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秋渡古愣了下:“為什麽要晚上行動?而且現在不就是晚上?”


    “不不不不不!我們現在是被黑雲籠罩,沒有光照進來,所以暗的離譜。可暗歸暗,時間還是在下午的,還沒到晚上那個點。”


    秋渡古更迷糊了,這人怎麽奇奇怪怪的,為什麽非要晚上啊!


    但一想到方月強大的身手,還是沒說什麽,同意了下來。


    “對了,那個女孩子呢?”


    “……她閑的無聊,去折騰屍體去了。”


    “屍體?”


    秋渡古皺起眉來,他不由再次自我懷疑,覺得自己是不是判斷出錯了。


    眼前的家夥說不定就是詭異呢,畢竟他身邊的女孩都這麽古怪。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焦黑屍體。你之前頭發被劃開時,她拿的手臂,就是焦黑屍體的。”


    秋渡古立刻迴想起來了,當時白小雅,確實以普通人的身份,緊靠一截手臂,就破了他的[變化發]。


    雖說[變化發]的硬度韌性都很一般,但被普通人破壞掉,還是第一次。


    “對了,那些焦黑屍體,你有處理掉嗎?寺廟裏還有沒有其他的幸存者。”


    先前聽到方月說上麵才是源頭,秋渡古就急匆匆地上了天。


    然後等他發現打不過的時候,已經晚了,人也跟著昏迷過去了,所以現在才想起這麽重要的事。


    至於為什麽沒有支援,也沒人打擾這片區域,是因為秋渡古已經用[聯手會]公務員的權限,把這片區域隔離了,現在開始,這裏隻有他和搭檔馬少苦有資格入場。


    隻是馬少苦離得遠,還沒趕到而已。


    “焦黑屍體嗎……在外麵遊蕩的我沒處理,江雲寺裏隻要是在屋簷下的,我都處理了,除了我們外,沒找到一個活口。”


    砰!


    秋渡古一拳打在了地上,他咬牙道:“全是我的錯……我太自大了,以為自己能搞定黑雲,從源頭解決問題。卻錯過了最佳的救人時機!”


    方月撇撇嘴,還好他沒告訴這家夥,他還沒的來死後,江雲寺就已經接近死絕了?否則不知道會露出什麽表情呢。


    踏踏踏。


    就在這時候?白小雅帶著阿明迴來了。


    白小雅的背後掛著一根根白骨長矛,像個原始社會裏出來的女獵人?手中還抓著一根?麵色平靜。


    倒是阿明,神情極為古怪?好幾次偷偷看白小雅,似乎欲言又止的。


    “你們迴來了。”


    “嗯。”


    白小雅坐到了方月旁邊?晃了晃從屍體手中撿來的新手機。


    “園姐來過電話?問我們什麽時候迴去。”


    手機上麵裝著的是她自己的卡。


    因為她又迴去了趟江雲寺後麵的竹林,迴到先前的地方,把壞掉的手機拆掉,取出了手機卡?裝在新手機裏。


    這件事?還是方月陪著她一起去弄的呢。


    聽到白小雅的問話,方月不由扯了扯嘴角。


    在現在這個如此詭異的環境裏,突然聽到園姐這麽日常的問話,實在有些怪異。


    “你發消息給她,就說出了點事?可能要兩天再迴去了。”


    “行。”


    迴了消息,白小雅看向秋渡古。


    “他現在是個什麽意思?願意幫你嗎?”


    方月簡單將秋渡古的想法和她說了。


    “有把握嗎?你不會飛?如果他使詐,你掉下來……”


    白小雅皺了皺眉。


    在那件事之後?她似乎對外人,戒心強了很多。


    “沒問題的?我自有打算。”


    說著?方月看了眼遊戲手表。


    遊戲手表?一切平靜,沒有任何緊急進遊戲的提示。


    想了一下,讓白小雅幫忙守在旁邊,他進入遊戲裏麵。


    “這個時候玩遊戲?”秋渡古楞了一下,但也沒說什麽。


    遊戲裏。


    躺在馬車上的方月緩緩睜開了眼。


    慢慢起身,看了眼周圍,隊伍裏的人魂火把已經燃起,驅散黑暗。


    負責守著他的人,看到方月醒了,頓時一個激靈,連忙喊道:“夜隊長醒了!夜隊長醒了!”


    這家夥嗓子還挺響亮,方月連忙讓他止了聲。


    這可是野外,吼辣麽大聲,是想詭異來找麻煩嗎?


    “夜哥夜哥!”


    天淡紙鳶舞第一個趕了過來,擦掉嘴角睡得過死而留下的口水痕跡,說道:“夜哥,你看,我沒有偷懶,我好好在守著你全天24小時保持警戒,隨時在等著將你喚醒!”


    方月頓時臉色一黑。


    好家夥,這麽重要的事交給你,你丫還能偷懶睡覺!還好除了天淡紙鳶舞外,方月還委托了其他人靠譜的人,否則隻交給她一人當最後的防線,怕是怎麽死都不知道。


    “今天路上有遇到詭異嗎?”


    “迴答夜哥,沒有!”


    “沒有?一隻都沒有?”


    “一隻都沒有!我們這次運氣賊好,一切都很順利。”


    方月不由有些狐疑,他在現實裏的時候,可是時刻做好了進入遊戲的準備。


    畢竟遊戲裏的角色,代表著他現實裏的實力,兩者的重要性是一樣的。


    按照慣例,方月發起靈魂三問:吃了沒?吃的啥?吃得多嗎?


    天淡紙鳶舞頓時萎了,幽怨地看著方月,小聲說道:“吃了吃了吃了!別問了……”


    “吃多少了?沒吃飽飯嗎?說話這麽小聲,吃這麽點東西,還想當古月村副隊長?”


    “夜哥,我那可是三十人一天的飯量了……”


    “閉嘴!在我這,我這個隊長說是沒吃飽飯,那就是沒吃飽飯!”


    “夜哥!我,我明天再努力嘛……”天淡紙鳶舞委屈地叫道。


    “行,明天我再來檢查你的任務完成沒。”


    打發走天淡紙鳶舞,方月喊來了血獵人。


    詢問過後,果然和天淡紙鳶舞說的一樣,一路上一隻詭異都沒遇上。


    但和天淡紙鳶舞的樂觀看法不同,血獵人在得到[巨首血犬]幼犬後這麽多天後,第一次罕見的深皺眉頭。


    “夜哥,我覺得心頭很慌,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怎麽說?”


    “你看,我們這一天,走了多少路程了?比起來的時候,我們行軍速度更快,更換了設備,每個人還都精神飽滿,等於多走過了更多的路。可這麽長的一段路上,竟一頭詭異都沒遇到,你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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