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麻痹的,她想嘎哈?


    我抬頭對丁香看了一眼,可丁香卻和沒事人似的,她居然看都沒看我一眼,笑眯眯地對著黃玉嬌說道:“玉嬌,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衝著你叫我一聲香姐,我一定會去和辛怡好好說說,讓她別再找這小子麻煩。”丁香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居然還用手指在我大腿上畫了幾個圈圈…;…;


    “嗬嗬…;…;那就謝謝香姐了。”不知情的黃玉嬌笑著對丁香說了這麽一句話後,馬上橫了我一眼:“還不快謝謝香姐!”


    謝你大爺,老子正在犧牲色相呢,我還謝她?


    “嗬嗬,不用客氣…;…;”丁香微微一笑,而手上卻慢慢朝我最關鍵的地方移了過去…;…;


    草泥馬的,這女人怎麽這麽色…;…;


    我趕緊伸手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拿開了。可丁香居然還在用勁把手往我大腿上挪,於是我們的手就在桌子底下較起勁來。


    當著黃玉嬌的麵我也不敢聲張,畢竟被丁香這賤-人占便宜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萬一被黃玉嬌傳到蘇雨菡和黃紫依耳朵裏了,我以後可就沒臉再見她們了。


    暫時我也搞不懂丁香今天是抽什麽風了,怎麽一來就占我便-宜。難道她早就看上我這個身體強壯的小鮮肉了,其實丁香長得挺好看的,而且身材又好,也很豐-滿,其實半推半就地成全一下她,似乎也不錯…;…;


    我手上是在和丁香在較勁,可心裏卻一陣胡思亂想。


    至於丁香,她手上在桌下和我較勁,表麵上卻看不出絲毫異常,嘴上正和黃玉嬌雲淡風輕地閑聊著。


    接下來的十多分鍾時間,我的左手一直和丁香的右手緊握著。一開始我當然不是牽她的手,起初我們隻是在桌下較勁,她想把手放在我大腿上,我不肯,就推她的手。她的力氣當然沒我的大,較勁了一會兒後,她未能如願,於是她幹脆直接把我的手抓著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我這人是很有原則的,我不喜歡占人家便-宜,人家也別想占我便-宜。不過要是有人主動讓我占便-宜,我一般都會給人家一個麵子。


    因此我就心安理得地把手放在了丁香的大-腿上。


    還別說,她的大-腿還挺有彈性的。雖然隔著她的包臀裙,同樣能感覺到很柔軟,很有彈性。


    十多分鍾後,黃玉嬌突然站起來對丁香說:“香姐,這事就拜托你了,我就先送這小子迴去上課了,有時間我們再聚。”


    “好呀!”丁香微微一笑,總算把我的手從她大腿上拿開了,她站起來和黃玉嬌握了握手:“要不今晚你帶這小子去我酒吧玩兒吧,到時我把辛怡也叫過來,大家坐在一起當麵好好談談。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你別看辛怡年紀不大,這丫頭可完全遺傳了她老子的基因,混社會還真是很有一套。”


    “嗯。這樣也好。”黃玉嬌點了點頭:“那晚上再見!”


    “好的。”丁香微微一笑,再次坐迴去了:“我還要再呆一會兒,等一個朋友,你們先走吧!”


    “香姐再見!”黃玉嬌說了那麽一句話後,就對我使眼色帶著我離開了。


    跟著黃玉嬌走出咖啡廳後。黃玉嬌馬上冷聲對我說了一句:“聽說丁香以前和你有仇是吧?”


    “嗯。”我點了點頭。


    “從現在開始,她是我們的朋友,你要拋開以前的仇恨,與她虔誠合作!”


    “虔誠合作?”我撇了撇嘴:“辛怡現在要殺我,全是拜她所賜。要不是她當年讓我和辛怡上-床,怎麽會搞成現在這樣。還有,如果不是因為她,辛怡也不會纏著我,我爸媽的身份也就不會暴露。說起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你還是不是男人!”黃玉嬌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這和是不是男人有什麽關係!”我反駁道:“是男人就必須忍受她帶給我的屈辱,是男人就必須忘掉她留給我的仇恨!”


    黃玉嬌被我的話搞得有些動容,臉色似乎稍微好一些了,不過她還是冷聲說了一句:“我沒說讓你忘記屈辱和仇恨!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是個男人,至少暫時應該忘掉你和她之前以前的仇恨。難道你沒聽說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你現在需要丁香來調解你和辛怡之間的矛盾。那麽,也就是說她現在對你很有利用價值,如果你和她翻臉了,辛怡那邊就沒人能幫你了。


    如果沒有她在辛怡身邊幫你說好話,你覺得辛怡會放過你嗎!她為了自殺了兩次,或許還能說是她自作自受,可你爸殺了她爸,這個坎她永遠也過不去!她這段時間每天派人在三中門口等你,你以為是為了和你之間的感情糾紛?肯定不是。她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你爸的下落,找你爸報仇。別說你現在不知道你爸在哪裏,就算你知道你也不會給她說吧。那麽你認為她會輕易放過你嗎!


    小強,你要搞清楚,如今的辛怡已經不是你原來認識的那個辛怡了。她爸去世了僅僅隻是幾天時間。她就把她爸留下的所有產業全都接管了。而且期間有好幾次大的衝突,全被她派人輕鬆擺平了。辛戰去世之後你知道他下麵的勢力有多亂嗎,很多人都想爭著當龍頭,接替辛戰的位置。可辛怡隻花了三天時間,就把所有人都擺平了。


    可以說,就算是一些身經百戰的老江湖都不一定能做到辛怡這樣。這幾天想和她作對爭奪她爸產業的幾個小頭目,全都神秘失蹤,你覺得他們真的隻是失蹤那麽簡單嗎?現在,你還認為辛怡是原來的那個辛怡嗎?所以,男人應該學會以大局為重,不要因為一時意氣用事,讓自己今後太過於被動。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也是聽見黃玉嬌這麽一說,我才意識到辛怡可能真的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辛怡了。


    這天上午,我跟著黃玉嬌迴到學校之後,直到中午嶽飛揚一直沒有來找我麻煩。


    倒是中午放學後,嶽飛揚派人給我傳了一個口信,說是讓我有種的話今天下午放學在十八中門口等著。


    老子有種,可我等你麻痹啊等!老子為什麽要等你,老子沒空…;…;


    我沒搭理送信的人,一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主要是我一直都在調-戲蕭靈。


    每次一下課,我就說我肩膀疼,而蕭靈也是由著我,總會很乖地站起來給我揉肩膀。還一本正經地對我說,叫我以後少打架,說我肩膀疼都是打架打多了,用勁兒過猛…;…;


    下午放學,蕭靈本來是想跟著我屁股後麵一起走的,因為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放假。她想和我一起出去玩。


    我對他實話實說,我說我要去和黃玉嬌出去辦事,讓她找袁思語去了。


    我走到停車場的時候,黃玉嬌早就在法拉利裏麵等我了。我一坐進車裏,她就橫了我一眼:“你打算就穿著這身十八中的校服去丁香的酒吧玩?”


    “沒啊,我這不剛放學嘛,我衣服都在我姑媽家裏,要不你送我迴去換一下衣服?”我道。


    “真是上輩子欠你的!”黃玉嬌很鄙夷地說了一句,而後就開車帶著我朝校門口飛馳而去。


    我們從校門口出來的時候,我看見嶽飛揚正和一大群人蹲在校門口對麵的馬路上抽煙。我放下車窗對著他狠狠地伸了一根大中指,氣得他把煙頭一丟,轉身撿起一塊石頭好像準備要砸車。不過他揚起石頭卻沒敢對著車砸,而是對著法拉利旁邊的地上砸了一下。


    “傻逼,也就這本事!”我很鄙夷地罵了一句。


    “武強,嶽飛揚隻不過是十八中一個微不足道的二流子,你別告訴我你連他都擺不平!”黃玉嬌很鄙夷地道。


    “停車!”我突然大聲叫了一句。


    “哧…;…;”黃玉嬌一腳急刹車把車停在了嶽飛揚四五十米開外。


    黃玉嬌又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怎麽,被我氣到了,想一個人迴去找嶽飛揚算賬?你可拉倒吧,今天早上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人打進醫院了。逞能可算不上本事。有能耐你就去把嶽飛揚踩在你腳下,別讓人家一群人圈兒踢你!”


    黃玉嬌話音剛落,嶽飛揚見我們停車了,他已經帶著人衝到我們跟前了。


    “草泥馬的,下車!”


    “草泥馬的,有種你下來!”


    “別以為你認識一個老師,老子就拿你沒辦法了!”


    …;…;


    二十多號人已經把黃玉嬌的法拉利團團圍住了,眾人在法拉利外麵七嘴八舌地叫罵著。


    “哼,有本事你現在出去呀!怎麽坐在這裏不敢動了?”黃玉嬌很鄙夷地看了看我。


    就在她話音剛落,從法拉利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裏衝出來一大群全都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子。他們人手一根棒球棍,一衝出來二話沒說對著嶽飛揚等人就是一陣亂棍。


    衝出來的這些人足有三四十個。嶽飛揚他們本來就人數上落了下風,加上他們手上都有家夥,又哪裏頂得住這些人的一陣亂棍。


    隻是不到兩分鍾時間,二十多人便全部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去了。


    那幫人都挺有素質的,把嶽飛揚他們全都放倒之後。特意把倒在法拉利跟前的幾個人朝路邊抬著丟開了。而後他們才如退潮般的撤進之前衝出來的小巷子。


    隻是眨眼間,現場便隻剩下嶽飛揚等人了。


    我對著目瞪口呆的黃玉嬌微微一笑:“黃老師,戲看完了,開車吧!”


    “這,這些人都是你叫來的?下手可都夠狠的啊!”黃玉嬌一臉吃驚。


    “我哪有這本事。”我故作一臉茫然之色:“嶽飛揚這傻逼肯定不止我一個仇家。他一定是得罪了什麽他得罪不起的人物。對,肯定是這樣的。”


    “啪…;…;”黃玉嬌一巴掌煽在我腦門上:“臭小子,還和我裝逼是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你從三中叫來的!”


    “臥槽,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故作一臉驚訝的表情。


    黃玉嬌橫了我一眼。沒再說話,而是趕緊開車駛離了現場。


    與此同時,我拿出手機發了一條微信消息出去:任毅,漂亮!迴頭有時間請你吃飯。


    對麵很快迴了一條信息出來:我已經和惠宇、姚金博都說好了,他們聽說你想統一十八中,都很支持你。我們幾個的意思是,你先打好前哨,等你把十八中的情況都摸清楚一下,這學期已經沒多久就要放假了,等下學期開學我們三個都過來。


    我笑著迴了一句:必須滴。


    任毅迴複:我還就不信了,十八中再亂,我們東山四少一起出馬,還特麽統一不了!


    我沒有再迴複任毅。之後我去姑媽家換了一套衣服,就直接和黃玉嬌趕去丁香花酒吧了。因為丁香叫我們去她酒吧隔壁的飯店吃完飯。說是一起吃個飯再去酒吧。


    當時,我一走進包廂,便發現辛怡的確變了,而且還是大變。


    她身後站著兩個我從未見過的年親帥氣的保鏢,我一走進包廂,辛怡那兩個年輕帥氣的保鏢就一起朝我撲了上來。他們可不是赤手空拳,而是人手一把很鋒利的匕首。


    麵對如此一幕,黃玉嬌率先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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