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漁正在拆麵前的那袋麵粉,手裏還拿著剪刀,被徐子充弄得不能好好做事兒,無奈地說:“哎呀,你別弄我,手裏拿著剪刀呢,危險。”

    聽到夏夢漁這樣說,徐子充果然立刻鬆了手。

    夏夢漁以為徐子充消停了,可是她拆完麵粉,才剛剛把剪刀放迴插座,身後的人就又湊了上來。

    真是沒完沒了的……

    夏夢漁想要教訓徐子充幾句,可是忽然覺得自己被什麽給頂著了……

    怎麽都成這樣了?

    她是做什麽了,搞得徐子充這麽激動?

    “你怎麽這麽嚇人呀……”夏夢漁紅著臉嘟囔道。

    “看見你就受不了。”徐子充說。

    ……

    話音一落,徐子充便伸出手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按。

    炙熱的身體燒得夏夢漁發燙,徐子充舔了舔她的耳朵,大手掀起她的裙子,粗糙的手掌在她的皮膚上摩挲,唿吸聲越來越粗。

    “哎呀,別鬧。”

    夏夢漁嚐試著製止徐子充,再這樣搞下去,今天的飯算是做不成了。

    “真的,快放開我,晚上再說好不好?”

    徐子充果真放開了夏夢漁,往後退了一步,夏夢漁正奇怪著徐子充這一迴怎麽這麽好說話的時候,卻覺得下身一涼。

    她的內褲被剝了下來,輕微的磨礪之感,讓夏夢漁忍不住一抖,閉著眼,雙手撐著流理台才能站穩。

    “你快停。”夏夢漁咬著牙,唿吸沉重地說:“你這樣我怎麽做飯啊?”

    夏夢漁聽見身後傳來拉鏈劃下的聲音。

    “就這樣做。”

    夏夢漁的下身忽然就填滿,既滿足又饑渴,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聲來。

    “不是要做飯嗎?”徐子充在夏夢漁耳邊不懷好意地說道:“做。”

    徐子充開始慢慢地動。

    他的聲音低沉嘶啞,語氣又壞又痞。

    “你繼續,不用管我。”

    ……

    “吃完了你,剛好再吃你做的早餐。”

    ……

    夏夢漁想試著繼續做,可是她剛剛艱難地把麵粉放進瓷缸裏,徐子充就忽然重重地一下,弄得她忍不住嘶吼一聲,把瓷缸裏的麵粉撒了一桌。

    他絕對是故意的。

    shit!

    這還做個屁啊。

    夏夢漁也是心裏一團火,怒火和欲火糾結,讓她恨不得跟徐子充幹一架都好。她推開麵前的材料,雙手直接撐在了流理台上,閉著眼迎著徐子充。

    這飯她不做了。

    “嗯?怎麽不做了?”徐子充問。

    聽到徐子充這遊刃有餘地語氣夏夢漁就有氣。

    夏夢漁咬牙切齒地說:“不做了,誰愛做誰做。”

    “那不如我來做。”徐子充說。

    “你還會做飯?”

    “不會。”徐子充俯下身,吻著夏夢漁的肩胛骨道:“但是我會做你。”

    ……

    徐子充把夏夢漁翻了個身,輕輕鬆鬆地就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流理台上。

    他把夏夢漁的雙腿又打開了一下,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

    夏夢漁的小腹隨著徐子充的動作一起微微起伏顫抖著。她的目光迷離,光滑潔白的皮膚因為情欲交纏而泛著潮紅。

    她配合著徐子充的動作頂著臀,似乎想要跟他結合得更深一點。

    “還要不要?”徐子充聲音嘶啞地問。

    “要。”

    徐子充加大了力度,動作越來越快。他的手掐進她的肉裏,像是一隻餓了半個月的野獸,緊緊抓著食物不放,要狠狠撕碎她,完完全全吞進肚子裏。

    夏夢漁在這激烈的交纏中,越來越忘我,一伸手不小心弄倒了放在旁邊的麵粉袋。

    一瞬間白色的粉末在廚房裏飛揚,陽光刺破廚房裏的空氣,白色的麵塵飛舞,像是世界末日的灰燼。

    安靜的清晨,廚房裏隻有身體碰撞的聲音。

    身體纏綿,濕濕黏黏地糾葛在一起。

    麵粉落在兩人的頭發上,眉毛上,皮膚上,紛紛揚揚的白色粉末在室內營造出了一種迷霧一般的氛圍,讓情欲變得迷幻朦朧起來。

    這忽然而至的沉溺感,讓他們一起深陷,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

    夏夢漁渾身都已經沒了力氣,軟塌塌地躺在流理台上,徐子充在她身上動作,他的汗水落在她身上,兩個人的體液交織在一起,跟那白色的麵粉一起,讓他們的身體變得更加粘膩不分。

    徐子充

    動作也稍稍慢了下來。

    夏夢漁本以為可以稍稍喘息,可徐子充卻又低下頭,吻住了夏夢漁的嘴唇。

    徐子充的吻纏綿霸道,讓夏夢漁缺氧,可是離開他的嘴唇,她卻覺得更加的窒息。夏夢漁伸出手,纏上徐子充的脖子,加深著這個吻。

    徐子充抓住夏夢漁的雙腿,忽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我們走。”徐子充說。

    夏夢漁下意識地盤住徐子充的腰,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氣喘籲籲地看著他。

    “去哪兒?”

    下身還連結在一起,這樣驚心動魄的感覺簡直前所未有。

    “去樓上的浴室。”徐子充說。

    等到了浴室,夏夢漁已經毫無力氣,她軟塌塌地靠在淋浴間的角落,迷離地看著徐子充。

    衣服都被水淋濕了,徐子充終於把剩下衣服脫下來,解開手表扔了出去,然後重重地關上了淋浴間的門。

    徐子充站在那裏,像是一隻野獸一般居高臨下,仿佛能主宰她的生命。

    夏夢漁目光朦朧地看著徐子充銳利的雙眼,高高的鼻梁,寬闊的肩膀,緊繃的腹肌,又窄又翹的臀,隻覺得這樣一個身體完美得毫無缺陷。

    像是造物主按照自己模樣造出的完美形象,性感狂野,讓人隻看一眼,就覺得情欲煎熬。

    “你快過來。”夏夢漁咬著嘴唇道。

    徐子充揚起嘴角,笑得邪惡。

    “急了?”徐子充忽然跪在了地上,分開了夏夢漁的雙腿,不懷好意地說:“這就來。”

    夏夢漁神色迷離地看著跪在她麵前的徐子充,總算知道為什麽那麽多男人喜歡女人這樣為他們做了。

    這種全心全意的臣服和身體的巨大刺激交織在一起,讓精神和肉體同時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那麽強大的徐子充,現在卻跪在她的麵前。

    拋下所有偽裝和修飾,扔掉了西裝和手表,碾碎了假惺惺的矜持和尊嚴,隻為了給予她他全部的愛和激情。

    ……

    花灑的水落在兩人身上,衝刷掉兩人方才那一身的粘膩。

    水汽蒸騰,透過那起霧的玻璃門,可以看見兩個正在激烈碰撞的身體。

    一隻潔白的手撐在玻璃上,緊接著另一隻手也伸過來,與那隻手十指交纏。

    女人柔軟的身體被

    按在了玻璃門上,擠壓成叫人血脈膨脹的形狀,然後她又被翻過身來,被抱住雙腿繼續衝撞著。

    良久,直到一聲沉重地悶哼和女人的嘶啞的叫聲交織,兩人才結束了這場肉體的戰爭……

    等他們整理好下樓去的時候,剛才出去買東西的人都迴來了。

    那被他們弄得滿目狼藉的廚房也已經被管家整理好,夏夢漁看徐子充一眼,害羞地低下了頭來,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進廚房裏,看他們剛才會迴來的食材。

    大家都是成年人,幾個人從外麵一迴來看到廚房的場麵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夏夢漁覺得大家隻不過都假裝不知道而已。

    不愧是跟著徐子充的手下,一個個演技都很可以的。

    ……

    大概因為早上來了一發的原因,徐子充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愉悅的心情,坐在一旁一邊喝咖啡,一邊看今天的早晨的報告。

    食物材料都到了,夏夢漁便在旁邊開始做早餐。

    隻是在拆麵粉的時候,忍不住又想到剛才那一幕,臉一紅,偷偷看了一眼徐子充,剛巧徐子充也在看她。

    徐子充揚了揚嘴角,然後麵帶笑容繼續看他手上的報告。

    這一幕落在助理和秘書的眼裏,兩個男人皺著眉對視一眼,互相挑了挑眉,交換著曖昧的眼神。

    怎麽覺得徐先生忽然變得這麽溫柔了?

    而且動不動就笑,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跟了他五六年,這五六年笑的加起來乘以十,都沒有這幾天笑得次數多。

    夏夢漁做好了早餐,便招唿屋子裏的人一起吃。

    下屬們看向徐先生,似乎在等徐先生的指令。

    照說他們應該直接拒絕的,畢竟有上下級關係,不大適合一起吃飯。但是剛剛夏夢漁做早餐的時候,那個香味就已經讓大家聞得受不了了,所以他們還真的是特別想留下來吃一頓。

    “你們看他做什麽?是我要你們吃的。不管他,來坐啊……”夏夢漁把食物一盤盤擺上桌,對還傻站著的幾個人說道:“我做的是十人份的,吃不完的,都來吃吧。”

    大家還是不敢坐,因為徐先生是個不愛熱鬧的人,不喜歡跟人一起吃飯,就連商務會麵都極少安排飯局。肯定是不想跟大家一起吃飯的。

    而且大家雖然知道徐先生很寵愛夏小姐,但是畢竟他們跟夏小姐相處也沒幾天,大家還沒有摸清楚徐先

    生對夏小姐的包容到了什麽程度。

    是不是夏小姐說什麽就是什麽,不用等徐先生指示?

    “愣著做什麽?”徐子充的聲音冰冷,“聽不見夏小姐的話嗎?”

    大家嚇得一個激靈,趕緊全都坐下。

    果然還是夏小姐說了算啊……

    等到大家都吃完了這頓brunch,一個個都是酒足飯飽的神情,對夏夢漁的手藝讚不絕口。

    沒什麽比做了一頓讓大家感到快樂的飯更讓夏夢漁感到滿足的了。

    夏夢漁起身準備收拾碗筷,被徐子充攔住。

    “不用,你休息一會兒,交給女傭收拾就可以。”徐子充看了看時間道:“我約的時間差不多了,人應該都到了。”

    “什麽時間?什麽人?”

    徐子充笑笑不說話,直接帶著夏夢漁驅車去了市區。

    ……

    一小時以後,夏夢漁站到了一家世界知名的婚紗店門口。

    如果一個女孩兒夢想過婚禮,那她就一定夢想過穿上這位婚紗設計師的婚紗。

    “早知道我早上不吃那麽多了!”

    這家的婚紗絕對不會去適應新娘,需要新娘自己去適應婚紗,所以胖一點都不可以的。

    “設計師快到了,你可以跟她聊聊你的想法,我就不陪你進去了。不是有說法說新郎看到婚紗很不吉利的嗎?”

    夏夢漁皺皺眉問:“你什麽時候變成這麽迷信的人了?”

    “認識你之後。”

    ……

    夏夢漁噎了噎,她很迷信也是真的。

    “那我自己一個人挑嗎?”

    “當然有人陪你。”

    “誰?”

    “進去你就知道了。”

    夏夢漁隻能一個人硬著頭皮、一步三迴頭地走進了婚紗店去,然後在接待的店員引領之下上了二樓的包間。

    這個包間很大,有一個高台可以試婚紗,還有三麵的落地鏡。

    旁邊已經掛了幾十件婚紗了。

    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一個腿長到逆天的美女,正一邊百無聊賴地刷手機,一邊喝著香檳酒,隻不過低著頭看不清她的樣子。

    夏夢漁皺皺眉,這誰啊,打扮得這麽浮誇,跟她風格好像。

    夏夢漁走進來,聽到腳步聲

    ,那個女人也抬起頭來。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屋子裏有三秒左右的沉默,然後隻聽見這兩個女人同時興奮地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夏夢漁!”

    “徐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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