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河水滔滔。


    王淵靜下心來。


    手中開始試驗乾坤八卦鏡的神妙。


    首先,王淵發現乾坤八卦鏡防禦力相當傑出,不但能夠消磨道法神通,還有反彈妖氣神通的玄妙。


    等閑真君境界的道人,妖魔,單純以道法神通轟擊,難以破開乾坤八卦鏡。


    當然本命法寶的潛能遠遠不止於此。


    隻要用法力神通持續洗禮,它會越來越強。


    譬如王淵可以選擇讓它吞納陰陽五行靈物。


    其次則是輔助能力,他可以和乾坤仙符搭配,形成乾坤八卦陣,形成一片獨立的虛空,隔絕周圍影響。


    無論是野外修行,還是用來圍困擅長於遁光的修士妖魔,都非常方便。


    再而則是輔助之力,和乾坤仙符融合,可以源源不斷撬動天地靈機增幅道法。


    ……種種神妙不一而足。


    用王淵自己的總結就是偏向於防禦類型的法寶。


    “第一件本命法寶注重於防禦,第二件本命法寶,則是應該側重於殺伐,最好是刀劍之類的本命法寶!”


    王淵早就想要煉製一柄飛劍。


    青鋒,赤煉二劍威能極強,但隻能暫用!


    王淵可以考慮煉製乾坤八卦劍,或是煉製一柄紫微道劍。


    紫微元神除了手持紫微玉如意之外,可以配上一柄紫微道劍。


    但這是之後的事情了。


    第一件本命法寶練成之後,已經可以嚐試衝擊真君境界了。


    有伏羲八卦鏡護持元神,元神出竅,衝擊真君境界,至少有了保障。


    將手中乾坤八卦鏡重新收入中丹田!


    王淵周身很快進入狀態,周身先天八卦陰陽流轉,八卦力量如同撬動天地的杠杆,接引天地之橋的力量,關注入自身周身百竅中。


    乾坤仙符吞吐這股力量,中丹田得益於此,飛速壯大。


    旁邊另有一枚真符,數枚靈符上下浮沉。


    真符是鎮海真符,靈符則是甘露符,拘魂符,鎮屍符,禁錮符,渡人符,落雷符,金光符,遁甲符,斬鬼符,刀兵符,巨力符等等符籙。


    還有王淵可以修煉成的三種高級符籙。


    五雷符,破法符,補天符。


    這是十八種高級符籙中的三種,也是分別從落雷符,斬鬼符,甘露符等基礎符籙中參悟出進階符籙。


    三種高級符籙各有妙用,五雷符修煉到真符階段,能夠掌握五雷。


    破法符銳利無比,破碎虛空。


    補天符恢複法力道氣,兼能恢複元神傷勢。


    隻是剛剛領悟,直到靈符階段,王淵需要時間來參悟它們,將它們修煉到真符階段,才能形成戰鬥力。


    王淵最看重的是五雷符。


    茅山五雷正法就是脫胎於五雷符。


    五雷正法,神妙莫測,一旦修成,威能無儔,剛猛無比。


    王淵沉浸在體悟乾坤八卦鏡的玄妙當中,隻等晚上一鼓作氣,完成晉升。


    隻是傍晚時分,一個哭鬧聲讓王淵從入定境中驚醒,周身圓滿,空靈的氣機被打破。


    獵戶小屋旁,王淵聽到門外有喧鬧的聲音傳來。


    “就是這個妖孽,害了我的兒子,還我兒子!”


    那是一個聲音尖利的婦人,哭哭啼啼的,還有許多腳步聲,火光唿嘯聲。


    王淵皺著眉頭,便是看到了為首一個穿著齊整的婦人從外麵走來,手指還在指來指去,看到他開門。


    “我和你這個妖孽拚了……”


    這個婦人張牙舞爪的衝了過來。


    “哪裏來的妖婦敢襲擊本公子!”


    話語斷喝出聲的時候,王淵飛起一腳下去,張牙舞爪撲過來的秦氏頓時被踹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王淵這一腳雖然收斂了力量。


    可不輕!


    秦氏趴在地上,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


    “楊村長,還有各位這是……”


    此時王淵抬起頭,才算“看”到了火光中其他人。


    為首的是楊家村的裏正兼村長楊發。


    身後還有楊木匠,以及楊家村的幾個老一輩的太爺,楊二爺也在其中,包括楊仕成,一群楊家村的老人與青壯大眼瞪小眼,看著一腳被踹趴下的秦氏。


    “嬸嬸,你怎麽樣了!”


    此時旁邊另有一夥人中,幾個青壯已經從驚訝狀態清醒過來,連忙上前扶起趴在地上的秦氏。


    秦氏從地上被加起來,一隻手顫栗的指著王淵,額頭冒著冷汗,說不出話來。


    王淵冷眼看著這秦氏,這一腳他還真是故意的。


    這秦氏先前稱他為妖孽,讓他動了怒氣,從來隻有他稱別人為妖孽的份,再加上這婦人口中全無尊重,王淵也就索性重拳出擊。


    不懂得尊敬別人的人,通常也不會被其他人所尊重!


    “年輕人,你出手為何如此之重!”


    此時在旁邊,一個發絲發白,杵著拐杖的老人從旁邊走了過來,他穿著麻衣,雖然是麻衣,但頗為光鮮,看起來地位不低,十幾個青壯簇擁著他。


    他目光並不見得昏聵,反而頗為淩厲,帶著一股子精明。


    旁邊楊木匠見王淵並不認識,連忙道:


    “王郎君,這是三聖廟村的村長柳老太爺!”


    三聖廟村,就是鄰村,因為供奉三聖的幾座廟宇因此而得名。


    民間三聖並無特定,隻因各地習俗不同,這三聖廟村供奉的三聖指的是黃帝,炎帝,倉頡三聖。


    王淵略為拱手,笑道:“原來是柳老太爺,還請老太爺見諒,讀書之人手無縛雞之力,為了自保,隻能保持警惕,黑夜裏見到有人近身,這是本能反應,還望海涵!”


    王淵說的大義凜然,場中無論是楊家村青壯,還是三聖廟情壯,皆是有些無語。


    你一腳就把秦氏踹的半天爬不起,還叫手無縛雞之力!


    村中壯漢也不過如此!


    三聖廟村一群青壯不禁怒目而視,那楊二爺見此,不禁打著哈哈,和稀泥道:


    “王公子,你不知道,這是三聖廟村子裏的秦氏,他的兒子就是三聖廟村的柳心齋,也是一位舉人,就在昨天柳舉人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這是怎麽了?”


    王淵麵色“詫異”,隻是心頭頓時了然。


    看起來那柳心齋還是沒有逃過一劫,應該是並沒有掛上他送的桃木八卦鏡。


    那柳心齋從外麵迴來的時候,王淵就發現他麵帶晦氣。


    看在楊秀姑的麵子上,王淵才做個這個好事,現在看起來這柳家的人還咬上了他。


    不過作為入世的道人,這種麻煩王淵從來不怕!


    這會兒秦氏也恢複了一些,捂著腹部嗎,咬牙切齒的望著王淵道


    “姓王的,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裝蒜?我兒難道不是你害得!”


    她指著王淵還想上前,隻是王淵移動了一會兒手上那柄裝飾用的寶劍,秦氏頓時再次想起了王淵身上的怪力,頓時再不敢上前。


    王淵眼皮子一番道:“胡說八道,本公子什麽時候害了你的兒子!”


    秦氏頓時怒氣衝衝的道“幾天前,就是你讓那個賤人送來了一個八卦鏡,把我兒子給害了,你還是舉人,你肯定是妒忌我兒子比你強,所以你才謀害我的兒子!”


    “哼,愚昧至極,子不語怪力亂神,區區一個八卦鏡隻是裝飾,如何害你兒子!”


    王淵麵色冷笑,目光望向楊發,楊二叔,以及一部分交頭接耳的老人。


    “本公子雕刻的八卦鏡足足有數十枚之多,也送了不少,你看楊家村的村老有人昏迷不醒了嗎?”


    王淵目光望向楊二爺,楊發,以及另外幾位受過他恩惠的村民。


    這些村民家中有不少娃娃在他門口玩耍,在他手裏獲得過一些小玩意,或者飴糖。


    那楊二爺最先開口:“是啊,老漢家裏也有王郎君贈送桃木八卦鏡,老漢也沒得過什麽病,反而掛了八卦鏡之上,手腳伶俐,連睡覺都睡得香了!”


    “的確沒事,我那小孫子每天還喜歡枕著那桃木八卦鏡睡,也沒見哪裏傷著,反而胃口大開!”


    旁邊的楊玉生,楊二爺的堂兄弟也開口幫腔。


    他老爺子也正直的很。


    “我家也有八卦鏡,還請玉仙廟的道長看過,那位道長也說沒有問題!”


    楊發也點點頭!


    王淵聞言,頓時目光淡淡的,他前期雕刻的八卦鏡雖然不如後來的雕刻,但也是鎮宅驅邪的寶物,將此鏡掛在門楣之上,能夠鎮壓宅中風水,自然是睡得更香,吃的更好。


    “我不管,諸位三聖廟村的宗老,我們家大哥,可是柳氏的子孫,他馬上就要科舉了,你們難道任由柳氏出的文曲星,被人害了嗎?!”


    秦氏還在原地撒潑打滾,此時拖著那柳老太爺的手臂,苦苦糾纏。


    王淵麵色有些冷漠,若非他有自己的原則,俗世之中不輕易動用道法,這秦氏早就吃苦頭了。


    不過就算是不動用道法,王淵也不在意,他有的是更好的辦法整治這個潑婦。


    那邊柳老太爺也麵色陰沉了下來,拄著拐杖擋在了王淵身前,麵色陰沉的道。


    “外地人,不管柳保家的兒子是不是你傷的?今日你若是不給出個交代,你恐怕走不出三聖廟村?”


    說著這位柳老太爺揮揮手,頓時有幾個青壯抬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來到了王淵身前。


    柳老太爺也有自己的想法。


    三聖廟村這些年和周圍村子爭奪狩獵領地,和水田,一直沒有占過上風,今日也想趁此機會,梳理梳理自己的威嚴,順便施恩給柳心齋。


    萬一柳家的文曲星恢複了過來,也能白撿一個大人情。


    “地方保護主義,還蠻嚴重!?”


    王淵心頭暗道,心頭有些冷笑。


    宗族勢力有時候的確很強大,尤其是像這樣的環境中,宗族往往也會團結起來對抗一些地頭蛇。


    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村中爭水爭地,人多就是力量大。


    哪怕是村中地痞惡霸,也不敢輕易上門。


    王淵麵容冷淡,隻是望著那一個個站在身前的柳氏宗親青壯,也沒想動怒。


    他目光冷冽道:“你們真的有膽子攔住本公子嗎?”


    “本公子乃是舉人,取得了禮部試科舉資格的士子!


    阻止舉人進京應考,阻礙國朝取士,你們知道這是該當何罪?你們信不信,隻要本公子上書開封府,你們一個個今日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王淵麵露凜然,他口中這些話還當真不是嚇唬這些地頭蛇!


    事關文運,更是關乎國運,沒有那個州府會輕視。


    當今官家那首詩還在各州府案幾之上。


    打起官司來,傾家蕩產肯定不是他王淵!


    見這些地頭蛇麵色變化,王淵再接再厲,麵色陰森厲喝道:


    “為了一個將死之人,你們真的願意付出家破人亡的代價?”


    王淵此時眼底泛著寒意,那態度極強硬的柳老太爺聞言,也是忍不住麵色刷的一變。


    “王公子,你以為我們這些人是嚇大的嗎?”


    其他柳氏青壯未曾開口,卻感覺到一絲膽怯,宗法很大,但卻大不過國法。


    讓他們狀著膽子,為難一位文曲星,他們已經是心下忐忑,現在這位王舉人還要去開封府告他們,那怎麽得了。


    官府是那麽容易進的嗎?更何況這位公子穿著談吐相當不凡,保不準在衙門裏還有什麽同窗長輩,到時候他們真的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王淵嘿然一笑,不置可否,為了一點點小事,他還不至於要搬出王氏長輩來鎮場子。


    一時間柳氏眾人,頓時將目光望向秦氏。


    這會兒秦氏紅著眼睛,他聽到王淵的話語,幾乎是近乎於瘋狂。


    “你放屁,我兒是天上星宿,怎麽會死,你敢咒我兒子?”


    她又要衝上來,卻被柳老太爺示意幾個青壯架住。


    此時柳老太爺身邊,有一位穿著青衣的中年人,此時緩緩開口:“王公子,此話怎講?你為何如此確定柳哥兒會死!”


    王淵看了一眼這位青衣中年人,這青衣中年人剛才一直在冷眼旁觀,似乎也不是尋常村民。


    王淵當下幾步之間走到擔架之前。


    擔架上,柳心齋這會兒麵如金紙,昏睡不醒,全身裹在一張被子裏,已經氣息奄奄。


    王淵隨手掀開這床被子,在秦氏嚎叫之前,用撕開柳心齋上身的衣物。


    柳氏眾人正好阻止,旋即麵色驟變。


    火把火光照耀下,柳心齋上身的變化,頓時落入眾多柳氏宗親身前,隻見無數棕黃色的毛發從柳心齋身上長了出來,詭異無比。


    這些毛發極長,看起來頗為柔順,隻是卻帶著血腥的味道。


    “這些毛發在他五髒六腑裏都生了根,正在蠶食他的精血,你說他會不會死!”


    “怪物,這是妖怪啊!”


    此時,一群柳氏青壯已經嚇得麵色發白,一步步後退。


    柳心齋身上的變化太詭異了!


    “大哥兒!”


    秦氏此時已經麵色慘變,掙脫幾個青壯的拉扯,伏在柳心齋身上,大哭起來。


    她已經崩潰了。


    她顯然知道柳心齋身上長毛的事情。


    那邊,柳老太爺麵色大變,也嚇了一跳,連忙拉開距離,更是朝著秦氏怒喝:“秦氏,此乃不祥之人,你怎麽可以騙我們,讓我們抬著這個怪物走了這麽遠的路!”


    “是啊,嬸嬸,你怎麽能夠害我們,若是我們沾上了晦氣怎麽辦!”


    幾個青年也在跳腳,更是憤怒無比的望著秦氏。


    眼看著這些三聖廟村的村民調轉槍口,口誅筆伐,王淵麵色冷淡的看著這一幕。


    那邊楊家村的人自始至終都在看熱鬧,此時也是麵露畏懼之色。


    對於一些從未見過的東西,尋常人第一眼自然是害怕。


    王淵目光有些奇妙的望著柳心齋,柳心齋身上妖氣蠶**血之後,正在壯大。


    柳心齋這是招惹了妖族啊。


    而且是看起來和一些未曾化形的妖族,陰陽和合的時候,沾染的妖毒。


    就是不知道被迷惑了,還是主動嫖的……!


    那邊秦氏也反應了過來,顧不得柳氏眾人的指責,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王淵腳下,淚雨如下。


    “王郎君,你既然知道我家大哥兒的病症,肯定知道如何救他,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大哥兒,我就隻有這一個兒子,他死了,我家就成絕戶了!”


    聞言,王淵神色不置可否。


    他度量不小,但也不是很大。


    秦氏隻是一個勁的磕頭,很快在地上磕出血印子來,就算是之前還心懷怨意的柳氏村民也是安靜了下來。


    王淵冷漠的看著這一幕,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想求他救人,直說就是了。


    搞出這麽多的事情,最後害苦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雖然不大喜歡秦氏這對母子,但秦氏這份護犢之情,讓王淵勉強抬起頭道:


    “秦氏,我問你,你是不是丟了我的八卦鏡?”


    秦氏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大喜。


    她抬起頭,此時額頭之上,已經滿布鮮血!


    隻是忍不住還是問道:“這和八卦鏡有什麽關聯?”


    王淵冷笑:“這八卦鏡經我之手後,蘊含正氣,正氣最能震懾邪魅,若非你丟了我的八卦鏡,恐怕令郎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王淵換了一種說法,偷換概念。


    秦氏麵容有些發呆。“那八卦鏡被我扔火裏去了……”


    “這王郎君雕刻的八卦鏡還有這能力?”那邊楊家村的一群村民目光已經亮了。


    這可真是鎮壓門宅的風水寶貝!


    價值巨大!


    那柳老太爺,以及旁邊的青衣中年男子,也是雙目震動。


    這位公子隨手雕刻八卦鏡竟還有這種能力?


    鎮壓風水的風水寶物,哪個大戶人家不缺?價值連城啊!


    卻被秦氏這個蠢婦扔火裏!


    這會兒柳老太爺和青衣中年人目光望著秦氏帶著一絲濃鬱的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恨不能當場吃了秦氏。


    不過方才聽聞了這位王郎君雕了很多八卦鏡,楊家村村民手中還有,是不是還能想想辦法!


    這般一想,柳老太爺不禁目光將目光望向楊家村的村民,卻見這些楊家村的村民已經撒丫子往迴狂奔了,似乎是生怕自家的敗家娘們把八卦鏡給扔火裏!


    那邊秦氏一呆之後,頓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隻是後悔已經無濟於事,秦氏隻能繼續叩首道:“請小郎君大發慈悲,救救我家哥兒!”


    王淵麵無表情:“要救他也不是很難,你隻要再找一麵我曾雕刻過的八卦鏡即可!”


    話語落下,王淵看了一眼人群當中。


    這會兒楊家村隻有楊木匠還在場中,旁邊是麵露哀色的楊秀姑和楊仕成。


    秦氏並不知道王淵的神色,連忙道:


    “是我老婆子有眼無珠,把小郎君一番好心當了驢肝肺,還請小郎君再刻個八卦鏡!”


    “這事情,你求我沒用,八卦鏡的雕刻,我也隻是妙手偶得之,但是你可以去求求其他人,或許能夠救你兒子!”


    說完王淵走開一步,同時將目光掃了一眼楊秀姑,楊秀姑這個時候目光正好望來,瞬息之間,楊秀姑心頭隱隱有些明白了王淵此時的用意!


    楊家村中,擁有桃木八卦鏡的人家不少,但知道了桃木八卦鏡的價值之後,誰會輕易借出這寶貝。


    更不用說秦氏向來名聲不大好。


    能借出桃木八卦鏡的恐怕隻有她們家!


    王淵此舉是在幫她!


    楊秀姑猜對了,王淵的確是在幫她,楊秀姑是個可憐的姑娘,這柳心齋並非良配,若是能趁此機會,再擇良人,對於這個姑娘未嚐不是一個新的人生。


    當然,王淵不是為了自己,他對這姑娘沒有太多念頭,隻是純粹想要做個品德高尚的“好人”!


    ……


    此時在河邊,兩個童子正在撒腿狂奔,沿著汴河河岸,慌慌張張的朝著楊家村的方向跑來。


    那是武侯廟裏逃出的兩個道童,清風,明月。


    跑!


    一路向前跑,隻要逃過那個妖物的魔爪,他們二人才能夠逃過一劫!


    在黑夜下,黑雲籠罩。


    一道黑風不疾不徐的追趕著秦風,明月兩個道童,在它眼裏,兩個道童完全是嘴邊的獵物,隨時可以獵殺。


    隻是黑風中的妖物並不知道,不知不覺中,它已經追過了界,來到了楊家村的村口,正要衝過去之時,前方村子上空突然有萬道金光射出。


    一麵麵八卦鏡當空照射,一道道無形光華飛來,這黑風頓時如炮彈一般被彈飛出去!


    “怎麽這麽多八卦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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