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執著的小子

    【閑言碎語】有些事,或許當初堅持一下就過來了。好比累是一天,閑也是一天,都是一天,結果卻不相同。有多少人說過堅持,又有多少人真正堅持了那份堅持。或許不是每份堅持都能有收獲,但是……求無悔,應該提倡堅持!

    【正文】王二自與兄弟分別之後是向西去的。一路上倒也拜訪過幾個有名的文人墨客。但是沒有一個願意收王二為徒弟的,文人嘛,都是喜歡逍遙無拘無束的。當然,有重金做為迴報那就另當別論了。

    王二這日來到一座城下,城的名字叫:確實個城。城內殘破不堪,街道上的行人也不多,倒不如一個村子熱鬧。但是,這確實個城,有城門有城牆的一座城。

    王二走在街上,街兩旁臥滿了乞丐,一個個都伸著手向王二乞討,口中總是那幾句:大爺行行好吧,我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不過也有那個不怕死的:大爺行行好吧,我好幾年沒吃東西了!

    王二想或許這城市原來很富裕,富裕的以至於乞丐混的比普通百姓還好。於是,普通百姓看不慣,紛紛改行做了乞丐。有一些很忙很累很不平衡的人,發現原來不工作仍然餓不死,而且還可以過得很好,於是也做了乞丐,結果是一丐頂過去五丐,丐中丐。

    正走時,王二忽然聽到有一陣琴聲飄來,悠悠揚揚,令人陶醉。似乎是被莫名的力量所驅使著,王二竟然不自覺地去尋找聲音的來源。

    順著琴聲,王二來到一座小店的前邊。店名:茗文軒。

    店門口正坐著一個人入神的撫琴。門口兩側擺滿了書畫作品,落款全是一個人——肖當。不用說啊,這是他開的店,他畫的畫,他寫的字,他擱著賣啊。看這字,嗬,多麽剛勁,豪邁,氣勢恢宏,嗯,還不乏柔情。王羲之也比不了啊。這畫,哎呀,不加修飾,質樸自然,看這花花草草,哎,那山上的猴子在修指甲的吧?嗯,肯定是的!

    王二靜靜地等著彈琴的老者彈琴,老者彈完琴,還沒等王二說一句話,要收琴入室,把王二當成空氣一樣。

    王二連忙上前問:敢問老先生可是肖當?

    老者點了點頭。

    “那這畫是您畫的?”

    老者點了點頭。

    王二說:我想拜您為師,學習書畫琴藝!

    老者笑了笑,略微搖了下頭:“不行,我不收徒弟的!”

    王二覺得這是上蒼給他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它,無論如何都要實現他當文人的夢想。這是一條確定的出路。

    王二上前“撲通”跪了下來,央求道:我想拜您為師,學習書畫琴藝!

    老者“咣當”把門關上,一句話都沒說……

    第二天,老者一開門發現王二竟然還跪在那裏,沒有走。他也沒有說什麽,依舊彈琴。王二靜靜地聽著,王二從琴中似乎聽出:小子,你要有心學藝,我會收你的,記著什麽事都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嘿嘿,嗬嗬”王二笑了。肖當停下,問道:“你笑什麽?”

    “沒什麽,嘿嘿,您接著彈琴”,王二道:“噢,我想拜您為師,學習書畫琴藝!”

    肖當接著彈琴,這次琴聲中透著頹廢,似乎告訴王二:“任你怎麽堅持我都不會收你為徒弟的,每個人的一生都是在白費力氣。”

    王二突然打破了寧靜:“哎,您剛才不是說隻要我有誠心您會收我的嗎,怎麽又變了?”

    肖當聞聽此言抱琴入室,關上門:你小子胡說!

    夜半之時,王二已是跪了兩天了。室內又飄來琴聲,王二靜靜的聽著琴聲,似乎聲中有話。

    第二天,肖當依舊出來擺攤。王二問:“您缺書童嗎?我雖然大了些,但是依然是童子之身。”

    “噢……,我還這真缺個打雜的,但是說好了哈,我可不收你為徒弟啊”肖當說。

    “嗯,嗯,嗯,我也願意”王二連連點頭。

    “那你起來吧!”

    “不!”

    肖當大驚:”怎麽,你還提條件?”王二很無奈:“我腿麻了!”

    說是書童,其實是師徒兼朋友,王二終於得到一個高起點。

    有些事,或許當初堅持一下就過來了。好比累是一天,閑也是一天,都是一天,結果卻不相同。有多少人說過堅持,又有多少人真正堅持了那份堅持。或許不是每份堅持都能有收獲,但是……求無悔,應該提倡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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