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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給我吃這些?硬得可以砸死人的黑麵包,和不知道放了幾年的臘腸?”控製大師嫌棄地把幹枯的臘腸用能力移到自己麵前,似乎要看清楚裏麵的肉質是否**。


    “哼,如果你想餓死的話,就別吃好啦!”織網者一把抓住在空中飛舞的麵包,將它按在熱水裏軟化。


    先知將一塊臘腸放進嘴裏,也不想細細品味,便囫圇地吞了下去:“別抱怨了,我們的食物所剩無幾,能夠撐到現在都要感謝之前的住戶。也不知是誰在城堡裏留了些麵粉和臘腸,不然我們就要挨餓了。”


    “謝天謝地,讓我們不至於在野外被聖騎士找到被槍戳死,或者被錘子砸開頭骨。”老鼠西裏唿嚕地吃著算不上可口的飯菜,說道。


    流沉默地撕開了泡過水的麵包。


    “對了,流。你沒有帶任何行李吧,難道是在躲避那些該死的聖騎士的時候遺失了?那你晚上怎麽辦,這麽冷的天不蓋被子會凍死人的!”老鼠好心地問道。


    “謝謝你的關心,這確實是個問題。”流緩慢地用幹啞,粗糙的嗓子說道,就好像他不經常用這器官似的。“如果你們有多餘的,我願意支付一定的金幣來購買一床棉被。”


    “呃……我倒是有一床多餘的棉被。”織網者有些糾結地說道,她不太想把沾著自己體溫的被子借給一個男人。可是她又急需用錢。“你能出多少?”


    “嘖嘖嘖,這是見錢眼開啊~不知道和你睡一晚要多少個金幣!”控製大師頭倒懸著,一臉嘲諷地說道。


    “閉嘴,反正不是你出得起的價格!”織網者頭上爆出一個青筋。


    “不好意思,我身上的錢也不多了,隻能出三個金幣……”流說道。


    織網者咬了咬牙,三個金幣雖然已經是普通的棉被價錢的十幾倍,但在這種寒冷的冬天,還是有點太少了。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織網者還是說道:“成交。”


    時間很快來到了傍晚時分。他們準備留下一個人守夜。控製大師猜拳輸了,老鼠明顯地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一個人留在外邊守夜,即使他跑得很快。


    “真倒黴!”控製大師懊惱地說道。


    “也許你可以祈禱暴風雪早點停,這樣我們你就不用每晚測試你的運氣到底是有多糟了。”織網者有些幸災樂禍。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我勸各位也留點力氣用在別的地方吧,畢竟我們不知道這雪下到什麽時候,食物還夠不夠……”先知輕聲細語地勸說道。


    “哼,又不是我先開頭的。不管怎麽樣,控製大師,要是你再偷偷摸到我的房裏,我絕對不會客氣的!”織網者揮了揮拳頭,威脅道。


    各人迴到房間,一夜過去。暴風雪依舊沒有變小的跡象,而是越來越大了。巫師們陸陸續續地來到了大廳,但老鼠卻沒有從房間裏出來。


    和老鼠關係比較好的先知和織網者在老鼠房間前敲了敲門,可也沒有人應答。他們有些擔心,叫控製大師用巫術打開了大門,看見的確實一具死相恐怖的屍體……


    “我的天!”


    “到底是誰幹的。”控製大師一臉的震驚。


    “這真是人間慘劇……”先知張了張嘴巴,菊花一般的老臉皺紋都顫抖了一下。


    流沉默地拉了拉兜帽,低下了頭。


    老鼠的頭直接和身軀分離了,他眼睛掙得大大的,滿臉的不敢置信,鮮血就像傾倒的顏料一樣潑灑得到處都是。而且已經幹枯發黑,顯然是死了有段時間了。


    先知用手接觸了一下老鼠的屍體,然後搖了搖頭。老鼠死去已經超過三十分鍾,他也無法查出兇手是誰。


    “先冷靜下來。昨天晚上,古堡裏麵隻有我們五個人,而且因為暴風雪的緣故,也不可能有人進來或者出去。”先知不愧是老巫師,很快就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


    實際上,在這混亂的年代,所有的巫師都看過不少死狀淒慘的屍體。所以他們倒沒有惡心之類的反應,他們震驚隻是因為死的是和他們一樣的巫師而已。


    “一定是我們中的某人幹的!這明顯是他殺!”織網者從驚嚇中迴過神來,憤怒地說道。


    她和老鼠的關係一直很好,旁人甚至以為他們兩個在之前就已經相識,所以老鼠意外身亡,織網者的反應才胡這麽大。


    “頭斷得這麽幹脆利落,確實不像是自殺。看樣子,兇手完全是趁老鼠不備下的手。能夠用出這麽大的力氣,將人斷頭。而且在現場不留下任何痕跡的人……”先知說到這裏,住了嘴。


    “是你吧,控製大師!”織網者歇斯底裏地叫了起來。


    “喂,別冤枉好人!昨天雖然是我守的夜,可我什麽也沒幹。你的能力是測謊,難道不能測出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嗎?”控製大師異常不爽地說道。


    織網者立刻察覺控製大師說的是真話,她疑惑地叫道:“這不可能,為什麽你說的是真的!”


    “因為我確實什麽也沒幹。”控製大師說道。


    “既然如此,為了排除嫌疑,讓織網者提問你是不是兇手這個問題不就好了嗎?”先知道,“反正她的巫術可以判別我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對了,還有這個主意。是我魯莽了。”織網者說道,“抱歉,你是不是兇手呢,先知?”


    “我不是兇手。我昨晚一直待在房間看書,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步。”先知如是說。


    “那……你是兇手嗎,流?”


    “我沒有殺老鼠。”流的迴答很簡潔。


    織網者的巫術告訴她,他們說的都是真話,她有些迷茫了:“如果兇手不在我們中,那老鼠是怎麽死的?”


    “還有什麽別的可能。”控製大師抱著胸道,“我倒覺得你像是兇手!你具有測謊的巫術,但你又不能測試你自己。如果你殺了老鼠,那麽一切不都對上了嗎?”


    “你說的是什麽話,我和老鼠關係這麽好,為什麽要殺他?”織網者有些崩潰地抱著頭。


    “也許是為了錢,也許有什麽私人仇恨什麽的,誰知道。再說,我們的食物也快不夠了,也許你是想為了多活點時間,才將老鼠殺掉的。”控製大師分析道。


    “不,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織網者搖了搖頭。


    “哼,你那麽肯定我是兇手,一定是你這個真正的兇手想栽贓陷害吧,卑鄙的女人!還在這裏裝無辜,我看還是先把你綁住,以免危害別人的生命安全。”


    “兇手倒不一定是她。”先知拄著拐杖,搖了搖頭:“我知道天主教有一種叫影騎士的職業,他們擁有巫師的天賦能力,但從小被天主教的神棍們抓去,洗腦成為了瘋狂的狂信者。等他們長大後,就會抓住機會混進巫師協會。”


    “他們表麵上看和普通的巫師一樣,但一到單獨行動的時候,他們就會想盡辦法殺死別的巫師。。”


    “他們的身上都帶有天主教的聖水,而那種聖水光是佩戴在身上就可以屏蔽低級的巫術能力,你的測謊能力也可以屏蔽。”


    “不僅如此,那種聖水潑在巫師的身上也會產生破魔的效果。所以他們殺巫師的時候可以說是無往不利。”先知說道。


    “你是說,也許我們之間混進了影騎士。可要是影騎士有這麽強的道具的話,他直接殺光我們不就行了嗎?”流難得地開口說道。


    “影騎士也不是無敵的。因為聖水之間的能量也會互相影響,所以一個人身上也隻能帶一瓶聖水。如果他真的暴露出來,我們這麽多的人,先破壞掉他的聖水,就可以反殺他了。這也許就是影騎士不出來的真正原因吧。”先知說道。


    “那直接搜身不就好了,搜到誰有聖水,誰就是影騎士!”織網者出了個主意。


    可先知卻搖了搖頭:“這也完全證明不了什麽。因為聖水在巫師之間也是個傳說,沒有人知道聖水真的長什麽樣。而且就算帶了聖水,影騎士也有很多手段把它藏起來。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各種各樣的巫術。”


    “那怎麽辦?要是我們之中真的有影騎士的話,那大家都會死的!”織網者說道。


    “我看你還是先乖乖讓我綁起來吧,除了你以外,還有誰可能是兇手!”


    “控製大師,我看你才有問題。昨晚老鼠死的時候,難道你一點動靜也沒聽到?你故意想離間我們,是想方便下手吧。你的巫術本來就是最有攻擊力的一種,要是我們三個被你分散開的話,肯定會被你害死的!”


    “法克,你才是想混在我們裏麵,找機會下手吧!”


    ps:月初事多,心情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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