質彬彬的林牧之,此時卻又一股子彪悍之感,怕了拍林牧風的肩頭,道“說起來,江湖上對天祥門的評價很好啊,可為何會做這般自私自利的事情?”


    “林公子,你對這個天祥門很熟悉嗎?”


    蘇未晚更好奇了,同時看向芷蘭芝草,然而,芷蘭芝草卻是搖頭,他們從未聽說過。


    林牧之點頭,“江湖上有傳言,世上有路樓無路,世上有門門有門,一門一樓江湖走,樓無命來門救命,而這一門一樓,說的便是天祥門渡業樓,隻聽這傳言便知道誰是善誰是惡。”


    蘇未晚不可置信的看著林牧之,聲音不自覺的帶著幾分啞然:“你居然知道渡業樓?”


    魏老對渡業樓忌諱莫深,時老卓老和秦老更是瞞著她偷偷的去幫她解決渡業樓,卻不曾想,這個書呆子林牧之,卻知道渡業樓,還有比這更玄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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