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了五十萬字的具體細節描寫後,王牡丹瞪著眼睛氣唿唿的看著李愛國。


    “李司機,俺知道楊易有妻子,俺這樣做不道德,但是俺就是喜歡他,就想跟他睡覺,想讓他當俺的男人,俺也沒辦法控製自個。”


    李愛國:“.”


    周克:“.”


    眾隊員:“.”


    粗獷、充滿原始氣息的聲音迴蕩在大院內,驚起了幾隻小麻雀。


    幾個老大娘雙眼放光,幾個小姑娘臉色臊得通紅。


    站在門口的老大爺趕緊把小孫子的耳朵捂住了。


    這女人還真放得開,太適合當乘務員周克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女子,衝她擺擺手:“行了,你閉上嘴。”


    開玩笑,要是繼續搞下去,他不是來調查破壞案的,反而變成抓半掩門子了。


    周克扭頭看向楊易。


    “楊易,昨天晚上三點鍾有人在站場上看到了你,這是怎麽迴事兒?”


    “啊”


    楊易嚇了一跳,立刻意識到是閻解成走漏了風聲。


    他有點後悔昨天晚上沒有囊死閻解成了。


    此時隻能猛地一拍大腿,尷尬的笑笑:“你不提,我真給忘記了。


    今天行車的時候,我從保定買了兩個驢肉火燒,本來想帶迴來的,後來忘記在了司機樓裏。


    你也知道,跟女人辦事兒總是消耗體力。


    後來我肚子餓了,才想起來驢肉火燒,於是就摸黑迴了一趟站場。”


    楊易的供述嚴絲合縫,還有王牡丹作為證人,甚至連具體細節都有,周克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點辦法。


    如果楊易是在火車上抓到的流氓,他此時大可以把楊易帶迴去,用點小手段。


    可是楊易是機務段正式職工,還是從外地調來的,輕易動不得。


    周克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將目光投向李愛國:“愛國哥,你看.”


    李愛國扭頭朝著那幾位正在搜屋子的鐵道公安喊了一聲。


    “老劉,怎麽樣,有什麽發現嗎?”


    “沒有,李司機,都是一些常見的物件。”


    此時搜查已經告一段落了,老趙抱著一堆東西跑了過來,將那些零碎玩意攤在地上。


    “搪瓷缸子,鐵腰子飯盒,煤氣燈.扳子這些都很常見,沒有任何異常。”


    “等等,把扳子給我。”


    看到那把扳子,李愛國按住了老趙的手,伸手將板子拿了過來。


    這把扳子是扳子口能活動的型號,屬於火車司機常用的型號。


    鏽跡斑斑的扳子手柄上麵還有前門機務段的烙印,看上去很普通。


    楊易本來還有點緊張,見到扳子後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這玩意火車司機人手一把,怎麽可能出紕漏。


    李愛國抬起頭看看楊易,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突然說道:“楊易,昨天晚上,你就是用這玩意跑壞了我的火車頭吧。”


    “李愛國,你少誣陷人!我是火車司機,有把板子怎麽了。”


    楊易此時已經不慌張了,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要是再敢誣陷我,我會把這事兒匯報給哈市機務段。”


    “扳子很常見,但是虎口上有紅色油漆的板子卻不多.”


    李愛國指了指扳子口的油漆問道:“楊易,這些油漆是哪裏來的?”


    楊易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油漆,現在看到扳子口上沾染的油漆,臉色驟然變了。


    “這個.可能是在擰什麽東西的時候,沾染的油漆,有什麽可奇怪的。”


    周克也覺得李愛國有點大驚小怪了。


    扳子很普通,蹭到油漆也很正常,沒什麽值得深究的。


    也許應該想別的辦法讓楊易招供,比如找個書本子墊在肚子上,或者是搞一塊濕毛巾攤在楊易的臉上。


    隻要不留下痕跡,楊易就算告狀也提供不了證據。


    這叫做以毒攻毒。


    就在這時,李愛國將板子高高舉起。


    “在咱們機務段裏,火車上的油漆都是綠色,零件上是防鏽的黑漆,隻有宣傳科教育室裏有用來繪製宣傳標語的紅漆。”


    伱猜猜我怎麽知道的?因為131次火車頭下方的螺絲上都被我塗了紅色油漆!”


    李愛國一指楊易:“楊易,昨天晚上拆卸螺絲的就是這把扳子,破壞火車的人就是你!”


    麵對李愛國的手指頭,楊易渾身打了個哆嗦,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仿佛那不是一根手指頭,而是烏黑的槍口。


    “我,我”


    楊易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


    他沒有想到李愛國竟然會在車下的螺絲上抹上油漆,昨晚上光線昏暗,慌亂之中更是沒有注意到。


    楊易感到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來,不禁打了個冷顫。


    “有油漆也不能說明什麽,也許也許是我不小心在哪裏蹭到了。“


    “你可能不知道吧,每一種油漆的化學成分都不太一樣,隻要將板子上的油漆送到總局化驗一遍,跟螺絲上的油漆對比一下,就能夠百分百確定了。”


    “.你真能驗出來?”


    楊易話剛出口,就感覺到不對勁,他連忙抬頭看去,隻見那些鐵道公安都用冰冷的眼神盯著他,而周克的手已經插進了腰間攥住了槍柄。


    楊易感覺自己被李愛國炸胡了,臉色一白渾身軟癱在了地上。


    李愛國倒不是忽悠楊易。


    這年月雖然沒有專門的物證實驗室,但是總局的勘探隊具備一整套化驗設備。


    咳,身為鐵道人,辦事兒就是方便。


    周克看到楊易的樣子,明白李愛國已經抓到了他的把柄。


    “好小子,破壞火車的果然是你!”周克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了,衝上去揪住楊易的衣領子,對著楊易就是一個大逼兜子。


    這一巴掌力氣很大,挾裹著冷風而去,將楊易的麵頰打得變形了。


    “火車上可能有數千乘客,你難道不知道嗎?”


    啐,楊易被打得麵目全非,吐出夾在血絲的唾液,哈哈笑道:“那些乘客跟我有什麽關係?他們就算是死掉了,那也是李愛國的責任,是機務段的責任!


    我開火車的技術比李愛國好,工作比他辛苦,為什麽他能當先進火車司機?


    還不是前門機務段裏的領導跟他關係好,袒護他嗎。


    我沒有錯,錯的是李愛國,是機務段!”


    癲狂的笑聲,夾雜著瘋癲的話語鎮住了周克。


    “瘋了,你簡直是個瘋子!”周克難以理解楊易的腦迴路。


    “我就算是瘋子,也是被你們逼瘋的!”


    嘴角掛著血漬,楊易神情猙獰,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我天資聰明,是優秀火車司機,在哈市的時候卻隻能做個臨時工,後來為了轉正,我不得不娶了個豬一樣的女人!每天晚上忍受令人惡心厭惡的口臭腳臭。


    我忍了三年,總算是博得那個肥豬家人的信任,允許我調到京城來。


    我本來想著拿下優秀火車司機稱號,然後轉個幹部崗,就能一腳將肥豬踹掉了。


    沒有想到,李愛國就像是一座大山擋在了我麵前。


    我能怎麽辦?隻能炸掉大山!


    我錯了嗎?沒有!


    錯的是你們,是這個世界!”


    楊易很清楚此時已經沒有辦法狡辯了,也清楚等待他的將是什麽,索性將壓在心頭的委屈全都發泄了出來。


    他扯著嗓子嘶吼,將這些年來委屈全都發泄出來,驚得那些鐵道公安們呆愣在了原地。


    鐵道公安們沒有想到楊易竟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理智氣壯。


    周克聽得目瞪口呆,皺起眉頭:“你利用了你的媳婦兒,不覺得愧疚嗎?”


    “利用?我是聰明人,她是蠢人,蠢人被聰明人利用,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兒嗎?


    就算是我不利用她,她也會被別人利用!所以說,她不能埋怨我。”


    楊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好家夥,還邏輯自洽了,周克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了。


    “叫囂得這麽厲害,原來你也是個蠢人。”李愛國抽出一根煙,淡淡抽一口,不屑的看了看楊易。


    “什麽?我是蠢人!不可能,絕不可能!”


    楊易本來正得意洋洋,差點被這話破了防,情緒激動起來,要不是有繩子捆著,他估計能從椅子上跳起來。


    李愛國朝著他的臉上吐口煙,淡淡的說道:“我是先進火車司機,你隻能屈居我之下,你不是蠢人是什麽?”


    “你費盡心機搞出的小手段,想要破壞火車,卻被我輕鬆找到證據,更說明你是蠢人。”


    “像你這種蠢人,不被我收拾,也會被別人收拾,所以你用不著覺得委屈。”


    這簡直跟楊易剛才的話一模一樣了,周克有些搞不明白李愛國的用意。


    卻看到,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楊易,此時竟然像被人用針戳破的氣球一樣,肉眼可見的坍縮了下去。


    他如同一堆爛肉癱軟在椅子上,嘴裏喃喃自語:“原來我竟然是個蠢人”


    楊易一直覺得自己跟一般人不同。


    更加的聰明,更加有能力,一向看不起那些蠢人。


    現在赫然發現蠢人竟然是他自己,心中的信念轟然坍塌。


    他臉色黯淡,身上看不出一絲生機。


    周克相信現在就算是解開繩子,楊易也失去了逃跑的信念。


    他整個人崩潰了!


    什麽叫做殺人誅心,這就是了!周克忍不住衝著李愛國豎起了大拇指。


    李愛國最看不上楊易這種人。


    這種人自認為有點小聰明就覺得高人一等,一旦遇到挫折,就開始埋怨親戚朋友,埋怨社會。


    這跟後世的公知有什麽區別?


    所以李愛國才會戳破他那套子‘蠢人就該被聰明人利用’的社會達爾文理念。


    王牡丹還想著楊易能夠絕對反擊,沒有想到隻是眨眼功夫便被李愛國識破了。


    這個時候她慌極了。


    “李司機,這些事兒都是楊易一個人幹的,跟俺沒關係。俺可沒想著破壞火車,害乘客的性命。”


    王牡丹趁著幾位公安沒注意,撲上來趴在地上抓住李愛國的褲腿子。


    她扯著嗓子哀求道:“俺是學習班的成員,你是負責人,你可得幫幫俺啊。”


    她蓬頭垢麵,臉上布滿淚痕,那股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人不忍心拒絕。


    王牡丹的褂子不知何時扯開了幾個扣子,露出一片白花花,卻沒有一絲羞澀,反而偷偷的拉扯衣角,讓白花花的麵積擴大不少。


    一些鐵道公安的年輕小夥子羞得臉色通紅,扭過頭去。


    這女人要是放在解放前,至少也能當上青樓的頭排。


    李愛國卻清楚,這種女人表麵裝得可憐兮兮的,隻要有機會,就會跟毒蛇一樣咬你一口。


    “周克,把人帶走吧!”


    冰冷的話語在王牡丹耳邊迴響。


    她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131次火車破壞事件影響很大。


    總局和路風辦都派遣了專員來到了前門機務段。


    在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那些領導個個驚得臉色鐵青。


    隻是因為嫉妒,就差點害了那麽多乘客。


    這種情況如果不嚴懲的話,必然會讓那些有心人見樣學樣。


    所以在部裏的指示下,破壞事件的調查采取了從快從嚴的策略。


    部裏麵派出的專家經過審訊,確定此事兒的主謀是楊易,王牡丹是合謀者。


    第二天一大早。


    前門機務段的大門上貼了一張公告,引起了不少職工的注意。


    “解成,你是初中畢業生,來,你幫我們念念。”


    閻解成擠進人群中,看著公告大聲朗讀起來。


    【前機務段火車司機楊易,前機務段森學習班成員王牡丹。


    兩人合謀破壞131次火車,意圖破壞鐵道運輸設備,蓄意謀害乘客,被火車司機李愛國發現,才避免了一場災難。


    經過總局調查,人證物證俱全,現作出以下處罰。


    反袼命分子楊易判處死刑,立刻執行。


    反袼命分子王牡丹,判處無期徒刑。


    下麵有總局的落款和鐵道法院的印章】


    131次列車破壞事件已經在段裏麵傳得紛紛揚揚,昨天上機務段派出所那麽大的動靜,大家夥也看在眼裏。


    現在看到布告,總算是明白是怎麽迴事兒了。


    “原來壞人是楊易啊!”


    “幸虧這次有了李愛國司機,要不然數千乘客可能危險了。”


    “是啊,上級的處理算是輕饒了兩人,在我看來,就應該千刀萬剮。”


    閻解成這個時候也明白是怎麽迴事兒了。


    想起那天晚上遇到楊易的事兒,忍不住一陣後怕。


    要是當時他追根究底的話,楊易會不會殺了他?要知道火車司機都是帶槍的。


    隻是閻解成此時顧不得那麽多了。


    他是功臣啊,所裏總得給一些獎勵吧。


    李愛國也沒有想到處理結果會這麽下來,此時正跟周克在派出所辦公室裏嘮嗑。


    “愛國哥,這次可是大案子,上級已經準備下發嘉獎信了。”


    李愛國正準備說話,閻解成敲了敲門走進來。


    “周隊長,我提供了重要線索,為破案作出了貢獻,是不是有啥獎勵?”


    “獎勵?”


    周克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作為鐵道職工,配合鐵道公安辦案是義務,哪有專門跑來要獎勵的?


    閻解成見到這一幕,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誤。


    他尷尬的笑了笑,正要離開。


    李愛國開口了:“閻解成同誌提供線索,那是他應該的,確實不該獎勵。不過他也算是跟壞分子做過鬥爭,思想覺悟不低。咱們應該鼓勵這種風氣。”


    周克立刻明白了過來,隻有職工們願意提供線索,他們的破案率才能提高。


    “是這個道理,我會向所裏麵申請,爭取給閻解成同誌發個大獎狀。”


    一個大獎狀也就價值五分錢,辦案經費完全能負擔得起。


    聽到隻能拿到大獎狀,閻解成最開始的時候還有點鬱悶。


    不過等他把大獎狀抱迴家之後,三大爺喜得合不攏了嘴巴。


    三大爺一把接過大獎狀,手掌摩挲著獎狀,興奮地喊了起來。


    “解成,你光榮了!來來來,老婆子,你趕緊來看看,咱家解成得了單位的獎狀。”


    三大媽看著著鮮紅的五角星和印章,雙眼放出光彩。


    “好好好啊,咱家解成的獎了,這是天大的喜事。”


    閻解成皺皺眉:“隻是一張獎狀,又不是2斤黃豆芽,用得著這麽高興嗎?”


    “你這孩子一點都不懂事兒,獎狀意味著榮譽,咱們家是小業主出身,最缺少的就是這個了。”


    最近風聲越來越緊了,三大爺小業主的身份在大院裏和在學校裏,經常被人提起來。


    每次三大爺總覺得矮人一頭,現在有了這麽好的機會,他當然不能放過。


    “哎呀,老婆子,你怎麽把水灑在了獎狀上。”


    “哪有水啊?”


    三大媽還感到奇怪,三大爺嗖的一下抱著獎狀來到了門外。


    他站在屋簷下將獎狀迎著陽光高高舉起。


    許大茂哼著小曲從外麵進來,被三大爺的舉動被嚇了一跳,後退兩步後,詫異道:“三大爺呐,練什麽氣功呢?”


    “啥練氣功啊,曬獎狀呢,我家解成的大獎狀被他娘灑上了水。”


    聞言,許大茂這才注意到獎狀,瞪大眼。


    “吆喝,閻解成光榮了,了不得了。”


    四合院的住戶都愛湊熱鬧。


    不大一會功夫,劉海中,二大媽還有南易一家子都湊了過來。


    大家夥都誇獎閻解成光榮了。


    閻解成協助李愛國破了火車被破壞案子得了大獎狀的事兒,就像是長了翅膀的小鳥,飛到了住戶們的耳朵中。


    易中海知道這事兒後,歎了口氣:“三大爺這是想投靠李愛國了。”


    一大媽道:“閻解成靠著李愛國進到了機務段裏,現在已經成為正式職工了,還得了獎狀,人家投靠李愛國也是理所當然。”


    要是在以往,易中海肯定要生一點小心思。


    隻是經過了這麽多事兒,他現在也心灰意泠了,隻想過自己的小日子。


    每次他的布置都很得當,隻可惜有一幫子豬隊友。


    “老婆子,這兩天大院裏發生什麽事兒沒有?”易中海將不愉快拋到腦後。


    “倒是很平靜.”


    一大媽眼皮上挑,說道:“這兩天南易家的梁拉娣挺忙的,整天帶著各種零件在李愛國家裏忙活,聽劉大娘講,梁拉娣在幫李家改造電動縫紉機。”


    “電動縫紉機這人啊,連蹬縫紉機都懶得蹬了,實在是太懶了。”易中海苦笑著搖搖頭,問道:“賈家呢?”


    “情況好多了,賈東旭每個月工資剛發下來,就被賈張氏拿走了,也沒錢去打牌了。”


    聽到這話,易中海鬱悶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


    隻要賈東旭能夠老老實實的在車間裏工作。


    等賈張氏死了之後,老老實實地為他養老,他的付出也不算是枉費。


    秦淮茹抱著棒梗在中院玩,也看到了三大爺舉起了大獎狀。


    賈東旭撇撇嘴說道:“不就是一張獎狀嗎,有沒有獎金,有什麽了不起的。”


    許大茂晃悠著走過來,聞言,哈哈大笑道:“賈東旭,人家總好過你被軋鋼廠處分吧。”


    “孫賊,讓你嘴賤,吃我一棒。”賈東旭頓時惱火起來,抄起棍子朝著許大茂衝去。


    “你等著”


    許大茂一溜煙跑進屋內,再次跑出來的時候,已經背上了精鋼鍋。


    “來啊,誰不敢打,誰是孫子。”


    哐哐哐.木棍襲向許大茂,許大茂側身躲閃,木棍隻能敲在精鋼鍋上。


    “有本事把烏龜殼脫了。”賈東旭氣唿唿。


    “就是不脫,你有本事把棍子扔掉。”許大茂做個了鬼臉。


    賈東旭氣不過,抄起棍子又衝了上去。


    圍觀的住戶們看到兩人你打我擋,爆發出一陣笑聲,空氣中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看著耍猴般的賈東旭,秦淮茹鬱悶的捏了捏眉心。


    閻解成隻是靠山李愛國,就拿到了大獎狀。


    要是她沒有做出錯誤選擇的話,這份榮譽說不定就是她的。


    秦淮茹有些後悔了


    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裏,部裏麵對案件進行了延伸調查,揮起一把大砍刀。


    森鐵劉家鋪副站長張明端因為違規提拔王牡丹,亂搞男女關係被免職,並且移送鐵道公安。


    哈市機務段運用科張副科長因為違規提拔自家女婿,被移送鐵道公安,受到牽連的還有其餘四位中層領導受到處分。


    前門機務段二車間車間主任因為違規為楊易遮掩,被一擼到底。


    同時,全段展開新一輪的思想教育工作,嚴格杜絕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牽連到這麽多人,也是李愛國沒想到的。


    不過他倒沒有在意。


    趁著幾天休息時間,將前進型蒸汽火車頭的結構和設計認真研究了一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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