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水從來都是輪流轉,當初傅伯南在南嶽屠城的時候怎麽也不會想到今日會有求於花家的後人,而現在花鳥兒十分得意的看向傅伯南,他從來就沒有如此得意過,而傅伯南那般陰狠的目光對花鳥兒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他反而覺得好笑。

    “是令夫人一定要給我磕頭的,我可沒有讓她磕?這賬可不能算在我的身上?”

    花鳥兒再次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就轉身進屋了,沒有絲毫要搭理傅伯南和薑如意的意思。

    “等等!”

    傅伯南突然就喊住了花鳥兒,花鳥兒這才抬頭看向傅伯南,用十分不解的眼神看著他,不過他到底還是被傅伯南給喊住了,並沒有往前走。

    “你幫墓穴所在地告訴我,我告訴你妹妹現在在什麽地方?”

    花鳥兒突然就轉身迴頭,用幾乎震驚的神色看向傅伯南。

    “你說靈兒沒有死?”

    是的花鳥兒有一個小妹,當時才隻有六歲,當時他醒過來的時候,找到了花家所有人的屍體,唯獨不見花靈兒不知道她去哪兒了,所以花鳥兒在現在還有一個設想,那就是花靈兒還活著。而今提到傅伯南一言,心裏那番念想自然再次浮現出來。

    “沒有死,當時我沒有殺她,不過她身子不行,你帶我們去墓穴,事成之後,我便告訴你,花靈兒在什麽地方!”

    這是一場交易,傅伯南將薑如意摟在懷裏,看向花鳥兒。

    而那花鳥兒也十分謹慎,便笑道:“你說靈兒活著就活著嗎?證據呢?證據在何方,沒有證據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花鳥兒也有自己的考量的,若是不謹慎一點兒話,很容易就被傅伯南給誆騙了,傅伯南是什麽人,大夏出了名的狐狸,為人最是奸詐了,而且還十分的心狠。

    “這個!”

    說著傅伯南就將一塊玉佩扔給了花鳥兒,花鳥兒一看果然是當初花靈兒的配飾,基本上可以確定花靈兒確實是存在的,他得到這個消息自然是又驚又喜了。

    “如何,若是你帶我們去找到那個墓穴的話,事成之後,我便放你們走。”

    傅伯南已經開出條件了,就等花鳥兒的反應,花鳥兒手裏握著玉佩,思考了一會兒,便道:“那我要去看看那隻神龜,確定了之後我才知曉。”

    花家祖上就是給人造陵墓的,就是所謂的陰宅。用花家的先人來說,造陵墓,那是積福的差池,有利於子孫後

    代。不過後來,證明花家先人的想法是錯誤,因為花家到了花鳥兒這一代,基本上就被滅門了。哪裏還有什麽福氣。

    要說當年南嶽動亂很多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了,隻知道當時的嘉慶帝聽說此時之後大為的震驚,可是派了不少人去左相傅伯南去平亂,幾乎傅伯南直接屠城了,南嶽自此之後十分的平靜,一度成為鬼城。這些年才好一些,北方那些逃荒的人,有的迫於無奈也就在南嶽給住下了,現在南嶽城之中才漸漸有人熱氣。但是偶爾也會有一點恐怖的傳說,所以在南嶽是沒有夜市的,一到晚上那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的。夜晚沒有人敢外出。

    而花家是當年南嶽的大戶人家,一直是給顯貴們修陵墓的,這修陵墓可是一個技術活,而且花家以前也給很多帝王修過墓。這帝王墓一直都是盜墓者覬覦的對象,因而花家經常被盜墓者光顧,就想知道那些墓在什麽地方,可是無一成功,因為花家有些邪門,後來越傳越玄乎,就沒人敢去花家了。

    直到花家被滅門,很多花家的事情也就是往事了,也就隨風飄散開去了。

    而這一次當花鳥兒跟隨著薑如意和傅伯南兩人一起去青山賭場的時候,因青山賭場的神預測再次引起轟動,此時已經圍著了不少人在現場。

    “是啊,桃江學院的景玉死了,這龜還真的是靈啊,實在是太靈驗了。”

    “恩,怪不得,青山賭場不開局啊,原來竟是有血光之災,真的是……”

    “那神龜什麽來曆……”

    ……

    好些人都在議論了,而青山賭場今日卻提前打烊了,不讓任何人靠近,那夥計就要關門的時候,傅伯南遞了一個令牌過去了,那夥計一看,自是一驚,連桂仁都沒有稟告,直接就讓傅伯南等人進去了。

    “我說小二哥,你怎麽可以這樣,這般的厚此薄彼,不是說不做生意了嗎?為何他可以去,我們就不可以進去?”有人已經提出了抗議,十分不滿的說道。

    “是啊,怎麽也要給一個說法。”

    大家也紛紛起哄出來。

    突然此時桂仁從裏麵走了出來,一臉的蒼白,對著眾人便一瞪。

    “他們是我的貴客,今日不做生意,關門。”

    當即就將門給關上了。

    其他人也隻能散開了,不過說這青山賭場也真的是奇怪,怎麽就不做生意呢?如今正是上京最熱鬧的時候,他竟然選擇了關門,還對

    來這裏的顧客如此態度,在大夏賭場之中也實屬罕見的。

    當然傅伯南等人不會在意這些圍觀群眾的意見了,他們如今已經進來了,薑如意剛剛一進來,那神龜就不知從什麽地方爬了過來,來到了薑如意的麵前,再次伸出爪子來,好似要讓薑如意來抱。

    此番蘭香也跟了過來,那日蘭香是看到了神龜壓頂的時候,又在雲雀樓看到景玉死的事情,此番她的心裏已經有了陰影,總覺得這神龜有點兒邪乎,因而心裏有些怕怕的。

    可是薑如意卻一點兒都不害怕,彎腰將神龜給抱了起來。

    “就是這一隻了,你看看,法明大師說,它的爪子上是你們花家的標識,你看看,是不是你們花家的。”薑如意忍不住的詢問道,而此時花鳥兒就上前一看,果然是看到花家的圖騰,但凡是他們花家建造的陵墓,還是花家購買的靈物,都會有花家的圖騰,這隻神龜也是一樣。是花家的東西,這是做不了假的。

    “恩,這隻神龜是我們花家,這上麵的銘文?”

    花鳥兒湊近一看,就看了銘文,原來是曹操的《龜雖壽》和《觀滄海》的選段了,當然花鳥兒可以確定的是,花家的肯定沒有建造過曹操的陵墓。

    為何?

    到不是因為曹操奸雄的身份,而是因為曹操要求的是薄葬,對於花家這種建造陵墓的世家來說,他們最不喜的就好是薄葬了,因而一旦薄葬了,就代表他們以後順不出來東西,沒什麽奔頭。要知道不管是給帝王還是達官顯貴製造陵墓,那都是相當不賺錢的。花家的外快從來都是那些陪葬的明器了。

    一般帝王墓陪葬品都是相當的豐厚,隻要稍微順出來一兩件就夠過活了。所以花家不喜帝王薄葬的,所以像曹操這樣的薄葬的人,花家一般是不會參與的了。而且曹操墓穴史料上記載的十分的詳細,根本就不需要去尋找,這也是花家不願意去做的,對於花家來說,他們是造陵墓的,自然是要和那些盜墓賊鬥智鬥勇,不讓帝王的墓被盜,因而在設計的時候都十分的隱秘,因而在選址的時候,也特別的注意了。

    “看出來了嗎?墓穴在什麽地方?”

    傅伯南和薑如意兩人都十分的著急,自然就忍不住的詢問起來。那花鳥兒此時一直都在端詳著神龜。

    “翻出來,我在看看?”

    薑如意聽她那麽說,就將那神龜翻了起來,然後讓它四腳朝天,花鳥兒就湊前一看,當即就愣住了。

    “有紙筆嗎?”

    桂仁聽她這麽一說,立馬就命夥計取來紙筆。

    花鳥兒拿到紙筆之後,就開始在紙上畫起來。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花鳥兒正在畫這個畫麵,薑如意等人都站在他的身邊再看,沒有人看得懂他在畫什麽。花鳥兒嘴裏還念念有詞,看來有些事情還真的需要他們花家的人來幹。

    “水何澹澹,山島竦峙。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花鳥兒終於畫麵了。

    “在這裏,南嶽臥龍山上。”

    花鳥兒已經破譯。

    “當真如此,你是怎麽知道的,這詩句隻是普通的詩句?”

    蘭香上前問了一下,花鳥兒便說:“沒錯的,因為臥龍山那裏有一個大湖,湖中央有一個湖心島。你們去看了就知道了,我想那個墓穴應該就在湖心島上。不過那個湖心島沒人去過,以前是南嶽的禁地,。

    “為何?”

    “因為島上有怪物,會吃人的那種。小時候大人都這麽說的。”

    花鳥兒很小的時候就聽到大人那麽說的,而且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偏了,也沒人願意去的,去哪裏還要翻過南嶽的臥龍山,臥龍山上全部都是大片的原始森林,在加上到處都是喀斯特地貌,溶洞特別的多,搞不好就栽在裏麵,基本上不會有人去。

    “不會不會是真的吧。”

    蘭香深望了薑如意一眼,薑如意還抱著那隻龜,那隻龜在薑如意的麵前倒是十分的老實,但是今日知曉景玉在雲雀樓死亡的人,此刻都無法淡定起來。

    這個神龜壓頂,就讓景玉被砸死了,而且這隻神龜還讓傅寶寶到現在還生病著,它還讓青山賭場的桂仁老板,畏他如虎,十分的了不得這隻神龜。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去看一看。”

    傅寶寶一直生病的,薑如意也是沒有辦法的,她必須要那麽去做的。而傅伯南則是上前摟住了薑如意,突然傅伯南就下意識的一閃,原來那神龜竟是要咬傅伯南,就因傅伯南上前要摟薑如意。

    “這,這,這到底怎麽迴事?”傅伯南自然是大驚了、桂仁長歎了一口氣,並沒有跟傅伯南解釋,而是直接對她們說道:“你們什麽時候出發,記得叫上我,我也要一起去。”桂仁下意識的摸了摸他自己的手,隻有七個手指的他看起來十分的害怕這個神

    龜。

    後來薑如意他們才知曉,從來都不是桂仁控製了這隻神龜,而是這隻神龜控製了桂仁。而桂仁這一次去就是要將拜托這隻神龜,想要單純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越快越好,當然是越快越好了。”

    薑如意一想到傅寶寶的身體,就恨不得現在就出發。

    “阿衡,你先不要著急,此事還需要好生準備一番,你莫要著急,容我去好生準備一番可好。”

    南嶽那個地方邪的很,經常鬧出陰兵借道一說,而且南嶽離苗疆也不遠,苗疆那個地方就更加的古怪了,傅伯南因先前在南嶽待過隻要很多東西都需要準備的。

    “我知道,夫君那就快點出發吧,我隻是擔心大寶,他還那麽的小。”

    薑如意是真的心疼,這些日子傅寶寶生病高燒不止,她也日漸消瘦,而這一切傅伯南也看在眼裏,傅伯南也是希望可以早點出發,但是既然是要去,自然是要好生準備一番。

    “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去準備,明日我們出發。”

    “好!”

    聽到這個消息,那桂仁也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大夏閣老府。

    沈鬆一如既往的喝著茶。

    今日府上是有貴客,那便是桃江學院的院長易五。

    “怎麽人好端端就死了,景玉真的是太可惜了,不然定是我們南派的猛將啊……”

    當易五得知景玉竟是被花瓶給砸死的,而且還是死在雲雀樓的時候,他當即臉色就變了,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畢竟雲雀樓對於學子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低。

    “那也是他的命,方才老夫也派人去查了一番,沒有謀害,他真的是一不小心被砸死的,一個花瓶而已,他當真是……”

    沈鬆這廂說話,也想起了有關於青山賭場的事情,但是沈鬆不信佛,他隻是認為那是湊巧而已。

    “是啊,你說怎麽就這麽巧呢?這下子管三怕都要笑醒了,我們桃江學院這一次……”

    易五對於上一次在兩校爭霸賽上輸給晉江學院的事情一直都耿耿於懷,心裏十分的不爽,好不容易想要借這一次秋試,力壓晉江學院的時候。這不是還沒有開考,他們最有前途的那個竟然死了。

    “沒關係的,今年是陛下出題,陛下出題最是古怪,看看就知曉了。而且我們桃江學院在大夏的人也不少了,如今我還

    在任上,會多多提攜他們的,隻是如今大夏局勢不明,院長可是要多多留心,切記莫要著了他人的道。”

    沈鬆也是在擔心,如今嘉慶帝的身體雖然大好了,但是到底年紀放在那裏,看樣子怕也是撐不了幾年立刻,更重要的是太子還沒有定下來。此番還沒有定下太子,沈鬆也看出來,嘉慶帝定是有其他的想法。

    而沈鬆也不想蘇貴妃的兒子當上太子,那是北派的力量。

    “聽說陳家的人,已經放棄安王,轉頭康王,隻是不知這康王……”

    易五也在私下打聽了一下消息,知曉近日來陳家和康王來往密切。

    “康王沒有外戚,陳家隻是想找一個好拿捏的而已,陳篤慶那老東西,最是喜歡打這樣的如意算盤。至於我們還是看看吧,還不要站隊才是了。畢竟現在陛下還健在,若是太早站隊了,你也知曉陛下的手段……”

    沈鬆再次長歎了一口氣,抬頭就看著門外,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嘉慶帝勢必要走的,到時候他又將何怎樣的君王打交道。若是那個君王可以如同嘉慶帝一樣賢明的話,那便是好事情,可是若是昏庸無能,他又將如何自處呢,沈鬆近日來一直都在想這樣的問題,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也是,也是,這我自是知曉了。若是康王真的沒有外戚的話,其實我們也能夠……”

    易五下意識的笑了笑,打了一個手勢,沈鬆則是也笑了笑:“院長,還是你聰慧,那是自然,若是康王登位,對你我是不會有壞處的,隻是關鍵康王有沒有這個本事得到你我的支持了,再觀察觀察吧。”

    沈鬆如今也在官場摸爬滾打好多年了,深諳官場之道,其中刑部尚書賈詡就是他的得意門生,賈詡滑的就跟泥鰍一樣,十分的狡詐,一般人還真的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什麽道行呢。

    說起賈詡的話,就不得不說陳家和戴家的事情了。

    如今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全上京幾乎無人不曉了,那就是戴家的老太太竟然動手殺了剛剛過門的新媳婦了,而且還是陳家的姑娘,一下子就震驚了整個上京。

    “薑家大姑娘還真的是好命,這要是不被休,怕也要被那婆子給打殺了吧。”

    “你們還不知道吧,薑家大姑娘迴家的時候,聽說全身都是傷,那也是半死不活的,造孽,沒想到右相看著還挺好的,怎麽就有那麽狠的阿母,這不是……”

    “以後誰還敢把姑娘嫁給右相啊……”

    ……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戴晴看著這些人,她也十分的難過,近日來,就連她的婚事也受到影響了,先前都已經定好了本月出嫁的,可是男方那邊突然就悔婚了。說不敢去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了。母親都這麽惡毒了,那女兒自然也是好不到哪裏去了。於是也就給退婚了,戴晴為此可是傷心了。

    在大夏女子被退婚,那可是奇恥大辱了,昨日戴晴都恨不得上吊去了,可是一想到如今家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戴晴也不能和以前那樣,此時此刻她也是在一夜之中成長起來。

    “姑娘,我們……”

    “迴去吧,藥材都拿好了,迴去我去給阿母熬藥去了。”

    戴晴今日是來藥房抓藥的,沒想到一路上竟是聽到這麽多糟心的話,她是一點兒都不想聽,而且戴晴知曉的是,那就是她阿母雖然脾氣大了一點,但是絕不會去殺人了,這肯定是一個意外了。

    “恩啊,這不是戴姑娘嗎?怎麽抓藥啊?”

    戴晴抬頭一看,就看到了陳謙,她當即臉就一愣,陳謙這個人是出了名的不著調,她可不想和這個人惹上關係了,就殺到了一旁,準備離去了。

    “你,你,你讓開,我要迴家!”

    沒想到那陳謙竟是沒有要放過戴晴的意思,就直接拉住了她的路,舉止輕佻的看向戴晴,說道:“讓路,迴家啊,你們戴家的人都這麽的冷血嗎?殺了我妹妹,竟然還能買這麽多的補藥,補品,真的是……”

    陳謙指著戴晴手中的藥材說道,他這麽一說,其他人自然全部都圍攻了上來,一時間就把戴晴給包圍住了。

    “戴家也太了冷血了,竟是吃補品,這,這……”

    “是啊,戴家有什麽傷心的,死的可是陳家的人,右相權勢又大了,你還不知道把,那老婆子如今還在家裏住著呢,也沒有下獄,想當初薑夫人多慘啊,被折磨成那樣,結果還是她小姑子迴來解決的,若不是有她小姑子,估計那張氏就死了。”

    此人突然提起這個事情,自然就紛紛的議論開來了。

    “她小姑子,不就是薑家大姑娘,被左相給休掉的那個,那麽好的姑娘都被休了,這右相家裏的人什麽眼光,這下子活該了……”人們都在說。

    “讓開,讓開,讓我走……”

    戴晴根本就不想在這裏聽到這裏的人議論,好煩人,她當即就衝了出去,卻突然被陳謙一個腳就絆倒在地,把牙

    齒都磕破了。她艱難的爬起來。

    “姑娘,我扶你!”

    “陳謙,你……”

    戴晴擦了擦嘴角的血,瞪著陳謙。

    “我怎麽了,你自己走路不走好,還怪我,怎麽你連我也想殺嗎?你們戴家的人還真的是猖狂啊,哈哈哈,我好怕啊,來,來,殺我啊。”

    陳謙這般說道,一副很欠揍的模樣,但是此時此刻戴晴卻無力反抗,看了他半天,後來還是轉過身子,對著身邊的婢女說道:“一個瘋子,我們走吧。”

    陳謙還準備走上去。

    “這位施主得饒人住且饒人吧。凡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麵。”

    法明大師帶著微笑看著陳謙,然後目送戴晴。

    陳謙一看,竟然是法明大師,在他的麵前,陳謙還不敢造次,而其他人看到法明大師都開口了,也就紛紛的散開了。法明大師見到這些人都搖了搖頭了。繼續朝左相府走去了。

    到了左相府之後,那人一見是法明大師當時就讓出了位置,讓法明大師進去了。

    “不會吧,子不語怪力亂神,真的是煞?”

    韓大怒十分的震驚的問道,他是無神論者,自然對於這類的問題十分的好奇,當然因為韓大怒穿越了,很多事情用科學也無法解釋的了。所以他才會奇怪了。

    “我不知道,是法明大師說的,怎麽你不信?”

    “我是某員,信馬克思的,怎麽會去信這個的,這……”

    “馬克思?”

    蘭香十分奇怪的問道,韓大怒突然就意識到他又說漏嘴了,不過沒有關係,反正也無人知曉。

    “馬家的人,我一哥們,等以後有時間在跟你解釋一番吧,對了,你們不是說有一隻神龜,能不能也讓我去看看,讓我看看這神龜有什麽特殊的,聽說還挺玄乎的?”

    韓大怒近日來也聽說了那個故事,知曉神龜的神奇之處,要知道他是來自現代,還是一個醫者,自然是不信這個的,但是來到這個時代就不一定了。

    “神龜,我不可以帶你去的,對了,我準備和夫人還有大爺一起去南嶽……”蘭香於是乎就將那些事情告訴了韓大怒。

    韓大怒一聽,當即就拍了一下大腿,立馬就激動道:“你們這是要去盜墓啊,太帥了,我也要去了。我告訴你,我還沒有去過古墓,這一次必須去……”

    韓大怒十分的激動,就

    想著要去。

    然後就起身,蘭香自然是跟了上去了,拉住了他。

    “你去湊什麽熱鬧,很危險的,而且夫人也不一定會帶我去。”蘭香十分的失落,今日花鳥兒已經說過了,那個地方十分的危險,上一次薑如意就不讓她去了,這一次有傅伯南在的話,她去的可能性很小了。

    “我先去問問,盜墓聽說確實挺危險的,但是我想去看看粽子,我總覺得那不符合醫學常理的,人死了,雖然會屍變,但是也不可能變成粽子的,我要去考察一下。”

    說著韓大怒就往大廳走去,他知曉此時薑如意和傅伯南兩人肯定在商議出發的事情,他是相當的好奇,就想去看一個究竟,而且這還不難。

    “粽子?”

    蘭香根本就聽不懂了,不過她見韓大怒去了,她也追上去,兩人很快就見到了薑如意和傅伯南,此時花鳥兒和桂仁也已經來了。傅伯南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他們準備連夜出發了。

    “這一次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

    韓大怒自從被裝上了機關腿之後,行走也自如了,當時他還感歎道,沒想到大夏竟然有這般本事的人,這比現代的假肢可是要先進的多了。

    “你……”

    薑如意遲疑的看了一眼韓大怒,又看了一眼他的腿,韓大怒見她如此,當即就甩了甩那隻機關腿說道:“非常好用的,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絕對不會有事情的,你們就帶上我吧。我想去看看……”

    “夫人,我也要去。”

    蘭香也提出來了。

    “這個……”

    薑如意看了一眼傅伯南。

    “那你們趕緊去準備。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

    蘭香一聽,當即就火速都準備了,而韓大怒已經準備好了,他就帶了一個藥箱而已,其他的什麽都沒有帶。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傅伯南看著人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為了不耽誤時間,準備出發,必須速戰速決的,不然傅寶寶撐不了那麽久了。

    “再等等,我還有一個朋友沒有到。”

    桂仁突然說道,他通知了一個同行的朋友,等著他來了。沒一會兒法明大師便道,傅伯南以為桂仁說的那個人就是法明,有一個得道高僧一同前往,隻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

    “那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我的朋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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