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河打完電話,立即轉過頭對張鑫道:“警察,張鑫,你們為什麽不抓打我兒子的兇手?”


    張鑫沒有想到這次過來的是劉河,劉河沒有多大的能耐,不過他有一個哥哥叫劉運,是一個大老板,可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


    也是因為如此,平時劉運劉河他們過來派出所辦事,都是對他們指手畫腳,一付非常有能耐的樣子。


    “劉先生,有人投訴說你兒子劉海東要綁架蘇婷婷老師。”張鑫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堅定地站在陳天明這一邊。


    陳天明可是武林人士,像劉河這些普通人,哪能是陳天明的對手。


    “笑話,蘇婷婷是我兒子的女朋友,他們隻不過是鬧矛盾而已。”剛才劉河在電話裏已經了解到一些情況,狡猾的他一口咬定蘇婷婷是劉海東的女朋友,那剩下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蘇婷婷生氣地道:“胡說,我不是劉海東的女朋友。”


    陳天明冷笑著,“學校門口有監控的,警察大哥可以過去拿監控錄像。”


    張鑫在心裏暗叫還是陳天明聰明,居然想到這一招。“行,我現在過去拿監控錄像。”


    當張鑫走到前麵時,劉河立即跑上去。“張鑫兄弟,我大哥劉運就要過來,你給點麵子吧。”劉河小聲地道。


    “劉先生,我們是警察,一定要公正處理案件。”張鑫正色地道。反正一切有陳天明撐腰,他不用怕。


    當警察,就是要為民幹一點實事,要不然,還當什麽人民警察呢?


    自從張鑫與陳天明拉上關係後,他在處理事情上,非常公正,得到不少群眾的愛戴。


    劉河的臉色變了,“好你個張鑫,你給我小心一點。”


    “嗬嗬嗬,看來劉先生準備當我們的局長了,我會小心的。”張鑫笑道。


    張鑫來到門衛室,出示自己的警察證後,保安立即讓張鑫拿走了剛才的監控錄像。


    張鑫看到裏麵的情景,心裏也大定。“我們把劉海東給抓走。”張鑫對旁邊的警察道。


    “等等,我兒子現在被別人打傷了,他要去醫院。”劉河道。“再說了,我兒子隻不過是與別人開開玩笑,最多是治安拘留,這沒有什麽。”


    陳天明冷笑著道:“劉海東他們想強蘇婷婷老師,後來我與那個同學上前阻攔,他們還開車撞死我同學。這可是兩條罪名,一是強女人,二是殺人,就算是未遂,應該也要判十年八年吧。”


    “什麽?”劉河張大著嘴巴。


    司機急忙大叫道:“不是我想開車撞人,而是劉經理叫我開車的。”


    陳天明奸笑著,“警察大哥,你們聽到沒有,是劉海東指使的,司機不是主謀。”


    “對,對,是劉海東叫我。幹的。”司機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哪裏還管劉海東是不是經理。


    司機本來是物業公司的一個司機,他沒有想到今天的事情鬧得那麽大。


    那個物業公司的員工也是嚇得臉色蒼白,他叫道:“也不關我的事情,是劉海東叫我抓那個女老師上車。他還說,到時還讓我上那個女老師。”


    蘇婷婷聽了那個男人的話,臉色變了。開始她還有點顧忌著同事之情,現在她不管了,她一定要告劉海東。


    劉河越聽越不是事,怎麽事情鬧得這麽大了。有著司機和那個男人的口供,兒子這次很麻煩。


    劉河立即拿著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喂,大哥,是我,海東這次有麻煩了。”劉河給劉運打電話。


    “哼,我會給他們局長打電話,你放心吧,不會有事。”劉運不以為然地道。


    沒有過多久,張鑫的手機響了,是他們警察局領導打過來的電話。


    開始那個領導還很生氣地跟張鑫說話,後來聽到張鑫說起了陳天明,那領導才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寧暴龍的那個張狂男朋友?”


    “對啊,領導,我怕一會出事啊。”張鑫苦著臉道。


    “那個陳天明沒有打劉河吧?”領導問道。


    “暫時沒有。”張鑫轉過頭看著那邊。


    可就在張鑫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劉河不知道為什麽居然向著後麵飛摔出去。


    “啊,救命啊。”劉河慘叫著。“你們快過去幫我打那個人,一切有我們擔當,不要怕。”


    劉河雖然帶來幾個手下,但他們看到警察在旁邊,也磨磨蹭蹭地不敢動手。


    但陳天明忍受不了劉河的囂張,他衝上去直接就打著那幾個男人。“娘的,你們居然還敢動手打我們,我們要自衛啊。”


    “啪啪啪”幾聲,那些人被陳天明打得趴在地上求饒著。


    躺在地上的劉河對著張鑫叫道:“張鑫,你們沒有看到有人打我們嗎?你們怎麽不管?我要告你們,讓你們這些臭警察吃不了兜著走。”


    張鑫沒有說話,一付看好戲的樣子。


    哼,陳天明是武林人士,豈是我們能管的嗎?再說了,有寧暴龍在陳天明後麵撐腰,誰敢惹陳天明呢?


    對啊,我怎麽忘記給寧暴龍打電話了呢?張鑫走到一邊給寧若蘭打電話。


    “喂,寧隊,不好了,有人欺負你男朋友。”張鑫叫道。


    自從上次張鑫與陳天明拉好關係後,張鑫感覺寧若蘭對他好很多。有一次見到他,還誇他有點像警察了。


    “我男朋友?”寧若蘭皺著眉頭道。“你說那個陳天明?”


    “對啊。”張鑫暗暗冒著汗。難道寧暴龍還有很多男朋友?不過像寧暴龍這麽出色的女人,有其它男朋友也不奇怪。


    寧若蘭聽完張鑫說陳天明的事情後,不由罵道:“陳天明以為自己是什麽人啊?打了兒子又打父親?”


    “唉,寧隊,你不知道啊,那個劉海東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學校門口搶老師,太不像話了。”張鑫知道寧若蘭這種人最疾惡如仇了。


    果然,寧若蘭聽到張鑫這樣說,立即生氣地叫道:“張鑫,你是怎麽當警察的,怎麽還不把那些人抓起來,我現在就過去。”


    張鑫聽到寧若蘭掛了手機,不由暗暗搖著頭。唉,看來自己人還是自己人啊,表麵寧暴龍說陳天明的不是,但最後她還是要趕過來幫陳天明處理後麵的事情。


    陳天明打完那些人後,便聽到地上的徐大發小聲地叫著他。“天明,你幫我拿到十萬塊了了嗎?現在的天氣好熱啊,我快忍受不了了。”


    原來剛才徐大發一聽有十萬塊醫藥費,立即倒在地上躺著。


    可中午的太陽太猛了,他又那麽胖,現在被曬得熱汗直流。徐大發想著再這樣曬下去,他身上的油都被曬幹。


    “我靠,胖子,我知道你笨,但不知道你這麽笨。你為什麽不找一處陰涼的地方躺下來,你這樣曬會中暑的。”陳天明罵道。


    “我,我剛才一聽十萬塊就急了,我沒有考慮周全。”徐大發想著爬起來找一塊陰涼的地方再躺下去。


    可陳天明馬上把他按在地上小聲地道:“你這個冬瓜腦袋,你再起來的話,會穿幫啊。”


    “天明,我怕再這樣睡下去,我會出事。”徐大發苦著臉道。


    陳天明眼珠一轉,然後對那邊的張鑫道:“張哥,你過來幫我抬徐大發過去那邊。他快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怕他真的會死。”


    張鑫聽陳天明這樣說,跑過來與陳天明抬著徐大發往陰涼的地方走去。


    我靠,這個胖子也太重了。張鑫暗暗抽著冷氣,他怕一會不是胖子死,是他要累死啊。


    陳天明見把徐大發抬到陰涼處後,他立即對劉河道:“你們趕快賠錢給徐大發吧,他快要不行了。你們看啊,他一直冒著冷汗呢。”


    張鑫暗暗好笑,陳天明也太狡猾了,居然把徐大發熱得出汗說成快要不行出冷汗。


    醫院的救護車過來了,劉河要讓人送劉海東去醫院,可陳天明不讓。


    “不行,你們不給十萬塊醫藥費,我是不會讓你們離開這裏。”陳天明道。


    劉河生氣地道:“你說那個學生有事,就一起送去醫院吧。”


    “你們有錢有勢,我們隻不過是窮人家,如果你們不先給十萬塊,我怕你們到時欺負我們跑掉的話,我們怎麽辦?”陳天明叫道。


    泥馬,是你欺負我們。劉河欲哭無淚。


    他實在沒有辦法,張鑫那些警察不管事,而陳天明又把他們打了,那些醫護人員都不敢靠前呢。


    陳天明看著那邊的劉海東道:“劉海東還死不了,他的骨頭可能還沒有碎,應該還能接得迴來吧,大家一起耗著吧。”


    劉河聽陳天明這樣說,嚇壞了。對啊,兒子老喊胸膛非常疼,難道骨頭真的碎了嗎?


    “好,我現在先預支十萬塊給你們,如果那個學生沒有事,你們要把錢還給我們。”劉河沒有辦法了,隻得把十萬塊轉到陳天明的銀行卡號上。


    陳天明見錢到了,也不再攔著那些醫生護士抬劉海東上救護車了。


    “我們快去醫院。”劉河一邊大聲地叫著,一邊怨恨地看著陳天明。


    哼,我記下你的名字了,叫陳天明是吧,以後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劉河在心裏暗想著。


    突然,一輛警車從遠處開過來,開得非常快,隻是一會兒就開到救護車的前麵,把救護車給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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