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用那樣的雷霆之勢瞬間製住老劉,那是因為我之前從虎哥車上下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想清楚了。老劉特意準備了這麽大的排場,估計他不讓薛美豔大出血,肯定是不會放過薛美豔的。


    而我要是不認識薛美豔,和薛美豔不熟,又或者說薛美豔沒有幫我帶葉紫去香港治病,沒有救了葉紫那麽一命,我當然不會像現在這樣插手。


    但現在,我是絕對不會容忍薛美豔那麽忍氣吞聲對老劉屈服的。因為不用虎哥說我就知道,她這次屈服了,肯定還有下次。


    而我現在想做的就是一次把老劉打怕,讓他下次再也不敢得罪薛美豔。


    或許我這麽想顯得有點天真,有點自大,有點太自以為是了。但我心裏的確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我在對老劉說出那番話後,我心裏已經想好了,我當然不敢當眾殺人,但老劉隻要不服軟。我一定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老劉有龍爺的撐腰,他還真的挺硬氣。盡管此時他的手都已經被我一腳從肘部踢斷了,可他居然忍痛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草泥馬的,小雜-種,有種你就一刀把我幹死,今天你不把我幹死。你就死定了!”


    “草泥馬的,放了劉爺!”


    “媽-的,快把劉爺鬆開!”


    “否則我們就把福和樓砸了!”


    …;…;


    看見老劉這個帶頭人都那麽硬氣,大廳的近百人全都起身圍過來開始朝我們這邊湧。


    薛美豔和她身後的保鏢以及徐經理等人的臉都嚇白了。


    與此同時,徐經理馬上小聲嘀咕了一句:“都說這小子靠不住,現在好了,一來就搞得更加沒法收場了!”


    “媽的,你是想害死我們薛總是吧!”那個保安隊長直接罵開了。


    緊接著,薛美豔身後的一個保鏢也跟著冷聲說道:“薛總,他那麽囂張,這事我們就交給他辦吧。眼下場麵都快失控了,我們還是趕緊護送你上樓吧!”


    “你們都給我閉嘴!”薛美豔突然轉身吼了一句。把那些人嚇得全都不敢說話了!


    緊接著。她這才輕輕地拉了拉我的衣角,捂著我耳朵小聲說道:“小武,別把事情搞得太大,到時不好收場,我不是怕我不好收場,我這邊大不了多出點錢,始終能擺平這件事的,我是怕你得罪了他們這些社會二流子,以後他們會報複你。你這麽幫姐,姐真的很感動,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昨晚之前我一直很羨慕你那麽心疼葉紫,現在看你這麽幫我,我已經很知足了,姐真的很感謝你,剩下的事情交給姐來處理行嗎!你別太衝動了。”


    “草泥馬的…;…;薛寡婦,叫這小雜-種快點放人,你聽見沒有!”


    “死寡婦,你特麽這福和樓到底還想不想開下去了!”


    …;…;


    老劉身後有幾人見薛美豔對我說悄悄話,他們又大聲罵了起來。


    聽見他們又在罵薛美豔寡婦,本來就很生氣的我,再也忍不住了體內的怒火。


    加上就在這時,老劉有很鄙夷地對我說了一句:“小雜-種,動手呀,嗬嗬,不是你說的給我兩條路嗎,我現在就迴答你,爺我今天就選第二條!有種你就動手啊!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樣!哼哼…;…;你敢再動我一根頭發,我的人馬上就把你大卸八塊!沒辦法,現在出來混拚的就是關係,拚得就是人多!”


    “哼!”我冷哼一聲。拿起匕首對著老劉的肩膀“嚓”地就是一刀。


    “啊…;…;”老劉再次傳出一聲殺豬般地慘叫。


    我在插了他肩膀一刀後,馬上把匕首拔出來再次架在他脖子上。這還沒完,我左腳狠狠一鞭腿踢在他腿彎上,直接把他踢得跪在我和薛美豔跟前。


    我的左手一直抓著他那隻已經斷掉的右手,本來我隻要左手稍微一用力,他就會疼痛難耐。加上現在肩膀上又多了一刀,此時跪在我們跟前的老劉已經隻剩下半口氣了。


    他隻能一個勁地呻吟著,再也說不出話了。


    “草泥馬的,小子,你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媽的,放開劉爺…;…;”


    …;…;


    劉爺身後的近百人再次傳出一陣連綿不絕的怒罵聲。


    就在這時。我左手第一次鬆開了劉爺的右手,而後從口袋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我叫你做的事情辦好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劉曉歡的聲音:“都到了,嘿嘿,強哥,你的辦法真管用,我把你教我的話一告訴他們,他們幾個二話沒說全都答應了。”


    “哼哼…;…;叫他們都進來吃飯吧,我請客!”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我轉身對薛美豔說了一句:“姐,我有些同學要來這裏聚會,能幫我請他們吃頓飯嗎!”


    薛美豔眉頭一皺。雖然她還沒明白我是什麽意思,可還是點了點頭:“嗯!”


    見她點頭,徐經理又開口了:“都什麽時候,還有心情請同學吃飯,傻呀!”


    薛美豔扭頭看了一眼徐經理,徐經理馬上閉嘴了。


    也就在這時。福和樓門口突然衝進來一個瘦高個,他跑到老劉身後對著一直跟在老劉身邊的大個子說道:“老大,事情有點不對勁,外麵突然來了很多穿校服的學生…;…;”


    由於福和樓裝修的很有檔次,一樓大廳進門處有一道屏風。因此站在裏麵根本看不到外麵大街上的具體情況。


    “很多,有多少?”那大個子很鄙夷地說了一句:“麻痹的,你都是怎麽混的,就幾個學生就把你嚇著了!”


    “老大,不是幾個呀!”那瘦高個苦著臉道:“是,是很多,特別特別多…;…;”


    “啪!”大個子一巴掌煽在瘦高個臉上:“草泥馬的,什麽叫特別特別多。你特麽沒學過數學啊,到底多少人你不會數數嗎!”


    “老大…;…;”瘦高個都快急哭了:“實,實在沒法數呀,因為,因為…;…;一眼望去全是人。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他們突然從福和樓四麵八方圍過來了。現在福和樓門口和停車場都已經站不下了,很多人都站到馬路上去了,連馬路都被堵死了…;…;”


    “啪!”大個子又煽了瘦高個一巴掌:“草泥麻痹的,你敢不敢說得更誇張一點!”


    “你,你自己去看吧…;…;”瘦高個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也就在這時,福和樓門口好像有人打起來了。


    “啊,啊…;…;”


    我隻聽見傳來幾聲慘叫聲後,福和樓一樓大廳門口的屏風後麵就率先走進來四個人。


    這四人最搶眼最帥的一個是個留著齊劉海,長得白白淨淨的,挺像楊洋的一個青年。


    另外一個也是白白淨淨的,不過他卻留個一頭雞窩一樣的黃毛。


    還有一個留著三七開,右邊垂下來的頭發已經遮住了右眼和右邊的半張臉,給人的感覺很酷。


    至於最不顯眼的那個,是個瘦得隻剩下一身排骨的瘦子,她也留著一個雞窩頭。不過我很清楚他的發型本來不是雞窩頭,隻因他從不梳理自己的頭發,有時候甚至兩個星期都能不洗頭。而這人除了劉曉歡還能有誰。


    至於另外三人,顯然就是一中的惠宇,八中的姚金博,十二中的任毅。


    但見他們剛一走進福和樓,向來就比較高冷且很愛裝逼的惠宇馬上就陰笑著說了一句:“嗬嗬,福和樓今天被我們東三四少包了,我們要在這裏搞同學聚會,閑雜人等全都滾出去吧!”


    “草泥馬的!”劉爺身後那個大個子馬上大罵起來:“小雜-種,你們活得不耐煩了!麻痹的,老子在東山混了這麽多年,我怎麽沒聽說過有什麽東山四少!”


    “嗬嗬…;…;”惠宇得意一笑:“以前不知道,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惠宇說完,對著我微微一笑:“強少,同學們都到了,今天要怎麽弄你說句話就行!我們幾個也沒帶多少人過來,估計也就千把個同學吧!”


    “草泥馬的,年紀不大,吹牛裝逼還挺有一套嘛!”那大個子很鄙夷地罵了一句:“你特麽怎麽不說有幾千個!”


    他話音剛落,之前進來報信的那個瘦高個馬上補了一句:“老大,他沒吹牛,外麵至少有七八百學生…;…;”


    “啊…;…;”大個子直接傻眼了,我清楚地看見他眼珠子都差點掉到地上。


    緊接著,隻見他狠狠地幹咽了一下口水,一臉難以置信地問那個瘦高個:“你,你確定?”


    “嗯嗯嗯…;…;”瘦高個連連點頭。


    我知道,這種情況下。惠宇該說的已經說完了,現在該輪到我裝逼了。


    我對惠宇微微一笑:“宇少,叫同學們都進來吧,今天我請客,吃喝管夠!”


    緊接著,便就發生了令日後整個東山道上都談虎色變的一幕。


    但見惠宇幾人帶頭朝我們這邊走過來時,他們身後源源不斷地湧入了不計其數的穿著各個中學校服的學生。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穿著我們三中和一中、八中、十二中校服的人。也有很多是其他中學的學生。總之,東山一二十所中學的學生基本上都有。


    最主要的是,這些人有很大一部分走在前麵的人手裏全都握著一根棒球棍。


    福和樓的大廳算是足夠大的,光桌子就有五六十張。平時可以容納五六百人同時進餐。


    不過,隻是不到兩三分鍾的時間,福和樓的一樓大廳就被擠得水泄不通了。


    之前那個瘦高個的確沒吹牛。惠宇他們幾個家夥估計真的帶來了千把人。


    因為福和樓大廳擠滿之後,門外還有很多人沒擠進來。


    眼看著大廳都快被擠爆了,我笑著對惠宇他們幾個說了一句:“宇少,博少,毅少,我們還有不少同學還沒擠進來,是不是該先把這些閑雜人等清出去再說呀!不然我們沒法開飯啊!”


    “嗬嗬,是喔,這個意見我讚成!”惠宇馬上笑著說道。


    “我也沒意見。”姚金博跟著笑道。


    “看他們不爽直接開幹就得了唄!廢那麽多話幹嘛!”任毅更直接:“叫他們滾出去是給他們臉了,他們不滾那是給臉不要臉,自己犯賤!”


    惠宇他們幾人一人一句,把老劉帶來的那些人全都氣得臉都青了。


    不過麵對那麽多學生,他們此時卻沒一個人敢吭聲的。


    最終還是那個大塊頭最硬氣,隻見他咬牙強行裝了一波逼:“媽的,你們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我們是東山龍爺的人…;…;”


    “龍爺是誰?”惠宇一下就打斷了他的話。ㄕ


    “是啊,龍爺是什麽東西?”姚金博馬上附和道。他和惠宇都扭頭看向了任毅,我能看出他們好像是真沒聽說過龍爺是誰。畢竟他們都隻是學生,哪能知道多少道上的事。


    “龍爺好像聽說過!”任毅眉頭微皺,他畢竟在十二中一帶認識不少混混,本來我還以為他聽了龍爺的名號會慫,結果他下麵馬上補了一句:“麻痹的,管他什麽龍爺虎爺,我們隻知道東山四少是我們幾個加上強少,什麽雞-巴龍爺虎爺算個雞-巴,就算他在這裏我們照扁不誤!”


    任毅說完,從身後一個學生手裏搶過一根棒球棍,對著離他最近的混混頭上就是狠狠一棒:“都特麽愣著幹屌,幹死他們!”ㄕ


    尼瑪,任毅果然真像傳言中的那樣,是個超級好-戰分-子。


    “打死他…;…;”


    “打死他!”


    …;…;


    任毅開頭之後,一場別開生麵的群毆頃刻間上演。


    盡管老劉帶來的那些人都是社會上混的,可他們在老劉和龍爺的交代下,任何人都不準帶違禁物品來這裏找茬,以免被警-察抓走。因此,麵對無數的棒球棍,他們隻有抱頭等著挨揍的份。


    隻是短短不到兩分鍾時間。老劉帶來的那近百人就被打得全都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本來他們還被無數學生繼續圈兒踢著,可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所有人都嚇得愣在了原地。但見門口走進來七八個警-察,帶頭的是一個穿著一身警服,留著齊肩短發,胸特別大的美女警花。


    她一走進來就大吼著:“幹嘛呢,幹嘛呢!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此時唯獨還能利利索索地說話的老劉一下來勁了,他哭著對帶頭的美女警花說道:“警官,我們被打得好慘啊,我們隻是來吃飯的,結果這家黑店的飯菜裏有很多蟑螂、頭發、小毛蟲,我們隻是找飯店老板理論一下,你看我們都被她叫人打成什麽樣了。還有,你看這小子還用刀把我弄傷了,你得為我們做主啊!”


    “哼…;…;”我冷哼一聲,抬手對著老劉臉上就是連續狠狠三巴掌:“啪啪啪…;…;”


    “老劉,這幾巴掌我是幫我姐打的。”我很鄙夷地說道:“下次再敢對我姐不敬,老子就要你的命!”


    老劉來不及搭理我,趕緊繼續對美女警花哭訴:“警官,你看見了,他當著你的麵都還敢打人!還敢威脅要殺我,他分明沒把你們警-察放在眼裏啊!”


    “嘻嘻…;…;”美女警花嬌笑一聲,走過來挽住我胳膊對老劉笑著說道:“他沒把我放在眼裏很正常呀,因為我是他姐呀!”


    很明顯,此人除了陳佳儀還能有誰。隻見她說完話後,她也對著老劉臉上又是狠狠一巴掌:“媽的,敢欺負我弟弟,你活得不耐煩了!”


    陳佳儀話音剛落,我忍不住又裝了一波逼:“老劉,剛才不是你自己說的,現在出來混都是靠人多和靠關係嗎,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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