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隊友們的笑聲陸續停止後,天宇又說道:“下一場比賽便是對戰我們的同窗校隊了,幾乎是沒有什麽威脅。最主要的便是我們的老朋友——皇家校隊了。”

    “那麽其他的隊伍還有機會嗎?”我問道。

    “五個字:徹底沒有了。其他隊伍已經都沒有機會了,不是敗了兩場就是三場。雖然我們在對戰三中之前一場未敗,單隻要一敗給三中就徹底沒有機會了,一旦敗掉,我們麵對的便是皇家了。隊戰他們我們可沒有太大那我。一但敗了,就沒有機會了,就算是戰勝了,我們還有再次麵對三中,因為三中勝了皇家,所以對戰我們便是他們的最後一場比賽了。我們一勝,三種便要再加一場比賽與我們對陣,由於時間緊迫,根本不會給我們留下休整時間,上午與皇家對戰之後,下午便要麵對三中。再加上不久前與校隊的對戰,沒有哪支隊伍能夠在兩天之內連踢上三場,並且一場不敗的,”幸好我們戰勝了三中,也就是說除了麵對校隊之外,我們就隻剩與皇家的決勝了,贏了便晉級,去踢南北方的區域小組賽,入128強。輸了,便還有一次的加時賽,要再與他們再比一場。當然,在與中心校隊比完賽之後,我們會有相當長的一段調整時間來備戰皇家的。“經過他的這樣一說,我立刻便全明白了,可是我又覺的與中心校隊的比賽太沒有意義了,於是便說道:”能不和咱們校隊比嗎?“

    天宇卻神秘的說道:“這可不行,這也是我的策略。由於一個正規球隊的人數為22人,我們卻隻有16人,我準備在那場比賽的時候,拉拉關係,將校隊以楊傑為首的足球六巨頭拉攏過來,與其讓他們在校隊坐冷板凳,還不如到咱們隊來一展身手呢。”

    唉,天宇就是愛搞策略,也不知他滿腦子的計謀是怎麽得來的。

    在天宇說完了這些之後,我也明白了個大概。先不管這麽多了,見到楊龍在廚房裏拿了一袋子的飲料供我們飲用之後,便在袋子裏隨便拿了一個易拉罐裝的雪碧,打開之後便喝了起來。

    這時,我們親愛的大隊長水寒從樓上下來之後,便發起話來:“嗯,啊哼,都靜靜。鑒於你們在比賽中出色的表現,本人最終決定,今天的午飯就在新希望之家吃。嗯嗯,別想歪了,我可不是讓你們買飯店裏現成的吃,而是你們每人都要做一道菜。”聽到這句話後,新宇一臉委屈的說道:“隊長,今兒個不是說你請客嗎?怎麽又成了我們做菜了?”水寒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說過我不請客嗎?我的意思是你們做菜我請客。哈哈……”說完,水寒便壞笑了起來。

    聽了這幾句話,我口中的一口飲料差一點就噴了出來,幸好我咽的快,不然肯定會噴到水寒的臉上。結果我是嗆了個稀裏嘩啦。天宇在一旁看到我的情形之後,便一個勁兒的在我的背脊上拍打了起來。

    在拍了幾下之後,我的一口氣終於咳了出來,胸中憋著的那股悶氣也通暢了,於是便立馬說道:“哇塞!隊長,你怎麽能這樣呢。哇塞!隊長你也太陰險了。哇塞!哇塞!”隊友們也紛紛附和了起來。隊長水寒卻是詭異的一笑,說道:“哼哼,這就叫—心~計。懂嗎?哈哈哈哈。”

    得意的笑了幾聲之後,看到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便假裝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夕陽,你是不是不懂什麽是心計?”聽了這句高深莫測的話後,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水寒看到這般情景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便說道:“唉,算了,以你的智商,我就用通俗易懂的話給你說吧。就是……。嘿嘿嘿……”……地點:大街上。我無奈的看著拿在手裏的小紙條,如念經般念叨道:“白菜,4斤,要小一點,一顆不能超過1斤半,不要太綠的,可能會有農藥的殘留物。蘿卜,1斤2兩3錢,要準數,少一錢就獎勵一巴掌。要白的,不要紅的,七彩的更不要……怎麽有種被騙的感覺。額,應該就是被騙了,什麽上街買菜靠的就是心計……”(夕陽:“幹什麽幹什麽,作者,你把我寫的也太笨了吧。”作者,得意又欠扁的樣子:“沒辦法,誰讓我是作者呢?嗯~,我閃,沒打著吧,哈哈……哎呀,偷襲!哎哎呀,饒了我吧。哎呀,救命,哎呀,哎呀……”又是一頓狂扁。)

    先不管他,迴到故事。就在我聚精會神的挑著蔬菜時,突然,習武之人特有的敏銳直覺使我感覺到了一股殺氣。與此同時,在我的身旁閃過了一道人影,速度簡直是能夠與迅雷相媲美。

    就在人影閃過時,我感到左肩膀一沉,一個嫣然迴眸,發現一位身著黑裝的人抓住了我的肩膀。雖然黑衣人已是將臉蒙住,但卻還是可以看到,透過臉上的黑布中的縫隙中,露出一雙充滿殺氣,欲將我碎屍萬段的兇目!看的我心中不由得為之一振。

    可是練武之人的卻是有著異常鎮定的心智。我心中僅存的一絲害怕很快便煙消雲散了。於是便立刻打了一個迴手,一個手刀打中了黑衣人抓住我肩膀的那隻手臂。就在打中手臂時,就如同打中粗木一般,不但是他的手臂紋絲不動,而且另一隻手卻又是一把抓住了我的那隻試圖反抗的左手臂。手上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黑衣人竟是硬生生的將我的左手臂擰的脫了臼。雖然已是痛不堪言,但一股練武之人不服輸的氣概從我骨子裏湧起,竟是硬生生的沒有叫出一聲。豆大的汗珠順著我的額頭蜂湧而下。緊皺眉頭,疼的是呲牙咧嘴。

    那黑衣人的力氣竟是出奇的大,沒等我再次反抗,他便拖著我向遠處飛奔而去,隻留下一小攤上的賣菜男在後麵大唿:“喂,還沒給錢呢……”

    在被如同瘋狗一般飛奔著的黑衣人拖了許久之後,便被拐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小巷子裏。將我扔向了牆角的那塊犄角旮旯裏。幸虧連過幾年輕功,不然的話,我早就被這隻瘋狗給拖到見馬克思了。此時的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左手臂的劇烈疼痛使得我鼻涕眼淚直流。

    扶著脫臼的左臂,靠著牆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看到眼前的瘋狗之後,我用一副帶著哭喪調又有些無奈與著急的說道:“你幹什麽?我招你惹你了,幹嘛抓著我不放,想弄死我。我可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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