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 進入幻境
論女炮灰怎麽當好滅世反派的師尊 作者：屬道六殿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又如何？”千亦寒。
“什麽意思……”
“若是將來哪一天，我的魔氣泄露了，師尊要殺我，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千亦寒。
“你這個瘋子，你明明知道，自己的魔氣隱藏不了多久，難道你就這麽想死？”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死，但是……你馬上就會死。”千亦寒。
“想都別想，我是心魔，會一直纏著你，永生永世都別想解脫……”
“是嗎？那我們就等等看……當你被發現的時候，就注定了你會消散，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千亦寒。
“你想耗死我……那你也別想活……”
千亦寒皺了皺眉，周圍白茫茫的霧氣，開始轉換，不一會便變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一團團的黑影從灰霧中浮現出來，數量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一眼望去，全是這樣的黑影，根本望不到邊。
“你不是說沒關係嗎？那我到要看看，當你魔氣泄露，你那個師尊要殺你的時候，你還會不會，如現在這般無所謂。”
聲音中帶著幾分歇斯底裏，話音剛落，那些黑影便向千亦寒衝了過來。
千亦寒將靈力盡數散出，與黑影對抗起來。
他隨手從靈袋中取出一柄劍，是最普通不過的法器就，但是在千亦寒手中去，卻似乎有了靈魂。
黑影鋪天蓋地的襲來，千亦寒總是以極為尖鑽的角度躲開，如果躲不開，就會用法器將其消滅。
可是，就算他再怎麽躲，也偶爾有幾個砸到他身上。
打到千亦寒身上的黑影，卻沒有驚起任何的響動。
千亦寒停下了動作：“你到底想幹什麽？”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
千亦寒皺了皺眉，有些不明所以。
忽然從體內穿來異動，千亦寒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墨痕仍然在打坐著，可是小黑卻從他體內跑了出來。
看著從迷霧中飛出的小黑，在場三人都愣了一下。
“這是個什麽東西？”歡歌。
“它怎麽跑出來了，莫不是墨痕出什麽問題了？”琉璃。
“應該不是，它飛出來的第一反映不是求救而是……這個方向的房間，住的是誰？”青冥老祖。
“我……不對，應該是我徒弟，他住我隔壁。”琉璃。
“小黑一直往這個方向飛，是不是你徒弟出什麽問題了。”青冥老祖。
“不會吧……”琉璃不太自信的開口。
“總感覺這個味道……好像變了……”歡歌。
“什麽意思？”琉璃。
“我去，我的聲音這麽小，你都聽得見？”歡歌不可置信的看向琉璃。
“什麽叫味道變了，味道變了會有什麽影響？”琉璃。
“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一般花魂陣的香氣非常獨特，所以非常容易分辨，不容易弄混。”歡歌。
“難道沒有什麽，和花魂陣味道相近的味道？”青冥老祖。
“有自然是有的，但是非常少見，被稱之為禁煙，正如它的名字一樣，這種煙，在世麵上根本沒有，我也隻是在小時候，聞到過一次。”歡歌。
“為什麽這種煙這麽少見，用了會有什麽影響。”琉璃。
“我聽說，這種煙，很久以前的時候，是很常見的，聽說隻是單純的用了助眠的。”歡歌。
“如果隻是助眠，那為什麽會被禁掉。”青冥老祖。
“這種煙少見，並不是因為被禁掉了，而是因為，人們找不到適合它生長的地方。”歡歌。
“怎麽會找不到，那它本來是從哪裏長出來的？”青冥老祖。
“這個……”歡歌往周圍探頭探腦的看了好幾下。
“別看了，除了我們三個，這裏沒其他人了。”琉璃。
“我聽過一個事，傳說中，在很久以前，魔族和我們是一同生活的，後來因為各種摩擦和糾葛，雙方的關係才開始影音娛樂，直至不死不休的地步。”歡歌。
“還有這麽一個傳說？那八成是真的。”
琉璃：按修真定律來說，這種神秘兮兮的傳言，一般都是真的。
“這個傳言，我也聽說過，但這和禁煙的消失，有什麽關係？”青冥老祖。
“傳聞，這製作禁煙的材料，隻能在魔族生長，後來魔族被封印，就算原本世麵上，還是有一些原材料，經過了這麽長時間，也慢慢沒有了。”歡歌。
“那你小時候，是怎麽聞到的。”琉璃。
“這個……那是我師尊給我聞的，因為害怕引起外界的恐慌，我所以從來沒有跟外人說過。”歡歌。
“為什麽不可以給外人說？”琉璃。
“因為……當初我聞到的禁煙，是用新鮮的材料製成的。”歡歌。
“你不是說，禁煙的原材料隻在魔族生長嗎，怎麽可能會再有新鮮的原材料生成。”琉璃。
“話雖如此，淡那禁煙卻是真真正正的，才製成不久的產品。”歡歌。
“那這煙，你師尊是哪來的？”青冥老祖。
“師尊是無意中得到的，在那之後，他曾秘密查訪了許多地方，想找出這禁煙的出處，但是一直沒有結果。”歡歌。
琉璃皺了皺眉：“莫不是，這魔族和修仙界有什麽秘密通道？”
青冥老祖看了琉璃一眼，沒有接話，因為他同樣有這樣的懷疑，但是，他不能說出來。
“話說，當年你聞到的時候，這禁煙，真的隻有助眠的作用嗎？”琉璃。
“哪有……”歡歌搖了搖頭，“當年我隻聞了一下，就覺得頭疼腦裂，所謂可以助眠的方法，也不過是因為書中曾這樣記載過。”
“那你們是怎麽知道它就是禁煙的呢？”青冥老祖。
“我肯定是分辨不出來的，但是我的師尊，是肯定保護能錯。”歡歌。
“所以……你剛才說，這裏有禁煙的味道？”琉璃。
“不是，我隻是說，這裏的味道好像變了，而能在可以替換掉花魂陣的味道，也可以保證，沒辦法被輕易辨別出來的味道，隻有禁煙。”歡歌。
“拋開其他不論，這禁煙和魔族有關，對嗎？”琉璃。
“啊？好像是這樣的吧……”歡歌。
琉璃皺了皺眉頭，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寒心劍召喚了出來。
看著琉璃這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歡歌愣了一下：“你這是幹什麽呢？”
琉璃沒有迴答他，提起劍往迷霧的方向走去。
“別別別，這迷霧不可以用外力破開，一不小心，你自己也是要陷入幻境的。”歡歌。
“要不然，先等一等？”青冥老祖皺了皺眉。
琉璃迴頭看了兩人一眼，對著歡歌道：“離遠一點。”
歡歌猶豫了一下，默默的退了幾步。
琉璃看著眼前的迷霧，輕輕閉上了眼睛。
“說了外力破不了，你還不信，等一會你自己試一試，你就知道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歡歌輕聲呢喃。
琉璃睜開了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六瓣霜花，速度太快，以至於讓人不經懷疑，是不是錯覺。
寒心劍隨風揮下，一眼望不到邊的迷霧陣，竟然被硬生生破開一條裂縫來。
琉璃閃身走了進去。
小黑連忙趕上。
歡歌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不可置信的看向青冥老祖，想從他身上找一下歸屬感。
卻發現，青冥老祖麵色自若，甚至連一絲震驚的表情都沒有，似乎早就預料到了。
青冥老祖往前走了幾步，剛走到那裂縫前麵，那迷霧似乎若有所感，立馬將裂縫補全。
青冥老祖頓住了腳步，迴頭看向歡歌：“你方才說這花魂陣，外力無法破除，你什麽可以破。”
“我不知道……”歡歌。
青冥老祖頗為嫌棄的看了歡歌一眼，自顧自的走到了一旁角落裏，席地而坐。
琉璃進來之後，沒有直接去找千亦寒，而是用靈力探查了一下，天劍宗其他幾人的情況。
眾人都在打坐，身上的靈力在快速的增長，寐羽和墨痕更是進入了，極為罕見的頓悟。
但琉璃並沒有因此，而放下心中的擔憂，相反，不安的感覺，愈演愈烈。
當琉璃的靈力，掃到千亦寒所在的房間的時候，被阻了一下，雖然沒有擋住，但確確實實是被阻了一下。
琉璃探查到的千亦寒情況，也不像其他人那麽清楚，同樣是在打坐，卻看不出好壞來。
琉璃隨手一揮，將千亦寒的房門打開，走了進去。
裏麵沒有任何異常，可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顯的異常。
其他人的房間，雖然沒有雜亂，但都充滿了迷霧，可是這裏幹幹淨淨，甚至連一絲霧氣都沒有。
連琉璃的房間都進了迷霧，沒理由千亦寒的房間不進。
琉璃往前走了幾步，千亦寒的身影也進入眼簾。
少年身形纖瘦，但脊背筆直，身姿像傲雪的鬆柏，讓人看著，莫名填了幾分剛毅。
眼眸緊閉，眉頭也深深皺著，冷汗從鬢角劃下，讓這個俊美的少年，平添了幾分破碎感。
琉璃來到千亦寒，半蹲著，與他平視。
下意識伸了伸手，去探千亦寒的額頭，冰涼的觸感，隻有極為細致的觀察的時候，才能感受到絲絲溫熱。
琉璃收迴了手。
琉璃：突然想起，這再也不是隻要不發燒，問題就不大的時代了……所以，我現在應該做什麽？
琉璃還在思考，正在打坐的千亦寒，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兩人四目相對，琉璃有那麽一瞬間的懵。
千亦寒也愣了一下，不過馬上眼神便恢複了清明，眸底的光芒，似乎也暗淡了幾分。
“又是幻境……為什麽每一次的幻境，都是師尊呢？”千亦寒自顧自的開口。
“我……我是真的。”琉璃察覺到，千亦寒可能將自己，當成迷霧中的幻像了，試探性的為自己解釋。
“嗬……這一次更厲害了，還會說話，模仿的還挺像。”千亦寒勾了勾唇，露出一個極為邪魅的笑。
“難道你的幻境裏，我除了說話，還會做別的事？”琉璃。
“是呀，每一個，有每一個的不同，有會琴的，會棋的，會書的，會畫的，方才你前麵那一個，還會跳舞，到了你，就成了會說話的了。”千亦寒。
“我真的是你師尊。”琉璃皺了皺眉。
“嗬……真的很像，連皺眉的樣子，都和我家師尊一模一樣，竟然怎麽像……唉，前麵的你不是會跳舞嗎，這樣，你現在給我跳一個，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怎麽樣？”
千亦寒似乎在和琉璃商量，但是眼中的嘲諷，卻毫不掩飾。
琉璃不可置信的盯著千亦寒看了許久，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眸色染上了寒意。
“將來，你一定會因為，自己說過這句話而感到後悔。”琉璃的語氣很冷。
“嘖嘖嘖……不得不說，你是這幾個幻象中，模仿的最像的一個，不過，你和我師尊，還是有所不同，不……應該說是，天差地別。”千亦寒。
琉璃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琉璃：我怎麽就和自己天差地別了呢？
“我方才說的事，我師尊同樣不會同意，但她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千亦寒。
“怎麽不會，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你信不信，你早就已經被我抽一頓了。”琉璃的語氣還是像方才一樣冷。
“我知道，如果，方才真的是我的師尊，她也不是沒有打我的可能，但是……你模仿的隻是她的外在。”千亦寒。
“什麽叫外在？”琉璃。
“在外界，眾人皆以為我家師尊極為高冷，所以你們認為她說話是這般語調，也情有可原，可是，我卻知道，我家師尊最是溫柔。”千亦寒。
“溫柔？”
琉璃：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
“罷了，浪費我的時間……”千亦寒再一次閉上了眼睛，身上爆發出來一股強大的威壓。
這種程度的威壓，絲毫影響不到琉璃，但是，卻還是讓琉璃愣了一下。
站在千亦寒麵前，琉璃本來應該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身體情況。
但事實並非如此，琉璃根本無法看透千亦寒的身體，總能感受到，他身體裏的能量很亂。
“什麽意思……”
“若是將來哪一天，我的魔氣泄露了，師尊要殺我，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千亦寒。
“你這個瘋子，你明明知道，自己的魔氣隱藏不了多久，難道你就這麽想死？”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死，但是……你馬上就會死。”千亦寒。
“想都別想，我是心魔，會一直纏著你，永生永世都別想解脫……”
“是嗎？那我們就等等看……當你被發現的時候，就注定了你會消散，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千亦寒。
“你想耗死我……那你也別想活……”
千亦寒皺了皺眉，周圍白茫茫的霧氣，開始轉換，不一會便變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一團團的黑影從灰霧中浮現出來，數量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一眼望去，全是這樣的黑影，根本望不到邊。
“你不是說沒關係嗎？那我到要看看，當你魔氣泄露，你那個師尊要殺你的時候，你還會不會，如現在這般無所謂。”
聲音中帶著幾分歇斯底裏，話音剛落，那些黑影便向千亦寒衝了過來。
千亦寒將靈力盡數散出，與黑影對抗起來。
他隨手從靈袋中取出一柄劍，是最普通不過的法器就，但是在千亦寒手中去，卻似乎有了靈魂。
黑影鋪天蓋地的襲來，千亦寒總是以極為尖鑽的角度躲開，如果躲不開，就會用法器將其消滅。
可是，就算他再怎麽躲，也偶爾有幾個砸到他身上。
打到千亦寒身上的黑影，卻沒有驚起任何的響動。
千亦寒停下了動作：“你到底想幹什麽？”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
千亦寒皺了皺眉，有些不明所以。
忽然從體內穿來異動，千亦寒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墨痕仍然在打坐著，可是小黑卻從他體內跑了出來。
看著從迷霧中飛出的小黑，在場三人都愣了一下。
“這是個什麽東西？”歡歌。
“它怎麽跑出來了，莫不是墨痕出什麽問題了？”琉璃。
“應該不是，它飛出來的第一反映不是求救而是……這個方向的房間，住的是誰？”青冥老祖。
“我……不對，應該是我徒弟，他住我隔壁。”琉璃。
“小黑一直往這個方向飛，是不是你徒弟出什麽問題了。”青冥老祖。
“不會吧……”琉璃不太自信的開口。
“總感覺這個味道……好像變了……”歡歌。
“什麽意思？”琉璃。
“我去，我的聲音這麽小，你都聽得見？”歡歌不可置信的看向琉璃。
“什麽叫味道變了，味道變了會有什麽影響？”琉璃。
“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一般花魂陣的香氣非常獨特，所以非常容易分辨，不容易弄混。”歡歌。
“難道沒有什麽，和花魂陣味道相近的味道？”青冥老祖。
“有自然是有的，但是非常少見，被稱之為禁煙，正如它的名字一樣，這種煙，在世麵上根本沒有，我也隻是在小時候，聞到過一次。”歡歌。
“為什麽這種煙這麽少見，用了會有什麽影響。”琉璃。
“我聽說，這種煙，很久以前的時候，是很常見的，聽說隻是單純的用了助眠的。”歡歌。
“如果隻是助眠，那為什麽會被禁掉。”青冥老祖。
“這種煙少見，並不是因為被禁掉了，而是因為，人們找不到適合它生長的地方。”歡歌。
“怎麽會找不到，那它本來是從哪裏長出來的？”青冥老祖。
“這個……”歡歌往周圍探頭探腦的看了好幾下。
“別看了，除了我們三個，這裏沒其他人了。”琉璃。
“我聽過一個事，傳說中，在很久以前，魔族和我們是一同生活的，後來因為各種摩擦和糾葛，雙方的關係才開始影音娛樂，直至不死不休的地步。”歡歌。
“還有這麽一個傳說？那八成是真的。”
琉璃：按修真定律來說，這種神秘兮兮的傳言，一般都是真的。
“這個傳言，我也聽說過，但這和禁煙的消失，有什麽關係？”青冥老祖。
“傳聞，這製作禁煙的材料，隻能在魔族生長，後來魔族被封印，就算原本世麵上，還是有一些原材料，經過了這麽長時間，也慢慢沒有了。”歡歌。
“那你小時候，是怎麽聞到的。”琉璃。
“這個……那是我師尊給我聞的，因為害怕引起外界的恐慌，我所以從來沒有跟外人說過。”歡歌。
“為什麽不可以給外人說？”琉璃。
“因為……當初我聞到的禁煙，是用新鮮的材料製成的。”歡歌。
“你不是說，禁煙的原材料隻在魔族生長嗎，怎麽可能會再有新鮮的原材料生成。”琉璃。
“話雖如此，淡那禁煙卻是真真正正的，才製成不久的產品。”歡歌。
“那這煙，你師尊是哪來的？”青冥老祖。
“師尊是無意中得到的，在那之後，他曾秘密查訪了許多地方，想找出這禁煙的出處，但是一直沒有結果。”歡歌。
琉璃皺了皺眉：“莫不是，這魔族和修仙界有什麽秘密通道？”
青冥老祖看了琉璃一眼，沒有接話，因為他同樣有這樣的懷疑，但是，他不能說出來。
“話說，當年你聞到的時候，這禁煙，真的隻有助眠的作用嗎？”琉璃。
“哪有……”歡歌搖了搖頭，“當年我隻聞了一下，就覺得頭疼腦裂，所謂可以助眠的方法，也不過是因為書中曾這樣記載過。”
“那你們是怎麽知道它就是禁煙的呢？”青冥老祖。
“我肯定是分辨不出來的，但是我的師尊，是肯定保護能錯。”歡歌。
“所以……你剛才說，這裏有禁煙的味道？”琉璃。
“不是，我隻是說，這裏的味道好像變了，而能在可以替換掉花魂陣的味道，也可以保證，沒辦法被輕易辨別出來的味道，隻有禁煙。”歡歌。
“拋開其他不論，這禁煙和魔族有關，對嗎？”琉璃。
“啊？好像是這樣的吧……”歡歌。
琉璃皺了皺眉頭，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寒心劍召喚了出來。
看著琉璃這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歡歌愣了一下：“你這是幹什麽呢？”
琉璃沒有迴答他，提起劍往迷霧的方向走去。
“別別別，這迷霧不可以用外力破開，一不小心，你自己也是要陷入幻境的。”歡歌。
“要不然，先等一等？”青冥老祖皺了皺眉。
琉璃迴頭看了兩人一眼，對著歡歌道：“離遠一點。”
歡歌猶豫了一下，默默的退了幾步。
琉璃看著眼前的迷霧，輕輕閉上了眼睛。
“說了外力破不了，你還不信，等一會你自己試一試，你就知道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歡歌輕聲呢喃。
琉璃睜開了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六瓣霜花，速度太快，以至於讓人不經懷疑，是不是錯覺。
寒心劍隨風揮下，一眼望不到邊的迷霧陣，竟然被硬生生破開一條裂縫來。
琉璃閃身走了進去。
小黑連忙趕上。
歡歌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不可置信的看向青冥老祖，想從他身上找一下歸屬感。
卻發現，青冥老祖麵色自若，甚至連一絲震驚的表情都沒有，似乎早就預料到了。
青冥老祖往前走了幾步，剛走到那裂縫前麵，那迷霧似乎若有所感，立馬將裂縫補全。
青冥老祖頓住了腳步，迴頭看向歡歌：“你方才說這花魂陣，外力無法破除，你什麽可以破。”
“我不知道……”歡歌。
青冥老祖頗為嫌棄的看了歡歌一眼，自顧自的走到了一旁角落裏，席地而坐。
琉璃進來之後，沒有直接去找千亦寒，而是用靈力探查了一下，天劍宗其他幾人的情況。
眾人都在打坐，身上的靈力在快速的增長，寐羽和墨痕更是進入了，極為罕見的頓悟。
但琉璃並沒有因此，而放下心中的擔憂，相反，不安的感覺，愈演愈烈。
當琉璃的靈力，掃到千亦寒所在的房間的時候，被阻了一下，雖然沒有擋住，但確確實實是被阻了一下。
琉璃探查到的千亦寒情況，也不像其他人那麽清楚，同樣是在打坐，卻看不出好壞來。
琉璃隨手一揮，將千亦寒的房門打開，走了進去。
裏麵沒有任何異常，可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顯的異常。
其他人的房間，雖然沒有雜亂，但都充滿了迷霧，可是這裏幹幹淨淨，甚至連一絲霧氣都沒有。
連琉璃的房間都進了迷霧，沒理由千亦寒的房間不進。
琉璃往前走了幾步，千亦寒的身影也進入眼簾。
少年身形纖瘦，但脊背筆直，身姿像傲雪的鬆柏，讓人看著，莫名填了幾分剛毅。
眼眸緊閉，眉頭也深深皺著，冷汗從鬢角劃下，讓這個俊美的少年，平添了幾分破碎感。
琉璃來到千亦寒，半蹲著，與他平視。
下意識伸了伸手，去探千亦寒的額頭，冰涼的觸感，隻有極為細致的觀察的時候，才能感受到絲絲溫熱。
琉璃收迴了手。
琉璃：突然想起，這再也不是隻要不發燒，問題就不大的時代了……所以，我現在應該做什麽？
琉璃還在思考，正在打坐的千亦寒，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兩人四目相對，琉璃有那麽一瞬間的懵。
千亦寒也愣了一下，不過馬上眼神便恢複了清明，眸底的光芒，似乎也暗淡了幾分。
“又是幻境……為什麽每一次的幻境，都是師尊呢？”千亦寒自顧自的開口。
“我……我是真的。”琉璃察覺到，千亦寒可能將自己，當成迷霧中的幻像了，試探性的為自己解釋。
“嗬……這一次更厲害了，還會說話，模仿的還挺像。”千亦寒勾了勾唇，露出一個極為邪魅的笑。
“難道你的幻境裏，我除了說話，還會做別的事？”琉璃。
“是呀，每一個，有每一個的不同，有會琴的，會棋的，會書的，會畫的，方才你前麵那一個，還會跳舞，到了你，就成了會說話的了。”千亦寒。
“我真的是你師尊。”琉璃皺了皺眉。
“嗬……真的很像，連皺眉的樣子，都和我家師尊一模一樣，竟然怎麽像……唉，前麵的你不是會跳舞嗎，這樣，你現在給我跳一個，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怎麽樣？”
千亦寒似乎在和琉璃商量，但是眼中的嘲諷，卻毫不掩飾。
琉璃不可置信的盯著千亦寒看了許久，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眸色染上了寒意。
“將來，你一定會因為，自己說過這句話而感到後悔。”琉璃的語氣很冷。
“嘖嘖嘖……不得不說，你是這幾個幻象中，模仿的最像的一個，不過，你和我師尊，還是有所不同，不……應該說是，天差地別。”千亦寒。
琉璃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琉璃：我怎麽就和自己天差地別了呢？
“我方才說的事，我師尊同樣不會同意，但她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千亦寒。
“怎麽不會，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你信不信，你早就已經被我抽一頓了。”琉璃的語氣還是像方才一樣冷。
“我知道，如果，方才真的是我的師尊，她也不是沒有打我的可能，但是……你模仿的隻是她的外在。”千亦寒。
“什麽叫外在？”琉璃。
“在外界，眾人皆以為我家師尊極為高冷，所以你們認為她說話是這般語調，也情有可原，可是，我卻知道，我家師尊最是溫柔。”千亦寒。
“溫柔？”
琉璃：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
“罷了，浪費我的時間……”千亦寒再一次閉上了眼睛，身上爆發出來一股強大的威壓。
這種程度的威壓，絲毫影響不到琉璃，但是，卻還是讓琉璃愣了一下。
站在千亦寒麵前，琉璃本來應該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身體情況。
但事實並非如此，琉璃根本無法看透千亦寒的身體，總能感受到，他身體裏的能量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