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趙嚴對劍之類的東西不太感興趣，不過聽聞是寶劍，便捧過來看了，隻見果然是柄古樸寶劍，上麵花紋清晰，鑲著玉石，恰到好處，見露兒兩眼更是放光，趙嚴合上匣子，推給了露丫頭。
“此是何意？還請秦鐵匠直言！”趙嚴問道。
“小兒尋公子一月有餘！每日早出晚歸，還望書生看在鄉裏鄉親的麵上收他作學生罷！”秦換匠道。
“這小虎尋我一月有餘，看來還是年輕，尚不知變通，整日呆在我趙宅門前，能尋到我？你且把他叫到此處便是！劍我收下了，權作了拜師之禮！”趙嚴說道。
“老朽感激不盡！以後但有吩咐，開口便是，老朽必不敢推辭！”秦鐵匠道。
“秦鐵匠客氣了！”趙嚴笑道。
隨即點茶送客，秦鐵匠走後，露丫頭開始把玩寶劍，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相公！這老兒送你寶劍作什麽？”
“你在裝傻嗎？”趙嚴點點小丫頭的腦瓜說道。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你告訴我嘛！”露丫頭撒嬌道。
“好吧！看你撒嬌的份上，又長得這麽好看，為夫就告訴你吧！為夫收了一個學生，就是秦鐵匠的兒子！”趙嚴笑道。
“哦！原來如此！沒想到相公，也能收學生呢？”露丫頭一副若有所思。
趙嚴聽見了，說道：“什麽叫為夫也能學生？為夫水平很差嗎？小丫頭你若是說不出來個子醜寅卯來，就休怪為夫實行家法了？”說著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相公別鬧！阿奴餓了！你去給阿奴下麵好不好？阿奴最喜歡你下麵了！”露丫頭嬌聲說道。
卻不知這幾句話，反而火上澆油。“你是肚子餓了？還是這裏餓了？”趙嚴開始不正經起來了。
“能先下麵嗎？相公！總要阿奴填飽肚子吧！”小丫頭也不反抗了，任由趙嚴輕薄，隻是楚楚可憐地說道。
看到這樣的可憐目光，看到這具嬌小的身體，趙嚴清醒了一點，暗罵自己：真是禽獸一般，這般小女孩也下得去手？
“為夫這就去給你下麵！你且在這等著！”趙嚴逃也似地進了廚房。
小丫頭看著趙嚴的樣子，笑了笑，心道：有男人願意為自己下廚做飯，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的男人啊！
再這些時日桃花就要開了吧！小丫頭看到了桃樹上已經長出了花骨朵了！
趙嚴潛移默化地已經把露丫頭寵成小丫頭了，如今更是迅速地生起火，下起了麵，不多時，麵便好了，給小丫頭送上了一碗，看著她張著小口，噝噝地吸著麵條，趙嚴就覺得很好看，果然，美女的一舉一動都是美的！還是古代這些原裝的美婦好看呀！
小丫頭由著趙嚴盯著自己，一時間更是得意洋洋地噝溜個不停，拋了白眼給趙嚴。“相公，你怎麽不吃呀！這天都正午了，你怎麽不餓呀？”
趙嚴差點說，你就是我的糧食，這句頗具有歧義的話，轉而說道：“我先看你吃！不夠了我再做！我喜歡看你吃飯！”
小丫頭感覺這書生，要走火入魔了都，便夾了麵條去喂他，“張嘴！你不吃！我來喂你便是！聽話！可要乖一點！不然晚上可有你好看！”
趙嚴被小丫頭喂了兩碗麵，直到趙嚴吃了個肚圓才放過他，“被美人喂飯的感覺怎樣？！”小丫頭樂道。
“爽！特別是這個美人還是我娘子！我就偷著樂了！”趙嚴道。
小丫頭，幽幽地說道：“小姐才是你娘子！我隻不過是你的通房丫環，是一個陪嫁過來的！你搞錯了呢！”
趙嚴聞言道：“寧小姐已經把我趕出來了。”
“你誤會她了，那隻是挪位子罷了！”露丫頭道。
“是為了給那個王一舟挪位子？”趙嚴道。
“王書生可沒我這樣漂亮丫環伺候！又是陪吃陪喝的還陪1睡！可慣著你了！”露丫頭說道。
“什麽意思？”趙嚴問道。
“小姐沒有不要你，也不是趕你走，她把這紙坊交給你，還給莊戶給你，我們用的銀錢都是從寧府支的，造紙的材料也是寧府支取的，她沒有不管你啊！你長得這般好看，哪個女人會放過你啊！”露丫頭說道。
“咱們在錢莊住的好好的！為何要挪位置？”趙嚴說道。
“因為我呀！小姐她覺得你從她身邊把我奪走了！一氣之下換了人！又想拉籠王書生！所以就讓你做點犧牲嘍！”露丫頭說道。
“哦！”這個事讓趙嚴的腦袋有些短路了，過了一會兒才迴過神，這話說出來，趙嚴腦子被閃了一下，可是看小丫頭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啊！難道這是真的！這樣說的話，那真是嗬嗬，寧小姐的性取向還真是特別啊！
“阿露！這些日子，都是你陪著我喝茶吃飯；我高興的時候，是你陪著我，我不高興的時候，也是你陪我！露兒！我喜歡的是你！我愛的人也是你！”趙嚴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依他看電視劇的經驗來看，這樣的表白幾乎都成了套路，融到了趙嚴的骨子裏，簡直是張嘴就來，一時間隻覺得氣溫下降了好幾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小丫頭聽到這些，卻眼睛濕潤，她從沒聽過哪個男人對她說這種情話，她感動壞了，狠狠抱著趙嚴，說道，“小姐會嫁給你，我也會，到時候小姐是大婦，我隻是你的通芳丫頭罷！”
兩個人正溫存呢，一個男聲笑道：“你們兩個抱夠了沒有！這也太肉麻了吧！我看得都快冷死了！
趙嚴這才放下露丫頭，笑道：“我與我娘子親熱關你何事？你沒事跑我這裏作什麽？”
露丫頭看到是李奇，也說道：“李公子來，怎麽也出個聲？讓我出這麽大的醜！”
李奇尷尬地笑道：“趙兄，多日不見，甚是想念！今日特來拜訪！不周之處，還請二位不要計較才是！”
趙嚴哈哈一笑道：“你小子，拽什麽詞！我還不知你？你來我這兒，不是為了看我罷！說罷，有何事，不妨直說！”露丫頭也看著他。
“聽說，你這有上好的菊花茶？怎麽不見端上來啊？”李奇一屁股坐了桌前那把椅子隨口說道，兩隻眼睛卻是盯著桌案上的本子，翻個不停。
趙嚴看他的樣子，覺得大概和這個自己講的故事有關吧！“你也對這個故事感興趣？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怎麽轉性了？”
李奇道：“自從你入贅到寧家之後，沒人和我別苗頭，我一時孤獨寂寞之下，就時常去翠玉坊找玉紅姑娘談心。”
“你上個青樓，也能扯上我！也是夠了！後來呢？”趙嚴問道。
“後來，還不是你？說什麽神鬼異事，連玉紅姑娘都知道了，就和我說這個故事，我不好說自己不知道啊！就使了個尿遁之術來你這兒求援來了！”李奇頭也不抬，眼睛盯著書稿一動不動。
趙嚴看他看的入迷，也不打把攪他，拿了紙筆就接著寫，這用毛筆寫字就是慢，這年頭又講究書法，所以一個個字都要慢慢寫，注意形態美，所以趙嚴寫的相當慢，否則寫的快了，被傳出去，就落一個字醜的名聲，就會跟著自己一輩子了。
露丫頭，一會功夫，燒開了水，給兩個人都泡上了菊花茶，自己也泡了，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趙嚴寫字，然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茶。
終於兩個時辰後，太陽已經隻剩下一些餘暉的時候，李奇才抬起腦袋，拍打著自己的腦袋脖子，直唿麻木，可惜這裏不是李府，自然不會有女仆丫環給他揉搓肩膀，至於露丫頭，她的眼裏隻有趙嚴，已經把李奇給忽略了。
看到李奇這個樣子，趙嚴笑道：“你也夠本事的！一看就看了兩個時辰！”
李奇這才活動著身體道：“看入迷了！一時忘記了時間，你這書寫的夠白話的！寫的不容易吧！這查書籍都要查到什麽時候？”
古人著書立說，都要務求精準！講的是宏揚名聲！否則被人找出毛病，那名聲便全壞了，若是用錯了典故，就會被人恥笑一輩子，甚至是連累到後世，當然若是全是胡編亂造的神鬼異事之類就不必了，當然有名的文人也不會寫這種不著邊際的閑書。隻有那些有些文化，又鬱鬱不得誌的文人才會窮心皓首地來費盡心思的，引經論典，閱盡典籍地寫這麽一本閑書。而這若是半調子，卻仍避免不了，被當下文人恥笑一番。
趙嚴以為這酸丁要取笑自己，“寫得白，沒辦法，這書就是閑書；也不是給你們這種文化人看的，裏麵也多是些神鬼異事，不著邊際，你盡可以當作胡編亂造即可！”
李奇笑道：“你這胡編亂造的本事不小啊！這本子寫的有意思！若是流傳出去！道教，佛教那些神鬼之徒會怎麽看你？”
對於這點，趙嚴之前卻沒想過，不過以這年頭信息的傳遞速度，別說傳播天下，就是聞名州內也不過是很小一部分上層能看得見書的有錢有權之人罷了，至於真正的達到名動天下，根本就不可能！像孔子那樣的人，活著，乃至死後近百年都沒有普遍影響力，直到他的徒子徒孫們進了朝堂之後，才逐步確定了影響力！
李奇所說，有點嚇唬人吧？
趙嚴對劍之類的東西不太感興趣，不過聽聞是寶劍，便捧過來看了，隻見果然是柄古樸寶劍，上麵花紋清晰，鑲著玉石，恰到好處，見露兒兩眼更是放光，趙嚴合上匣子，推給了露丫頭。
“此是何意？還請秦鐵匠直言！”趙嚴問道。
“小兒尋公子一月有餘！每日早出晚歸，還望書生看在鄉裏鄉親的麵上收他作學生罷！”秦換匠道。
“這小虎尋我一月有餘，看來還是年輕，尚不知變通，整日呆在我趙宅門前，能尋到我？你且把他叫到此處便是！劍我收下了，權作了拜師之禮！”趙嚴說道。
“老朽感激不盡！以後但有吩咐，開口便是，老朽必不敢推辭！”秦鐵匠道。
“秦鐵匠客氣了！”趙嚴笑道。
隨即點茶送客，秦鐵匠走後，露丫頭開始把玩寶劍，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相公！這老兒送你寶劍作什麽？”
“你在裝傻嗎？”趙嚴點點小丫頭的腦瓜說道。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你告訴我嘛！”露丫頭撒嬌道。
“好吧！看你撒嬌的份上，又長得這麽好看，為夫就告訴你吧！為夫收了一個學生，就是秦鐵匠的兒子！”趙嚴笑道。
“哦！原來如此！沒想到相公，也能收學生呢？”露丫頭一副若有所思。
趙嚴聽見了，說道：“什麽叫為夫也能學生？為夫水平很差嗎？小丫頭你若是說不出來個子醜寅卯來，就休怪為夫實行家法了？”說著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相公別鬧！阿奴餓了！你去給阿奴下麵好不好？阿奴最喜歡你下麵了！”露丫頭嬌聲說道。
卻不知這幾句話，反而火上澆油。“你是肚子餓了？還是這裏餓了？”趙嚴開始不正經起來了。
“能先下麵嗎？相公！總要阿奴填飽肚子吧！”小丫頭也不反抗了，任由趙嚴輕薄，隻是楚楚可憐地說道。
看到這樣的可憐目光，看到這具嬌小的身體，趙嚴清醒了一點，暗罵自己：真是禽獸一般，這般小女孩也下得去手？
“為夫這就去給你下麵！你且在這等著！”趙嚴逃也似地進了廚房。
小丫頭看著趙嚴的樣子，笑了笑，心道：有男人願意為自己下廚做飯，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的男人啊！
再這些時日桃花就要開了吧！小丫頭看到了桃樹上已經長出了花骨朵了！
趙嚴潛移默化地已經把露丫頭寵成小丫頭了，如今更是迅速地生起火，下起了麵，不多時，麵便好了，給小丫頭送上了一碗，看著她張著小口，噝噝地吸著麵條，趙嚴就覺得很好看，果然，美女的一舉一動都是美的！還是古代這些原裝的美婦好看呀！
小丫頭由著趙嚴盯著自己，一時間更是得意洋洋地噝溜個不停，拋了白眼給趙嚴。“相公，你怎麽不吃呀！這天都正午了，你怎麽不餓呀？”
趙嚴差點說，你就是我的糧食，這句頗具有歧義的話，轉而說道：“我先看你吃！不夠了我再做！我喜歡看你吃飯！”
小丫頭感覺這書生，要走火入魔了都，便夾了麵條去喂他，“張嘴！你不吃！我來喂你便是！聽話！可要乖一點！不然晚上可有你好看！”
趙嚴被小丫頭喂了兩碗麵，直到趙嚴吃了個肚圓才放過他，“被美人喂飯的感覺怎樣？！”小丫頭樂道。
“爽！特別是這個美人還是我娘子！我就偷著樂了！”趙嚴道。
小丫頭，幽幽地說道：“小姐才是你娘子！我隻不過是你的通房丫環，是一個陪嫁過來的！你搞錯了呢！”
趙嚴聞言道：“寧小姐已經把我趕出來了。”
“你誤會她了，那隻是挪位子罷了！”露丫頭道。
“是為了給那個王一舟挪位子？”趙嚴道。
“王書生可沒我這樣漂亮丫環伺候！又是陪吃陪喝的還陪1睡！可慣著你了！”露丫頭說道。
“什麽意思？”趙嚴問道。
“小姐沒有不要你，也不是趕你走，她把這紙坊交給你，還給莊戶給你，我們用的銀錢都是從寧府支的，造紙的材料也是寧府支取的，她沒有不管你啊！你長得這般好看，哪個女人會放過你啊！”露丫頭說道。
“咱們在錢莊住的好好的！為何要挪位置？”趙嚴說道。
“因為我呀！小姐她覺得你從她身邊把我奪走了！一氣之下換了人！又想拉籠王書生！所以就讓你做點犧牲嘍！”露丫頭說道。
“哦！”這個事讓趙嚴的腦袋有些短路了，過了一會兒才迴過神，這話說出來，趙嚴腦子被閃了一下，可是看小丫頭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啊！難道這是真的！這樣說的話，那真是嗬嗬，寧小姐的性取向還真是特別啊！
“阿露！這些日子，都是你陪著我喝茶吃飯；我高興的時候，是你陪著我，我不高興的時候，也是你陪我！露兒！我喜歡的是你！我愛的人也是你！”趙嚴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依他看電視劇的經驗來看，這樣的表白幾乎都成了套路，融到了趙嚴的骨子裏，簡直是張嘴就來，一時間隻覺得氣溫下降了好幾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小丫頭聽到這些，卻眼睛濕潤，她從沒聽過哪個男人對她說這種情話，她感動壞了，狠狠抱著趙嚴，說道，“小姐會嫁給你，我也會，到時候小姐是大婦，我隻是你的通芳丫頭罷！”
兩個人正溫存呢，一個男聲笑道：“你們兩個抱夠了沒有！這也太肉麻了吧！我看得都快冷死了！
趙嚴這才放下露丫頭，笑道：“我與我娘子親熱關你何事？你沒事跑我這裏作什麽？”
露丫頭看到是李奇，也說道：“李公子來，怎麽也出個聲？讓我出這麽大的醜！”
李奇尷尬地笑道：“趙兄，多日不見，甚是想念！今日特來拜訪！不周之處，還請二位不要計較才是！”
趙嚴哈哈一笑道：“你小子，拽什麽詞！我還不知你？你來我這兒，不是為了看我罷！說罷，有何事，不妨直說！”露丫頭也看著他。
“聽說，你這有上好的菊花茶？怎麽不見端上來啊？”李奇一屁股坐了桌前那把椅子隨口說道，兩隻眼睛卻是盯著桌案上的本子，翻個不停。
趙嚴看他的樣子，覺得大概和這個自己講的故事有關吧！“你也對這個故事感興趣？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怎麽轉性了？”
李奇道：“自從你入贅到寧家之後，沒人和我別苗頭，我一時孤獨寂寞之下，就時常去翠玉坊找玉紅姑娘談心。”
“你上個青樓，也能扯上我！也是夠了！後來呢？”趙嚴問道。
“後來，還不是你？說什麽神鬼異事，連玉紅姑娘都知道了，就和我說這個故事，我不好說自己不知道啊！就使了個尿遁之術來你這兒求援來了！”李奇頭也不抬，眼睛盯著書稿一動不動。
趙嚴看他看的入迷，也不打把攪他，拿了紙筆就接著寫，這用毛筆寫字就是慢，這年頭又講究書法，所以一個個字都要慢慢寫，注意形態美，所以趙嚴寫的相當慢，否則寫的快了，被傳出去，就落一個字醜的名聲，就會跟著自己一輩子了。
露丫頭，一會功夫，燒開了水，給兩個人都泡上了菊花茶，自己也泡了，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趙嚴寫字，然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茶。
終於兩個時辰後，太陽已經隻剩下一些餘暉的時候，李奇才抬起腦袋，拍打著自己的腦袋脖子，直唿麻木，可惜這裏不是李府，自然不會有女仆丫環給他揉搓肩膀，至於露丫頭，她的眼裏隻有趙嚴，已經把李奇給忽略了。
看到李奇這個樣子，趙嚴笑道：“你也夠本事的！一看就看了兩個時辰！”
李奇這才活動著身體道：“看入迷了！一時忘記了時間，你這書寫的夠白話的！寫的不容易吧！這查書籍都要查到什麽時候？”
古人著書立說，都要務求精準！講的是宏揚名聲！否則被人找出毛病，那名聲便全壞了，若是用錯了典故，就會被人恥笑一輩子，甚至是連累到後世，當然若是全是胡編亂造的神鬼異事之類就不必了，當然有名的文人也不會寫這種不著邊際的閑書。隻有那些有些文化，又鬱鬱不得誌的文人才會窮心皓首地來費盡心思的，引經論典，閱盡典籍地寫這麽一本閑書。而這若是半調子，卻仍避免不了，被當下文人恥笑一番。
趙嚴以為這酸丁要取笑自己，“寫得白，沒辦法，這書就是閑書；也不是給你們這種文化人看的，裏麵也多是些神鬼異事，不著邊際，你盡可以當作胡編亂造即可！”
李奇笑道：“你這胡編亂造的本事不小啊！這本子寫的有意思！若是流傳出去！道教，佛教那些神鬼之徒會怎麽看你？”
對於這點，趙嚴之前卻沒想過，不過以這年頭信息的傳遞速度，別說傳播天下，就是聞名州內也不過是很小一部分上層能看得見書的有錢有權之人罷了，至於真正的達到名動天下，根本就不可能！像孔子那樣的人，活著，乃至死後近百年都沒有普遍影響力，直到他的徒子徒孫們進了朝堂之後，才逐步確定了影響力！
李奇所說，有點嚇唬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