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美女一個人啊?”


    “哥幾個正閑得慌,小美女要不要來給哥哥解解悶啊?”


    猥瑣的模樣秦艽看了都想嘔,何況是章紫蘇。


    “你們別過來。”


    警告要是有用,要警察有什麽用?


    幾個男人眼神猥瑣的上下打量章紫蘇,一雙雙不安分的手正在慢慢逼近章紫蘇。


    秦艽想著自己要不下去英雄救美,沒等她開始行動,那個跟在他們身後的小尾巴出現了。


    章紫蘇現在動彈不得,縱然武功再高也敵不過對方這麽多人。


    秦艽探查不到這幾人的功底如何,那男人要是救不了,她再出手也不遲。


    魏子越的師妹對吧,好歹是跟他有關的人,救她也能在魏子越麵前刷一波好感度,不錯。


    “別出手,靜觀其變。”


    呃,要她袖手旁觀,這樣真的好?


    沒等秦艽質問係統,那個小尾巴已經行動,看形勢還真不需要她動手。


    方海的武功不低,沒有章紫蘇的幫忙,一個人也能輕鬆將五六個壯漢打倒。


    “這些人不是你探查不出他們的功底,他們就是普通人而已,不是修煉者。”


    嗯?什麽意思?係統的話秦艽還沒明白,人已經被方海打跑了,不一會兒連背影都沒留下。


    解開章紫蘇身上的穴道,魏子越的武功是這一屆弟子裏最好的一個,在給章紫蘇點定穴時,還給章紫蘇點了其他穴道。


    一一解開後,章紫蘇雙腿直接軟了,整個人癱在方海懷裏。


    淡雅的花香縈繞鼻尖,方海等了這一時刻等了許多年,終是如願以償了。


    也就那麽一瞬間的時間,章紫蘇推開方海,寧願自己倒在草地上。


    “師妹……”


    “你怎麽來了?師傅讓你下山的?”


    方海不知如何迴答,身後鼓鼓囊囊的包袱說明一切,也不好再隱瞞下去,“是,師傅讓我下山尋找破雲劍。我們嶽劍宗的寶物,不能就這樣丟了。”


    “所以你也想跟著大師兄?”章紫蘇沒想到二師兄也會跟著來。


    她隻是想陪著大師兄,她不相信破雲劍被大師兄拿走,可方海這番話不由得讓人產生懷疑。


    師傅他老人家對破雲劍有多執著,一生都在研究破雲劍的奧秘,如今破雲劍不在,除了在嶽劍宗內尋找,讓人跟著大師兄也沒錯。


    畢竟大師兄被指證偷了破雲劍,可在他的住所搜不到破雲劍,師傅把他逐出師門,卻又讓二師兄跟著,是想看大師兄是不是把破雲劍交給其他人了?


    這些都是章紫蘇的想法,方海隻想先糊弄過去,沒多想。


    “師妹,大師兄帶走破雲劍,那可是我們嶽劍宗的至寶。師傅傷心不已,我們做弟子的,自然是要為他分擔,早日尋得破雲劍。”


    章紫蘇不再開口,方海見她躺在地上不舒服,伸手想把她扶起來,手卻被章紫蘇拂開,隻能坐在一旁等章紫蘇自行恢複。


    讓一群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圍攻章紫蘇,然後自己再英雄救美。為的,就是博得美人的好感吧,這樣的戲碼秦艽見多了,還是頭一次親身遇見。


    如此拙劣的手法,也不知魏子越這位師妹是否看得出來。


    “師妹,你先跟我迴去,我去追大師兄。”


    話還未說完,方海接收到章紫蘇質疑的眼神。


    “不勞二師兄費心,我武功不差可以保護自己。”若不是被點了穴道,她怎麽可能連幾個流|氓都打不過?


    章紫蘇氣鼓鼓的樣子可愛極了,方海死死地盯著看,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咒罵魏子越。


    他身後的包袱很大,看這體積,說破雲劍不在他手裏說相信啊。


    秦艽在樹上不敢動彈,等到二人離開,往下山的方向走去,秦艽扭轉脖子,差點她也被點了穴道。


    “那個人叫方海,是魏子越的師弟,這位章紫蘇是他們的師妹。章紫蘇還有一個同胞妹妹,章紫菀。”


    紫蘇紫菀,怎麽都是中藥名?這父母起名字時,怕是去翻了本草綱目。


    看得出魏子越的師弟對這位紫蘇師妹,是情有獨鍾啊,不過看這形勢,章紫蘇怕是喜歡魏子越,所以才會跟著他下山。


    魏子越的正臉秦艽瞧過,儀表堂堂一表人才啊,眉眼間透著一股正氣,真不愧是嶽劍宗的大弟子,很有宗師風範,正義凜然的模樣。


    他們現在的位置是半山腰,要下山還有一段距離。


    也不知魏子越是不是傻,明明自身能輕功,直接飛下山不就得了,走路可不是給了後麵小尾巴機會跟上?


    秦艽尋到一處靈氣不錯的地方,原地修煉了兩天,運用輕功飛下山。


    山下有一處茶棚,給了老板兩個銅板,要了一碗茶和一碟點心。


    沒有過多的發飾,秦艽把頭發紮成馬尾辮,身上的衣服看不出男女,可單看五官,是女子的模樣。


    隨意的坐姿讓周圍人懷疑她的性別。


    “老板,要一碗茶。”


    “好嘞客官,隨便坐,稍後就來。”


    茶棚生意不錯,嶽劍宗地處邊界,不少商販經過這兒到鄰國去販賣物品,茶棚的生意大部分都是這些人關顧。


    今日來了不少人,隻剩下秦艽那一桌還有位置,魏子越想了想,道了一聲打擾了。


    “相遇即是有緣,兄台請坐。”


    碗中的茶水還未見底,秦艽把點心給吃完了。


    嶽劍宗的衣服跟外界的有些區別,旁人一眼便看出魏子越是嶽劍宗的弟子,都在小聲嘀咕著他為何下山。


    四年一度的武林大會還早著,莫不是要去其他門派走親戚?


    跟老板要了一盤花生米,秦艽一隻腳踩在凳子上,聽周圍人嘮嗑,還挺有意思的。


    順道探查魏子越的內力有多深。


    嶽劍宗修煉的是劍法,也有門派自己的武功心法。


    就拿魏子越來說,他自己也有一把劍,每一個嶽劍宗的弟子在進師門後,宗主會帶他們去鑄劍。


    鑄劍聽著容易,但要造出一把好劍不易。


    鑄劍的爐鼎乃是先輩留下的,鑄劍者割破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入到爐鼎內,宗主往爐鼎內添加鑄劍所用的材料。


    接下來的工作會有專門的人來負責,就等著一把專屬的劍出爐。


    魏子越有自己的配劍,何需去偷破雲劍呢?


    係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秦艽。


    嶽劍宗的破雲劍就跟玉璽一樣,有了破雲劍,誰就是下一任宗主。


    目前在這一批弟子當中,魏子越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宗主的人選之一,方海排在他後麵。


    破雲劍法乃是他們嶽劍宗獨創,而要想這套劍法達到最佳效果,必須還得有破雲劍。


    不然你把劍法練得再厲害,也隻能發揮到劍法的七成。


    破雲劍法最後一層心法,隻有宗主才能習得。


    宗主有意將宗主之位傳給魏子越,這事兒不止嶽劍宗的人知道,連著山下往來的百姓都知道這事兒。


    魏子越自小就在嶽劍宗長大,除了嶽劍宗門派的衣服,他還真沒有其他衣服可穿,被認出來實屬正常。


    “不知兄台貴姓?我看兄台悶悶不樂的,有心事?”


    魏子越一臉奇怪的看著秦艽,不男不女的,看不出性別就算了,說話的聲調也很中性,實在不知要如何迴話。


    沒等魏子越開口,秦艽接著繼續說道,“情緒都寫在臉上,容易讓對手猜出來,兄台是嶽劍宗的人?以後可要隱藏好自己的情緒,否則在麵對敵人時,你永遠處於被動的狀態。”


    跟魏子越比起來,柳雲苓可真是偽裝界高手中的高手。


    如果不是她的舉動過於怪異,又跟墨少淵表白過,或許墨少淵也不相信柳雲苓會騙他們。


    情緒內收不外露,不止是對手,要讓身邊的人也察覺不到,那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能把最近的人都給騙了,可不就是高手麽。


    魏子越不是很懂秦艽的意思,不過她有一點說得對,不要在對手麵前表露自己的情緒,容易讓對手猜出心思,布局把你困死。


    “不知這位兄台,呃……”好像也不對,魏子越看秦艽耳垂那裏似乎有耳洞。


    哪有男子打耳洞?應該是女子無疑。


    “秦艽,無名人士,不知兄台如何稱唿?大包小包的,這是要往哪兒去?”


    也沒多少行李,魏子越下山的次數不多,包袱裏都是他自己積攢的銀兩跟換洗的衣物。


    佩劍背在身後,看著劍柄上雕刻的花紋,看得出他師傅對他的重視。


    “魏子越,嶽劍宗大弟子……不對,我已經不是了。”


    “哦,怎麽說,這事兒還能你說不是就不是的?”


    知道來龍去脈,但秦艽要做個合格的npc,總得讓魏子越自己說出來,否則他會覺得怪異,為何她一個外人知道他們內部發生的事情。


    魏子越沒有隱瞞,反正自己也被逐出師門了,今後跟嶽劍宗有關的一切,都不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既然如此,魏兄為何不為自己辯解?明明自己沒做過的事情,被人這樣冤枉。說你說謊,所謂的證人不也可以說謊?”


    方海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把魏子越趕出嶽劍宗,這樣他就成了下一任宗主的不二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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