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鴻朝皺眉,看看他爹的帳篷,問道:“你確定我爹沒出帳篷?”


    “迴少爺,我確定,他們都沒看到家主出帳篷。”


    金鴻朝說道:“我去看看。”


    金鴻朝來到他爹帳前,說道:“爹,該出發了。”


    無人應答,他隻好踏前一步,將帳簾掀起來,走了進去。


    見到他爹盤坐在帳中,他上前躬身說道:“爹,我們該啟程了。”


    他一低頭,看見了他爹前麵有一張紙條,他抬頭看看,猶豫一下,慢慢上前,撿起了紙條,上麵寫著聖女親啟。


    金鴻朝不解,問道:“爹,這是什麽意思?”


    他看向他爹,此時他才發現不對。


    對方身上沒有一絲氣息,臉色蒼白,他心中湧出一股不安。


    他哆嗦這去探查他爹的鼻息,食指剛剛到達他爹鼻尖出,瞬間身體一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爹!”金鴻朝驚叫一聲。


    四周的人聞聲紛紛趕了過來。


    公孫悅進來,看到金鴻朝跪在金禮周身前痛哭,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金鴻朝說道:“我爹被人害了。”


    “什麽!?金家主死了?”公孫悅一驚,追問道,“你怎麽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


    金鴻朝將紙條遞給公孫悅,說道:“兇手留下了這個。”


    公孫悅秀眉緊蹙,接過紙條,上麵寫著要她親啟。


    她打開紙條,上麵寫著:聖女,為了感謝你為我精心準備的大禮,我決定給你一個驚喜,算作答謝,不用客氣。


    落款正是血煞!


    “怎麽可能?他什麽時候來的,金家主的修為比他強,怎麽會沒有發生打鬥?難道是毒?”公孫悅驚疑,猜測道。


    金鴻朝搖頭說道:“不是,我爹並沒有中毒,也沒有外傷。”


    公孫悅秀眉緊皺,說道:“也僅是說,他用的是魂技,他這麽做的目的有事為何?他為何沒有去搶奪噬魂秘銀呢?”


    “老祖!”


    有一聲驚怒聲傳來,公孫悅急忙衝了出去。


    看到金家的兩位地仙正跪在金家老祖帳前。


    公孫悅上前問道:“這裏有發生了什麽事?”


    魔教的一位地仙皺眉說道:“金家的天仙老祖身死。”


    “什麽!?”公孫悅聞言猶如驚雷慣耳,整個人都呆在了當場。


    此時她才明白血煞的意思,也明白了他們的計劃,對方全都知道。


    隻是她想不明白,他是如何擊殺的天仙,若是玄仙境的金禮周,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可以做到一擊必殺,但想要偷襲天仙可是極難的。


    魔教地仙說道:“昨晚的異象,正是天仙隕落的異象,也就是說金家老祖昨晚就已經被殺了,而我們卻沒有想到。”


    公孫悅喃喃說道:“血煞此人是我聖教的大敵!”


    “什麽!是血煞所為?”魔教地仙驚疑道。


    公孫悅點點頭,說道:“他還給我留了字條。”


    魔教地仙接過字條,看了一眼,說道:“他是怎麽知道我們計劃的?”


    公孫悅冷冷說道:“內********教地仙說道:“我們的計劃隻有幾人知道,完全可以查出來。”


    公孫悅說道:“現在阻止血煞迴到炎荒大漠才是大事,你們趕快傳訊武州城,關閉傳送陣,封城搜查。”


    金鴻朝問道:“你怎麽知道他在武州城?”


    公孫悅說道:“他想要快速趕往炎荒大漠,隻能通過武州城的傳送陣直接到達大漠邊境,其他的傳送陣做不到,不過也不要放鬆,也要搜查。”


    金鴻朝拿出傳訊石,給家族傳訊。


    當金家接到傳訊後,感到傳送陣是,第一批傳送著已經傳送離開了。


    經詢問,傳送的人都是昨日選拔出前往戰場的各勢力弟子,都有身份銘牌,金家這次放下心來。


    公孫悅一行人迴到武州城,金家的氣氛一片壓抑。


    武州城封城,搜捕血煞,鬧得人心惶惶。


    一天後,沒有得到血煞的消息。


    公孫悅讓人傳出,自己要與血煞五日後在武州城成婚。


    此消息在炎荒大漠瞬間傳開,聯盟軍中葉飛羽挑頭,拉幫結派說血煞投靠魔教。


    高層不出麵,這種情況越演越烈,先鋒營中,葉飛羽帶人想要抓捕冰凰狐魅,說其二人是魔教奸細。


    玄明站在洛清萱兩人麵前,對葉飛羽說道:“姓葉的,叫你一聲師兄,是看在我們是同門的份上,不要以為上了天榜你就飄了,即便是天榜你也依舊是內門弟子,拉幫結派你想造反嗎?”


    葉飛羽自然明白玄明說的是實情,不過他此時仗著人多,想要逼迫玄明離開,說道:“玄明師弟,雖然你是親傳弟子,在宗門中你的身份確實比我高,但這裏是聯盟軍,不是宗門,而且你要注意你的身份,不要給宗門抹黑。”


    玄明插著要說道:“這裏是聯盟軍,但聯盟軍有規定,拉幫結派者是如何處置的你應該清楚吧?”


    葉飛羽狡辯道:“誰拉幫結派了,玄明師弟不要隨便給我定罪,你可不是將領。”


    玄明冷笑道:“那你是將領嗎?你有憑什麽給別人定罪?”


    葉飛羽爭辯道:“我可沒有給她們定罪,現在證據確鑿,我們可沒有冤枉她們。”


    “不錯,是與不是,抓起來審問便知。”


    “玄明道友,請你想清楚,不要給道宗抹黑。”


    “是啊,玄明道友,你還是讓開吧,我們隻是抓捕她們。”


    玄明笑道:“不是嚇唬你們,你們知道鶴洲那個暗影樓分部是誰毀掉的嗎?”


    葉飛羽皺眉說道:“傳說是血煞,不過你覺得這有可信度嗎?”


    “就是,玄明道友,這隻要有到腦子的人都能想到,他一個人怎麽可能做到。”


    淨禪站出來說道:“各位施主可曾知道,血煞為何要對付暗影樓嗎?”


    葉飛羽見淨禪也站了出來,眉頭皺的更緊了,說道:“不管他是什麽原因,都隻是隻是傳言,根本沒有可信度。”


    葉淩瑤站了出來說道:“因為暗影樓的人刺殺重傷了冰凰,差點身死。”


    殷瑞靈上前說道:“你們現在還敢抓捕嗎?”


    葉飛羽冷聲說道:“哼,妖言惑眾,大家不要聽他們胡說,抓捕魔教奸細。”


    玄明揉揉眉心,說道:“哎,本來是看在同門的麵子上勸勸你,沒想到你不接受我的好意。”


    葉飛羽皺眉問道:“你什麽意思?”


    謝瑩站出來說道:“他的意思就是,你會受到血煞的教訓,而且很有可能會死。”


    “哼!這裏是聯盟軍營,他敢對我下殺手?”葉飛羽冷哼道。


    玄明一扶額頭,說道:“葉飛羽啊,你真是飄了啊,天榜第二,又不是說你就是天仙中第二強者,你把自己的態度擺正,你要知道四大宗很多玄仙境核心弟子沒有參戰,不然你連上榜的資格都沒有,你拽個屁啊。”


    孫濟淡淡說道:“你真是無可救藥了,你以為聯盟軍會為你得罪那等存在?”


    “那等存在?”葉飛羽疑惑,問道,“哪等存在?”


    葉淩瑤笑著搖搖頭說道:“你連他的身份都沒有搞清楚,你就敢跟人家作對。”


    葉飛羽咬牙說道:“不管他身份如何,既然投靠了魔教,就要受到誅殺!”


    玄明說道:“你那隻眼睛看到他投靠了魔教?”


    葉飛羽說道:“他馬上就要與魔教聖女成婚了,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嗎?”


    “不錯,這可是鐵證。”


    謝瑩問道:“你們去參加他們婚禮了?親眼看見他們拜堂成親了?”


    葉飛羽狡辯道:“我們怎麽迴去參加他們的婚禮,我們不會應收他同流合汙,我勸幾位還是讓開,等審問之後,是與不是自會還他們清白。”


    玄明聳聳肩說道:“真是好心難勸該死的鬼,你要是有膽,你就上前來抓捕,後果自負啊,別到時說我們沒提醒你。”


    葉飛羽踏前一步說道:“有何不敢!難道你要與我們動手不成?別忘了聯盟軍的軍規,不允許在軍營動手。”


    孫濟笑道:“原來你還知道這條啊,那你上前去動手看看。”


    玄明笑著身體一側,說道:“我把路讓開,你敢動手嗎?”


    洛清萱原本聽到穆峰要成婚的消息後,滿腔的怒火,一臉的寒霜。


    直到剛才,她通過玉佩感知到穆峰接近,心中怒意才消散。


    她告訴玄明穆峰迴來了,讓他讓開,看看葉飛羽敢不敢上前。


    葉飛羽見玄明讓開,咬咬牙,一揮手,說道:“動手,將她二人抓捕。”


    說著,他抬腳上前。


    暗中觀察的高層,見狀看看高德。


    銀月妖王說道:“高德道友不阻止?”


    薑曉藍說道:“若是不阻止,以血煞的作風,這葉飛羽不死也要殘廢。”


    高德淡淡說道:“此子之所以是內門弟子,就因他心性不佳,此時來看,實乃幸事。”


    裴翰說道:“這葉飛羽的資質尚可,這心性確實差了些。”


    石玉山點頭說道:“看重功利,不擇手段,心魔亦重,路途坎坷。”


    銀月妖王說道:“有人進入了營地,向先鋒營而去。”


    高德說道:“是血煞,希望他手下留情,教訓即可。”


    薑曉藍說道:“血煞應該不會下殺手,從他的言行看,他不是弑殺之人。”


    石玉山好奇道:“這小子不會真去了通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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