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紅紅的,滿臉淚水。


    「我的心早在六年前死了……我的心現在隻有恨!」


    她恨軒轅皇室,翻臉不認人,恩將仇報,為了權力不惜一切,肆意奪人性命,害她家破人亡。


    他搖頭,定定盯著她看。


    「我說的,是你待我之心。」


    「沒有!什麽都沒有!」她大喝:「你我之間,單純隻是你一廂情願,為所欲為!」


    「不可能!」他沉聲道:「你早已將我刻在心間,磨滅不去。你若是對我無意,你不會乖乖等我解除婚約。你如果對我無情,不會駐足湖邊,盯著你我相逢之處看。」


    她搖頭又搖頭——


    他將她的腦袋壓住,不讓她再搖頭否認。


    「你一直避著我,不敢麵對我,甚至總是繞開雍王府的街道。這一切都恰恰證明,你不想麵對我,不敢麵對你的心。」


    那年,她故意矢口否認兩人親密過,他幹脆使計,特意當著她父親和大哥的麵,再次親了她。


    隨後,他對喬王爺表明心跡,讓他給自己時間。


    當時他打算跟陸家解除婚約之事,早已傳遍整個朝野。


    喬王爺十分聰明,很快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也在口頭上應下了。


    雖然隻有短短幾句話,但他特意點明,他對她心儀不已,為的就是不讓她這小泥鰍溜掉。


    過後,她一直乖乖待在喬府,安分等待他解除婚約。


    「楠楠,世事無常,我離開是為了能盡快跟你成親在一起,可卻差點兒永遠失去你。六年過去了,你我對彼此的心仍是沒變,你該順從自己的心。」


    「然後呢?」她紅著眼睛,道:「六年又如何?中秋盛宴後,一切就都物是人非了。即便當時我對你有那麽一點點情意,一點點期盼,在我家人盡數被害後,什麽都沒了。」


    她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眼淚逼迴去。


    「我已經沒心了,」


    他眉頭緊皺,淡淡搖頭,一手撫下,放在她心口上。


    「楠楠,你錯了,你的心一直都在。這顆心,跟六年前的那一顆,是一模一樣的。」


    她也搖頭,冷冷一笑。


    「我的心是我的,隻有我才最清楚。」


    他捧住她的俏臉,深情款款低喃:「我迴來了,心不變,你也沒變,咱們該在一起。」


    「不可能!不可能!」她斷然搖頭。


    他俊臉微沉,健碩身板往下一壓。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也是鐵錚錚的事實。什麽叫不可能!隻要我在,我就要將你的『不可能』通通變成『可能!』」


    喬悠撇開臉,低聲:「沒有的事……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他邪魅鳳眼閃過一抹怒氣,捏住她的下巴。


    「你又想否認?嗯?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你是誰的人!」


    他再次占有她,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


    「喬楠!你看著我!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軒轅焰的女人!你屬於我!你是我的!」


    ……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


    他抱著她一同沐浴,為她清洗身子,溫柔幫她擦拭周身,還親手為她穿衣。


    她一動不動,眸光木然,任由他搗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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