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國在京城籌辦暖寶寶廠的時候。


    第一批暖寶寶已經發放到了老毛子火車司機的手中。


    有什麽比能在冰天雪地貼一張會發熱的暖寶寶更令人興奮的事兒呢?


    於是,老毛子火車司機一手伏特加,一手暖寶寶開著大火車在廣袤的土地上奔馳,甚至還跑到了東歐小兄弟家裏麵晃悠。


    小兄弟一向喜歡向老大哥學習,看到暖寶寶個個都雙眼放光。


    “大兄弟,這是嘛玩意啊。”


    “老妹兒呐,暖寶寶,知道嗎?老得勁了。”


    “哪搞來的?”


    “東大京城前門機務段,這玩意太搶手了,要想買啊,您呐得趁早。


    俺們老大哥做事兒一向公道,這麽著吧,五十盧布一張賣給你們,咋樣?”


    “真是好貨啊,俺要兩千張。”


    “俺要五千張。”


    老大哥將盧布塞到褲兜裏,叮囑他們:“暖寶寶要認準火車俠牌的,不要買到假貨了,你們也不想在冰天雪地中被凍死吧?”


    為嘛賣貨的是老毛子?


    老毛子是老大哥,也兼職區域代理商啊。


    每年給小兄弟們那麽多援助,家底豐厚,放在後世那就是超級大網紅。


    帶一點貨,給家人們謀福利,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老毛子在東歐小兄弟家裏都有分支機構,所以做起買賣來,那就是得心應手。


    “老南,火車俠牌暖寶寶,保命神器,整一點不?”


    “捷客大兄弟,新產品吆,來來來。”


    “老匈,啥,你自己也有,也是從東大搞來的?那算了.噓.千萬別說出去啊。要不然俺揍你。”


    “阿波,你是不是作假了?俺告訴你,暖寶寶可是高科技產品,你千萬別玩火。”


    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他就保證到處被使用;


    有25%的利潤,他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挺而走險;


    為了100%的利潤,他就敢踐踏一切法律。


    小兄弟家不乏能人,拆開暖寶寶一看,這玩意簡單啊,俺也能做。


    特別是阿波,老捷客幾個靠近西歐的小兄弟家裏麵,有人瞬間起了歪心思。


    成本幾毛錢,賣幾十塊錢,這錢掙得容易啊。


    他們搞來材料堆在一塊,包裹起來,裝在箱子裏偷偷運到了西歐國家。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暖寶寶成分簡單,但是成分的配比卻十分精妙。


    要是各項材料配比不對的話,壓根沒辦法達到持續釋放熱量的效果。


    甚至還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西歐那些家夥以便宜的價格買到暖寶寶後,覺得占了大便宜。


    急不可耐的撕開外包裝,貼在了大腿上。


    突然嗷的一聲,慘叫了起來,大腿被燙得起了水泡。


    “阿波,你這是要謀財害命啊。抓抓抓!”


    西歐那些家夥也是心腸毒辣的,隻有他們坑別人,哪有別人坑他們的。


    當時就把這件事舉報了上去,把賣假貨的那個小公司老板一家子抓起來,要賠錢,對方沒那麽多錢,就扔進地中海裏喂魚。


    最後還通知了老毛子的辦事兒處,老毛子拎著大棍子,衝進阿波家裏麵,把那些二五仔暴揍了一頓。


    特奶奶的,吃俺的飯,還敢砸俺的鍋啊。


    隨後,無論是東歐還是西歐的客戶都知道了,要買暖寶寶,就得認準火車俠牌。


    李愛國也清楚老毛子做代理商高價賣貨的事兒,不過並沒有在意。


    要想馬兒跑就得喂馬兒吃草。


    有了利益,老毛子那邊才能更加盡心盡力賣貨,才會對假冒偽劣產品不手軟。


    隨著暖寶寶產量的增加,老毛子的采購量也達到了每個月三十萬片。


    暖寶寶迅速成為了國內對外貿易的拳頭產品。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李愛國重新迴歸平凡的生活中,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工作很有激情,每天開著大火車哐哐哐,生活卻有點鬱悶。


    現在是冬季,市麵上的青菜除了蘿卜就是大白菜了,天天吃,早就吃膩歪了。


    京郊的四季青公社倒是有溫室大棚,但是因為大棚效果不好,成本特別高,出產的蔬菜瓜果產量很少,壓根不在市麵上流通。


    一天,行車迴來,李愛國一邊想著心心念的小黃瓜,一邊朝著浴室走去。


    “要是能搞一個溫室大棚就好了,冬天也能吃到黃瓜。”


    李愛國知道這種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了。


    大棚分為塑料大棚,玻璃大棚等種類,在這年月無論塑料還是玻璃都特別金貴。


    為了享受口腹之欲,浪費材料,邢段長得拍桌子罵娘了。


    嘩啦啦.


    蓮蓬頭裏冒出的熱水澆在身上,帶走了一整天的疲憊。


    塗胰子,洗白白.


    啪嗒。


    胰子掉在地上。


    李愛國左右看看,見浴室裏沒有別人,這才用毛巾遮住屁股,小心翼翼的蹲下來撿起胰子。


    他的目光落在熱水排放口,腦袋裏一道亮光滑過。


    “這些熱水流到哪裏去了?”


    李愛國也顧不得享受沐浴帶來的快樂了,穿好衣服大步衝出浴室。


    “大娘,咱們機務段浴室的廢水排到哪裏了?”


    “喏,就在整備車間的後麵,從那裏進到了京城下水道裏。”


    整備車間後麵那不就是工作室嗎?


    好家夥,原來自家地盤下還有地熱資源。


    李愛國頓時來了興致,到機務段檔案室搞到圖紙,喊上劉清泉、老鄭抄起鏟子來到了工作室的院內。


    隔壁救援隊的小夥子看到了,也紛紛拿起鏟子過來幫忙。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挖到了下水管。


    看到隻是管子,那些小夥子頓時失去了興致。


    “我還以為要挖寶藏呢”


    李愛國摸著熱乎乎的水管子,興奮道:“這玩意跟寶藏差不多。”


    機務段全天二十四小時運轉,數千工人下了工之後,都會到浴室洗澡。


    所以這根水管等於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提供熱量。


    要是能利用這些熱水的餘熱搞個無土栽培的溫室大棚,那冬天就不愁青菜吃了。


    劉清泉和老鄭還有黃婧雖搞不明白為啥菜能在水裏生長,但是想到能在大冬天吃上黃瓜,個個都來了精神。


    隨後,李愛國以工作室的名義從後勤處搞到了水管子,從整備車間借來了工具,又請那些老師傅們焊製了幾個鐵架子。


    這時候,工作室的東邊偏房已經被騰空了。


    邢段長得知工作室裏有動靜,也趕過來看熱鬧。


    “愛國,靠譜嗎?”


    “段長,絕對靠譜,你就等著吃西紅柿吧。”李愛國拍著胸脯子保證。


    邢段長仔細一想,這玩意也不需要多少材料。


    131司機組的人能充當工人,機務段等於是0成本,當時就表示支持。


    “愛國,你所需的材料,咱們段裏全都提供了。”


    “段長.別的倒是沒啥,咱這是室內溫室,蔬菜需要補光,所以得搞一批金鹵燈。”


    “金鹵燈,這玩意哪裏有?”


    “農科院。”


    “.”邢段長感覺自己剛才好像是講了大話。


    不過一想到能吃到新鮮西紅柿,他便不再猶豫,給李愛國開具了介紹信。


    拿到介紹信,李愛國倒沒著急前往農科院,而是繼續自己的行車任務。


    溫室大棚隻不過是個愛好,咱李愛國的正式工作可是火車司機。


    每天行車完,開了會後,帶著黃婧他們迴到工作室忙碌。


    時間一天天過去。


    一周後,溫室大棚的硬件設施基本完工。


    栽培床、貯液池、水泵、管道、過濾器、壓力表、閥門.等必要的設備已經俱全。


    李愛國也從農科院搞來了五盞金鹵燈。


    小陳姑娘帶著陳大娘拎著一大包菜籽來到工作室裏。


    看到黑乎乎的屋子,陳大娘揉揉眼睛,詫異道:“愛國,我活了這麽大年紀,還沒見過在屋裏種菜的。”


    小陳姑娘也覺得李愛國是在胡搞。


    “您放心吧,這裏的菜肯定能長好。”李愛國拉開開關。


    金鹵燈散發出明亮的光芒,水泵開始運轉,從浴室內流出來的熱廢水被抽上來,沿著管道在屋內循環了起來。


    屋內的溫度陡然上升,僅僅幾分鍾的功夫,溫度就達到了三十度上下。


    “看不懂了,看不懂了,現在的年輕人是越來越厲害了。”劉大娘雖然搞不懂這些設備的作用,但是就溫度上升,還有培養槽裏自動流動的水就已經鎮住她了。


    陳雪茹眼眸瞬間瞪大了。


    “我要種黃瓜!”


    好家夥,小陳姑娘竟然也喜歡吃黃瓜。


    無土栽培需要先育苗,然後才能栽種,李愛國到不著急,選了幾樣蔬菜和瓜果種子塞進育苗盤裏,然後又重新迴到了工作中。


    越是接近年底,火車乘客越多,出事故的幾率越大,咱李愛國不能粗心大意。


    這陣子陳雪茹的種菜血脈也被開發出來了,一下班就跑到機務段幫忙照顧溫室。


    這天,李愛國下了班,跟陳雪茹一塊檢查溫室,看到育苗盤上長出不少苗芽,頓時高興起來。


    他將配置好的植物營養液倒入水槽中,然後把苗芽一一移栽到了栽培床上。


    看著綠瑩瑩的苗芽,陳雪茹好奇的問道:“愛國哥,咱們什麽時間能吃得到菜。”


    “至少需要二十多天吧。”


    李愛國帶著陳雪茹在工作室裏忙活一陣子,將所有的苗芽安置好,又打開了金鹵燈這才離開工作室。


    京城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已經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


    兩人迴到四合院的時候,二大爺正帶著許大茂還有幾個年輕人用稻草把中院的水管纏上了。


    這樣能避免水管被凍上,免得清晨點木柴烤管子。


    閻埠貴忙活著冬釣大事業不管四合院的事兒。


    自從一大媽突發心髒病住了陣子院之後,易中海好像老了幾歲,這陣子很少在大院裏管事兒了。


    他也站在旁邊等著接水,卻沒有上前管事兒的意思。


    劉海中作為唯一管事的管事大爺,重新支棱了起來。


    “許大茂,出點力氣,別偷懶。”


    “看來家裏的水管也應該找點什麽東西裹上.”李愛國心裏琢磨著,隻是用到稻草肯定不行,應該搞點布套子之類的玩意。


    啪!


    看了兩眼熱鬧,正帶著陳雪茹準備迴家,賈家屋內傳來一道清脆的耳光聲。


    不但是李愛國,就連許大茂,二大爺,張鋼柱都扭過去頭看去。


    “秦淮茹,讓你迴娘家借點錢,你咋就這麽墨跡呢!當初我娶你的時候,可是給了你家十五塊錢彩禮。”賈家屋內,賈東旭正對著秦淮茹一陣怒吼。


    大家夥都有些懵逼,這賈東旭咋敢動手打人呢?


    賈東旭三次上岸失敗後借了一屁股債,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到年底了,那些債主數次找賈東旭要賬。


    賈東旭跟易中海講過幾次,想讓易中海借給他一些錢,把賬平了。


    易中海因為一大媽被氣暈的事兒,還惱著賈家,隻是一個勁的敷衍賈東旭。


    賈東旭沒辦法,便想著讓秦淮茹迴家借錢。


    可是前陣子賈東旭借她娘家的錢還沒還,秦淮茹自然不願意了。


    賈東旭當時就發火了。


    易中海看不過眼了,走上前問道:“賈東旭,你咋能動手打人呢?”


    “師,師傅,我讓她迴家借錢,她不去。還說什麽上次的錢沒還。這不是看不起我嗎,我是那種借錢不還的人嘛?”賈東旭指著秦淮茹氣唿唿的說道。


    易中海皺眉頭:“東旭,農村的日子過得多麽艱難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淮茹家能有多少錢讓你借啊。”


    許大茂看到易中海跟賈東旭懟上了,頓時來了興致,站在人群中陰陽怪氣道:“吆喝,賈東旭啊,我還沒發現,你這家夥竟然是個吃軟飯的。”


    “許大茂,這是我家的事兒,哪顯得著你啊。”


    賈東旭對易中海有點畏懼,卻不害怕許大茂,當時就衝著許大茂揮起了拳頭。


    “我再打,這也是我一手的媳婦兒,不跟有的人一樣,隻能撿破鞋。我呸!”


    許大茂一直因為劉嵐以前的事情覺得鬱悶,現在被人當場揭開了傷疤,頓時惱怒起來。


    “賈東旭,你嘴巴再不幹不淨的,當心爺們扇你啊。”


    “你來啊。我要是怕了你,今兒我就不叫賈東旭。”賈東旭衝到許大茂跟前。


    “你小子以為我傻啊,我要是打了你,你等會該訛我十塊錢了。打女人的男人,什麽玩意,呸!”許大茂繼續拱火。


    賈東旭哪受得了這個啊,衝到水池旁,指著許大茂的鼻子說道:“我站在這裏,你打啊。打啊。不打你是狗娘養的。”


    “啪!”許大茂甩出一記耳光,然後指著賈東旭大喊道:“大家夥都聽到了,是他讓我打的,跟我沒有關係。”


    賈東旭沒想到許大茂還真敢動手,這會徹底喪失理智了,拎起一個搪瓷盆子就要朝許大茂腦門上扣去。


    三大媽見自家臉盆被搶走了,著急忙活的拉住了賈東旭的胳膊,想要搶迴臉盆。


    “賈東旭,你快還給我,要是臉盆弄壞了,你三大爺該難過的吃不下飯了。”


    趁著賈東旭跟三大媽糾纏的時候,許大茂又甩出了兩記耳光,然後嗖的一下,跑到了自家門口。


    他指著賈東旭,跳著腳說道:“賈東旭,你每個月有二十多塊錢工資,咋整天借錢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借錢幹什麽去了!什麽狗玩意啊。”


    賈東旭前陣子因為打牌被街區處理過,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心虛,梗著脖子說道:“我,我那些錢全給我娘買營養品了,咋地吧?許大茂,你少誣陷我的清白。”


    “許大茂,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毛病又犯了,你要是再敢牛批,我這會就去街道辦。”許大茂哈哈笑。


    賈東旭還想對罵,卻被易中海攔住了。


    “東旭,夠了!”


    “師傅。”


    “趕緊迴去。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多啊。”


    易中海心中有些著急了。


    當初賈東旭因為打牌沒處理的時候,是他為賈東旭在街道辦做了擔保。


    要是打牌的事兒再被揭出來,就連易中海也得跟著吃瓜落。


    “師傅,你,你袒護許大茂!”賈東旭還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大的委屈。


    以往他跟許大茂鬧事兒的時候,易中海每次都袒護他,今天明擺著要欺負他。


    賈東旭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眶很快紅了,差點哭出來。


    賈東旭扭頭跑到屋裏,朝著外麵嘶吼道:“易中海,你找許大茂給你養老吧!我賈東旭不給你養老了!”


    憤恨、淒厲的聲音在大院裏迴響。


    易中海的心情跟氣溫一樣寒冷。


    他自認為對賈東旭已經夠好了。


    在廠裏麵照顧賈東旭,在大院裏幫賈東旭,還幫賈家蓋了房子,遇到麻煩總是第一個出麵。


    他被街道辦處罰,被廠裏麵處分,也是為了賈東旭。


    就算是親爹也隻是如此。


    今天僅僅因為一句話,賈東旭就要跟他斷絕關係。


    這人等他老了,真會幫他養老嗎?


    許大茂也沒想到事情會鬧那麽大,眼睛一轉,衝著賈東旭吼道:“賈東旭,一大爺對你那麽好,你就是個白眼狼。”


    “我許大茂今天要為民除害!”


    許大茂抄起棍子,要衝進賈家屋裏揍賈東旭。


    “大茂,千萬別衝動。”易中海連忙拉住了許大茂的胳膊。


    兩個人肩並肩的樣子,就跟親生父子差不多,賈東旭本來就覺得委屈,這會更忍不住了。


    “易中海,我要跟你斷絕關係!”


    “好好好你很好賈東旭”易中海咬咬牙說道:“我易中海本來就沒指望你給我養老,從今天開始,咱們兩家再沒有關係了。


    等明天我會把你欠我家的錢數統計出來,到時候你把錢還給我吧。還不起的話就先打個借條。”


    易中海艱難的撂下一句話,踉踉蹌蹌的朝著後院走去了。


    圍觀的住戶看到這一幕,都氣憤得指著賈東旭。


    “賈東旭太不是玩意了,一大爺對他那麽好,現在隻不過收拾了他幾句,就要鬧事兒。”


    “我呸,這貨就是個白眼狼。”


    “當初易中海就不該收賈東旭當徒弟。”


    “賈張氏什麽德行,賈東旭跟她一樣,能是好東西?”


    許大茂也趁機陰陽怪氣了幾句,連忙轉身跑迴了家,將屋門緊緊關上。


    他怕賈東旭反應過來之後收拾他。


    二大爺也沒想到事情鬧得這麽大,看著那些住戶們圍在賈家門口,上前打起了圓場。


    “這是人家兩家的家事兒,咱們是外人,不方便插言。大家夥還是散了吧。”


    二大爺對一大爺還是挺同情的。


    當初一大爺收賈東旭當徒弟的時候,他就提醒過一大爺。


    要想孩子孝順,得經常棍棒教育。


    一大爺卻相信三大爺那套跟孩子講道理的鬼話,把賈東旭慣成了這個鬼樣子,結果落得了這麽個下場。


    這也算他咎由自取吧。


    二大爺想到這裏,也顧不得繼續纏水龍頭了,隨手抄起一根棍子,往家跑去。


    “劉光天,你給我滾出來!”


    李愛國看了會熱鬧就離開了,心中也是一陣驚歎,沒想到這事兒越鬧越大,易中海竟然鬧到跟賈東旭斷絕關係的地步。


    迴到家之後。


    李愛國找來以前的破碎衣服,讓陳雪茹剪開,用電動縫紉機走了兩道線,做成圓筒狀,套在了水管上。


    小陳姑娘直到這會還沒從下午的事情中反應過來。


    “愛國哥,易中海這次看來真要跟賈東旭斷絕關係了。”


    “這事兒不好說。兩家與其說是因為感情走在一塊的,還不說是利益。感情可以斷絕,利益卻不容忽視。”


    李愛國捏捏小陳姑娘的鼻子說道:“這事兒跟咱沒關係,趕緊去做飯,晚上咱們還要複習功課。”


    “複習功課.”小陳姑娘的小臉通紅起來。


    事情跟李愛國預料的一樣。


    賈張氏從衛生攻堅隊迴來後,得知了賈東旭要跟易中海斷絕關係,最開始的時候痛罵易中海不是個東西。


    但是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要是離開了易中海,他們家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所以賈張氏便勸賈東旭不要跟易中海鬧翻了。


    “娘,我賈東旭也是要麵子的人啊。你讓我去跟易中海低頭,沒門!”賈東旭將桌子拍得啪啪作響。


    賈張氏見勸不動賈東旭,抬頭看了看秦淮茹:“兒媳婦兒,這事兒是因你而起的,你現在去解決了吧。”


    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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