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哥哥等急了吧!這些人足夠紙坊開起來了吧!隻是他們不是匠人,也不得陳家的那些老匠人!都需要哥哥調教了!”小丫頭笑眯眯地說道。


    “怎麽不叫相公了?人多不好意思了?小丫頭!”趙嚴笑道,像個老狐狸。


    “阿奴哪有?相公!相公!”說著連叫了好幾聲,連周圍的人都聽到了,一時間,竊竊絲語起來。


    趙嚴,拉了小丫頭的手,招唿了馬管事,說道:“你帶他們熟悉下工作吧!你之前見過那些老匠人怎麽做吧!”


    馬管事,應聲說道:“小人見過,隻是這些農家戶,之前都是種地的,不知道做不做得了這這些活計!”


    趙嚴想了想道:“給他們說,今後,月未可以領工錢!幹得好,也有獎勵!逢年過節,給他們發放禮品;此外,一天包三頓飯,安排住宿,不用上交賦稅糧食,好了你下去安排吧!”


    馬管事心事重得地下去,憑著他一個人要把這一群人都交會,真是困難無比。


    馬管事到了中庭,讓手下夥計,召集了眾人,叫道:“諸位!我們掌櫃的說,今後大家安心在這裏上工,一天管三頓飽飯,安排住宿,不用上繳賦稅糧食;此外大家以後每個月還可以領到工錢,逢年過節有禮物發放!大家聽念到名字的出來,我與你們安排活計。”


    趙嚴看著這位馬管事,很是能幹,竟然一個人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也算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了。趙嚴一時間,覺得上天還是眷顧自己的,胸懷大慰啊。


    小丫頭笑道:“這些人都是我們寧家的常年幫工了,我挑得可都是聰明能幹的過來,一定會很快上手的,到時候,咱們的紙坊就會開起來,生產出來紙,就可以運出去賣了。”


    趙嚴聽到小丫頭一口一個咱們,我們的,就如同吃了蜜一般甜,笑道:“咱們生們生產的是草紙,這東西簡直就是個紙啊!甚至比錢還好使!到時候,想想吧,家家戶戶都用上咱們的草紙,那景像,我們會發大財的啊!到時候,就給阿露一天做一件衣服,穿三年都穿不完;以後吃飯我們可以吃豆漿,吃一碗倒一碗,咱有錢了有錢啦!”一時間想起後世的一首上不得台麵的調子,趙嚴就哼起來了。


    小丫頭看到,笑道:“相公!你是不是高興得早了些!還沒出紙呢!”


    趙嚴笑道:“早晚的事!早晚的事!哈哈!”說著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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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府大宅。


    “阿露挑走了不少的莊家仆役,去紙坊作工去了!”靈珠笑道。


    “王公子怎麽樣了?”無霜問道。


    “王公子,當了大掌櫃比趙公子勤快多了,他第一日便去查賬,然後做了些日常工作!”靈珠說道。


    “你看,王公子和趙公子兩人,兩人怎麽樣?”無霜淡淡地問道。


    “王公子比較老實,趙公子卻比較油滑。”靈珠迴道。


    無霜一聽,笑道:“和我想的一樣,可是為什麽趙公子卻看起來比趙公子要能幹許多呢?”


    “趙公子雖油滑,卻自信滿滿;而王公子雖實在,卻讓人覺得發虛。”靈珠老實地說道。


    “那李公子又如何?”無霜繼續問道。


    靈珠想了一下才說道:“李公子,才華橫溢,卻不屑與我等為伍,沒什麽可說的!”


    無霜點頭道:“是呀!這個李公子就和當初的趙嚴一樣,都是隻飛到天上去的鶴,很難讓人把握呀!”


    靈珠笑道:“和趙公子是差不多的人,可趙公子被逼到絕境的時候多爽利啊,立馬就拜倒在小姐的長裙之下的,是很懂實務的!”


    無霜想了一下道:“阿露是真的喜歡趙公子啊!死心塌地地喜歡!我就這麽失去了一個姐妹了嗎?”


    靈珠說道:“這個要看怎麽說罷!阿露心裏麵,肯定是有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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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白樓。


    黃有芳見著張青返迴,便問道:“如何?事情辦得怎樣了?”


    張青看了黃有芳一眼,說道:“這個趙書生,是個柴油不進的主啊!和那個陳新一般,這是要自尋死路了!”


    “你沒告訴他,他跟著寧家混,已經沒有前途了嗎?”黃有芳道。


    “告訴了!可這小子不聽啊,還以為我別有用心呢!一句話就是,這小子對我們有戒心!”張青目光窘窘地說道。


    “那怎麽不會對寧家有戒心?難道寧小姐迷住了他?”黃有芳搞不懂趙嚴的想法。


    “男女不一樣罷!我今天算是明白了!寧家送了一個浪蹄子給趙嚴,把趙嚴迷得五迷三道的!對我們自然放不到心上!”張青說道。


    “送女人?”黃有芳似乎明白了點,笑道:“敢情這個趙書生當真是看上這寧家小姐了呀!以前怎麽沒看出來,這個趙書生是一個好色之徒?”黃有芳笑道。


    “也罷!當真是這個小子看不上咱這破廟了!你還是死了這心吧!我看咱這生意,做得挺好的,沒這個趙書生還清靜呢!”張青笑道。


    “你是不是傻?我讓你找趙書生過來,你當是為了什麽?是為了減少一個對手罷了!”黃有芳說道。


    “趙書生算什麽對手?”張青問道。


    黃有芳看著這位妹夫,說道:“趙書生現在住在哪兒啊?”


    “寧家別院!”張青說完,一拍腦子,叫道:“看來是我想差了!這寧家紙坊看來要成了!咱們以後還真是對手啊!”


    黃有芳笑道:“任著趙書生再有本事,想要把紙坊做到陳家的水平,怕是不可能的!他最多找了匠人,做些簡單的紙罷了!到時候,還是爭不過我們!”


    “時間長了,等那些人摸到竅門之後,我們還是要競爭的啊!”張青憂心地說道。


    “這也沒辦法!注定了的事!改變不了了!我們且到這裏,迴府去了!”黃有芳歎道,“這寧家的手段還是不錯的,需要我們好好學學,這些年寧家發展的多快啊!”說著便下了樓!


    “你不聽這說書了!”張青叫道。


    “聽過許多次了!都沒意思了!還是想聽趙書生的!可是你又請不來!”黃有芳的聲音從樓梯上傳過來。


    張青無語了,自已還能把趙書生綁來怎麽著?


    若敢這樣幹,料想自己這府上,會不會半夜讓人給燒了?


    也說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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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一舟守在房裏,研究這賬薄,研究了好長時間也沒發現裏麵有什麽貓膩。他不禁暗歎,若是這麽容易就發現了貓膩,這些賬房,與掌櫃就不用幹了,等著被寧家打死吧!顯然,這賬薄自然是作給別人看的!一般人及至一般的內行人都看不出來毛病,除非像馮掌櫃這樣的長年幹這種行當,又心眼手明的人物,才懂得這裏麵的道道;這倒不是多難,而是需要時間去積累經驗,時間長了,自然就懂得了。


    馮掌櫃很安靜地坐在下首,等著這位新大掌櫃來垂詢。可是這個書生,明顯看不出來問題,自然不會有什麽問題;如此這般就多喝了幾碗菊茶。這還是趙嚴留下來的清茶,馮掌櫃如此這般叫這個茶;這樣的泡出來的茶,色清,微黃,飲之微香清淡,有些意境;如今陪著這王大掌櫃算是喝了好幾杯了;暗道:這位王大掌櫃今天料來是看不出什麽東西了,便告罪道:“大掌櫃,我去櫃上巡視一下。可否?”


    王一舟笑道:“老掌櫃不必客氣,自去便是!若有疑問,我去找大掌櫃便是!”


    馮掌櫃笑道:“老朽,就出去了。”


    “請便!”說著,王一舟親自送了馮掌櫃出去,到了門口。


    出了門,走進了中庭,馮掌櫃才徹底放鬆下來,暗道:這個王大掌櫃,其它還好,就是太規距了,客氣得讓人難受。沒來由地馮掌櫃想起了趙嚴來,又想道:這個趙大掌櫃從來不查賬,唯一一次還是查布莊的賬;其它事從來不管,每日躲在後宅與露丫頭廝混;那時可比現在清爽多了;趙掌櫃隻管花錢,開了糧鋪,又建了紙坊,也做了其它些小事!挺不務正業的;可是為什麽會有點懷念趙掌櫃呢!馮掌櫃暗暗地想道:或許正是因為那位趙掌櫃不太管事吧!自己這些下麵的人自然就輕鬆一些。


    王一舟是一個比較寒酸的書生,其家境連原來的趙嚴還不如,其父早逝,其母辛苦把他養到九歲,便也撒手而去,他是寄養在他的大伯家裏;而他大伯卻是一個私塾先生,於是王一舟便也跟著啟了蒙,入了學,一經這許多年,也算是學有所成。由於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難免會遭受很多白眼,也就使他更加注重禮儀。於是,他更為人道哉的則是他的為人處事上麵,值得稱道。


    隻是這些東西,喜歡的的自然喜歡,不喜歡的就有些看不慣,這就使得王書生的聲評有些兩級分化,比不得趙嚴與李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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