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迴到家。


    氣憤難忍。


    擰開酒瓶子,頓頓頓喝了幾口。


    因為李愛國突然出差,劉光天被抓進去。


    他足足花了十塊錢,才把劉光天救出來。


    更氣人的是。


    這事兒還不能張揚出去。


    不能當麵指責李愛國。


    要不然,劉光天就得落個偷肉賊的名聲。


    憋屈啊!


    劉海中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啪!


    酒杯摔在桌子上。


    抄起皮帶,站起身。


    “劉光天,你給我滾出來。”


    隔壁劉大娘家。


    “劉大娘,這是天全哥委托我,幫忙捎迴來的。”


    “愛國,你在哪裏遇到了那兩小子?”


    劉大娘接過帆布袋。


    並沒有打開。


    反而雙眼緊張的盯著李愛國,跟他打聽劉天全和劉地全的情況。


    “大娘,你也知道我是火車司機,就算是出任務,也是開火車。”


    李愛國隱瞞下了洞穴裏的事情。


    稱是在開火車的時候,遇到了勘探隊的同誌。


    “他們是胖了還是瘦了,伱快給大娘講講。”


    劉大娘激動地拉住李愛國的胳膊,請他坐在椅子上,然後倒上了茶水。


    李愛國接過搪瓷缸子,小口喝著茶水。


    把劉天全和劉地全的現狀講了一遍。


    “好好好,隻要知道他們健健康康的,我就放心了。”劉大娘眼淚嘩嘩的。


    這個時候,何雨水站起身,遞過來一條毛巾。


    “娘,天全哥和地全哥是為國家工作,國家會照顧好他們的,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咱們還是看看哥哥給娘帶了什麽。”


    劉大娘聽到何雨水的話,心情好多了,打開了帆布袋子。


    人參、竹蓀、鬆茸、鹿茸、鐵皮石斛、燕窩、海馬、肉蓯蓉


    足足十幾樣補品,裝了滿滿一大袋子。


    這些東西的來源不一而足。


    有高山中的,有深海裏的,也有高原上的。


    可見劉天全和劉地全兩兄弟無論是走到哪裏,都沒有忘記家裏的老娘。


    劉大娘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再次激動了起來。


    渾濁的雙眼中溢出淚水,“這兩個孩子也真是的,這麽多東西得花多少錢啊。我一個老婆子,哪用得著這些。”


    “這是兩個哥哥的一片心意。”


    何雨水拿起毛巾幫劉大娘擦拭了淚水。


    在袋子裏取出一件銀色頭飾。


    銀色頭飾是邊疆女孩常戴的那種。


    應該是兩兄弟得知有了妹妹,委托鐵道兵們,幫他們跟當地人換來的。


    銀飾在陽光下閃爍著銀白的光澤,上麵綴有小鈴鐺,伴隨著何雨水手指的抖動,叮叮作響。


    “好漂亮啊。”何雨水驚歎。


    劉大娘拿出裏麵的書信,笑著說道:“女兒,這是你兩個哥哥送給你的。”


    “真的?”何雨水一臉的不敢相信。


    這頭飾足有半斤重,純銀打造的,也太貴重了。


    “當然,你看,天全在信裏麵說了。”


    劉大娘指著書信,何雨水幸福得眯起眼睛。


    跟何雨柱相比。


    這兩位哥哥,才是親哥哥。


    劉天全也送給了李愛國一個帆布袋子。


    在路上,李愛國一直忙著趕路,並沒有打開。


    迴到屋,扯開上麵的扣子。


    看到裏麵的東西,李愛國啞然失笑。


    跟給何大娘的補品不同,這裏麵都是一些男人喜歡的玩意。


    鹿鞭、黑枸杞、杜仲、海馬.


    這兩小子,倒是真想讓我趕緊娶媳婦兒。


    李愛國把帆布袋子裏東西,放進了箱子中。


    現在棒梗還沒有長大,盜聖還沒出現,倒是不用擔心被偷走。


    十幾天沒在家。


    屋內落了滿滿一層灰塵。


    等李愛國收拾幹淨,已經是傍晚時分。


    剛扒開煤爐子,生起火,準備做飯。


    哐。


    門被人從外麵撞開了。


    許大茂衝進來,拉住李愛國的胳膊:“愛國,你可算是迴來了.”


    他臉上掛滿了委屈。


    就像是被男人家暴了的小媳婦兒似的。


    “怎麽了,大茂哥?”


    李愛國請許大茂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


    許大茂喝著茶,精神稍稍舒緩一些:“愛國,你不知道,最近你沒在家,賈張氏和賈東旭都幹了什麽!”


    許大茂這陣子被賈張氏和賈東旭欺負慘了,就盼著李愛國迴來。


    他迴到四合院,聽說李愛國剛把賈張氏收拾了一頓。


    連家都顧不得迴,就跑到李家訴苦。


    李愛國哭笑不得。


    許大茂這個真小人,在明麵上,還是要講道理的。


    隻要你講道理,在易中海這個道德天尊麵前,就玩不轉。


    易中海總會讓自己至於道德的高地,對你進行降維打擊。


    唯一的辦法就是,咱不跟你玩了。


    你講道理,咱就跟你耍流氓。


    當然。


    這些辦法是沒辦法同許大茂講的。


    好一陣安慰,李愛國總算是把許大茂送走了。


    走到門口,許大茂還忍不住大聲喊道:


    “賈東旭太不是個東西了,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大茂的厲害。”


    也許是因為李愛國迴來了,有了依仗。


    許大茂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張鋼柱正端著碗蹲在門口嘬豬大腸,頭也沒抬。


    這陣子許大茂整天嚷嚷著要收拾賈東旭。


    反倒被賈家母子聯手給鎮壓了。


    這次想來也不會有後文。


    易中海家。


    易中海和一大媽也聽到了許大茂的叫嚷聲。


    一大媽擔心的說道:“老頭子,會不會出事啊?”


    “怕什麽,許大茂隻會耍嘴皮子,咱們要擔心的是李愛國,這小子下手黑著呢!”


    易中海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就有些心驚肉跳。


    李愛國太狠了。


    剛迴來就給賈張氏扣帽子。


    還好自己在旁邊,及時伸出援手,要不然賈張氏就麻煩了。


    要是傻柱還在的話,倒是可以讓傻柱暴揍李愛國一頓。


    一想到傻柱,易中海的心情就不好了起來。


    傻柱是他在四合院裏的武力擔當。


    沒了傻柱,最近一陣子,在跟劉海中的交鋒中,易中海都覺得沒有底氣。


    易中海長歎口氣,小聲嘟囔:“也不知道聾老太太找的那個人是不是靠譜,能不能把傻柱救出來。”


    傻柱就是聾老太太的親孫子。


    自從被關進鐵道派出所後,聾老太太吃不香、睡不著。


    花費了不少錢,托關係想把傻柱救出來。


    可是沒有任何用處。


    就在聾老太太失望萬分的時候,她以前的一位老朋友提供了一條路子。


    有位自稱是鐵道部門主任的人,跟前門鐵道派出所有關係。


    聾老太太喜出望外,當時跟那人聯係上了,花費了重金,想讓對方把傻柱救出來。


    隻是,那位主任收了錢,傻柱卻遲遲沒被放出來。


    夜幕降臨。


    隱隱約約能看見天空中的圓月,但輪廓很模糊。


    勞累了一天的住戶們迴到了四合院。


    歡笑聲,打罵孩子的聲音,嬉笑聲,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充滿濃鬱的生活氣息。


    賈家的廢墟前,氣氛則有點不對頭。


    賈張氏趕走泥巴匠之後,連續找了好幾位泥巴匠。


    泥巴匠們來到現場,看到砌了一大半的牆。


    當下就表示這活計沒辦法幹,扭頭就走了。


    即使是賈張氏表示願意出高價,也沒有人願意幫她家修房子。


    “這幫泥腿子,真是傻子,放著錢不掙。難怪他們一輩子發不了財。”


    實在沒辦法。


    賈張氏和秦淮茹隻能親自下手。


    賈張氏和泥巴,秦淮茹砌牆。


    秦淮茹幹過農活,卻沒有蓋過房子。


    砌出來的牆歪歪扭扭的,不大一會功夫竟然塌了。


    磚頭砸到了賈張氏的腳。


    氣得賈張氏捂著腳罵。


    “你這小賤人,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娘,我”秦淮茹一臉的委屈。


    當初放棄李家,嫁到賈家,秦淮茹本來以為能過上好日子。


    結果賈東旭不爭氣,每個月隻能拿迴來幾塊錢。


    賈張氏更是覺得她是農村來的,看不起她,對她動輒又打又罵。


    這日子簡直是沒法過了。


    而人家李愛國。


    現在已經當上了火車司機,每個月工資一百多塊錢。


    肉價才一塊七毛五一斤。


    就算是每天吃肉,也吃不完呐。


    後悔啊!


    賈東旭下了班迴來,看到修了一半的牆壁,皺著眉頭問:“娘,怎麽迴事?”


    “都是因為該死的李愛國。”


    賈張氏把下午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賈東旭氣得直咬牙:“李愛國是存心跟咱們家過不去,我等會再去一趟黑廢品點,找人收拾他。”


    “對對對!收拾他,收拾他!”賈張氏一臉惡毒:


    “上次他走了大運,躲了過去,這次肯定沒有那麽好命了。”


    秦淮茹看到兩母子在那裏商量算計李愛國。


    想上前勸說他們。


    可是又怕被打罵。


    隻能默默的用酸軟的手拿起磚頭,開始一點點的砌牆。


    每次賈家跟李愛國鬥,都沒有占到便宜。


    上次沒碰上李愛國,賈家就損失了七塊錢。


    這次希望李愛國下手能輕一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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