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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男人極品與女人極品的首度合作
“打仗？打什麽仗？”正在研究購物網站的孫雲夢不解地問道。
段天狼於是將關於倪慧臨被監視的問題跟孫雲夢講了一遍。
孫雲夢聽完之後，想了一會，便馬上問道：“天狼，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麵具島嶼做的？”
“你也這麽覺得？”段天狼反問道。
“當然，按照你的描述，實在是有點像，最起碼技術級別上是差不多了。”孫雲夢說著，又問道，“不過，我想不到麵具島嶼的動機是什麽。”
“隻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是麵具島嶼已經發現或者懷疑我，第二個可能是麵具島嶼已經發現或者懷疑淩夢蝶。倪慧臨是龍天翔的秘書，她的存在隻跟我們兩個人有關。”段天狼答道。
聽到這裏，孫雲夢吸了口涼氣，“這麽說，一個不小心，說不定我們就暴露了？”
“這個危險很大。”段天狼說道，“所以，我才說要打仗。”
“如果對方真是麵具島嶼的話，那麽這麽一來，就相當於我們真的要跟麵具島嶼短兵相接了。”孫雲夢說道。
“雖然目前還不想跟他們交手，但是照眼下的情況看，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了。我們必須弄清楚他們到底想幹什麽，他們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是可以像控製淩夢蝶一樣，監控他們的眼線。”
孫雲夢聽到這裏，眼睛睜得老大，“在麵具島嶼的肚子裏埋一顆竊聽器？這可能嗎？”
“不去嚐試，怎麽知道不可能？而且，照我看，麵具島嶼目前的當務之急和我們一樣。應該是研製人工智能，他們不可能全體來調查這件事情的。麵具島嶼最強的四個人，我估計最多出一個人來做這件事。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二對一，有什麽可怕地？”段天狼說道。
“嗯。”孫雲夢在電腦外點了點頭，在msn上寫道：“那是，如果是二對一的話，放眼全世界。我們誰都不怕，不過……”
“不過什麽？”段天狼問道。
孫雲夢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都事關重大，你看，需不需要向你老師報備一下？我記得你好像說過，你老師封印了你的黑客能力。”
段天狼馬上答道：“其他事情都可以報備，惟獨這件事情不行。我老師之所以要封印我的黑客能力。就是不想我惹是非。尤其是對麵具島嶼，老師一向是嚴禁接觸的。如果跟老師報備了，這仗肯定就打不成了。你想想看，如果我老師真的願意讓我跟麵具島嶼接觸，那我又何必通過淩夢蝶來獲得什麽麵具島嶼四人組的資料？我老師不比她清楚得多嗎？”
“啊。這樣啊……真的可以嗎？”孫雲夢有些猶豫起來，他並不是對段天狼和自己沒有信心。隻是，他心裏想，麵具島嶼四人組和段天狼一樣。都是王廉地學生。王廉對他們五個人肯定都是非常熟悉。既然王廉在這麽了解情況的前提下，還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孫雲夢還是擔心出什麽意外。
段天狼見孫雲夢有些猶豫，便說道：“我老師的憂慮，我也能夠理解。我原本也是打算不折不扣地遵照著老師的指令執行下去的。但是現在的形勢發展之快，已經完全超乎了所有人地想象，如果我們再拘泥於過去定下的章程。一定會鑄成大錯的。現在時勢已經脫出了所有人的控製，我們必須隨機應變才行。”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不管怎麽說，你老師對麵具島嶼都有更深刻的了解。你覺得我們在動手之前，可不可以先從你老師那裏拿一點資料？這樣一來，我們勝算更大。”孫雲夢說道。
“這條心你就死了吧。我老師幾乎從來不跟我談麵具島嶼地事。我隻要一跟他開口，他肯定馬上起疑，到時候除非是把我老師完全卷進來。否則咱們就別想動手了。”
坐在電腦麵前嘖了一聲之後。孫雲夢一拍大腿，寫道：“去他娘的。幹！說吧，我們怎麽做？”
“我們應該分兩路來做這件事。”段天狼說道，“一路上是我們與他們在網絡上對抗，這是主要戰場。但是另外一方麵，我們也需要在現實世界中有所動作。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對方恐怕不止是在網絡中對倪慧臨進行監視。”
“現實世界？”孫雲夢這下愣了，“但是……我們在現實世界沒有力量。”
“我們沒有，但是淩夢蝶有啊。”段天狼說道。
“你是說，這件事情跟淩夢蝶合作？”
“對。”
孫雲夢想了一會，答道：“可是可以，不過有三個問題。第一，我們怎麽跟淩夢蝶解釋我們知道這件事的。第二，龍天翔不是讓倪慧臨送了一個神秘禮物給你麽？看起來，龍天翔應該是不像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包括淩夢蝶。萬一淩夢蝶到時候知道了怎麽辦？第三，淩夢蝶萬一把倪慧臨殺了怎麽辦？我們怎麽跟酒泉之下地龍天翔交代？”
“第一個問題很好迴答，就說我出於保護自己身邊的重要人物，所以他們身邊的人，我們都對他們的網絡行為進行網絡監控了。至於第三個問題，倪慧臨現在正在被第三方監視。淩夢蝶要是在這個時候對倪慧臨下手，就等於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反而被人看出破綻。所以她不會這麽做。最後是，第二個問題，龍天翔既然能夠選擇倪慧臨來做這件事情，那麽我們就應該相信倪慧臨應該就不會輕易向外透露那個神秘禮物的秘密。但是，如果我們不盡快采取手段的話，你不知道他們會使用什麽手段從倪慧臨那裏獲得這些資料的。既然如此，還不如讓淩夢蝶的手下跟他們去鬥。兩方鬥下來地結果。我相信是誰也無法知道這個秘密。”
段天狼將孫雲夢的三個疑問一一化解之後，孫雲夢說道，“這麽說地話，基本上就沒什麽大的問題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擔心――淩夢蝶自己的情報機構的表現一向一般，如果對方真是麵具島嶼的話，淩夢蝶地手下到底鬥不鬥得過他們？”
看到孫雲夢這麽迴答，段天狼頓時笑了起來。“對於這一點，我倒是百分之百放心。淩夢蝶之所以從前在這方麵表現不佳，是因為她分心太多地緣故。但是這一次，涉及身家性命。我相信淩夢蝶一定會全力以赴地。我們可以懷疑淩夢蝶地任何東西，但是我們不可以懷疑她的能力。如果她全力以赴的話，我相信麵具島嶼的人在現實世界裏，可未必是她的對手。”
“那倒是，給她電話吧。”
孫雲夢這話說完還不到一分鍾。段天狼就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淩夢蝶的號碼，“是淩夢蝶嗎？”
這時候淩夢蝶正在酒店休息，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愣了一下。段天狼居然主動打電話過來？
但是很快，淩夢蝶就恢複常態，“喂，是天狼吧？”
“是的。如果你有時間地話，我想請你吃頓飯。”段天狼說道。
“哦？”淩夢蝶再次訝異，然後她頓了頓，說道，“那就在上次的餐廳怎麽樣？”
“三十五分鍾後到。”段天狼說著，將電話掛斷。
三十五分鍾之後，段天狼出現在萬豪酒店的中餐廳。
“剛好是三十五分鍾，你還真是準時啊。”看到段天狼坐下來。淩夢蝶抬手看了看表，笑道。
“如果你知道你很可能已經被麵具島嶼盯上，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會笑得這麽開心？”段天狼問道。
果然，正如段天狼所預料的那樣，一聽到這個，淩夢蝶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你在說什麽？”
“有一個很專業，專業到世界頂尖級地超級黑客在全麵監控一個叫做倪慧臨的女人。據我所知。這個人曾經是過海的大哥的秘書。”段天狼說著。看著淩夢蝶。
淩夢蝶心中驚疑不定，臉上卻是依然鎮定自若。“你怎麽知道這個消息？”
“很簡單，身為一個黑客，除了進攻之外，我還喜歡防守。我除了衝鋒之外，還在我身邊可能地地方布滿戰壕，以便戰火綿延到我這裏之前，我可以盡早得知。而倪慧臨剛好是我最外圍的戰壕中的一個。”段天狼言簡意賅地答道。
這個解釋很合理，而且淩夢蝶認為段天狼沒有必要在倪慧臨的問題上騙她，這對段天狼沒有好處。
“你所說的這個超級黑客……你認為是什麽人？”淩夢蝶略想了想，問道。
“就我個人推測來說，是麵具島嶼。”段天狼說著，眨了眨眼睛，“因為無論是技術層麵，還是動機方麵，我個人都推測是麵具島嶼。”
“麵具島嶼？”淩夢蝶眉毛猛跳了一下，“但是……為什麽呢？”
“我也不知道。”段天狼笑著搖了搖頭，“也許你有什麽蛛絲馬跡被麵具島嶼的人發現；也許方淩築在臨死之前，已經通過網絡向羅斯切爾德家族發出了對你的舉報信，然後羅斯切爾德家族命令麵具島嶼來調查；又或者方淩築幹脆把信寄給了麵具島嶼，這很合理，不是嗎？方淩築是個黑客，他既然可以把信寄給我，他當然也可以把同樣的信再寄一份給麵具島嶼。因為對於他來說，那些人跟我一樣，都是比他強地黑客。”
“第一和第二種都不可能。”淩夢蝶果斷地搖頭道。
“這麽說，隻可能是第三種可能了。”段天狼說道。
“如果在調查倪慧臨的人，真的是麵具島嶼的話，就隻可能有這麽一種解釋。”淩夢蝶說著，看著段天狼，“你知道嗎？麵具島嶼跟我一樣，並沒有真正效忠羅斯切爾德家族，隻是將羅斯切爾德家族當做一個跳板，一個幫助我們達到自我目標的工具而已。”
“哦……？”段天狼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頭。
“你不了解羅斯切爾德家族。如果羅斯切爾德家族真的開始懷疑我，那麽派來調查我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麽麵具島嶼，而是蝙蝠組。”淩夢蝶輕輕握了握拳頭，然後又無意識地五指張開，她心中的緊張之情，通過這個小小地動作表露無疑，“如果來地真是麵具島嶼，那麽就隻可能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方淩築這個王八蛋搞了鬼……”
淩夢蝶自言自語著說到這裏，抬頭看著段天狼，說道：“當務之急，我們必須馬上搞清楚他們到底知道多少，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正是這麽想的。”段天狼點了點頭，“我可以在網絡上幫你地忙。不過我一個人恐怕弄不來，你必須派你的手下孫雲夢幫我的忙。他的技術實力很強，你讓他從正麵進攻，吸引麵具島嶼的人的注意力，然後我再從側麵插進去。這樣做的話，比我單挑的成功性要高很多。至於現實生活中，那就要全靠你了。不過，我個人建議，你最好把麵具島嶼四人組的個人資料都告訴我，這樣我可以更加清楚地了解他們的行蹤。說不定可以幫你更多忙。”
“這完全沒有問題，我晚上會整理一份非常詳細的資料發給你。”淩夢蝶幾乎是馬上說道。
“行，那就這樣吧。”段天狼說著，站了起來，“我晚上還有課，我先迴去了。”
“啊？”淩夢蝶有些意外的看著段天狼，“不吃點什麽才走嗎？”
“不必了，我吃了飯過來的。”段天狼說著，又要走。
這時候，淩夢蝶再次把他叫住，“我們現在算是合作嗎？”
“僅就這件事情而言，是的。至於長遠來說，我還沒有做好決定。我想，我也許需要看到你更多表現，才可以做最終決定。”段天狼說道。
“但是……”淩夢蝶眨了眨眼睛，“你這次為什麽要幫我？”
“因為天翔哥來重慶見我的時候，曾經拜托過我，讓我在必要的時候照顧你。”
段天狼說完，再也沒說什麽，離開了。
隻剩下淩夢蝶一個人坐在餐廳裏，有些疲憊地輕輕用手按著額頭，“天……翔……”
第四節男人極品與女人極品的首度合作
“打仗？打什麽仗？”正在研究購物網站的孫雲夢不解地問道。
段天狼於是將關於倪慧臨被監視的問題跟孫雲夢講了一遍。
孫雲夢聽完之後，想了一會，便馬上問道：“天狼，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麵具島嶼做的？”
“你也這麽覺得？”段天狼反問道。
“當然，按照你的描述，實在是有點像，最起碼技術級別上是差不多了。”孫雲夢說著，又問道，“不過，我想不到麵具島嶼的動機是什麽。”
“隻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是麵具島嶼已經發現或者懷疑我，第二個可能是麵具島嶼已經發現或者懷疑淩夢蝶。倪慧臨是龍天翔的秘書，她的存在隻跟我們兩個人有關。”段天狼答道。
聽到這裏，孫雲夢吸了口涼氣，“這麽說，一個不小心，說不定我們就暴露了？”
“這個危險很大。”段天狼說道，“所以，我才說要打仗。”
“如果對方真是麵具島嶼的話，那麽這麽一來，就相當於我們真的要跟麵具島嶼短兵相接了。”孫雲夢說道。
“雖然目前還不想跟他們交手，但是照眼下的情況看，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了。我們必須弄清楚他們到底想幹什麽，他們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是可以像控製淩夢蝶一樣，監控他們的眼線。”
孫雲夢聽到這裏，眼睛睜得老大，“在麵具島嶼的肚子裏埋一顆竊聽器？這可能嗎？”
“不去嚐試，怎麽知道不可能？而且，照我看，麵具島嶼目前的當務之急和我們一樣。應該是研製人工智能，他們不可能全體來調查這件事情的。麵具島嶼最強的四個人，我估計最多出一個人來做這件事。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二對一，有什麽可怕地？”段天狼說道。
“嗯。”孫雲夢在電腦外點了點頭，在msn上寫道：“那是，如果是二對一的話，放眼全世界。我們誰都不怕，不過……”
“不過什麽？”段天狼問道。
孫雲夢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都事關重大，你看，需不需要向你老師報備一下？我記得你好像說過，你老師封印了你的黑客能力。”
段天狼馬上答道：“其他事情都可以報備，惟獨這件事情不行。我老師之所以要封印我的黑客能力。就是不想我惹是非。尤其是對麵具島嶼，老師一向是嚴禁接觸的。如果跟老師報備了，這仗肯定就打不成了。你想想看，如果我老師真的願意讓我跟麵具島嶼接觸，那我又何必通過淩夢蝶來獲得什麽麵具島嶼四人組的資料？我老師不比她清楚得多嗎？”
“啊。這樣啊……真的可以嗎？”孫雲夢有些猶豫起來，他並不是對段天狼和自己沒有信心。隻是，他心裏想，麵具島嶼四人組和段天狼一樣。都是王廉地學生。王廉對他們五個人肯定都是非常熟悉。既然王廉在這麽了解情況的前提下，還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孫雲夢還是擔心出什麽意外。
段天狼見孫雲夢有些猶豫，便說道：“我老師的憂慮，我也能夠理解。我原本也是打算不折不扣地遵照著老師的指令執行下去的。但是現在的形勢發展之快，已經完全超乎了所有人地想象，如果我們再拘泥於過去定下的章程。一定會鑄成大錯的。現在時勢已經脫出了所有人的控製，我們必須隨機應變才行。”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不管怎麽說，你老師對麵具島嶼都有更深刻的了解。你覺得我們在動手之前，可不可以先從你老師那裏拿一點資料？這樣一來，我們勝算更大。”孫雲夢說道。
“這條心你就死了吧。我老師幾乎從來不跟我談麵具島嶼地事。我隻要一跟他開口，他肯定馬上起疑，到時候除非是把我老師完全卷進來。否則咱們就別想動手了。”
坐在電腦麵前嘖了一聲之後。孫雲夢一拍大腿，寫道：“去他娘的。幹！說吧，我們怎麽做？”
“我們應該分兩路來做這件事。”段天狼說道，“一路上是我們與他們在網絡上對抗，這是主要戰場。但是另外一方麵，我們也需要在現實世界中有所動作。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對方恐怕不止是在網絡中對倪慧臨進行監視。”
“現實世界？”孫雲夢這下愣了，“但是……我們在現實世界沒有力量。”
“我們沒有，但是淩夢蝶有啊。”段天狼說道。
“你是說，這件事情跟淩夢蝶合作？”
“對。”
孫雲夢想了一會，答道：“可是可以，不過有三個問題。第一，我們怎麽跟淩夢蝶解釋我們知道這件事的。第二，龍天翔不是讓倪慧臨送了一個神秘禮物給你麽？看起來，龍天翔應該是不像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包括淩夢蝶。萬一淩夢蝶到時候知道了怎麽辦？第三，淩夢蝶萬一把倪慧臨殺了怎麽辦？我們怎麽跟酒泉之下地龍天翔交代？”
“第一個問題很好迴答，就說我出於保護自己身邊的重要人物，所以他們身邊的人，我們都對他們的網絡行為進行網絡監控了。至於第三個問題，倪慧臨現在正在被第三方監視。淩夢蝶要是在這個時候對倪慧臨下手，就等於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反而被人看出破綻。所以她不會這麽做。最後是，第二個問題，龍天翔既然能夠選擇倪慧臨來做這件事情，那麽我們就應該相信倪慧臨應該就不會輕易向外透露那個神秘禮物的秘密。但是，如果我們不盡快采取手段的話，你不知道他們會使用什麽手段從倪慧臨那裏獲得這些資料的。既然如此，還不如讓淩夢蝶的手下跟他們去鬥。兩方鬥下來地結果。我相信是誰也無法知道這個秘密。”
段天狼將孫雲夢的三個疑問一一化解之後，孫雲夢說道，“這麽說地話，基本上就沒什麽大的問題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擔心――淩夢蝶自己的情報機構的表現一向一般，如果對方真是麵具島嶼的話，淩夢蝶地手下到底鬥不鬥得過他們？”
看到孫雲夢這麽迴答，段天狼頓時笑了起來。“對於這一點，我倒是百分之百放心。淩夢蝶之所以從前在這方麵表現不佳，是因為她分心太多地緣故。但是這一次，涉及身家性命。我相信淩夢蝶一定會全力以赴地。我們可以懷疑淩夢蝶地任何東西，但是我們不可以懷疑她的能力。如果她全力以赴的話，我相信麵具島嶼的人在現實世界裏，可未必是她的對手。”
“那倒是，給她電話吧。”
孫雲夢這話說完還不到一分鍾。段天狼就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淩夢蝶的號碼，“是淩夢蝶嗎？”
這時候淩夢蝶正在酒店休息，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愣了一下。段天狼居然主動打電話過來？
但是很快，淩夢蝶就恢複常態，“喂，是天狼吧？”
“是的。如果你有時間地話，我想請你吃頓飯。”段天狼說道。
“哦？”淩夢蝶再次訝異，然後她頓了頓，說道，“那就在上次的餐廳怎麽樣？”
“三十五分鍾後到。”段天狼說著，將電話掛斷。
三十五分鍾之後，段天狼出現在萬豪酒店的中餐廳。
“剛好是三十五分鍾，你還真是準時啊。”看到段天狼坐下來。淩夢蝶抬手看了看表，笑道。
“如果你知道你很可能已經被麵具島嶼盯上，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會笑得這麽開心？”段天狼問道。
果然，正如段天狼所預料的那樣，一聽到這個，淩夢蝶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你在說什麽？”
“有一個很專業，專業到世界頂尖級地超級黑客在全麵監控一個叫做倪慧臨的女人。據我所知。這個人曾經是過海的大哥的秘書。”段天狼說著。看著淩夢蝶。
淩夢蝶心中驚疑不定，臉上卻是依然鎮定自若。“你怎麽知道這個消息？”
“很簡單，身為一個黑客，除了進攻之外，我還喜歡防守。我除了衝鋒之外，還在我身邊可能地地方布滿戰壕，以便戰火綿延到我這裏之前，我可以盡早得知。而倪慧臨剛好是我最外圍的戰壕中的一個。”段天狼言簡意賅地答道。
這個解釋很合理，而且淩夢蝶認為段天狼沒有必要在倪慧臨的問題上騙她，這對段天狼沒有好處。
“你所說的這個超級黑客……你認為是什麽人？”淩夢蝶略想了想，問道。
“就我個人推測來說，是麵具島嶼。”段天狼說著，眨了眨眼睛，“因為無論是技術層麵，還是動機方麵，我個人都推測是麵具島嶼。”
“麵具島嶼？”淩夢蝶眉毛猛跳了一下，“但是……為什麽呢？”
“我也不知道。”段天狼笑著搖了搖頭，“也許你有什麽蛛絲馬跡被麵具島嶼的人發現；也許方淩築在臨死之前，已經通過網絡向羅斯切爾德家族發出了對你的舉報信，然後羅斯切爾德家族命令麵具島嶼來調查；又或者方淩築幹脆把信寄給了麵具島嶼，這很合理，不是嗎？方淩築是個黑客，他既然可以把信寄給我，他當然也可以把同樣的信再寄一份給麵具島嶼。因為對於他來說，那些人跟我一樣，都是比他強地黑客。”
“第一和第二種都不可能。”淩夢蝶果斷地搖頭道。
“這麽說，隻可能是第三種可能了。”段天狼說道。
“如果在調查倪慧臨的人，真的是麵具島嶼的話，就隻可能有這麽一種解釋。”淩夢蝶說著，看著段天狼，“你知道嗎？麵具島嶼跟我一樣，並沒有真正效忠羅斯切爾德家族，隻是將羅斯切爾德家族當做一個跳板，一個幫助我們達到自我目標的工具而已。”
“哦……？”段天狼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頭。
“你不了解羅斯切爾德家族。如果羅斯切爾德家族真的開始懷疑我，那麽派來調查我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麽麵具島嶼，而是蝙蝠組。”淩夢蝶輕輕握了握拳頭，然後又無意識地五指張開，她心中的緊張之情，通過這個小小地動作表露無疑，“如果來地真是麵具島嶼，那麽就隻可能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方淩築這個王八蛋搞了鬼……”
淩夢蝶自言自語著說到這裏，抬頭看著段天狼，說道：“當務之急，我們必須馬上搞清楚他們到底知道多少，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正是這麽想的。”段天狼點了點頭，“我可以在網絡上幫你地忙。不過我一個人恐怕弄不來，你必須派你的手下孫雲夢幫我的忙。他的技術實力很強，你讓他從正麵進攻，吸引麵具島嶼的人的注意力，然後我再從側麵插進去。這樣做的話，比我單挑的成功性要高很多。至於現實生活中，那就要全靠你了。不過，我個人建議，你最好把麵具島嶼四人組的個人資料都告訴我，這樣我可以更加清楚地了解他們的行蹤。說不定可以幫你更多忙。”
“這完全沒有問題，我晚上會整理一份非常詳細的資料發給你。”淩夢蝶幾乎是馬上說道。
“行，那就這樣吧。”段天狼說著，站了起來，“我晚上還有課，我先迴去了。”
“啊？”淩夢蝶有些意外的看著段天狼，“不吃點什麽才走嗎？”
“不必了，我吃了飯過來的。”段天狼說著，又要走。
這時候，淩夢蝶再次把他叫住，“我們現在算是合作嗎？”
“僅就這件事情而言，是的。至於長遠來說，我還沒有做好決定。我想，我也許需要看到你更多表現，才可以做最終決定。”段天狼說道。
“但是……”淩夢蝶眨了眨眼睛，“你這次為什麽要幫我？”
“因為天翔哥來重慶見我的時候，曾經拜托過我，讓我在必要的時候照顧你。”
段天狼說完，再也沒說什麽，離開了。
隻剩下淩夢蝶一個人坐在餐廳裏，有些疲憊地輕輕用手按著額頭，“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