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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天色轉黯,項少龍用足目力,劇震道:“是囂魏牟!“心中湧起強烈的歉意。宋逸晨淡淡的道:“當時我應該殺了他的。”其實當時宋逸晨的確有機會殺死他,隻是怕有軍隊包圍,否則那十九人還不足以宋逸晨跑。


    滕翼早聽了他的事,一呆道:“是齊國的囂魏牟!“又聽了宋逸晨後悔自己沒有殺死對方,歎了一口氣道:“項兄宋兄不要自責,這完全不關你的事,你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項少龍見他如此明白事理,心結稍解,亦更欣賞這甘於平淡隱居生活的高強劍手。


    囂魏牟心情並不好,隻是指揮了手下去搬東西,喝罵了幾句,便準備往宋逸晨他們所在的小屋走來。忽地遠處有人大叫道:“頭子!不妥!這裏有座新墳。“幾人心中懊悔,想不到囂魏牟這麽小心,竟派人四處巡視。知道機不可失,雖然手榴彈丟不到,但是弩箭可以啊,機括聲響,四枝弩箭穿窗而出,射往囂魏牟。此時這大兇人距他們足有三百步之遙,聞破風聲一震往旁急閃。


    他本可避開四箭,但項少龍知他身手敏捷,故意射偏了少許,而宋逸晨不會射弩,隻是隨便射了一下所以他雖避過了滕翼和紀嫣然的箭,卻閃不過項少龍的一箭,貫肩而過,最後甚至被宋逸晨胡亂射的一箭射中下體,帶得他一聲慘嚎,往後跌去,可惜仍未能命中要害,不過也夠他受的了。


    紀嫣然麵色羞紅,清啐道:“你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男人對此人十分不感冒,應該囂魏牟打過她的主義。


    宋逸晨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麽,他也不好解釋,他可不怎麽會玩暗器,射中囂魏牟,那真的是運氣啊!


    這時近百人有一半進入了那六間屋內,在外的四十多人齊聲驚唿,朝他們藏身的屋子衝來。項少龍和滕翼迅速由後門退去,來到屋後,燃起火箭,朝其他屋射去。宋逸晨也拿出一顆手榴彈拉掉引線,往敵方丟去,隻聽“轟”的一聲爆炸聲,現場斷肢漫天,火光四射!除了項少龍所有人都呆了,包括宋逸晨,他還是現實中第一次看到熱武器的威力呢!這些屋頂和鬆木壁均被他們下過手腳,在外麵抹上一層易燃的鬆油,一遇到火,立即蔓延全屋,連閉上的門窗亦波及了。北風唿唿下,進了屋的人就像到了個與外隔絕的空間,兼之奔波整天,都臥坐下來歇息,那知外麵出了事,到發覺有變時,整間屋都陷進了火海裏。一時慘號連天,有若人間地獄。


    而那些闖進來的賊子,見到宋逸晨的手段,頓時以為是妖術,嚇得魂不守舍,想要逃離,可是忽地腳下一空,掉進了項滕早先布下的陷阱去,跌落十多尺布滿向上尖刺的坑底去,那還有幸免或活命的機會。瞬息間,近百敵人,近乎全軍覆沒,連首領囂魏牟都受了傷,可以去練葵花寶典了。


    滕翼兩眼噴火,一聲狂喊,衝了出去,見人便殺。項少龍由另一方衝出,兩枝飛針擲出,先了結兩個慌惶失措的賊子,拔出木劍,朝囂魏牟的方向殺去。宋逸晨也覺得無事,殺人還能刷獨孤九劍呢,立馬抽出幹將殺了出去,至於紀嫣然則被留下來保護趙倩了。


    囂魏牟被征勒和另一手下扶了起來,移動間肩頭和下體中箭處劇痛錐心,知道永遠無法做男人了,雖見到大仇人項少龍,仍隻能恨得牙癢癢的,而己方隻剩下兩三人,憤然道:“我們走!“征勒和手下忙扶著他朝最近的戰馬倉皇而去。三人一見他們想套,立馬追了上去。宋逸晨的速度提到極限一劍劈掉了囂魏牟坐騎的馬腿。


    “是你!”囂魏某永遠都忘不了那個擁有神奇劍術的男人,雖然他現在換了張臉但是他還是認了出來。


    “的確是我!”宋逸晨揮劍指著囂魏牟說道。


    “我們應該沒仇吧?”此時的囂魏牟很糾結,怎麽也沒怎麽惹上這貨啊!


    “想要死得瞑目?”宋逸晨微微笑道,卻讓囂魏某感覺看到了惡魔。


    “嗯”囂魏牟點了點頭,他自知難逃一死。


    “因為紀嫣然是我的女人。”說完宋逸晨揮劍正準備斬掉了囂魏牟的頭,可是滕翼已經趕了過來,他本來是跑得最積極的,可是速度實在沒有宋逸晨快,見到宋逸晨想要殺囂魏牟,便想要阻止,這是自己的獵物,宋逸晨知道他的意思,也沒有下手,將囂魏牟讓給了滕翼,畢竟囂魏牟沒有了二哥,戰鬥力已經差不多沒了。此時項少龍也殺死了征勒過來了。


    滕翼騎在囂魏牟身上,他的右拳鐵般連續在他胸口擊了十多拳,骨折聲爆竹般響起,囂魏牟七孔濺血,當場慘死。然後滕翼由他身上倒了下來,伏到雪地上,失聲痛哭起來。此時紀嫣然也帶著趙倩出來了,見到囂魏牟的死狀,趙倩嚇得臉青唇白,嬌軀抖顫。


    紀嫣然走到宋逸晨身邊道:“此人的力量好大,恐怕不下於你吧。”她也看到了囂魏牟是被滕翼活活打死的。


    “嗯!”宋逸晨點了點頭!難道如果自己有內力在的話,滕翼如何能跟自己比?怕是項羽也比不上自己!


    滕翼割下了囂魏牟的首級,在墳前焚香拜祭。


    項少龍道:“滕兄今後有何打算?“


    滕翼平靜地道:“我什麽都沒有了,除了一人一劍外,再無掛慮。項兄若不嫌棄,以後我滕翼便跟著你,什麽危難艱險也不會害怕,直至被人殺死,好了結這淒慘的命運!“


    項少龍大喜道:“我喜歡還來不及,但滕兄不須如此鬱結難解,不若振起意誌,重過新的生活吧!“


    滕翼搖頭道:“項兄不會明白我對妻兒和親人的感情的了,那是我生命的一切,現在我已一無所有,除了項兄的恩德外,我再不會對任何人動感情,那太痛苦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深思相許。”宋逸晨突然感歎的說道,又想到了他第一次聽到這句似乎是在電視劇之中聽李莫愁說的,他跟李莫愁也認識,不過小莫愁人還不錯,隻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走上魔女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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