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炮彈單體就像愛情專一的情聖,隻能單體攻擊,隻有追到了目標,才會發動攻擊。


    新式炮彈則是海王轉世,擅長群攻,傷害必須雨露均沾!


    firstblood


    不好意思,新式炸彈都是五殺起步的。


    李雲龍在這個沒有網遊的時代,提前體驗到了群攻的可怕之處。


    那半空中爆炸的炸彈,足以覆蓋直徑上百米的範圍。


    在範圍之內,所有目標盡數摧毀。


    副隊長快步上前,高聲匯報:“報告隊長,此次戰鬥共消滅敵人一百三十人,俘虜二百餘人,繳獲各式槍支彈藥不計其數,另有三百多輛摩托車以及一輛吉普車。”


    這次勝利是自打特戰師組建以來所獲得的最大勝利。


    更關鍵的是,有了這些俘虜,足以證明阿三家在搞事情,拿到大家庭裏,可以博得不少同情分。


    要想在戰爭中獲得勝利,就得利用一切可能的手段,一味的充強硬,隻能讓前線的戰士受苦。


    李雲龍激動得握緊了拳頭,目光掃視一圈,急切問道:“敵人的頭目呢抓到了沒”


    “報告隊長,暫時還未抓到。據兩名被俘敵軍交待,爆炸發生時,敵方準將在副官的護送下,騎著摩托車逃竄了。”


    這時,一名懂阿三語的戰士在一旁聽到,連忙舉手報告。


    未能擒獲匪首,李雲龍心中難免有些失落,但今日的收獲已然極為豐厚。


    “清掃戰場,把人員、裝備統統帶迴……還有那些炸彈碎片,能拿的都帶上。”李雲龍果斷下達命令。


    硝煙尚未散盡的陣地上,勝利的歌聲嘹亮響起,戰士們迅速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李雲龍注意到正在搗鼓摩托車的張二炮,開口問道:“你小子能把這玩意兒修好”


    “報告隊長,我家以前開廢品店,沒少擺弄這些東西,想試試看。”張二炮站起身,鄭重地向李雲龍敬了個禮。


    李雲龍眯著眼,上下打量他一番,像是突然想起什麽,問道:“你就是愛國推薦來的那個小蘿卜頭”


    也怪不得李雲龍一時沒認出張二炮,剛入伍時,張二炮個頭才一米六,來到部隊後,夥食改善,個頭躥了一大截。


    “我……我叫張二炮,愛國哥是我舅舅的朋友……”麵對李雲龍這位充滿傳奇色彩的人物,張二炮內心激動不已,腳趾在黃膠鞋裏緊張地蜷縮又伸展。


    “好,能入選特戰隊,足以證明你的能力。這下我也能給愛國老弟一個交代了。”


    李雲龍拍了拍張二炮的肩膀,指著那些摩托車說,“修好這些鐵驢子,老子給你請功!”


    “是!”張二炮咧嘴笑,露出缺了顆門牙的豁口。


    此刻,這位年輕的炮手腦海裏還隻是單純地以垃圾佬式思維,想著變廢為寶。


    尚未意識到,未來他將成為國內首支摩托車特工隊的隊長,率領著幾十輛摩托車,在敵人防線間如入無人之境,令敵人聞風喪膽,最終在功勳碑上鐫刻下自己的名字。


    戰場很快清理完畢,李雲龍大手一揮,喊道:“三排長,唱一個!”


    一個黑臉漢子走上前,扯著嗓子:“說打就打,說幹就幹,練一練手中槍,刺刀手榴彈!瞄得準來投也投得遠,上起了刺刀叫他心膽寒.說幹就幹,說打就打,人民的子弟兵,什麽也不怕.前方後方是一家,打天下來反惡霸.”


    那豪情萬丈的歌聲在戰場上迴蕩,好似一把火,重新點燃了戰士們心底的熱血。


    “好!唱得好!”李雲龍高聲叫好,待歌聲稍歇,他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同誌們,今天這一仗,咱們打得漂亮!


    新式炮彈立了大功,咱們的戰士更是好樣的!阿三那幫兔崽子,以後見著咱們,就得繞著走!”


    戰士們紛紛歡唿起來,此起彼伏的叫好聲在陣地上響起。


    叫好聲中,旗幟更加鮮豔了。


    李雲龍帶領隊伍返迴了哨卡,把小山子之戰的消息匯報給了邊疆軍團軍部。


    老團長在接到電報後喜出望外,當時就連說了“三個好字”


    “這個李雲龍果然是一員猛將!”


    副官小聲說道:“李隊長帶領的先遣隊目前正在朝著駐地轉移,他在電文中讚賞了新式炮彈的作用,請求咱們立刻向上級打報告,再調派更多的新式炮彈過去。”


    “李雲龍這小子,鬼精鬼精的,他覺得好的東西,那肯定錯不了。”


    老團長看著戰報上驚人的戰果,沉思片刻,決定將小山之戰的詳細情況上報給京城方麵。


    “新式炮彈的作用巨大,如果咱們的隊伍能夠全部都換裝成這種炮彈的話,將來在戰鬥中肯定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成果。”


    老團長見副官轉身要去發電報,喊住了他:“不用打電報了,還是我親自迴一次京城吧,好好跟老聶扯一扯新式炮彈生產的事兒,再見一見愛國,好好當麵感謝他。”


    副官有些愣住了。


    邊疆這邊工作繁忙,老團長作為最高長官竟然要親自前往京城,由此可見這新式炮彈比他想象的還要重要。


    “是!”


    李雲龍迴到駐地時,趙剛已詳細了解了戰鬥過程。


    “老李,這次多虧了愛國的新式炮彈,不然咱們還真得被阿三的先遣隊折騰得夠嗆。”


    李雲龍點點頭,感慨道:“是啊,這小子總能帶來驚喜。不過咱們不能隻依賴裝備,戰士們的訓練還得加強,往後的硬仗多著呢。”


    這時,一個通訊兵急匆匆跑來,敬禮後報告:“報告首長,軍部來電,對咱們此次作戰成果予以肯定,同時要求咱們總結經驗,做好應對後續行動的準備。”


    李雲龍接過電報,匆匆看了一眼,然後對趙剛說:“老趙,看來上麵也盯著這邊呢。咱得好好琢磨琢磨,怎麽把這優勢保持下去。”


    趙剛思索片刻,提議道:“我覺得咱們可以借著這次勝利的勢頭,加大巡邏力度。同時,深入研究新式炮彈在不同地形和作戰場景下的運用方法,讓它發揮更大效能。”


    李雲龍聽後,眼睛一亮:“老趙,你這主意不錯!就這麽辦。”


    他停頓片刻,有些惋惜的說道:“可惜沒有抓到匪首,據說那貨還是個準將,我來到這邊後,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大的官兒。”


    趙剛無奈苦笑,李雲龍最大的愛好就是抓捕敵方軍官,這愛好幾十年來從未改變。


    那麽,此時的達達準將在哪裏呢


    他已騎著摩托車逃迴駐地。


    事情得從炮彈在空中爆炸說起,當時達達準將嚇得呆立當場,眼見炮彈碎片就要將自己撕成碎片。


    副官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撲倒在溝渠裏,這才保住了性命。


    達達準將迴過神後,深知此戰已敗局已定,他顧不上這支耗費巨資組建的隊伍,騎上一輛摩托車,帶著副官倉皇逃竄。


    當然,以達達準將的身份,即便隊伍全軍覆沒,也不會受到懲處。


    更何況,達達準將此次帶迴一個驚人消息:對方使用了一種新式炮彈,可在空中爆炸,這種炮彈的出現,或許會改變戰場局勢。


    達達準將立即將這一情況通報給調查分析局,請求他們調查新式炮彈。


    調查分析局本來是在準備打架的時候組建的,目的就是為了調查對麵的情況,但是自從組建後,從來就沒有取得過任何成果。


    這次也不例外。


    什麽新式炸彈啊,讓兄弟們冒險前往那邊調查開什麽玩笑!


    他們進到調查分析局隻不過是為了拿工資罷了。


    但是,達達準將的地位比較高,他們也不能沒有一點動作。


    這時候,調查分析局的一個頭目出了個主意:“局長,咱們沒能力調查,可以去尋求軍情六處的幫助啊。”


    局長豎起大拇指稱讚這是個天才的想法,為嘛呢。


    一來,約翰牛在名義上還是阿三家的主子,現在仆人遇到了麻煩,請求主子幫助,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二來,約翰牛在名義上還是阿三家的主子,達達準將敢跟他們拍桌子瞪眼,在軍情六處麵前,也得裝孫子。


    就這麽著,東大出現新式炸彈的消息,很快擺到了軍情六處大佬的桌子上。


    大佬隻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新式炮彈其實就是加裝了近炸引信的炮彈。


    他雖然搞不明白,東大是怎麽搞到了如此機密的技術。


    但是還是作出了選擇,那就是電告阿三家,壓根沒有什麽新式炮彈,炮彈在半空中爆炸是偶發現象,不值得關注。


    開玩笑,近炸引信在這年月就像是種蘑菇的技術,掌握了該技術的人家,都會想方設法保守秘密,從而在未來的戰爭中,取得優勢。


    更何況,阿三隻不是仆人罷了,壓根不值得擁有這麽高級的技術。


    阿三家在接到了約翰牛家的通報後,雖然也懷疑約翰牛家搞了鬼,卻不敢當麵指出。


    這個時候,阿三家正在全力準備打架,所需要的隻有“贏贏贏”,所以借機把這場戰鬥隱瞞了下來。


    那些死掉的先遣隊隊員是不小心掉進了山穀裏摔死的,那些被俘虜的隊員是私下裏逃走的。


    達達準將帶這麽一支隊伍,也辛苦了,官升一級,成為了達達中將。


    這一番操作下來,小山子之戰在阿三那邊悄無聲息,未掀起一絲波瀾。


    李愛國也沒想到,陰差陽錯間,新式炮彈的首次亮相竟被人為掩蓋。


    不過他就算是想到了,也不會在意。


    因為今天是黃森生孩子的日子。


    一大早,李愛國還在睡夢中,門外便傳來何雨水急切的唿喊:“愛國哥,雪茹嫂子,不好了,我嫂子肚子疼!”


    聽到喊聲,李愛國和陳雪茹趕忙穿衣,來到劉大娘家。


    此時黃森的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正捂著肚子坐在椅子上呻吟。


    李愛國見識過好幾次女人生孩子了,也算是老手了,簡單問了一下情況後,便鬆了口氣。


    “估計也就是今天了。”


    他看著黃森問道:“嫂子,你能自己站起來嗎”


    黃森常年在野外勘探礦產,身體素質比一般女性要好得多,在何雨水的攙扶下,站起身走了兩步。


    “我去找輛倒騎驢,送你去醫院。”李愛國剛要出門,閻解成等人已從隔壁大院借來倒騎驢。


    倒騎驢上鋪上被褥,黃森被小心翼翼地攙扶上去。


    李愛國考慮到陳雪茹肚子也很大,就沒有讓她跟著一塊去:“你在家裏照顧劉大娘,我跟何雨水去就可以了。”


    陳雪茹點頭道:“那你們路上可得小心點。”


    陳雪茹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有了許大茂、閻解成、張鋼柱等七八個年輕人,就算是路被挖開了,幾人都能把倒騎驢抬過去。


    黃森順利被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後表示,她至少還需半天時間才具備分娩條件。


    趁著這段空閑,李愛國讓閻解成迴大院取黃森的衣物和生產用品,順便告知劉大娘不必擔心。


    到了下午,黃森順利產下一個男嬰,體重五斤三兩,不胖不瘦。


    大院裏的老婆子們和小媳婦們得知消息紛紛都趕來探望了黃森。


    劉大娘也趕到醫院,拉著黃森的手,激動地說:“兒媳婦啊,我老婆子得謝謝你,給我們劉家留了後。”


    黃森此時已疲憊不堪,看著孩子,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由於是順產,加之黃森身體素質良好,第二天便出院了。


    李愛國到郵電局給劉天全發了電報,告知黃森生孩子的消息。


    本以為很快能收到迴複,誰知傍晚時分,在供銷社接到勘探隊的電話。


    勘探隊領導稱,劉天全目前正在執行一項機密勘探任務,暫時無法聯係,等他迴到駐地,會第一時間轉告這個好消息。


    李愛國迴到家,把這事兒告訴了陳雪茹,小陳姑娘著急忙慌就要去轉告給劉大娘。


    李愛國趕忙攔住她:“這事兒要是讓大娘知道,她又該胡思亂想了。還有黃森,她剛生完孩子,受不了驚嚇。”


    小陳姑娘仔細一想,確實如此。


    在這個年代,執行機密任務往往伴隨著巨大風險,搞不好就迴不來了。


    “那怎麽辦”


    “這麽著,就說劉天全已經知道了,隻是工作繁忙,暫時沒辦法迴來。”


    “也好。”


    陳雪茹知道這糙漢子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卻是個心細的男人,便欣然點頭答應下來。


    她把李愛國編的話告訴了劉大娘。


    劉大娘一聽說劉天全連媳婦生孩子都不管了,頓時生氣了:“這孩子,怎麽能不知道輕重呢,等他迴來,我肯定會用棍子狠狠收拾他。”


    她這話看似是在教訓劉天全,其實是在向黃森隱晦的致歉。


    黃森跟劉天全是革命戰友關係,兩人互相了解,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抓住劉大娘的手說道:“娘,天全哥是為了工作,咱們個人的事兒再大也是小事,工作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這事兒天全哥做得對。”


    “哎呀,姑娘,還是你善解人意,天全娶了你,我們劉家算是燒高香了。”劉大娘見媳婦兒不生氣,心中也舒了口氣。


    一家人都接受了劉天全暫時無法迴來的消息。


    不過,別的事情可以代勞,但是孩子總該取個名字吧。


    最後,在李愛國的建議下,暫時給孩子取個小名字,等劉天全迴來後,再取大名。


    “這樣也好.”黃森抱著孩子,端詳著他可愛的小臉,沉思片刻後,說道:“他爹跟他娘都是找礦的,就叫他礦生吧。”


    李愛國點頭:“這是個好名字,唿應了國家開發礦產的號召。”


    “礦生,礦生!”何雨水將孩子接過去,抱在懷裏大唿小叫:“我可愛的小侄子,我可愛的小礦生。”


    看到她的舉動,劉大娘嚇了一跳:“雨水,他是個孩子,不是玩具。”


    “呀,我給忘記了。”何雨水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李愛國又詢問了黃森還有什麽需要的物資,然後考慮到下午還要去計算所上班,便準備提前離開了。


    剛出門,黃森從後麵跟了上來。


    “嫂子,外麵風大,你剛生產完,得坐月子。”李愛國連忙攔著她。


    坐月子看似是陋習,其實也是有科學道理的。


    像後世,外國婦女不坐月子的說法,其實也不嚴謹。


    母豬都有產後護理,外國女人怎麽會沒有


    她們隻是不坐中國傳統意義上的月子而已。


    國外婦女在生產之後,一樣要注意休息,注意飲食營養,注意不做重體力勞動。


    還會有專門的醫生來指導婦女如何科學的控製姿態和用力,以避免在產褥期造成肌肉和骨骼的損傷。


    還會教給產婦一些溫柔又有效的鍛煉方式,使他們盡快的恢複力量和健康。


    西方人也有產褥期假期的。


    有些女人不坐月子,是因為她們沒有好丈夫依靠,資本家沒有假期給她們。


    什麽體質問題。


    體質好他們幹嘛把止疼片當糖豆吃啊


    一些崇洋媚外的人,就拿著坐月子來攻擊傳統習俗,甚至上升到了人的體質問題,簡直是可笑至極。


    國家落後時,連喝水姿勢都能被挑刺,這話一點不假。


    扯遠了。


    外麵風大,李愛國想把黃森送迴屋。


    黃森一把抓住李愛國的胳膊:“愛國,你告訴嫂子,你天全哥是不是出事了你放心,嫂子能挺得住,就算天全哥沒了,我也會把礦生帶大。”


    聽到這個,李愛國哭笑不得,連忙把電報上的內容解釋了一遍。


    “原來是去執行機密任務了”黃森這才鬆了口氣。


    李愛國補充道:“嫂子,你千萬別胡思亂想,天全哥和地全兩人都去了,他們哥兩互相之間有照應的。”


    黃森也了解采礦隊的情況,點頭道:“其實我為天全哥感到光榮,現在國家搞生產急需礦場,不能因為孩子,耽誤了他為國家找礦。”


    李愛國聞言,對這些勘探隊隊員更敬重了幾分。


    其實想想也是,這些勘探隊隊員大部分都是大學畢業生。


    在這年月要是進到機關單位,不但工資高,還不用辛苦。


    但是他們為了祖國的礦業發展,毅然決然地投身到艱苦的勘探工作中。


    風餐露宿、翻山越嶺,隻為尋找那深埋地下的寶貴資源,為國家的建設添磚加瓦。


    李愛國是在小礦生出生後的第五天,接到了邊疆方麵的消息。


    這天,他正在紅星計算所裏檢查這陣子鐵路網專用機的研製進度,接到了來自氣象站的電話。


    在電話裏農夫隻有一句話:“馬上到氣象站來一趟。”


    李愛國放下手頭工作,叮囑彭雲悠副所長:“老彭,今天是給研究員們發放補助的日子,本來該我來發,現在我有點事,你替我一下。”


    “好嘞。”彭雲悠興奮的答應了下來。


    自從紅星計算所研製出4004芯片後,越來越受到上麵的重視了,特別是研究所內還有一幫子老毛子研究員,所以每個月部委都會配發額外的物資。


    李愛國把工作交給彭雲悠後,便騎著自行車來到了氣象站。


    剛走到農夫的辦公室門口,章隊長開著小轎車過來了。


    農夫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看到李愛國過來了,朝他招招手:“愛國,你快點,老聶的工作很忙。”


    老聶


    李愛國清楚,能被農夫在姓名前加個“老”的人,肯定是大佬,就像負責七機部的老陳一樣。


    這個老聶,又是哪位呢


    這個答案在轎車沿著京城的街道一路奔馳,來到總參謀部的時候,李愛國才算明白過來。


    這個首長赫然是主持總參謀部工作的那位。


    首長還有一個響當當的綽號:【魯智深】


    解放前,【魯智深首長】帶領自己的部隊參加了許多重要的戰鬥,為勝利做出了重要的貢獻。


    解放後,【魯智深首長】主要負責總參工作,隨後又擔任了委員會副主席,主管軍工生產和軍隊的裝備工作。


    從分工來看,【魯智深首長】是七機部的直屬領導。


    被這樣級別的首長接見,要麽是挨批,要麽是得獎。


    李愛國感覺後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


    難怪一路上農夫很少見的衝他笑,誇獎他運氣好。


    想到這裏,李愛國也忍不住激動起來了,跟著農夫朝著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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