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free lunch
【閑言碎語】這個世界的地表是凹凸不平的，就像是人的心一樣難以捉摸。但是唯有雪的覆蓋，使地麵一片平坦，讓人覺得世界不再消極……
【正文】冬天來了，雪花紛紛揚揚的飄下。王三拖著沉重的身軀，遊蕩在無盡的黑夜之中。他很慶幸，因為四季之中唯有冬天的黑夜還有點亮度，那就是雪的照應……王三喜歡雪，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學的，反正雪對這個世界的作用挺大的，他是一個美麗的謊言，很美很美。這個世界的地表是凹凸不平的，就像是人的心一樣難以捉摸。但是唯有雪的覆蓋，使地麵一片平坦，讓人覺得世界不再消極……
王三給人幹了一個月的短工，臨了工錢不發了。沒辦法，王三也不能怎麽著，求了三個饅頭就走了……
王三尋了個能避雪的牆根安頓下來，饅頭挺白的，挺氣人的，掉到雪裏就再也找不到了……王三總結了一句話：在雪裏別吃窩饅頭，在沙漠裏別吃窩頭。經驗之談！
天亮了，雪停了……
王三來到熱鬧的集市，那裏有人雇傭勞動力。他希望有誰能雇用他幾天，不先說錢，起碼先解決溫飽問題。
不一會，一個中等富家管家模樣的人來到勞力市場，嘩啦一群人圍了上去。一聽條件，嘩啦又散開了。管吃管住，沒有工錢。因為大多數勞工要的並不是自己的吃穿，他們身上背負著整個家庭的衣食住行。他們自己可以不吃，但是必須得讓老婆孩子吃，這需要錢的支持。沒有錢，不行……
王三和其他幾個人卻迎了上去，跟著管家走了。因為這幾個人，多是漂泊的人，眼前的困難就是下一頓飯……
他們跟著管家來到一座未成型的莊園。這莊園的主人大概是想小本投資，不去請專門的建園隊，而去找一夥勞力去自己施工，該挖坑的挖坑，該鋪磚頭的鋪磚頭，很節約的。王三等人將要在這裏開始他們的勞動了……
出人意料的是，這裏的條件很好，吃得好，住的也好，工作量一點都不大。貌似這有違常規啊！
其實這很正常，這座莊園的主人是一個年輕的儒生，名叫孔家奴，剛剛接了他父親的家業。他飽讀聖賢之書，崇尚儒家，他認為不但治國需要一個“仁”字，幹什麽事都需要仁的思想。他反對暴利，反對坑害百姓，因此這次的“莊園方案”他設計的很好：
用勞力來建造莊園，按天數分工錢。解決一部分人就業難的問題。提供好的飲食，提供星級的住宿，讓他們感受到溫暖。一旦他們感受到溫暖，他們就會真心的為你做事，一心一意做好本職工作，對自己的事業是有幫助的，從而達到和諧社會的最高境界。
但是，在孔家奴把事情交給管家去實施的時候。事情發生了些小轉折……
管家是一個老練的社會人物，在管家看來，窮苦的勞力們就是受苦的命，他們有各自的歸屬，不應該對他們太好，而他是上流社會的人，應該得到他們的利益。因此他把給勞力的工錢據為己有，還不時的克扣他們的夥食費，他最無奈的是勞力們住的那房子沒法揩油。
既便如此，對於勞力們來說現在的待遇已經是天堂般的享受了。
孔家奴有一條指令叫：按天數分工錢。因此，管家便盡量的拖延工期以便能多撈一些錢。它規定，每個人禁止努力幹活，並且每天必須有一人得請假不幹，好好休息。反正有太多太多的空閑時間。
這天，工人們又早早的收工了。剛迴去，飯菜就已經準備好，嗬，挺豐盛的：
頭號五簋飯十件、二號五簋碗十件、細白羹飯十件、毛魚盤二十件、洋碟二十件、熱吃勸酒二十味、小菜碟二十件、枯果十撤桌、鮮果十撤桌、烏翅肋巴扇、後脖領兒、燒豬、燒鴨子、卷肝兒、鹿尾兒、七星大肘盤兒、鬆千兒、油餎兒、二十四個燒盤兒帶小盤兒。
四幹——黑瓜子、白瓜子、花生蘸、甜杏仁。
四鮮——北山蘋果、深州蜜桃、廣州荔枝、桂林馬蹄。
四蜜餞——青梅橘餅、冰糖山楂、桂花八珍、圓肉瓜條。
四冷葷——全羊肝、溜蟹腿、白斬雞、炸排骨。
三甜碗——蓮子粥、杏仁兒茶、糖蒸八寶飯。
四點心——芙蓉糕、喇嘛糕、油炸燴子、炸元宵。
有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鴨、醬雞、臘肉、鬆花小肚兒、 晾肉、香腸兒、什錦蘇盤兒、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罐兒野雞、罐兒鵪鶉、鹵什件兒、 鹵子鵝、山雞、兔脯、菜蟒、銀魚、清蒸哈什螞、燴腰絲、燴鴨腰兒、燴鴨條、清拌腰絲兒、黃心管兒、 燜白鱔、燜黃鱔、豆鼓鯰魚、鍋燒鯉魚、鍋燒鯰魚、清蒸甲魚、抓炒鯉魚、抓炒對蝦、軟炸裏脊、軟炸雞、 什錦套腸兒、麻酥油卷兒、鹵煮寒鴉兒、溜鮮蘑、溜魚脯、溜魚肚、溜魚片兒、醋溜肉片兒、燴三鮮兒、燴白膜 、燴鴿子蛋、炒銀絲兒、燴煙魚、清蒸火腿、炒白蝦、熗青蛤、炒麵魚、熗竹筍、 芙蓉燕菜、炒蝦仁兒、燴蝦仁、燴腰花兒、燴海參、炒蹄筋兒、鍋燒海參、鍋燒白菜、炸尖炒茄雞 、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炒飛禽。炸汁兒、炒排骨、清蒸江鴨柱、糖溜芡仁米、拌雞絲、拌肚絲、 什錦豆腐、什錦丁兒、糟鴨、糟蟹、糟魚幹、糟溜魚片、溜蟹肉、炒蟹肉、燴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釀倭瓜、 炒絲瓜、釀冬瓜.燜雞掌兒、燜鴨掌兒、燜筍、燜茭白、茄幹曬爐肉、鴨羹、蟹肉羹、三鮮木樨湯、紅丸子、白丸子、溜丸子、炸丸子、南煎丸子、苜蓿丸子、三鮮丸子、四喜丸子、鮮蝦丸子、魚脯丸子、餎炸丸子、豆腐丸子、 一品肉、櫻桃肉、馬牙肉、紅燜肉、黃燜肉、 壇子肉、烀肉、扣肉、鬆肉、罐兒肉、燒肉、烤肉、大肉、白肉、醬豆腐肉、紅肘子、 白肘子、水晶肘子、蜜蠟肘子、醬豆腐肘子、扒肘條、燉羊肉、燒羊肉、烤羊肉、 清羔羊肉、五香羊肉、爆羊肉、氽三樣兒、爆三樣兒、燴魚絲、燴散丹、油燜雜碎、 三鮮魚翅、栗子雞、煎汆活鑽鯉魚、板鴨、筒子雞……
吃的飽飽的，他們便在豪華的房間裏睡覺了。已是，夜，他們很少有人能睡著。
“哎呀，這房子太好了。一點雨都不漏，也不掉土，嘿嘿，我都有點不適應了”吳鎖味說，“這莊園的主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另一個叫郝黑的勞力哼哼一笑：“他們肯定是別有用心，富人是不會對窮人好的，這是個真理……哼哼，這社會……”
一共五個人，還有三個。一個王三，一個華問，還一個高仁。
他們躺在床上都在想事情……
郝黑想：有朝一日，我要是當上有錢人，我要聚斂更多的錢，因為錢是最具有權威的，當官的喜歡錢，女人喜歡錢，就連皇帝都喜歡錢……
吳鎖味則睜大眼睛看著房梁暗喜：我好幸福……好感動好感動的……
高仁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五個人中他的年紀也最大。
要說不空想的，那就是華問。他正在秉燭寫書呢！
王三問：華兄，寫些什麽呢？
華問迴答：我正在寫書呐，聽說過有一部書叫《文心雕龍》吧，我這部書叫“武膽刻虎”，是一次超越！
“寫了多少了？”王三問。
“唉……”華問歎了一口氣：“我寫了三年多了，已經寫了九個字了（不含標題），現在最大的困難就是我沒讀過書，沒認識幾個字！”
這時，郝黑歎了一口氣：唉，這個世道啊，窮人沒有出路啊！
華問說：“郝大哥，我不這樣認為！其實，我們生活中有太多太多的機會，多的以至於我們都把握不過來”
“有嗎？”
“當然有了，有可能你走著走著，哎，突然發現有個大官叫你，說他看上你了氣質，要把他的千金女兒嫁給你。也可能你走著走著，掉進懸崖，你醒了，發現有一塊石碑，上刻著：磕三個響頭，挖地三尺。你照做了，結果挖出一大袋金子。還有，我寫這本書，或許有一天，被伯樂賞識，花大價錢買去……然後我流芳百世……”
高仁早就睡了。郝黑一點都沒聽進去。
吳鎖味更高興了：這世界還有這樣的好事？
王三，腦海裏浮現出幾個大字：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幻想！
【閑言碎語】這個世界的地表是凹凸不平的，就像是人的心一樣難以捉摸。但是唯有雪的覆蓋，使地麵一片平坦，讓人覺得世界不再消極……
【正文】冬天來了，雪花紛紛揚揚的飄下。王三拖著沉重的身軀，遊蕩在無盡的黑夜之中。他很慶幸，因為四季之中唯有冬天的黑夜還有點亮度，那就是雪的照應……王三喜歡雪，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學的，反正雪對這個世界的作用挺大的，他是一個美麗的謊言，很美很美。這個世界的地表是凹凸不平的，就像是人的心一樣難以捉摸。但是唯有雪的覆蓋，使地麵一片平坦，讓人覺得世界不再消極……
王三給人幹了一個月的短工，臨了工錢不發了。沒辦法，王三也不能怎麽著，求了三個饅頭就走了……
王三尋了個能避雪的牆根安頓下來，饅頭挺白的，挺氣人的，掉到雪裏就再也找不到了……王三總結了一句話：在雪裏別吃窩饅頭，在沙漠裏別吃窩頭。經驗之談！
天亮了，雪停了……
王三來到熱鬧的集市，那裏有人雇傭勞動力。他希望有誰能雇用他幾天，不先說錢，起碼先解決溫飽問題。
不一會，一個中等富家管家模樣的人來到勞力市場，嘩啦一群人圍了上去。一聽條件，嘩啦又散開了。管吃管住，沒有工錢。因為大多數勞工要的並不是自己的吃穿，他們身上背負著整個家庭的衣食住行。他們自己可以不吃，但是必須得讓老婆孩子吃，這需要錢的支持。沒有錢，不行……
王三和其他幾個人卻迎了上去，跟著管家走了。因為這幾個人，多是漂泊的人，眼前的困難就是下一頓飯……
他們跟著管家來到一座未成型的莊園。這莊園的主人大概是想小本投資，不去請專門的建園隊，而去找一夥勞力去自己施工，該挖坑的挖坑，該鋪磚頭的鋪磚頭，很節約的。王三等人將要在這裏開始他們的勞動了……
出人意料的是，這裏的條件很好，吃得好，住的也好，工作量一點都不大。貌似這有違常規啊！
其實這很正常，這座莊園的主人是一個年輕的儒生，名叫孔家奴，剛剛接了他父親的家業。他飽讀聖賢之書，崇尚儒家，他認為不但治國需要一個“仁”字，幹什麽事都需要仁的思想。他反對暴利，反對坑害百姓，因此這次的“莊園方案”他設計的很好：
用勞力來建造莊園，按天數分工錢。解決一部分人就業難的問題。提供好的飲食，提供星級的住宿，讓他們感受到溫暖。一旦他們感受到溫暖，他們就會真心的為你做事，一心一意做好本職工作，對自己的事業是有幫助的，從而達到和諧社會的最高境界。
但是，在孔家奴把事情交給管家去實施的時候。事情發生了些小轉折……
管家是一個老練的社會人物，在管家看來，窮苦的勞力們就是受苦的命，他們有各自的歸屬，不應該對他們太好，而他是上流社會的人，應該得到他們的利益。因此他把給勞力的工錢據為己有，還不時的克扣他們的夥食費，他最無奈的是勞力們住的那房子沒法揩油。
既便如此，對於勞力們來說現在的待遇已經是天堂般的享受了。
孔家奴有一條指令叫：按天數分工錢。因此，管家便盡量的拖延工期以便能多撈一些錢。它規定，每個人禁止努力幹活，並且每天必須有一人得請假不幹，好好休息。反正有太多太多的空閑時間。
這天，工人們又早早的收工了。剛迴去，飯菜就已經準備好，嗬，挺豐盛的：
頭號五簋飯十件、二號五簋碗十件、細白羹飯十件、毛魚盤二十件、洋碟二十件、熱吃勸酒二十味、小菜碟二十件、枯果十撤桌、鮮果十撤桌、烏翅肋巴扇、後脖領兒、燒豬、燒鴨子、卷肝兒、鹿尾兒、七星大肘盤兒、鬆千兒、油餎兒、二十四個燒盤兒帶小盤兒。
四幹——黑瓜子、白瓜子、花生蘸、甜杏仁。
四鮮——北山蘋果、深州蜜桃、廣州荔枝、桂林馬蹄。
四蜜餞——青梅橘餅、冰糖山楂、桂花八珍、圓肉瓜條。
四冷葷——全羊肝、溜蟹腿、白斬雞、炸排骨。
三甜碗——蓮子粥、杏仁兒茶、糖蒸八寶飯。
四點心——芙蓉糕、喇嘛糕、油炸燴子、炸元宵。
有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鴨、醬雞、臘肉、鬆花小肚兒、 晾肉、香腸兒、什錦蘇盤兒、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罐兒野雞、罐兒鵪鶉、鹵什件兒、 鹵子鵝、山雞、兔脯、菜蟒、銀魚、清蒸哈什螞、燴腰絲、燴鴨腰兒、燴鴨條、清拌腰絲兒、黃心管兒、 燜白鱔、燜黃鱔、豆鼓鯰魚、鍋燒鯉魚、鍋燒鯰魚、清蒸甲魚、抓炒鯉魚、抓炒對蝦、軟炸裏脊、軟炸雞、 什錦套腸兒、麻酥油卷兒、鹵煮寒鴉兒、溜鮮蘑、溜魚脯、溜魚肚、溜魚片兒、醋溜肉片兒、燴三鮮兒、燴白膜 、燴鴿子蛋、炒銀絲兒、燴煙魚、清蒸火腿、炒白蝦、熗青蛤、炒麵魚、熗竹筍、 芙蓉燕菜、炒蝦仁兒、燴蝦仁、燴腰花兒、燴海參、炒蹄筋兒、鍋燒海參、鍋燒白菜、炸尖炒茄雞 、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炒飛禽。炸汁兒、炒排骨、清蒸江鴨柱、糖溜芡仁米、拌雞絲、拌肚絲、 什錦豆腐、什錦丁兒、糟鴨、糟蟹、糟魚幹、糟溜魚片、溜蟹肉、炒蟹肉、燴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釀倭瓜、 炒絲瓜、釀冬瓜.燜雞掌兒、燜鴨掌兒、燜筍、燜茭白、茄幹曬爐肉、鴨羹、蟹肉羹、三鮮木樨湯、紅丸子、白丸子、溜丸子、炸丸子、南煎丸子、苜蓿丸子、三鮮丸子、四喜丸子、鮮蝦丸子、魚脯丸子、餎炸丸子、豆腐丸子、 一品肉、櫻桃肉、馬牙肉、紅燜肉、黃燜肉、 壇子肉、烀肉、扣肉、鬆肉、罐兒肉、燒肉、烤肉、大肉、白肉、醬豆腐肉、紅肘子、 白肘子、水晶肘子、蜜蠟肘子、醬豆腐肘子、扒肘條、燉羊肉、燒羊肉、烤羊肉、 清羔羊肉、五香羊肉、爆羊肉、氽三樣兒、爆三樣兒、燴魚絲、燴散丹、油燜雜碎、 三鮮魚翅、栗子雞、煎汆活鑽鯉魚、板鴨、筒子雞……
吃的飽飽的，他們便在豪華的房間裏睡覺了。已是，夜，他們很少有人能睡著。
“哎呀，這房子太好了。一點雨都不漏，也不掉土，嘿嘿，我都有點不適應了”吳鎖味說，“這莊園的主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另一個叫郝黑的勞力哼哼一笑：“他們肯定是別有用心，富人是不會對窮人好的，這是個真理……哼哼，這社會……”
一共五個人，還有三個。一個王三，一個華問，還一個高仁。
他們躺在床上都在想事情……
郝黑想：有朝一日，我要是當上有錢人，我要聚斂更多的錢，因為錢是最具有權威的，當官的喜歡錢，女人喜歡錢，就連皇帝都喜歡錢……
吳鎖味則睜大眼睛看著房梁暗喜：我好幸福……好感動好感動的……
高仁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五個人中他的年紀也最大。
要說不空想的，那就是華問。他正在秉燭寫書呢！
王三問：華兄，寫些什麽呢？
華問迴答：我正在寫書呐，聽說過有一部書叫《文心雕龍》吧，我這部書叫“武膽刻虎”，是一次超越！
“寫了多少了？”王三問。
“唉……”華問歎了一口氣：“我寫了三年多了，已經寫了九個字了（不含標題），現在最大的困難就是我沒讀過書，沒認識幾個字！”
這時，郝黑歎了一口氣：唉，這個世道啊，窮人沒有出路啊！
華問說：“郝大哥，我不這樣認為！其實，我們生活中有太多太多的機會，多的以至於我們都把握不過來”
“有嗎？”
“當然有了，有可能你走著走著，哎，突然發現有個大官叫你，說他看上你了氣質，要把他的千金女兒嫁給你。也可能你走著走著，掉進懸崖，你醒了，發現有一塊石碑，上刻著：磕三個響頭，挖地三尺。你照做了，結果挖出一大袋金子。還有，我寫這本書，或許有一天，被伯樂賞識，花大價錢買去……然後我流芳百世……”
高仁早就睡了。郝黑一點都沒聽進去。
吳鎖味更高興了：這世界還有這樣的好事？
王三，腦海裏浮現出幾個大字：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