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當寧大官人心裏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有些短暫的失神不知所措,扭過張嫣的身子再一覽她胸前的春光,那光滑皮膚上沾染的白色的汙垢顯得無比的奪目,她眼中正泛著晶瑩。


    張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緒,他們兩人之間說白了不就是彼此滿足的肉欲關係嗎,但她現在就是感到委屈,寧致遠的粗暴做法她感到了侮辱。


    “怎麽,怕哀家咬斷你的命根子不成?”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張嫣強自麵無表情。


    寧致遠聽了愣愣的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兩人對峙良久,他終於鬆開了自己按住張嫣的身子的雙手,不得不承認,就在那一刻下意識的他確實有著這種擔心,一直到現在都還存在著,他並不能完全的相信張嫣。


    張嫣感覺到身子可以重新的活動翻轉過來崇禎要將那櫻紅的小嘴靠近那依舊堅挺的硬物。


    “太後你覺得呢?”寧致遠靠在床架上緩緩開口道,甚至他都能感受得到自己下體正在被那小嘴唿出的熱氣包圍著讓他熱血沸騰,這次他卻沒有動手阻止。


    張嫣動作一滯也沒有再繼續下去,此刻那猙獰的巨龍儼然就是在她的嘴前半寸之餘,寧致遠的話像是給了她驚天一擊讓她臉色變得慘白,迴過神細想著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要做什麽,為了什麽。


    宛如一絲一絲的身體慢慢被抽空了力量,張嫣軟趴趴地躺了下來,鼻子依舊有些發酸,突然開口道,“來人...”


    寧致遠保持著原先的動作一動也不動,絲毫不擔心什麽。


    門外傳來幾個侍女的聲音,張嫣婉轉的聲音又吩咐著,“給哀家備水,哀家要沐浴...”


    即使是臨時的囑咐,水也很快就好了,這兒終究是皇宮,世上最奢華的地方,侍女的動作也著實利落,而張嫣喚退了侍女熄滅了房中全部的燈火,隨著薄薄的水霧升起,使得原本便點著暖爐的房間更加的燥熱,黑暗中寧致遠也第一次光明正大窺見這房間的全貌。


    張嫣看起來是遲遲沒有下床的打算,寧大官人查看了幾番發現這旁邊的水池中都是已經被簾子掩遮,而夜視下自己在適應了片刻之後依舊看的清晰,抱著張嫣便走向了水池。


    男女共浴,可惜張嫣沒有情緒讓寧致遠還覺得沒有前些天兩人就在床上來的愉快,水池裏浮動著花瓣散著香味,讓心情有些平複的寧致遠燃燒了起來。


    寧大官人之前幾年裏沐浴向來也隻是用木桶而不是這諾大的水池,不過想著自己這麽幾年的發展史隻是住的地方官員的府邸確實沒有為自己建過什麽所以算不上奢華也是正常,自己終究還是小資慣了,不過看來迴去之後也可以著手建一個了,寧致遠向來不是講究的人,但是這麽大的地方確實用起來舒服,嗯,這不是腐敗。


    雙手開始緩緩在張嫣身上遊動了起來,指尖柔軟光滑的觸覺就在擦拭著她的皮膚清洗著汙垢,下身很正常的反應盯著張嫣,在水池裏遨遊著,寧致遠也不知道自己是打的什麽心思,不過他確實開始肆無忌憚了起來。


    對待張嫣的手段和力度又迴到了原始的力度,陣陣的水聲響起帶起女人兩腮的潮紅,她的身體再次背叛了她的心裏。


    “哀家不會咬了你的命根的,你信嗎?”黑暗中張嫣抱著寧致遠的腦袋低聲湊在寧致遠說著,語氣一陣的無力,豐滿的山峰在擠壓摩擦著他的胸膛。


    “信不信有什麽關係嗎?”寧致遠抿了抿嘴角,就算是在黑夜中張嫣婀娜豐滿的身材和身上誘人的清香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但對他來說,也就僅限於今晚而已。


    “哀家知道你來是要幹什麽...”張嫣氣吐幽蘭,十分嫵媚地說道,“不過你是一定不會實現的。”這香味一陣陣地讓寧致遠有些迷醉,身子也有些不安分地在水中扭動著,黑暗見不得光的時候,女人儼然多了幾分野性。


    寧致遠調整了姿勢隻覺得自己下身進入了一條狹隘柔軟的通道讓他一陣舒緩,嘴裏品著那兩點櫻紅含糊道,“不管嫣兒太後你是知不知道,明日你...都要護著本公子出皇宮的,這就是本公子的目的。”


    “寧大人...啊...覺得哀家會聽你的?”黑暗中張嫣不以為然,她都能狠下心把寧致遠趕出去了怎麽可能還親自送他出宮?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張嫣嘴上說的十分堅定,但是心裏確實有些沒底,因為她感覺得到,自己並不排斥這種做法,隻是有些過不了心裏的底線,甚至因為覺得對寧致遠有所虧欠這底線也在慢慢的虛無,就像...就像自己一步步失身一樣。


    “嗬...”寧致遠沒說什麽,隻是在劇烈有節奏地運動著。


    張嫣被弄得身體敏感地不自覺用爪子在寧致遠身上抓出了幾道紅痕,“寧大人這笑得又是什麽意思?”


    寧致遠停了下來,“太後知道現在情勢也不同了吧?”


    “如果說之前抓到你還是可有可無的話,現在就是一定要抓到寧大人了...”張嫣壓著聲音說道。


    “沒錯,這也是太後前幾日與本公子決絕的原因了,”寧致遠坦然道,手指撩撥得女人很敏感卻是被這話一下子被打迴了原型,當即身體平複了下來變得一片冰涼。


    張嫣不覺得自己有錯,一直到現在都是如此覺得,這是他應該做的,而心裏也是真的愧疚,越來越愧疚。


    寧致遠感覺到了這涼意,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太後莫非還是在對本公子愧疚嗎?大可不必如此...”


    張嫣聽得出來寧致遠的語氣中似乎是真的不在意,慘笑一聲道,“是啊,本就不必愧疚,哀家是太後,你是一個反賊...你這反賊還褻瀆了太後還不該死嗎?”


    “在你們眼裏本公子確實該死...”寧致遠說著身體又慢慢動了起來,“不過有更多的人不希望本公子死!”


    “你出不去的,就算會躲著別人抓不到,這宮門的搜查你也是過不去的...”張嫣堅定了語氣。


    “本公子說了,太後你會送本公子出去的...”寧大官人說的自信滿滿,臉上滿是愜意。


    “哀家再說一遍,絕不可能...”張嫣的聲音很輕很輕,心裏也比之前更要堅定了許多,“哀家留寧大人在此已經到了極限,在這哀家已經十餘年都未曾出宮了...”


    “太後覺得本公子還會指望著太後這虛無縹緲的意願嗎?”寧致遠笑了笑,“太後還是出宮慰藉一下士兵為好...”


    寧致遠說的沒頭沒尾,但是張嫣卻心裏一突,她知道男人也不會是什麽信口開河的人,追問道,“什麽意思?”


    雖然兩人的身體是在做著什麽羞人的動作,但是張嫣這是第一次一點感覺都沒有,平淡地任憑寧致遠折騰著。


    “太後知道本公子在這宮中多久了麽?”寧致遠似乎是撇來了話題說了些不完全相幹的東西。


    “從見到本宮那天開始,有三十七天。”張嫣想了想說著,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開始記得的,因為這或許是她一生最特殊最難忘的迴憶了,母儀天下加冠皇後的場景也已經在這空寂漫長的深宮日夜中消散,或許空虛的日子越長,關於寧致遠的記憶也會越來越深刻。


    故意停頓了些時候,她不想讓寧致遠以為他對自己來說是有多麽特殊,雖然事實就是如此。


    “已經快兩個月了...”寧致遠笑了笑呢喃了一句,好似並沒有在意張嫣確切的迴答。


    “兩個月?兩個月後會幹嗎?!”張嫣語氣有些尖銳了,敏感地捕捉到了寧致遠讓她注意到的關鍵。


    “大明全境失陷,民不聊生!”寧致遠語氣一時便冷冽了下來,聽到張嫣耳裏十分真切,真切地感覺到了一股寒意,讓她一顆心緩緩下沉,下沉...


    “————”


    “盧大人說...,這京城寧夏就是再來百萬反賊都攻不下...”張嫣掙紮著反駁道,卻顯得是那麽的無力。


    寧大官人一愣,頓時笑的更加燦爛了,“看來本公子慘的沒錯,大明京都已經被圍了?”


    “隻是幾萬人而已...”張嫣被套出話來也不惱,這是很顯然的事情。


    “這是在周圍還有許多城池策應的情況下...”寧致遠在水中一邊擦拭著身子一邊答道,他也不會與張嫣說什麽廢話,把事實把在她麵前足以。


    “西北三邊兩千萬的人口百萬的士兵,全都對本公子忠心耿耿...”寧致遠說起來沒有多少得意,似乎理所當然,隻是反問道,“幾萬人崇禎都如臨大敵奈何不得,那這些人你們抵擋的了嗎?他們可不是大明一樣的廢物,解釋可以直接與蒙古交鋒的精銳...”


    “大明人口數倍於寧夏...”


    “兩廣也是本公子的地盤...”寧致遠直白說道,“還有一年不到功夫征服了蒙古草原征得蒙古草原士兵數十萬,太後信不信,隻要半年時間,大明休矣...”


    “蒙古士兵...”張嫣打了個冷顫,黑暗中氣勢也變得威嚴了起來,“大人你就看著異族誅殺我漢人子民不成?”


    “你不是為國為民嗎?你不是救了千萬百姓嗎?你不是自詡大明昏庸嗎...如此做法那比起大明來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張嫣臉色通紅,寧致遠也能感受到她的血液有些澎湃,胸前也在微微亂顫著魅力十足。


    寧致遠低頭了一陣,緩緩問道,“太厚實真的為了那些百姓擔心還是為了大明和自己擔心?”


    “與你何幹?”張嫣有些咬牙切齒。


    “本官若是沒能出去,那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幹?!”寧致遠冷哼一聲,“本公子從不會為了不相幹的人費神,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太後你現在可以不送本公子出去,但是在這之後,本公子的軍隊會將這大明變成人間地獄...”


    張嫣身子突然一陣顫抖,然後一陣無力癱倒在寧致遠懷裏,竟是在此時達到了高潮,寧致遠氣勢一收實在稱奇。


    “寧大人就是這麽一個人嗎...”張嫣臉上一抹潮紅,“那你之前與哀家說的大明昏庸你才造反救了...”


    “這話太後你已經說過一遍了...”寧致遠打斷道,幫張嫣和自己洗淨了身上的汙垢在池邊取出毛巾擦幹水漬包裹著袍子便往床上抱去。


    “本公子就算是為國為民但是太後還不是為了這昏庸的大明把本公子...趕下了床?”寧大官人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我能怎麽辦?!”張嫣突然帶著哭腔說道,身子也在寧致遠懷裏劇烈掙紮著,但還是注意壓低了喉嚨,“難道就看著養育了我三十年的大明被你毀了...”


    寧致遠被這突發狀況弄得措手不及,威嚴太後一時變成了紅裸裸的小女孩一般,連自稱都換了,眨了眨眼錯愕道,“你...嫣兒你已經三十歲了?”


    張嫣聲音一滯,下意識改口道,“才沒有...”然後反應過來使勁推了寧致遠一下有些不忿。


    “本公子明日一定要出去...”寧致遠笑了笑又將這話提上了當口,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雖然有美人相伴,還是當朝太後給了他不一樣的刺激,但是他心裏是愈發焦急,想徐澹雅,想柳如是,想一切的一切。


    “雖然本公子就這麽被崇禎抓住也絕對不會出事,但是本公子不會接受這樣的解脫!”


    “所以,嫣兒太後,這是一件兩利的事情!”寧致遠看著張嫣一眼,輕輕一歎。


    .........


    .........


    ps:昨天還是有些感覺但是沒有寫下去,今天醞釀了會還是就這麽寫了,感覺有些銜接不上,哎,煩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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