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父親走了進來,黃北翔開始驚慌了,他一邊後退一邊朝父親怒吼著:“我不會讓你廢了我的武功的!你再往前走別怪我不客氣”

    黃群一步步的逼近兒子,看來他是下了決心一定要廢了北翔的武功。

    黃北翔開始由被動變為主動,他雙手握拳和自已的父親打鬥了起來,黃北翔出的招每招要想致黃群的性命,而黃群步步退讓。

    黃北翔所使的招數許多都是“火焰魂散掌”第六七層裏的狠毒招數,讓人避之不及,黃群邊閃讓著邊注意他的各種招式,感到非常的奇怪,“他這些招數我從來沒有教他,他從哪裏學來的?怎麽在這裏呆了短短幾天,他的武功就突飛猛進了?為什麽這些招式我從來沒見過?看來這迴我不廢掉這畜生的武功不行了,對自已的父親出招都如此歹毒,那以後難免對別人不會手下留情。”

    黃北翔的武功全是黃群親手傳授的,自然不是黃群的對手,僅管他現在練有“火焰魂散掌”,但還沒有達到最高一層,因此還是打不過自已的父親。

    黃群因為疑惑走了神,一不留神被北翔的一掌打傷,打在胸脯右側,黃群當時鮮血從嘴裏猛的噴了出來,他倒退了兩步,撫著傷口不敢相信的望著兒子,“真沒想到你對爹仇恨這麽深,招招都想取你爹的性命,你出手好歹毒,你用的這些招式我感到很陌生,這些招式從哪學的?你是不是背著我學了什麽邪門武功了?”

    “這也是你逼的!我說過你靠近我,我就對你不客氣,是你不聽。怪不得我!想知道我這些武功從哪學的?我不會告訴你!你去死吧!黃群!”

    說完他舉起右掌兇神惡煞的朝黃群打過去,黃群一個大翻身,躲過了那一掌,這迴黃群沒有退讓,如果退讓他將會死在兒子的手中,他使用“火焰魂散掌”與兒子打了起來。

    隻見北翔的“火焰魂散掌”和黃群的“火焰魂散掌”起著排斥,兩道火焰般的光茫相抵觸顯得十分刺眼,黃群忍著疼痛拚命的抵製著這道強而有力的火焰光,而黃北翔也已經滿頭大汗,不一會兒,他們都被這道相抵製的火焰光給擊傷,隻見他們父子倆嘴裏同時噴著鮮血倒了下來,雙方受了嚴重的內傷。

    “畜牲,你怎麽也會‘火焰魂散掌’?我跟本就沒傳教給你啊,你快說你從哪學的?”黃群緩緩爬起來,無力地靠在石牆上,用盡全聲的力氣大聲質問。

    “你把‘火焰魂散掌’傳給大哥,不傳給我,你以為你不傳給我,我就不會了嗎?天助我也!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原因?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黃北翔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兇狠地迴答。

    “畜牲,你已經到了無可求藥的地步了,為父一定要廢了你的武功!”說完他忍著疼痛吃力的站了起來,走到黃北翔的麵前,點住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他舉起手掌準備廢掉他的武功時,誰知一掌打下去不但沒有廢掉兒子的武功,反而被兒子身上一股強有力的內力給震傷,黃群又一次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哈哈……想廢我的武功門都沒有?這是你自作自受!”北翔哈哈大笑起來,他暗自竊喜“剛才爹一掌打到身上時,我感覺有一種力量在抵製作,難道是‘火焰魂散掌’起的作用?看來這火焰魂散掌的第二部真是厲害。”

    黃群想爬起來,可是已經沒有力氣了,此時他感到天昏地暗,天地在眼前打轉,視線開始模糊,黃群用力的擺擺頭,想讓自已清醒,他躺在地上休息了片刻後,艱難地用手扶著牆支撐著身體,有氣無力的望著北翔:“你這畜牲身上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在保護著你,看來我賴和不了你了。現在我和你兩敗俱傷,彼此傷得都不輕,你好好養傷吧,等為父傷好了再來看你!你的穴道在一個時辰內會自動解除。”說完他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地離開了密室……

    黃群裝著若無其事的迴到家中,正是深夜,黃群不想驚醒睡熟的夫人,他直接朝練功房走去,準備運功療傷,這時被花園走廊上的北雲看到了,北雲立刻走了過去,關心的問道:“爹,你這麽晚了怎麽還沒睡呢?”

    “爹睡不著,想靜一下,就出來走走。”黃群遮遮掩掩的說著,他不想讓北雲知道他受傷的事,不想讓兒子替自已擔心。

    “爹,你的臉色好蒼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哦,可能是受了風寒吧,沒事的。對了,雲兒,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去睡覺啊?”

    “孩兒睡不著,想出來走走。爹,你早點去休息吧,要不孩兒扶你進房休息去。”北雲關心的扶著父親。

    “雲兒,不用了,爹自已迴房就行,爹不想驚動你娘。雲兒,你是為父的好兒子,爹感到十分的欣慰。如果翔兒能像你這樣就好了,那麽他就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唉……”黃群慈愛的望著兒子,想起北翔他又無奈的歎了口氣。

    “爹,你先坐下來吧,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著北翔,一直都在自責,其實孩兒也和你一樣生活在自責中,如果我對弟弟的照顧多一點,及時糾正他的錯誤,也就不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我一想起小時候和北翔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就感覺他現在就在我身邊一樣。弟弟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不是嗎?爹,我們多想想以前的快樂時光吧,那麽就不會讓自已感到太痛苦了。”北雲勸慰著父親。

    黃群聽了笑著點點頭,這時他感到自已的胸部巨痛無比,一下子鮮血從嘴巴裏噴了出來。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這可嚇壞了黃北雲,他著急的問:“爹,你怎麽了?你受了好嚴重的內傷啊,到底發生什麽事?”

    “雲兒,別擔心,爹沒事。隻是被一個蒙麵人打傷而已,爹不想追究下去,你扶爹去練功房療傷,不要驚醒你娘。”黃群不想讓北雲知道北翔還活著,知道了反而更讓人感到寒心。所以他編織了這個謊言。

    “好的,爹,我扶你去練功房療傷去。”說完他就扶自父親往練功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練功房,北雲堅持要替父親運功療傷,但被黃群拒絕,撇不過自已的父親,北雲隻有不放心的離開了練功房。

    他魂不守舍的漫步在走廊上,這些天他沒有一個晚上睡過安穩覺,他一直在失去愛人與失去親人的痛苦中徘徊,這一切的一切都同時發生在自已的身上,讓他覺得自已的心真的好沉重,好像有種壓力要壓得自已喘不過氣來。卻又不知如何宣泄“如果酒能麻痹自已,能讓我忘卻這些不開心的事,那麽酒就是好酒,可是飲完之後所有的記憶又會重現在腦海中,所以酒也不能解憂愁,隻會是舉杯消愁愁更愁。唉……”

    他一人坐在走廊邊的涼亭裏,拿著桌上的一壺酒愁容滿麵的自言自語的說。

    離附馬大選的日子隻剩下兩天,整個金易國顯得非常的熱鬧,到處張燈節彩,來應爭的各位貴族公子、英雄豪傑都陸陸續續的到了,當然白誌英也不例外,他昨天就已經到了金易國的國都。

    在京城裏的客棧幾乎快爆滿了。現在客棧桌前桌後主要議論的話題就是公主所選未來的附馬爺會是誰。白誌英在他所留宿的客棧裏品嚐著佳肴,這裏的人都非常的熱情,不會因為你是外鄉人而欺炸你。

    集市也是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街上的行人接踵磨肩,白誌英從心裏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國家。他邊品嚐著這裏的美味,邊觀賞著客棧外的繁榮景象,在心裏暗自讚歎:“看來金易國的國王一定是個明君,能把自已的國家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條,真是不簡單。”

    “客官,小的來替客官你斟一杯酒,你是來我們金易國應爭附馬的吧?這幾天外來人口特別多,好多都是來應爭附馬的。”店小二熱情的走上前替白誌英斟上一杯酒,問道。

    白誌英轉過頭,笑了笑,他好奇的問道:“請問小二怎麽知道我是來應爭附馬的呢?“

    “這還要問嗎,瞧客官這長相俊朗不凡,決非一般人,何況我們國家國王早已向天下各大英傑下了邀請函,我想公子肯定是其中一位。因為這幾天來住店的多是各路英傑及達官顯貴,小的一猜便知。”

    “店小二真是抬舉在下了,在下第一次來此地,看到這裏到處欣欣向榮,很是感慨,那麽你們的國君一定是個明君吧?”白誌英謙虛的擺擺頭,親切的問道。

    “客官是問我們陛下吧,不錯,百姓都很愛戴他,我們都對現在的生活比較滿意。多虧我們陛下啊。客官來我們國家想畢也感受到了吧?現在我們公主選附馬,全國上下都把這事當成大事。畢竟公主也到了成婚的年齡。聽說公主長得美若天仙哦,能娶到公主是一種福氣,客官你到時加把油,好好表現吧”

    店小二一提起他們的國王就神色飛揚,看來這金易國的君主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明君啊。

    白誌英聽了店小二所說的話,開始擔憂起來。

    這麽多的人都來參選附馬,看來我的對手很多啊,這樣的話我更要小心才是,萬一輸了,就等於永遠的失去了香兒,不,我不能輸,我該對自已有信心才是,不能辜負了香兒的一片真情啊。

    想到這裏,他將杯口的酒一飲而盡。

    這時從客棧樓下走上來一群人,跟班的個個都盛氣淩人,帶頭的主子倒是一臉的清高,這個主子就是金國王爺——耶律托雷。

    店小二立刻走上前熱情的招唿著:“客官,裏麵請!這裏坐,請問幾位客官想要點什麽?”店小二邊說著邊擦著角落裏沒人的那張桌子。

    其中一位隨從看了一眼角落裏那張桌子,不屑一顧的朝店小二吼了起來:“你就讓我們王爺坐這張桌子,你瞎了狗眼啊?去,給我們王爺準備上好的客房,我家王爺要單獨用餐。”

    “對不起,這位王爺,現在來小店的人特別多,隻剩下這張桌子沒人坐了,其它什麽客房、桌子全占滿了。請這位王爺和幾位大爺將就點吧。”店小二點頭連連陪禮說。

    “沒有?!去把你們掌櫃的叫過來!你讓我家王爺坐在這裏,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一個跟班的奴才都這麽狂妄,那麽他的主子一定也好不到哪去。

    全店的客人頓時鴉鵲無聲,這時年邁的掌櫃走了過來,他客氣的說:“真的對不起,小店現在真的沒有客房了,隻有這麽一個位置,如果王爺閑這裏太寒酸,那麽就去別的客棧看一下吧。”

    “你好大的膽子,讓我家王爺去別的客棧!我家王爺就看中這家客棧了,你無論如何要挪一間上好的客房出來招待我家王爺,否則我讓你這家店的生意做不了。”一個橫眉堅眼的奴才擰著掌櫃的衣服氣衝衝的說。

    “可是我們這裏的客房全有客人了啊,別人都是付了銀子的,老朽怎麽能將別人趕走啊?各位大爺,你們饒了我們吧。”掌櫃非常無奈的肯求著耶律托雷漫不經心的掃試了一下四周,帶著冷冷的笑意對掌櫃說:“你剛才說這些客人都是付了銀子的,你不能趕他們走?那好,本王願意付三倍的銀子包下你這個客棧,這樣總該行了吧?”

    掌櫃聽了麵帶難色的說:“王爺,這……這不妥啊……”

    “各位大爺,這不行啊,這些客官都是先來的,總要有個先來後道吧……”店小二膽怯的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那個擰著掌櫃衣服的奴沒好氣地狠狠把掌櫃往前一推“不要敬灑不吃吃罰酒!”

    這一切白誌英全看在眼裏,他實在看不下去,於是他快步的走了過來,把躺在地上的掌櫃給扶起,關心的問道:“老掌櫃,你沒事吧。”

    “謝謝這位公子,老朽沒事。”掌櫃在白誌英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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